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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一代人的怕和愛

發(fā)布時間:2020-04-11 來源: 散文精選 點擊:

  浪漫也是需要土壤的!80后”的時代,這種土壤已經(jīng)消失了      一切從那本英語書開始的   那書中的男孩Li Lei   身邊的女孩
  名叫Han Meimei
  ……
  書中他們的喜與悲
  書外身后的是與非
  ……
  有點遺憾
  Li Lei和Han Meimei
  誰也未能牽著誰的手
  一樣的是我們都有了個
  當初不曾遙想的以后
  還好Polly它還活著
  就像我們當年的小美好
  他永遠都不會老
  在心底不會飛走
  ――徐譽滕《李雷與韓梅梅之歌》
  
  我們都有了個不曾遙想的以后
  
  李雷與韓梅梅,是生于1980到1988年間的一代再熟悉不過的人物。他們源自人教社1993年新版初中英語教材,一個頂著小平頭,一個留著齊耳短發(fā),伴著插圖畫和英式口語灌制的磁帶走進“80后”的青春期,在中考完結之后瞬即銷匿。
  誰也不曾料想,十幾年后,他們又重回“80后”的視線,并被創(chuàng)作成歌曲,在網(wǎng)絡上瘋狂流傳。感傷的旋律,隱喻的填詞,殘酷的現(xiàn)實與無奈的結局,勾起了一代人的集體懷舊。
  當“60后”、“70后”中的相當一部分人還在詬病“80后”幼稚、嬌慣、叛逆的時候,當“80后”自身仍未放棄對時尚與新潮不懈追隨的時候,“懷舊”過早地被降臨,“回歸”過早地被渴望!80后”如此界定自己的懷舊行為:它就是那個已然失落的精神烏托邦。
  武漢大學發(fā)布的一項調查結果顯示:住房、婚戀、競爭壓力、人際關系、父母贍養(yǎng)、個人亞健康狀況、保險保障等,構成了“80后”青年普遍面臨的現(xiàn)實枷鎖。對于來自中小城市工薪家庭及農村家庭的人而言,上述壓力尤為明顯。
  殘酷的生態(tài)直接對應危險的表征!吨袊嗄陥蟆丰槍Α扒嗄辍眴栴}的樣本分析表明:14%的受訪者出現(xiàn)抑郁癥狀,17%出現(xiàn)焦慮癥狀,12%存在敵對情緒。2005年,北京聯(lián)合大學的程小龍向北京聯(lián)大、對外經(jīng)貿、北京中醫(yī)大和北京化工大的“80后”學生發(fā)放了200份調查問卷,結果顯示,近1/3被訪者承認“產(chǎn)生過自殺念頭”。在大城市的“80后”白領,因壓力考慮過自殺的,北京占到12%,上海23%,深圳10%,廣州8%!吨袊請蟆氛J為,自殺已成為這一人群死亡的首要原因,而上海的一份醫(yī)學研究報告則稱,“處于亞健康狀態(tài)的‘80后’白領占到總人數(shù)的70%!
  1980至1989年出生的一代人,是坐過父輩“28式”單車上學的最后一代;是將喝可口可樂、吃麥當勞當作童年奢侈的最后一代;是狂吃干脆面,集齊“小浣熊”貼畫兒的最后一代;是看著“葫蘆娃”、“圣斗士”、“七龍珠”直至“灌籃高手”長大的最后一代;是迷戀隨身聽和成摞的港臺歌曲磁帶,墻上貼滿“四大天王”、“小虎隊”海報的最后一代;是拉過蛔蟲,背過“五講四美”,白天學賴寧、晚上偷打“魂斗羅”和“超級瑪麗”的最后一代。
  從歷史的維度看,1980年代甚囂塵上的思想文化解放運動,“80后”們僅僅趕上了一點末梢,如同浮光掠影;1990年代興起的重商主義大潮,他們成為當仁不讓的被動受洗群體;而2000年代產(chǎn)生的撕扯碰撞、顛覆瘋狂、時艱劫難,他們則是必然的承受者、擔當者,抑或逃避者、犧牲者。
  
  告別浪漫
  
  我那時動機很簡單,就是想讓那些所謂從事教育的大人看看,我們到底是怎么一個狀態(tài)。但后來發(fā)現(xiàn)其實他們根本不會傾聽我們的真實想法。他們基本上是與孩子的生活脫節(jié)的。
  ……
  我很難概括自己的個性。我對那些模式化的人格尤為反感,我只是按我喜歡的做而已。我不愿隨大流,我是寫不出那種“啊,我們光榮的大橋”一類的東西的。
  ――韓寒于2000年
  
  有人會指責我,你這么牛逼,為什么不去寫一些實質性內容?那些人所謂實質性內容就是很多社會黑幕嗎?但我覺得他很笨,因為連他都知道不能碰,我還會傻到去碰嗎?……有一些東西不能寫,你就不要去寫它,因為你寫它沒有意義,你改變不了任何東西。
  ……
  我想要一個和諧的人生。
  ――韓寒于2010年
  
