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散文
發(fā)布時間:2017-01-23 來源: 散文精選 點擊:
寺廟散文篇一:憶事散文我魂牽夢繞的東升廟
憶事散文
我魂牽夢繞的東升廟
——童年的故鄉(xiāng)
關振多
五一前夕,在瀏覽《中國有色金屬報》時,看見有色行業(yè)全國“五一”勞動獎狀獲得者名單中有一個內(nèi)蒙古東升廟礦業(yè)有限責任公司的名字,這個公司我是第一次聽說,但是其中的東升廟和礦業(yè)兩個詞對我來說是太熟悉不過的了,不由得勾起了我對東升廟的思念,對故鄉(xiāng)和童年的回憶。
在河套平原最北邊的陰山山脈狼山腳下,有一個地方叫東升廟,現(xiàn)在的名字叫巴音寶力格鎮(zhèn),是烏拉特后旗旗府所在地。從臨河向北過了陜壩鎮(zhèn),再向北二十六公里就到東升廟了。
我是在東升廟長大的,是東升廟的孩子,東升廟是我的故鄉(xiāng)。每當與人們談論起童年話題的時候,就會不由地隨口而出:“我們東升廟??”,話語里流露著一種自豪的神氣!在東升廟這塊平凡的土地上,留有我童年的苦難和歡樂,是我夢想和希望放飛的地方。
東升廟、五四三隊
東升廟是在河套平原邊緣、狼山腳下,緊貼著山邊的一個高十幾米、方圓不足一平方公里,由洪水沖積形成的沖積扇大平臺。地理坐標:東經(jīng)107°05′06″北緯41°06′46″,屬中溫帶高原大陸性氣候。在平臺上偏東北角的位置一前一后有兩座喇嘛廟,名字叫東升廟。不知道此廟是因地而得名,還是此地因廟而得名,實際上我們說廟就
是在說大平臺,說大平臺就是在說廟,大平臺和這兩座廟合在一起就是東升廟?赡苁菫榱吮砻魉男螤钍且粋平臺有別于高山和平原,所以又叫廟臺兒。
上個世紀中葉,在我的印象里東升廟的行政區(qū)劃歸屬杭錦后旗,因為發(fā)信的地址是內(nèi)蒙古巴彥淖爾盟杭錦后旗巴音寶力格公社五一一隊。東升廟是公社的所在地,同時也是內(nèi)蒙古重工業(yè)廳地質勘探公司五四三隊的駐地,F(xiàn)在東升廟行政區(qū)劃歸屬烏拉特后旗,是旗府所在地。
一九五七年,父親從河北省承德大廟鐵礦調到五四三隊, 他一個人去了東升廟,我們家住進了包頭市東河區(qū)西腦包紅星大院,這個大院是五四三隊在包頭的辦事處和家屬院。五九年我們家又搬到杭錦后旗陜壩鎮(zhèn),離東升廟近了一步。六一年我們家搬到
了東升廟,從此,我就成為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不折不扣的“廟臺人”了。一九六三年之前,廟臺兒上都是土坯房,在廟的南面有兩棟房子,每棟有十幾個房間,這就是巴音寶力格公社的辦公場所。在這兩棟房子的最西頭那兩間,前排的是醫(yī)務所,后排的是郵電所,是廟臺人經(jīng)常光顧的地方。公社的東南角是戲臺,五四三隊與公社之間就是以廟和戲臺為分界線的。廟臺兒上只有一條街道,由東向西從兩座廟之間和五四三隊機關與食堂之間穿過。路北依次是北廟、五四三隊的機關、宿舍、汽車隊,路南依次是南廟、公社機關、戲臺、五四三隊的機修廠、食堂。
我家在西高爐、華建磚場和廟后面的石頭房子里都住過。在廟后面住的時候,每天都要在廟門前路過,廟門兩側的墻上畫著四大天王
