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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岳川,,梁披云:二十一世紀的中國書法前景——王岳川與梁披云在澳門的書法談話

發(fā)布時間:2020-06-22 來源: 幽默笑話 點擊:

  

  2002年10月23-11月3日,北京大學博士生導(dǎo)師王岳川教授應(yīng)澳門基金會澳門教科文中心的邀請,到澳門教科文中心展廳舉辦《王岳川書法展》,其間訪問了澳門九十六歲高齡的著名書法家書法理論家梁披云先生,并就21世紀中國書法的前景問題,進行了重要的對話。

  

  一 中國書法與中國漢字文化

  

  梁:您這次到澳門舉辦的《王岳川書法展》很成功,祝賀!您的作品很有功底,已經(jīng)成就了自己的面目和風格,有學者書法的意味。

  王:我比較注重現(xiàn)代性中的傳統(tǒng)功夫的底蘊性。早年(1981年)我獲得全國大學生書法優(yōu)秀獎,后來到北京大學做學問,書法就寫得少些了。近些年因為要招收書法博士生,重新全面治書法,爭取在理論和實踐上有新的突破。在北京我參加了很多書法展,我也對不少的作品和流派提出過尖銳的批評,F(xiàn)在的后現(xiàn)代派書法,大抵不寫漢字而相當具有撕裂感,我認為這不能叫做“書法”,可以叫“書象”。

  梁:書法離開漢字,不行。現(xiàn)在有些人的字寫得亂七八糟,是不行的。

  王:漢字是書法的基礎(chǔ),只有將漢字的美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才是好的書法。有些人將書法同繪畫太多地聯(lián)系起來,甚至將書法弄成圖畫,這不是書法的發(fā)展的正確方向和出路,書法創(chuàng)作和研究應(yīng)該有正氣,有“書法性”。

  梁:有些人自作聰明,不管書法的歷史根源而自己胡作,是不行的。中國的文字同世界其他國家的文字不同,本身就是一門藝術(shù)。我們的文字成為了一門藝術(shù),不僅使書法每個字都不同,還是中國人將書法看成一種最重要的藝術(shù)。

  王:中國書法是用毛筆寫,“惟軟而奇怪生焉”。

  梁:書法不僅用手,而且用腦子灌注心靈和手法,所以世界上沒還有一個國家的文字和書法象中國這么有深度和廣度。

  王:中國書法能夠通過墨的濃、淡,正鋒、偏鋒、側(cè)鋒,寫出大小不同、意態(tài)各異的心情,寫出正書、篆書、隸書、行書、草書,寫出自己的人格魅力和精神氣質(zhì)。21世紀中國書法應(yīng)該提倡真正的“中國性風格”——即具有鮮明的中國風范、中國血脈、中國身份、中國指紋式的書法風格,一切游戲的筆墨和不負責的追新都是有悖于“中國性風格”的。

  梁:什么事情都要有個根源,所以對中國書法的歷史發(fā)展一定要研究,一定要有深入的認識。為什么有些書家變成書匠呢?他缺乏對中國文化學、詩詞學的最低限度的了解。21世紀的書法應(yīng)該怎樣發(fā)展呢?只有有了對中國文化的理解,他才能從根源上、歷史上去著手發(fā)展。

  王:在21世紀的中國要成為一個好的書法家,必須具有中國文化的功底,中國文化的精神寄托,同時還要有文字學、文化學、書法學知識,才能夠把書法寫得大氣磅礴。我考慮的是,21世紀的書法發(fā)展,需要跟學者聯(lián)系起來,因為現(xiàn)在的很多書家寫成書匠,書匠再弄成了實驗和游戲者,這很不好。書法家盡可能要學者化、文化化,要把中國文化的審美變成整個“漢語文化圈”的審美共識,才可能發(fā)展書法,推進新世紀中國書法。

  梁:所以要發(fā)展中國的書法,不光是要從書法上著手,還應(yīng)從文字學上、文化上,從根源上著手。

  王:有一個書法家在解釋波浪的“波”字時,說“波”就是指“水之皮”,這就是不懂古文字的發(fā)展、不懂音韻學、沒有認真研究過“六書”的結(jié)果。這樣的書法家來寫字,我想是很難達到很高境界的,也很難讓海外學者佩服。

  梁:書法家起碼要把《說文解字》翻過一兩遍,才能夠認識中國書法的來源。所以書家同書匠不同。

  王:書家是有人格襟抱、有個性、有風格,還有學識、學術(shù)底蘊;
書匠則僅僅是在技術(shù)上達到一種熟練的程度,但熟練了往往就可能油滑。除了這方面外,還有一方面是,今天有一種憂慮:隨著高科技的發(fā)展,很多的大學生、中學生、小學生都開始不練書法不寫書法而只敲電腦,那么,今后是否就不會再有什么書法。對此我認為,應(yīng)該從孩子教起。

