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培新:愿恩師吳志攀教授和師母楊銳女士的溫潤和善良得以棲居
發(fā)布時間:2020-06-13 來源: 散文精選 點擊:
提示:新浪網(wǎng)管,請你不要再將此文刪除。媒體要真正成為社會公器,其前提是為每一個人提供說話的權(quán)利。正如法國啟蒙思想家伏爾泰所說:“我不同意你說的每一個字,但我誓死捍衛(wèi)你說話的權(quán)利!北疚氖装l(fā)于2008年12月12日,一天之內(nèi)閱讀數(shù)百、跟貼踴躍且一邊倒地聲援恩師和師母。但2008年12月13日17:00時許,新浪網(wǎng)管卻將此文刪除,令人匪夷所思,F(xiàn)再次貼出,希望新浪網(wǎng)管信奉職業(yè)操守及開博公約,不要再將此文刪除。愿大家溫情的話語,能夠溫暖師母那顆無比悲涼的心。我在默默祈禱著,祝愿師母早日康復。
以下是2008年12月12日貼出的原文。
題記:12月12日,恩師吳志攀教授的生日。以往每年此日,我都會短信遙祝其生日快樂。而今天,我卻要撰寫長文為其暖壽。因為此時,弟子深知,恩師的心,比往年悲涼。
說幾句公道話,否則這輩子難得心安
2008年12月9日,一位署名為“華政學生2007”的學生在我的博客上留言:“畢業(yè)一年多了,一直關(guān)注羅老師博客。羅老師是性情中人,文章中曾多次提到北大導師和師母的熱情與善良。如今季羨林之事沸沸揚揚,不知羅老師現(xiàn)在怎樣看待師傅和師母?希望能聽到心底的聲音。吾愛吾師,但是否還能愛真理?(2008-12-09 21:44:05)”!
事實上,自季羨林先生“假畫門”事件進入公眾視野、恩師吳志攀與師母楊銳女士被卷入風口浪尖以來,我和所有的吳門弟子一樣,渴望能夠站出來,在自己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為他們分擔些痛楚和壓力。因為我們堅信,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謠言和鬧劇。然而,一貫低調(diào)、溫和而善良的恩師,卻一再勸止我們,“清者自清。相信組織的調(diào)查和處理,組織會給出公正的結(jié)論的”。
于是,我們也善良地相信,謠言止于智者。
我將永遠不會忘記那些日子。2008年10月底,張某那篇充滿漫罵、侮辱和詆毀之詞的博文,現(xiàn)身新浪首頁并被廣為轉(zhuǎn)帖之時,尊敬的吳志攀教授正在上海參加學術(shù)會議。會后,恩師接受華政邀請,于2008年11月2日晚,為我校廣大師生做學術(shù)講演(因吳老師公務(wù)繁忙,這是他第一次到華政做講座)。
當晚華政盛況空前,最大的學術(shù)報告廳水泄不通。多年的奔波勞碌、數(shù)天緊湊的會議安排和莫須有的精神責難,使恩師早就身心俱疲。然而,當晚他卻仍然抖擻精神,為我們師生奉獻了一份精采的智慧大餐。在講座現(xiàn)場,我看他兩鬢斑白,銀絲稀疏,儼然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為教育事業(yè)鞠躬盡瘁、惠人無數(shù)的恩師,卻在過了“知天命”之年后,經(jīng)受著網(wǎng)絡(luò)群氓無端的詆毀和謾罵,我的內(nèi)心已在倘淚。
講座提問階段,我悄悄遞給恩師一個條子,問我是否能夠在這里談一談師母,以澄清一些不負責任的謠傳。吳老師當即制止。在講座現(xiàn)場,上海的吳門弟子悉數(shù)重回恩師課堂,再次聆聽恩師教誨。講座在熱烈的掌聲中結(jié)束后,在吳老師房間,師生聊至深夜。告辭之時,我們讀出了恩師眼中無盡的悲涼。
2008年11月3日早晨,駕車送恩師前往機場的途中,我和就讀于耶魯大學的程金華博士再次征詢恩師意見,是否愿意讓我們這些學生擔當起來,寫一些文字,以厘清事實的迷霧,為恩師說一些公道話。吳老師仍然一口回絕。我們何嘗不明白,恩師和師母一再隱忍,是為了保全季老的隱私和北大的聲譽。在這個網(wǎng)絡(luò)社會,民眾渲泄對社會不滿的沖動,似乎總是勝過發(fā)現(xiàn)真相的耐心。恩師和師母忍辱負重,不愿把事態(tài)擴大。
于是,我們能夠做的,似乎只能是在網(wǎng)上不斷回復詆毀老師名譽的帖子。然而,奇怪的是,我回復的一些幟子,總會被博主無情的刪除,這是一場多么不對稱的戰(zhàn)爭呵!