的彩繪,他們青面獠牙、怒目圓睜、手持鞭斧甚是恐懼;廟里還有泥塑的釋迦摩尼端坐正中,表情威嚴肅穆;兩邊站立著八大金剛,他們神態(tài)各異、威風凜凜。平時廟門是緊鎖著的,只能看見四大天王的畫像,每次當我獨自路過廟門時,都要奔跑而過,絕不敢停留或向廟門觀望。
我兒時的狼山和河套平原
陜壩鎮(zhèn)到東升廟的公路是砂土路,從廟臺兒的東南角擦臺而過,沿著山根向東延伸而去。東升廟背后是東西走向延綿不斷的狼山,狼山雖不算高但相對高程很大,山陡溝深。東升廟對面就是一望無際的河套平原,我家剛到東升廟的時候,廟臺兒下面和左右沿山邊一帶全都是沙丘和鹽堿地。沙丘上長滿了當?shù)厝私泄陌状虆,鹽堿地里是一人多高的枳笈灘。我們在白刺叢上摘沙漠櫻桃,用手在白刺叢根部的沙土里刨鎖陽,在枳笈灘中摟草、撿糞,不時會蹦起一只兔子或飛起幾只野雞。
站在廟臺兒上放眼望去,向南就是一望無際的田野,黃河灌渠在田野上劃出許多筆直的線條,炊煙縹緲的村莊散落其間,這就是我們國家商品糧重要產(chǎn)地之一的河套平原!包S河九害,唯富一套”說的就是河套平原。河套平原是譽滿天下的魚米之鄉(xiāng)。
在東升廟三五里范圍內(nèi)分別毗鄰著拉釋懷(五四三隊的農(nóng)場在此地處)、高五圪蛋、東高爐、東升三隊、東升完小、西高爐、火車道、華建磚場、紅柳嘴子、友聯(lián)三隊、牧業(yè)隊、供銷社,再遠一點的有新豐公社、高五圪蛋、四支公社。烏加河、頭道渠、二道渠、排干渠縱橫交錯,引黃灌溉的渠水一直流淌到山腳根下。
東升廟身后的狼山是陰山山脈的一段,地貌景觀蒼桑厚重,地質學里有一個狼山群地層,在這個地層中蘊藏著豐富的礦產(chǎn)資源。東升廟背倚狼山,懷攬河套,地理位置獨特,物產(chǎn)豐富,環(huán)境優(yōu)美,占盡天華。在這塊神奇的土地上,我度過了寶貴的童年,觸發(fā)了我人生最初階段的感受。
五一一隊的建立
一九六三年,華北冶金地質勘探公司在天津成立,撤銷了原內(nèi)蒙重工業(yè)廳地質勘探公司,將所屬駐扎在炭窯口的五四四隊、東升廟的五四三隊、烏拉特中后聯(lián)合旗的五四二隊和清水河縣的五四一隊合并,組建成冶金部華北地質勘探公司五一一隊,隊部就建在東升廟。
五一一隊組成以后,在東升廟大興土木,辦公室、家屬宿舍、醫(yī)務所、汽車隊、機修廠、食堂、大禮堂、小學校一應俱全,原有的土坯房差不多全都拆掉了,幾十棟磚瓦房拔地而起。從遠處瞭望廟臺兒,高臺之上青磚紅瓦傲然聳立,就像一座嶄新的城堡。從山上鳥瞰廟臺兒,五一一隊所居住的地方就像一座軍營,一棟棟房屋排列齊整,街道布置井然有序。對比之下,廟臺兒東半部巴音寶力格公社的建筑就有點舊城區(qū)的味道了。
五一一隊的出現(xiàn),在廟臺兒周邊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到后來可能是因為在文化大革命中表現(xiàn)突出的原因,五一一隊聲名大噪,在河套平原巴彥淖爾盟范圍內(nèi)只要說起東升廟五一一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盡管東升廟的行政區(qū)劃不是城鎮(zhèn)設置,但它已經(jīng)成為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河套平原與狼山山脈接觸帶上的一個人口眾多、建筑規(guī)模最大的居住地。