  梁:從教育抓起。主要是小學的老師,從開始就應(yīng)當把學生的基礎(chǔ)打好。他到大學的時候才開始學習書法,就太晚了。因為他走的路受周圍環(huán)境、際遇的影響。實際上中國書法的字,不光是一種工具,實質(zhì)上是一種藝術(shù),所以從小兒時,老師就要全面教。到了大學的時候,就不一定需要專門的去教了。不過可以定期舉辦書法講座,讓他從文化的整體去認識書法。

  王:從文化的整體去認識非常關(guān)鍵。我在日本做了兩年客座教授。日本的小學、中學、大學生都要練習書法。我認為中國應(yīng)該把練習書法同音樂繪畫一樣,作為教育部門的政策、制度貫穿到教育實踐綱領(lǐng)中去。剛才先生說漢字不光是一種工具,實質(zhì)上是一種藝術(shù)。在電腦取代了人們的日常書寫的過程中,可能會使更多的人來專門從事純藝術(shù)的書法。過去我們寫字不都是為了實用嗎?今天電腦把實用的部分功能替代了,那么更多的人在用毛筆來寫字的時候,就可能變成純藝術(shù)的書法。

  

  二 大陸和港澳臺書法的基本特點

  

  王:梁先生是港澳地區(qū)的書法大家,在全國也非常有名。港澳和大陸、臺灣兩岸四地的書法,各自己特點,值得研究。

  梁:大陸的書法好像是跟政治變化關(guān)系太緊,當局對書法并不重視,也難怪這樣的現(xiàn)象的產(chǎn)生。因為這些政治家,他的出身跟文化的關(guān)系并不太密切。所以現(xiàn)在我們只要看某些人的題辭,他只是憑他的地位在寫字,膽子很大,所以有的時候?qū)懙锰x譜。要是我就不敢寫。香港、澳門的書法不象內(nèi)地那樣政治性濃。香港、澳門的官員不敢亂寫,還有一點自知之明。

  王:我覺得,可能澳門和香港的書法更加重視中國傳統(tǒng)文化底蘊,更重視書法的人文氣質(zhì)。大陸經(jīng)過了“文革”后有的人文傳統(tǒng)喪失了,文化失根狀態(tài)比較厲害。

  梁:港澳的政治氛圍不同,所以還是那種傳統(tǒng)老作風。大家寫不出來的時候,不敢亂題。大陸有的展覽,常常看到的是,最前邊的字是最難看的。

  王:梁老您自己覺得搞書法與您的長壽有沒有關(guān)系?

  梁:這個話題說來漫長。我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活到九十六歲。我年輕的時候多病,尤其是二十左右的時候,腸胃不好,神經(jīng)不好,經(jīng)常失眠。有人勸我念阿彌陀佛,睡覺的時候數(shù)123,但效果不好。后來我找到了一劑不要錢的藥。這劑藥是什么呢?讀字典。讀書,文藝類的動感情,科學類的傷腦筋,而字典則好,兩方面的麻煩都沒有了。那時候國內(nèi)還沒有飛機,我坐火車的時候睡不著覺就讀字典,別人還以為我用功呢,那想到我是在治失眠。后來我出門都帶字典,效果很好。

  王:梁先生什么時候開始練書法?

  梁:我練書法跟我父親的關(guān)系很大。我父親十六歲的時候中了滿清的秀才,后來做生意,可以說是真正的儒商。他自己在案頭有時寫寫字,有時寫寫詩,就對我產(chǎn)生了影響,開始練書法。

  王:那梁先生練書法有八十年了。

  梁:八十年。從小學時候開始,當時看到人家寫的字很羨慕,所以自己也就開始寫。后來讀大學的時候,看到我的老師、校長于佑任寫字,頗受影響。

  王:于佑任的草書是標準草書。

  梁:因為草書太多體。

  王:我也學了一段時間的標準草書,然后又學了懷素、王鐸。他們都很有特點。但于佑任的最容易入門,最容易把握。

  梁:于佑任從年輕到年老,從楷書到草書,我各體都有。建國以后我沒回家,被人拿去賣了,很可惜。從他年輕時候?qū)懙淖值酵砟陮懙淖,進步很大。以前寫字沒有離開碑體,后來越寫就越自由了。

  王:現(xiàn)在青少年寫字,也可以練練于佑任的草書。

  梁:可以。

  王:因為現(xiàn)在青少年寫字,寫行書比較多,寫草書比較少。

  梁:還有一個忘年交的老朋友,在商務(wù)印書館編帖類的書法書籍,星期天他常到我那里談?wù)摃。我要到日本去的時候,他選了許多碑帖送給我,從甲骨文、鐘鼎文到隸書等,對我的書法影響很大。