在忙碌復忙碌之中,一晃一月過去了,我居然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善良地企望,時間可以沉淀真相,陽光終究可以沖破迷霧。
2008年11月5日,北京大學校方發(fā)表聲明稱,學校對季羨林收藏正在逐一進行清點登記,目前尚未發(fā)現(xiàn)其藏品外流的情況。聲明表示,北大對有關(guān)季羨林先生私人藏品外流拍賣的消息高度重視,學校已成立工作小組展開調(diào)查。根據(jù)季羨林先生意見,目前某些人手中流傳的上款為季羨林的當代字畫,并非其真藏,學校工作小組正對此進行調(diào)查,并希望有關(guān)部門給予積極配合。
北大衷心感謝媒體和公眾對季羨林先生的關(guān)心,學校將始終尊重他意愿,妥善安排好醫(yī)療照顧和日常起居,為他舒心愉快地生活工作創(chuàng)造條件。北大同時也呼吁有關(guān)媒體尊重事實,尊重法律,客觀報道。
隨后,又接到師兄北大法學院教師彭冰發(fā)來的短信稱,北京市公安局文化保衛(wèi)處負責同志來校內(nèi)通報了有關(guān)調(diào)查結(jié)果,所謂被盜賣的字畫完全是假的,與楊銳老師無關(guān)。
我想,終于,撥開云霧見日出。社會還給了恩師與師母一份清白。吳門弟子無不明白,名節(jié)與清譽,是恩師和師母此生最為看重的。
然而,數(shù)天前,我卻驚詫地知道,師母幾天前昏厥過去了,一度呼吸終止,如果不是鄰居及時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送到醫(yī)院后,恩師收到了病危通知書,F(xiàn)在師母雖然好轉(zhuǎn)些,但必須每天服用抗抑郁的藥,F(xiàn)在恩師不讓師母收看短信、不讓師母接觸網(wǎng)絡(luò),因為一看到網(wǎng)上罵人的話,就氣得渾身發(fā)抖,抑郁癥將會加劇……
原來,謾罵與詆毀,并沒有因為北大的聲明而終止。新的一波暗流在潛滋暗長,甚至又開始興風作浪。是的,只要陰暗的圖謀未能得逞,陷害與誹謗就會變本加厲。
我們的社會,我們的網(wǎng)絡(luò),還能夠為恩師和師母的溫潤與善良,提供一片棲居之所嗎?
不能再沉默了,不能再習慣于沉默了。我們知道“清者自清”、“謠言止于智者”,然而,我們同時也不該忘卻“眾口爍金”、“積毀銷骨”!
于是,我決定寫些文字,在恩師吳志攀生日這一特殊時日,為恩師和師母說幾句公道話。否則,這輩子我都不會心安!先說一說我心目中的恩師和師母吧!
如此恩師和師母被“妖魔化”,我們的社會情何以堪?