那時五一一隊的職工家屬人數(shù)已達兩千多口,生活消費數(shù)量很大,吃喝拉撒睡一切事物都要自己解決,自己辦社會,自我生存。在物質貧乏的年代,人們的對生活質量的追求不高,只要能吃得飽穿得暖也就十分滿意了。 五一一隊人口數(shù)量增加,物質需求不斷增大,附近十里八村的鄉(xiāng)親們便把自家舍不得吃的肉、蛋、菜拿到廟臺兒上來賣,換幾個零錢再去買油鹽醬醋,這樣一來增加了物質來源,極大地豐富了廟臺兒的生活。
五一一隊的職工來自祖國的天南海北,大人們講話口音是南腔北調。但是,五一一隊的孩子們講的都是普通話,這在河套方言區(qū)里聽上去是十分刺耳的,被稱為侉子話。東升廟的孩子們一般都會說三種方言,在家說父母的家鄉(xiāng)話,在學校說普通話,出了廟臺兒就說巴盟話。生活使五一一隊的孩子們有著共同的語言、共同的地域、共同的生活習慣、共同的心理素質,于是,他們就有了一個共同的名字:“廟臺兒的孩子”。
作為“廟臺兒的孩子”,我們感到十分的榮耀,不論走到哪里,只要有人問你是哪兒的人,我們就會脫口而出——“東升廟的”,或者是“五一一隊的”。在我們眼里,五一一隊就是天下第一,東升廟就是東勝神州花果山,是天下最好的地方。
三年自然災害
我的童年正處在三年自然災害時期,饑餓在我的腦海里中留下了深刻的記憶。單位里一個當過知青的同事講過的一個笑話,他們插隊的時候,一位貧農(nóng)老大爺?shù)綄W校作憶苦思甜報告,講述著舊社會種種苦難,那叫一個苦哇,老大爺突然話鋒一轉說道:再苦也苦不過六零
寺廟散文篇二:秋來桂花香-散文
秋來桂花香
金秋十月,我不想贊美什么。
秋天此時,揚州城估計飄滿了桂花香。
家在揚州,老城區(qū),總有許多道不盡的巷子。曲折回環(huán)的巷,清幽古樸的巷;窄的巷,深的巷;一塊塊碎裂青石板鋪的巷,一聲聲雞鳴犬吠填的巷;嬉笑怒罵,陰晴無常;阡陌交通,柳暗花明。
初秋,古巷,桂花香。
即使在大馬路上,跟著桂花似有似無的香味走,轉個彎,幾步便可踏進一條小街,再順勢轉身,只一腳,你便進了一條小巷。此時桂花香味更放肆了,但你壓根尋不到半片花瓣。小巷兩壁是布滿細紋的黑色的小磚,從磚縫里時而會冒出一段說不上名兒的藤;一只花貓散漫地趴在院墻上,偶爾朝你掃一眼;微微開裂的老電線桿上看不清什么廣告;自行車悅耳的鈴;光膀子的大叔扛著一袋米,朝你點頭;有兩三個小毛孩,追著一條黃狗,賣力笑著跑開;朝你微笑的老太,拎著一袋茼蒿,慢行而來。若是下雨便更是媚人,秋雨的巷子能醉人:
陰雨晦暗綿天際,古巷幽曲亂人心;
酒醒乍寒知何處,揚州殘柳竟成蔭。
小時候,東邊老城那兒某個寺廟里,住了個戲班子,每年中秋時節(jié),和桂花香一起,聲勢浩大地闖到我們城南大舞臺來。那大舞臺約莫是光緒年間建起的,聽說曾繁榮一時——商賈官員、才子佳人云集,后來也就慢慢冷清了;再后來也只有等到秋天,那戲班子才會扛著道具,捧著戲服,喇叭嗩吶二胡銅鑼,大舉駕臨城南,非常歡快地吵鬧一陣兒;然而幾年前,人們卻也終于再找不到興趣,來關注臺上的悲歡美丑;而那曾經(jīng)歡鬧著飄揚在臺前幕后的脂粉絲綢,也終究是無影無蹤了。現(xiàn)在,城南大舞臺改造成了菜市場,觀眾席則被鄰巷李大叔買去,開了家廉價的餃面餛飩鋪。秋天一到,在那昏暗潮濕的鋪子里,我筷子上夾著一團面條,桂花香飄來,沖散了湯里麻油香味。記憶支離破碎地被桂花香喚醒,我想起幼年時熟悉的某個戲子,她飄長的秀發(fā)、迷人的紅暈、醉人的香氣。