  王:梁先生到過日本,中國書法和日本書法、韓國書法有什么區(qū)別?也許中國書法西化色彩是最嚴重的,而日本韓國書法反倒保存了中國傳統(tǒng)的不少底色。

  梁:我在日本很少寫字,在南洋教書的時候,常閑下來寫寫。因為南洋有些地方對中國的字很愛好,所以有些人讓我寫字,我就堅持寫。他們對中國傳統(tǒng)看得很重。

  

  三 當代中國應(yīng)該弘揚學者書法精神

  

  王:我這次到澳門來,是因為澳門基金會教科文中心為我舉辦《王岳川書法展》,展出的作品近七十幅。主要目的是想弘揚中國傳統(tǒng)的書法,同時倡導(dǎo)學者書法,也就是學人所寫的書法。因為在今天很多做學問的人,不寫書法了,也不關(guān)心書法,而書法家又不關(guān)心學術(shù),兩邊于是相脫離。象康有為、于佑任這樣的大學問、同時又是書法家,象魯迅、胡適這樣的大學者、書法也寫得很好,象啟功這樣的大書家、同時也是大學者,這樣的人越來越少了。我小時候練過顏體,后來練過二王,練過懷素,練過王鐸,但是修養(yǎng)還不到,還要繼續(xù)努力,向先生學習。

  梁:我沒有認真地練過字,真的。我寫字只是在用手畫劃。

  王:先生過謙了,您只是不拘于一家一派,卻寫出了自己的風格。

  梁:我學書主要是有賴于剛才所說的那位忘年交,他寫了很多字體,他送給我的一套字帖對我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

  王:先生主編了兩卷本的《中國書法大辭典》,影響很大。

  梁:原版是1984年在香港出版的。

  王:后來我和金開誠教授在北京大學出版社出了一部《中國書法文化大觀》,250萬字,全是中國人撰寫的。該書分成了中國書法史、中國書法與中國文化的關(guān)系、書法與哲學、書法與佛學、書法與心理學等等,然后是書法美學、古代現(xiàn)代當代書論,最后是一些書家的(包括古代的、當代的)小傳,收得比較齊。現(xiàn)在這本書主要作為北京大學和一些美院的書法博士和碩士的教材。不過,在同類性質(zhì)的書中,先生編這本可能是現(xiàn)代中國書法史上最早的。因為象其它的比如《中國書法大字典》,那是字典,不是理論分析和學術(shù)研究。

  梁:《中國書法大字典》,那是日本人編的。

  王:所以,先生的這本書開創(chuàng)了80年代中國書法辭典研究與分析撰述的先河。過去中國這方面編得很少,一般都是出帖,什么甲骨文啦、大篆小篆等。從先生開始,才有了這么厚的辭典。

  梁:日本倒有這樣的學者,自己專心去做這樣的事。

  王:所以,梁老既是書法字帖編輯家,又是書法家,還是書法理論家。

  梁:只是書法愛好者,談不上家。

  王:我在北京有一次全國書法討論會上提出,中國應(yīng)該推出一批書法大家。當然時代造英雄,但自從書法界提倡書法的普及以來,中國書法的普及、尤其是老年書法的普及,面已經(jīng)很廣,很有成效了。但一個日本學者卻對我說,當代中國書法總體水平不高。就是我們可能有成方陣的士兵,但是將軍太少,這樣就影響了中國書法的整體水平。象日本就特別重視排在前十位、或二十位人物的大師級的重量,而我們卻重視讓每個人都寫得不差,但是好到什么程度卻很難說。所以當代中國書法普及與提高,以及如何出一批既懂學問又懂書法的大師級人物,應(yīng)該成為一個重要問題加以研究。

  梁:好像中國就是這樣,各種領(lǐng)域的人物不相問聞,不相往來。除非你在上海、北京這些地方,各個領(lǐng)域的人會彼此注意一下,其它的地方就很少了。

  王:在新的世紀,日本、韓國、新加坡的書法當會相互在共同性中呈現(xiàn)差異性,比如出現(xiàn)了著名的“日本書法”家、“新加坡書法”家或“韓國書法”家。

  梁:確實有的日本書法家,他自恃聰明,想在中國書法之外另立一種什么別的書法。但是一般的還是比較古典的。

  王:二十一世紀中國的書法,需要象先生這樣書法家出來多呼吁,倡導(dǎo)提高,呼吁出現(xiàn)大師級的人物。

  梁:這講起來該是文化部部長的事了。

  王:如果當文化部還沒有太重視的時候,我們只能取“學在民間”的方式,在民間提倡這種新思想新氛圍,這樣,新世紀中國書法知識資源構(gòu)成和審美范式拓展,可能會有很大的結(jié)構(gòu)性變化。

  梁:現(xiàn)在北京有一本雜志叫《中國書法》,多年來影響很大,促進了當代中國書法研究。

  王:您的訪談錄過去曾在《中國書法》上刊登過,還有先生的照片。您老高壽是因為德藝俱全,既有德,又有藝術(shù)。還有四年,先生百歲生日時再來澳門祝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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