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不跳舞 莎莉娜和小智跳舞
發(fā)布時間:2020-03-29 來源: 幽默笑話 點擊:
15日、16日2008中國先鋒音樂節(jié)后,我在上!罢嬉魳贰毖杏憰峡吹揭晃挥浾吲陌付鹨笈c會者對選秀歌手多加支持并憤然質(zhì)問“請告訴我們這一年有哪些好音樂”。如果這位記者把槍頂在我腦門上,我會高舉雙手答:“是李劍鴻的鳥!被氐綇V州,又有做改革開放三十年文化報道的記者問我:“什么是搖滾樂?”而我只能反問:“什么是改革開放?”從李宇春的粉到李劍鴻的鳥,到底誰先瘋?
這是國內(nèi)第三個先鋒音樂節(jié),此前已有李劍鴻主持的杭州二皮音樂節(jié)和顏峻主持的mini midi,現(xiàn)在D22酒吧創(chuàng)辦的這個節(jié)命名為“先鋒”,也把“先鋒音樂”從1980年代既指搖滾樂又指學院派的一派混沌中解脫。D22老板Michael以Lou Reed的歌對音樂節(jié)作了另一命名:Sailycan"t dance。這令人想到小河對美好藥店音樂的風格定義:“不讓外國人跳舞!
不搖滾,不跳舞,這給“先鋒音樂”多少劃定了一個范圍和標準。然而卡西莫多分明是哥特工業(yè)搖滾。陸晨和吳建京的Demh Pig分明是工業(yè)舞曲加新浪潮。在搖滾樂、電子舞曲、爵士樂等都遠未得到充分發(fā)展的中國要迅速建立一個純粹的先鋒音樂高級會所不太現(xiàn)實。就像去年的minimidi,孫大威等人的游戲硬核電音跳起來比迷笛DJ舞臺更歡,臺灣的狂噪團體“Fish的床上暴動”搖滾起來比搖滾主舞臺更瘋更Pogo。音樂節(jié)策劃人李鐵橋的三重奏合作樂手意識中的爵士和搖滾殘余勢力似乎妨礙了薩克斯的自由發(fā)揮。對自由爵士乃至自由即興來說,爵士和搖滾的傳統(tǒng)模式是要命的。與搖滾、爵士、跳舞音樂保持適當距離還是一個先鋒音樂節(jié)必須的。
“先鋒音樂”在中國的語境既非Avant Garde也非Free Improvisation――雖然D22舞臺上懸掛著一幅書法,上書“自由即興”四字,但參加這個音樂節(jié)的樂手絕大部分并非出自西方意義上的師出有名的自由即興理路。先鋒在中國,幾乎全是半路殺出的游擊隊。典型如麻沸散和核桃室,更典型如此次未參加的小河,都是無師自通而膽大妄為。梁和平大概是音樂節(jié)中最具學養(yǎng)的,這個80年代的老先鋒作為崔健、劉元等人的密友,長期以來卻并未與搖滾的崔健和爵士的劉元擦出過什么火花,典型說明了先鋒在中國的孤獨。
盡管“虐待護士”還沒有像他們熱愛的日本樂隊“非常階段”那么暴虐,但仍然帶來該樂隊最為危險的一次現(xiàn)場。搖滾樂的危險性訴諸思想和道德,而噪音的危險性直接訴諸肉體和神經(jīng)――這是另一種剔骨去肉的凈化。假如說“虐待護士”在摧毀酒吧,那么黃梅的古琴似乎是在抵抗酒吧,在酒吧喧嘩中制造令人屏息的驚奇,她把復雜的細節(jié)表現(xiàn)得如此輕靈。哈薩克樂手葉爾波利更像是冬不拉的吉米?亨德里克斯,而不是Derek Bailey,他有時稍嫌取悅觀眾――而不是取悅音樂自身――這使他的演奏有時過于正中下懷,而缺少旁逸斜出的意外,但他和黃梅一樣,以出色的技藝有力地說明民樂的自由即興傳統(tǒng)也是先鋒的一大資源。
杭州賽區(qū)的超男噪男迷幻男李劍鴻壓軸出演。同為吉他獨奏,他和張守望迥異。張師出紐約NOWave,從GlennBranca到Thurston Moore,而李劍鴻游弋于灰野敬二和Derek Bailey,但近年卓然形成自己獨門秘技?上抻谝繇憲l件和演出長度,他的功力只發(fā)揮了六七成,要領略其風范,還得靜聽他去年出版的三張出色唱片:《三生石》、《大戲文》和《鳥》。
時隔多日回想,發(fā)現(xiàn)歡慶是給我印象最深的。他玩一臺羅蘭404,你可以說他玩的是Minimal,新簡約,后簡約,極簡約……但最好干脆說成“大理簡約”。他以布蒙面,不像土匪或薩巴塔游擊隊,卻像隱士出山,凝神聚氣以應對喧囂江湖。聯(lián)想起多年前他在舞臺上單腿獨立的演出,以對肢體和感官的某種限制,來完成刻骨的修為。當他扯下面罩突然唱起云南少數(shù)民族歌謠,你絲毫不感到唐突,反而感到一陣來自山水深處的悸動。那移步換景的黑山白水,原本就那么自由即興,不管是歡慶的大理,還是李劍鴻的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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