城南小巷大院子里,曾經(jīng)有我的伙伴。
一個男孩叫天驕,從小學毛筆字和國畫;一個女孩叫露露,漂亮聰明。同年出生。我們不停地找樂子、找架打、互相揭發(fā)向大人告狀、分享糖果;泥巴里挖蚯蚓,下雨天收集蝸牛,草地里逮螞蚱,拼命翻開老石板,找西瓜蟲,運氣好的話,倒是會發(fā)現(xiàn)螳螂。
平時我們只能耐心地站在草地里,用腿小心翻開草堆,仔細觀察草尖跳動的痕跡,若有任何形式的異樣,便立馬撲上前,小手死死地罩住那一片草堆。若是運氣好,打開手掌時,就能發(fā)現(xiàn)一兩只小個兒螞蚱。但是到了秋天,桂花香味一來,就到了我們的狂歡日了——初秋螞蚱特別多、特別大、特別喜歡發(fā)愣,你不用壓著腳步安靜逼近,直接大搖大擺地邁著步,放肆地慢慢伸出手掌,再猛一扇,準有大個兒、黃得發(fā)亮的螞蚱,爭先恐后地朝你手心里鉆。 立秋的西瓜總是誘人的。立秋一大早,外婆總會快活地捧回一個滾圓的墨綠條紋大西瓜,拿刀破了,然后大聲把我叫醒,
“來,天波,吃西瓜!”
我便立馬爬起來。猛咬一大口。突然想起什么,瓜瓤咽不下去就含在嘴里,用手捧著嘴,奔出家門去喊天驕和露露。
“露露,我們?nèi)グ涯侵回埖暮影瘟!?/p>
“天驕你養(yǎng)的鴨子呢!”
我們還小,不知道該做什么,不知道所謂大人承受之重壓,只是不希望媽媽去上班,總是弄不清為什么大人必須去“掙錢”。但是我們瘋玩的每天都很充實,從不需要多少理由。 然后父母工作原因,我離開了老城區(qū)。
等我十七歲那年回來時,我知道,我永遠失去了些什么。
天驕已經(jīng)搬走幾年,很少回家。勉強考上高中,毛筆字再也不練了。
露露和她新一批朋友在一起,染發(fā),涂指甲,假裝看不見我。
我想和他倆在一起,隨便干什么,發(fā)呆,打架,捉蟲子。孩童在一起,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墒乾F(xiàn)在,我得找借口,才有可能和他倆搭上一言半語。
“還記得那只螞蚱嗎,我送給你的,大腿被你拔了,當時我生氣了很久!
可是我再沒機會。故鄉(xiāng)在變。
從前后院那個和藹的老爺爺,總是隔著矮矮院墻上的菊花對著我微笑,當我回來時,他不在了。
露露的爸媽,總是送給我好多糖果,當我回來時,離婚了。
大雜院里那株老梧桐,枝繁葉茂,陰涼沁人;當我回來時,變成了樹樁。
一直拼命跟著我、模仿我的表弟,也燙過了頭發(fā),披著背心,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外婆家的黑貓兒似乎被逮走了,再也沒回來,那只流浪的大白貓也不知哪兒去了。養(yǎng)的名叫寶寶的狗死了,妞妞正在向我勤快地搖尾巴。
只有那些老人,還是慢慢的在巷子里走著,偶爾朝你笑笑。我知道他們在衰老,至于他們還能這樣慢步多久,誰也不知道。
只有那些老電線桿,似乎永遠也沒變化過,初秋的寒氣拂過你的臉,幾只麻雀落在電線上,頭轉個不停。無憂的鳥兒喲,去年來這兒陪我的,還是你們嗎?