2000年9月,我考取了北大法學博士,幸運地烙上了吳門的印記。我清楚地記得,2000年9月的某一天,我第一次到恩師吳志攀的家里。中關(guān)園某棟單元樓,沒有電梯,拾級而上,到了五層,按了門鈴,有些忐忑地等待。楊銳師母開門,很熱情地招呼我,請我坐下。狹小逼仄的過道廳,放了一張小飯桌,就再也無法容納兩個人同時通過了。過道廳之內(nèi)有兩個不大的房間,一間是臥室,另一間是書房兼工作室,因為堆滿了書和資料而略顯零亂;蛟S這就是當時知識分子的普遍狀況吧!然而,無論如何,房屋之狹小逼仄,令人很難將其與北大法學院院長和知名法學教授的家,劃上等號。
第一次見到師母,我略略有些拘謹,就近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這時,一只貓忽然不知從什么地方跳到我的身上,我吃了一驚,本能地站起來。師母忙安慰我說,不要緊的,是季老送給我們的貓,不會傷人的。當時我還不知道,師母在幫季羨林先生做些事情。而且當時,吳老師并不是北大的校領(lǐng)導。
到上海工作之后,有一次恩師抵滬出差,我送他回賓館,無意中說起第一次拜訪之事,我說“沒有料到吳老師您的房子這樣小”。恩師似乎有些尷尬,停了兩秒,說“房子雖然不大,但我卻一直很有成就感的”。我立刻覺得自己把話說錯了,窘迫至極。我本意是想表達對吳老師舍私為公的尊敬,但可能表達方式有欠妥當,當時我明顯讀出了吳老師因無力為家庭提供更好福利的些許愧疚。
師母心臟一直不好,每天爬五層樓,來回數(shù)趟,非常辛苦,常常爬到三層樓的時候,就要歇息一下。恩師是好丈夫和好父親,他何嘗不想盡快讓家人住上有電梯的房子?!何嘗不想讓愛妻早日擺脫爬樓吁喘之苦?然而,行政事務(wù)繁雜,恩師只能顧及北大法學院這一端了。
終于,此后和北大許多教授一起,恩師和師母住上了藍旗營的寓所。有了電梯,師母就不用氣喘吁吁地爬樓了。搬家那天,學生們?nèi)兔φ湛,免得搬家公司有所閃失,搬丟了書本等物件。終于搬完了,師母很高興,看著一地零亂的書,說“書生搬家盡是‘輸’”,呵呵,我們都笑了。師母說,雖然不能做飯,但還是要生個火、煮一鍋水,這樣來年就能順利吉祥。
然而,沒有想到,恩師讓師母住上了有電梯的房子,卻在數(shù)年之后的今天,居然無力保護愛妻免遭無端的詆毀和謾罵!2008年11月2日,在上海,面對眾多吳門弟子,恩師神情無限悲涼:“我現(xiàn)在連我的家人都保護不了”。
恩師為了北大的聲譽,不能說,不便說,就讓我們來說吧!說錯了不能怪恩師,不能怪北大,所有的責任都由我一體擔當吧!
恩師吳志攀教授,“另類”的“官員”
如果說恩師是位官員,在一般人看來,他也頗為“另類”。恩師主政北大法學院多年,招納賢才,募集資金,凡事親歷親為:他可以對不屑于職稱外語考試的某才俊說,請你參加北大職稱外語考試吧,就算是為我考的;
他也可以與漸生離意的教授三次推杯換盞,以盛情挽留,說“大不了我們一起去洗胃”……恩師對北大法學院的貢獻,有口皆碑,想來對此北大法學院的老師們比我更有發(fā)言權(quán)。
恩師后來成為校領(lǐng)導,“官”似乎越做越大了,卻依然不改“另類”本色。恩師只要有時間,就堅持前來參加我們的“金融法5566讀書會”,寫出文章,供我們“無情地”批判。討論得晚了,回家之前,不忘把自己的自行車放倒,說車子放倒了,小偷就不會偷了……
恩師無論是對待下屬還是普通教職員工,甚至是普通的學生,他都和風細雨,從不以勢壓人。我曾多次見到恩師接待教職員工來訪,耐心聽講,細致解答,然后一一送出校長辦公大樓,禮數(shù)之周到,令人感念不已!我問其故,他說,他們都是我的老師,是北大的老功臣,我們要敬重他們的。
恩師幾次到上海出差,都要求我們帶他到書店,我和另一位吳門弟子——復旦大學法學院的張建偉副教授,曾經(jīng)充當了幾次向?qū)。恩師流連于福州路的書店,也駐足過淮海路地鐵里的季風書屋。到書店之后,恩師總是手不釋卷,離開時便帶著厚厚的幾袋子的書了。送他到機場,幫他一起托運行李時,他總要留出幾本書,說要在飛機上看的。看著他一手拎著重重的電腦包,另一手提著裝著厚厚幾本大書的袋子,慢慢消失在安檢處,消失于上海這個繁華乃至于浮華的燈影之都,我不禁感慨萬千……
恩師淡泊名利,“渡”人無數(shù)。發(fā)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只是他“普渡”眾人的一個極小的縮影。