只有那條住在大院某個角落的老蛇,年年蛻皮,讓我們好奇有擔憂。
只有那濃郁卻又迷離的桂花香,伴著微微秋寒,年年赴約。
即使你身在故鄉(xiāng),也決計阻止不了故鄉(xiāng)的淪陷。這么多年,人來人往,只有每年秋天桂花香一直沒變。這香味教我渾身發(fā)酸,卻又不忍拋去,只愿靜靜地想,雖然腦中一團亂麻。 故鄉(xiāng)沒變,變的是我們自己。即使在秋天,草地里終究再也捉不出螞蚱螳螂什么了,西瓜蟲也漸漸失蹤了。外公抱著廣播聽戲,我在院子里,坐在兒時玩耍的小凳上,讓微冷的風久久地扶過我的額頭。我獨自,盯著露露家的墻。
現(xiàn)在,我在陌生的城。我的大學,離家千里。崎嶇的路,干燥的風,灼人的光,灰土漫天。 耳機里傳出王若琳的歌,
“有厚的云和灰的天空”。
這個十月,我不愿贊美什么;也許,這個沒有桂香的秋,我只想和你們分享那些可笑卻又無比珍貴的離愁。
寺廟散文篇三:散文(豆蔻年華)
就這樣靜靜地陪著你° 14:13:34
豆蔻年華,心已滄桑
時光,在回首瞻望中兜兜轉轉,幾十光陰猶如晝夜般消逝,匆匆的時光流逝,在深夜總會輾轉無眠,是懷念流年里的故事,還是在感嘆歲月里消縱即逝的風景,明明只是豆蔻年華,心卻在不覺間已滄桑。
——題記
念往事如煙,瑩瑩繞繞,聽那一聲聲讓人心碎的呢喃。幾度年華,輕倚閣樓,獨品時間里的一縷閑愁。望窗外,風,吹落了黃葉,佛起了塵揚,勾出了那些有關風月的華夏過往。不知多少次,在寂靜中安靜的遠眺被鉛色覆蓋的蒼穹,那灰蒙蒙的天際,帶著一縷孤單,一縷清閑,飄浮在歲月里孤獨的游離暢想。
面對往事浮塵,心似乎多了幾許淡然,對于世間的聚散分離,少了幾分感傷。聚聚合合,緣盡緣散,也只不過是人生中的插曲,一篇故事里的一句段落,笑一笑,也只不過是流年里不經(jīng)意間闖入眼眸的景色。
明明只有20歲,心卻平靜如水,掀不起絲毫的漣漪,淡看世間分離,誰留誰去,已毫無感覺,只想在午間砌一杯濃茶,品
嘗幽香中的淡淡苦澀。當夜晚,拾筆寫下一路走來的歷程,將它寫成故事,跟著風,隨著夜,靜靜地飄舞在夜色中,或許多了幾分感傷,卻美的憂傷。
不知何時,仿佛生命已失去的生機,只剩那心跳一下一下的重演著不變的旋律。世界仿佛靜止了,看不到一絲絢爛的景色,聽不到一聲繽紛的響聲。在天涯回眸的轉角,似乎看到了另一個自己,白天里演著絢爛,綻放著微笑,而深夜里上演著一場孤獨的獨角戲。
靜坐在月下,幽幽的品那清幽的靜。偶爾幾縷風涌過靈魂的靈霄,折疊著彌漫飄渺的獨白,不知拽動了誰的心玹。思緒也漸漸追憶過往的年華,心不經(jīng)意間觸痛,緊閉著雙眼,不愿回憶,是因為過往的不堪,還是因為過往的幼稚與可笑?可在故事里,那就像是你的夢魘,一次次折磨著你的身心,放不下,將是一生的牽絆,一生的痛。
20年的光陰,仿佛已過了一生,那渾濁不清的點點滴滴,來來回回,反反復復,一次又一次的踏足這方土。有時,意不同,夢不同,但卻依然一片舊容,由而倦容滄桑。
有時,對過往短暫的相聚,也要試著躲避與逃離,是害怕,
還是恐懼過往的點點滴滴。是人或事,都不愿提起,甚至不敢觸碰絲毫,只想心靜如水,不爭不想,不念不戀,就如白蓮般寂靜的存在,不問世事,無關將來。
有人總會將這份平靜歸于無情,誰知無情里的憂傷,明明只是豆蔻年華,歲月卻在額間劃了一痕痕淺淺的傷,淡了癲瘋,淡了癡狂,只剩安靜的守候,只聽于說,沉默于口,淺淺一笑,將心事安藏于心。
曾經(jīng),我也輕狂過,也瘋狂過,不計后果的癲狂過,卻如今,只不過是一道模糊的風景,是不能追憶的苦痛。向前看向后看,在一望無際的宇宙之中,又怎么能夠有一個參照物,讓你找到前后的方向。
仿佛你就站在宇宙之中,回首那20年走過的路,這一路你已遺忘了多少風景,早已數(shù)不清。而記住的,早已沒了回去的路?纯催h方,那無際的路途,看不到盡頭,卻不知是否有一個無形的屏障,終止了你的路途,只是不曾發(fā)現(xiàn)罷了!
那一年,無憂無慮的奔跑的天地之間,除了歡笑還是歡笑。
那一年,被風雨洗禮,愛上了文字里的憂傷。
那一年,濃濃墨韻,典雅的文字,訴說著自己的情懷。
那一年,翻閱流年里的片段,攜一縷繁華如夢,傷了四季的憂愁。
這一年,心靜如水,淡了癡風,淡了癲狂。
走過熟悉又陌生的街角,那里演繹著今日昨日的故事,而我們拿青春演繹著明天,那走過的書聲朗朗的教室和校園里的綠茵小道,有多少期帶著夢想在那里起航。然而我們等待的那些旖旎多姿的夢,如今誰又真的實現(xiàn)。
那模糊不清的笑顏,那不良的少女們,所被欺負的他們,是否已變的勇敢,闖蕩在這復雜的社會里,平步青云。而那些不良的孩子們,如今是否含淚痛哭后悔過往的點點滴滴。原來,一條路的選擇,往往是改變未來的起點。
那些看不起我的教師們,如今是否已將我遺忘,而我如今穿梭在人群里,努力著自己的夢想,曾經(jīng)的不良與缺點,經(jīng)過風雨的洗禮,漸漸的磨礪,已消失不見。曾經(jīng)的點點滴滴,終究也只是年少輕狂里的幼稚與張揚罷了,如今細細回憶,多了幾分可笑,
又多了幾分對曾經(jīng)自己的幾分嘲諷而已。
那些忘不了的事,就將它譜成一段曲,一個人時,靜靜淺唱,告訴自己,過去已過去,笑看未來,淡看如今,心平靜,心寬闊,心淡然,再不堪沉痛的夢,也都會變的朦朧,時間與歲月終將會撫平所有的傷口,即使留下淺淺的痕跡,不疼就行。
這20歲的年華,仿佛消縱即逝,該珍惜時別放手,該放手時別珍惜。人生有多少個20年可以揮霍,可以癲狂,該歸于平靜時,就不該張揚。
浮浮沉沉,這一生的豆蔻年華,心早已變的滄桑。 就這樣靜靜地陪著你° 14:16:00
不見合歡花,空倚相思樹
惆悵彩云飛,碧落如何許?不見合歡花,空倚相思樹。
總是別時情,那得分明語。判得最長宵,數(shù)盡厭厭雨。
-----【題記】
風華,是一指流沙,是一段逐漸老去的年華。褪盡風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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