在2004年出版的小書《公司法的合同解釋》后記中,我曾發(fā)自肺腑地感激恩師和師母,在此不妨照錄如下:
三年來,導師吳志攀教授精心指導弟子的學業(yè)。他帶著我們南下北上,完成了多次調(diào)研。他的“問題意識”和務(wù)實的學術(shù)風格,給予我許多方法論上的啟示。在生活上,他對弟子的百般關(guān)照,常常令人忘記他還擔任著繁重的行政職務(wù)!過度的操勞使他早生華發(fā)。最難忘的是2002年一個炎炎夏日的中午,他竟堅持自己開車來接我們幾個做課題的同學回北大。我坐在車的后座里,偶然瞥見他的兩鬢被風拂動的稀疏的銀絲,一時極為感動。能夠成為他的學生,真是此生的至幸!他這種關(guān)愛別人勝過自己的博大胸襟,值得我一生學習。另外,師母楊銳女士對我全家的照顧,也讓我心存感激。小兒韜韜出生前,師母不止一次地叮囑我們諸事小心,韜韜出生后她又親自上門看望,關(guān)愛之情,溢于言表。
因而,2008年11月2日,在主持恩師的講座之時,面對濟濟一堂的數(shù)百名師生,我動情地說:“非常感謝大家與我一起分享我到華政以來的最幸福的人生時刻……我終于實現(xiàn)了代表華政邀請吳老師到我校做學術(shù)演講的夢想。我和在場的今天的所有吳門弟子一樣,都把成為吳老師的學生作為此生最大的幸事。吳老師關(guān)愛學生之風,山高水長……”
的確,有太多、太多的細節(jié)值得我細細品味。我清楚地記得,剛到北大不久,吳老師就送給我一份禮物——一條印有北大logo的領(lǐng)帶,他說,這是北大給你的第一份禮物。此后他創(chuàng)造機會讓我到牛津大學做短期交流時候,因為是第一次出國,我有些擔心,吳老師看出我的緊張,就安慰我說:“不用怕,英國是小國,中國是大國。”在杏林山莊做課題的時候,我記得,當時很多同學都非常意外地發(fā)現(xiàn),吳老師居然親自開著車來把我們接回去。那時我因為緊張,居然指錯了路,吳老師一點都沒有責怪我,反而安慰我說:“不用緊張,路還是能夠找回來的!保ìF(xiàn)在,我想說,吳老師,不管別人如何詆毀,吳門弟子始終與您站在一起,堅定地支持您,把路走下去!)
回到母校華政任教之后,每當我評上教授、博導、“最佳教師”、“上海市優(yōu)秀法學家”、入選“教育部新世紀人才支持計劃”,甚至在《中國社會科學》發(fā)表文章這樣一點點小小的成績,我都及時和吳老師分享,吳老師總是很好地鼓勵我。(點擊此處閱讀下一頁)
我每每感懷,忙碌得快找不到自己的恩師,就是憑著一顆關(guān)愛學生的真誠之心,做到了短信必復。∧苡羞@樣的恩師,我這輩子是了無遺憾了。
高山仰止。如果說這個世界上只有一位讓我敬畏的人,那一定非恩師吳志攀教授莫屬了!而在恩師的背后,始終站著一位默默奉獻的女性。師母說,做吳老師的學生,是非常辛苦的。我們說,吳門弟子非常幸福,而真正的辛苦,卻由師母默默承擔著。
溫潤如玉、低調(diào)謙和、關(guān)愛學生的恩師和師母,怎么能夠就這樣被“妖魔化”!這是一個由媒體主導的群氓的時代么?一些不明真相的網(wǎng)友,對政府、對教育體制的怨尤和不滿,卻不分情事地釋放到這兩位好人頭上,實在于理不公呵!
媒體缺席審判,真相卻只有一個
媒體一度被信奉為議會、政府、司法之外的“第四種權(quán)力”,是“無冕之王”,然而,正如絕對的權(quán)力終將走向絕對的腐敗一樣,缺乏制約的媒體,也終于難逃濫用權(quán)力而面臨的重重責難。
“假畫門”事件中,在多個網(wǎng)絡(luò)媒體添油加醋不遺余力地炒作中,在罵聲滔天的網(wǎng)絡(luò)上,師母似乎成了十惡不赦的毒婦,恩師成了知情不語的共犯,北大成了助紂為虐的賊窩……
然而,不管流言飛天,真相始終只有一個。憑著與恩師、師母多年的交往,我本能地拒絕這些惡毒的飛短流長。其實,沉下心來細思慢想,正如現(xiàn)在許多理性的網(wǎng)友所說的,至少有以下疑點:
其一,一生視清譽如生命的恩師和師母,會在區(qū)區(qū)6萬余元的蠅頭小利面前,迷失自己的人生信條嗎?恩師作為北大校領(lǐng)導和國內(nèi)權(quán)威的金融法教授,其收入足可使自己和家人過上體面的生活,何至于罔顧自己和北大聲譽、鋌而走險去贏取些許市井小利?
其二,季羨林先生是“國寶”級大師,其收藏的書畫雖然并非每一幅均可列入國寶級,但想來價值不菲,可幾十幅字畫只拍賣出6.1萬元這么低的價錢,委實令人匪夷所思。畢竟,“被盜”書畫均出自名家,比如費孝通、臧克家、廖漢生、艾青……另外,張某聲稱買到了季先生被盜的字畫,卻在艾青家人等出面證明其為贗品之后,仍然始終不肯主動拿出來公開鑒定,在邏輯上已經(jīng)很難圓暢。
其三,某網(wǎng)絡(luò)新聞(http://news.sina.com.cn/c/2008-11-05/040614680091s.shtml)稱:據(jù)報道,師母此前長期擔任季羨林秘書,但卻對這位今年已97歲高齡的老人疏于照顧,甚至拿吃剩的雞骨頭給老人當午餐。這將善良的民眾的憤怒引向了高潮,竟然敢這樣虐待一個老人!而且是一位國寶級的大師。然而,仔細想想,師母只是秘書,不是保姆,老人的一日三餐自有醫(yī)護人員監(jiān)督,是誰用哪只眼睛看到她抱著雞啃再把骨頭給老人?師母跟季老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而不是滿懷怨恨要虐待公公的兒媳婦!別說季老,就算是一般的老年公寓,你給食堂負責人員十個膽,他也不敢把“吃剩的雞骨頭給老人當午餐”。
后來一些記者了解到,季老早年留學海外,對西式食品,尤其是乳鴿、羊肉、羅宋湯等,很喜歡。但季老所住的北京301醫(yī)院,一般不提供這樣的飲食。因此,師母偶爾會從外面的飯店帶一些季老喜愛的餐食回去,給他嘗嘗。那些所謂“吃剩的雞骨頭”,是師母從五星級飯店帶回去的乳鴿。至于師母打開301醫(yī)院的窗戶,想凍死季老的傳聞,更是子虛烏有,連七歲孩童都不會聽信的了。
我們的“無冕之王”,請慎用權(quán)利!不負責任的缺席審判,終將使自己遭受道德倫理與職業(yè)操守的雙重審判!我們都要警惕,新聞倫理的徹底失范,將使媒體公器演化為媒體暴力!
最后,回應(yīng)文首署名為“華政學生2007”學生的留言:“我愛吾師,亦愛真理”。因為我從不懷疑,在假畫門的鬧劇中,恩師吳志攀教授和師母楊銳女士的言行,是一道真理之光,終將使陰謀家的卑劣行徑大白于陽光之下!隱忍不等于怯懦。我愿意和所有的吳門弟子一道,為了恩師吳志攀教授和師母的名節(jié)與清譽,去戰(zhàn)斗到底!祝愿尊敬的師母楊銳女士早日恢復健康!
。硗猓@篇小文,只想為恩師和師母說幾句公道話,無意亦無力承載太多,例如,對于季老的繼承人資格等問題,因為事涉法律程序,本文不予置評)。
附:以下的媒體報道和評論,有助于大家了解事實真相:
http://www.chinaxwcb.com/xwcbpaper/html/2008-11/11/content_42530.htm
新聞出版報的評論
http://e.cdqss.com/html/2008-11/05/content_6507.htm
《三聯(lián)生活周刊》王小峰的評論
http://www.nanfangdaily.com.cn/epaper/nfzm/content/20081106/ArticelA030
03FM.htm
南方周末的調(diào)查
http://www.gmw.cn/content/2008-11/10/content_857720.htm
北大的聲明
http://www.chinanews.com.cn/cul/news/2008/11-12/1446788.shtml
人民政協(xié)報的報道
http://www.dswhb.com/news/gzhu/20081114/0811141134466045.html
都市文化報的調(diào)查
http://www.chinanews.com.cn/cul/news/2008/11-05/1437645.shtml
人民網(wǎng)的評論
http://www.thebeijingnews.com/culture/2008/12-10/008@021407.htm
新京報最新的報道
http://epaper.jinghua.cn/html/2008-12/10/content_373563.htm
京華時報最新的報道
兩個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handaren08
http://blog.sina.com.cn/dapianzi08
熱點文章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