  “80后”這一名詞首先誕生在文學圈。1982年生的恭小兵,初中文化,16歲進監(jiān)獄,20歲開始接觸互聯(lián)網(wǎng),22歲在臺灣出版繁體單行本小說《我曾深深愛過誰》。就是他將出生在1980年代的青年寫作者定義為“80后”文人。當然,他始料不及的是,“80后”迅速演化成一個社會人口學概念,被廣泛采用。
  民間、媒體和學術界,一度給“80后”狹義地貼上“家境殷實”、“獨生子女”、“自私叛逆”、“嬌生慣養(yǎng)”等標簽。事實上,根據(jù)南京大學的一項統(tǒng)計,“80后”一代城市獨生子女不足1/3,農村不到10%,綜合起來,全國近2億“80后”,獨生子女不到20%。而1980年至1985年出生的“80后”,直到上高中以前,絕大多數(shù)人的家境尚不富裕,農村更有相當?shù)呢毨КF(xiàn)象;1985后出生的,則貧富差距開始拉大,發(fā)達地區(qū)涌現(xiàn)出一批“富二代”。因此,“80后”普遍對輿論臆想的“標簽”表現(xiàn)出不屑,因為“那根本是不負責任的無稽之談”。他們自身又總結、細分出“85前”和“85后”兩代人,前者承襲1970年代,屬過渡族群;后者緊接1990年代,較多地體現(xiàn)了媒介認為的眾多“特征”。
  由于長期不能掌控話語權,加之成長年代的變幻萬端,“80后”長期遭受懷疑、指責甚至批判。他們被稱作是“垮掉的一代”、“自私的一代”、“最沒有責任心的一代”。對此,華東師范大學的陳映芳教授慨嘆道:年輕人的價值觀和生活方式,被政治社會化的擔當者普遍視為問題,受到非難。
  一個轉機出現(xiàn)在一場作文比賽。1999年,一場名為“新概念作文大賽”的活動從上海蔓延至全國,吸引了大批“80后”學生參與。這項完全沖破傳統(tǒng)教育藩籬、無異于離經(jīng)叛道的活動,第一次讓“80后”找到發(fā)表言論、構建話語體系的契機,也讓前輩們開始真正見識到,他們心中“啥也不是”的新青年,究竟有著怎樣的思索。
  韓寒、郭敬明等“80后,正是從“新概念”走出來。他們的伯樂、“新概念”創(chuàng)始人、《萌芽》雜志主編趙長天在接受本刊記者專訪時總結:韓寒之所以能有所成就,被相當一部分同齡人視作“領袖”,根結還是在于這代人自身存在矛盾與糾結。趙長天說,自己曾在一個電視節(jié)目的錄制現(xiàn)場問“80后”的代表:“你們這么喜歡韓寒,是希望自己成為韓寒嗎?”彼時,韓寒的言論被主流視作異類,而其“退學”行為亦被中學老師和家長所唾棄。孩子們這樣回答:“我們贊成韓寒,但不敢模仿,也不愿模仿!壁w長天一直覺得,“80后”并沒有那么叛逆,否則,韓寒就不會如此扎眼。在現(xiàn)實面前,他們更容易妥協(xié),妥協(xié)于升學,妥協(xié)于就業(yè),妥協(xié)于房價,甚至妥協(xié)于社會。即便是韓寒,今天的他也知道必須要掌握好“尺度”,不越雷池。
  不止一次地贊美過他們的趙長天,著實喜歡這群孩子。10年來,借文學這面鏡子,他走近過無數(shù)“80后”的內心,并持續(xù)關注他們的成長。他甚至拿“80后”與自己這群“50后”比較:“誰沒有叛逆過?誰沒有狂熱過?當年,我們說不考大學就不考了,不要上海戶口,坐上去新疆的火車,我們想著要去建設邊疆了!這對父母來說,是多大的叛逆和狂熱!
  趙長天覺得,“80后”是有帶著時代烙印的種種個性,“這再正常不過”,但更多的,他們還是具有“青年”的一些共性。這一代人體現(xiàn)出的理性與穩(wěn)健,甚至超過了他們的父輩、祖輩。“50后是紅衛(wèi)兵的主力,60后普遍經(jīng)歷過上山下鄉(xiāng),70后大玩地下?lián)u滾、行為藝術,后來是出國熱、下海潮;80后轟轟烈烈的竟然那樣稀少!”
  從近現(xiàn)代史的發(fā)展軌跡來看,經(jīng)歷最具爆炸性變革的青年一代,“只有五四時期和當下”。前者是出來個“德先生”、“賽先生”,后者則透過互聯(lián)網(wǎng),到達了全世界!罢驗樯硖幾兏镤鰷u,才會有更大的壓力,才會更加趨向現(xiàn)實,屈服現(xiàn)實,無法浪漫!
  這位與文學打了一輩子交道的作家,最后發(fā)出一聲嘆息:浪漫也是需要土壤的!80后”的時代,這種土壤已經(jīng)消失了。
  
  在變老之前遠去
  
  夫80后者,初從文,未及義務教育之免費,不逮高等學校之分配,適值擴招,過五關,斬六將,碩博相繼,數(shù)年乃成,負債十萬。覓生計,十年無休,披星戴月,秉燭達旦,蓄十萬。樓市暴漲,不足購房,遂投股市,翌年縮至萬余,抑郁成疾。入院一周,傾其所有,病無果,因欠費被逐院門。醫(yī)保曰,不符大病之條例,拒賠。友憐之,賒三鹿一包,沖而飲,卒。
  ――網(wǎng)上流傳的“80后通史”
  
  生于1984年的范繼輝終于下定決心,等到今年的年終獎發(fā)完,就逃離北京。2007年畢業(yè)后,他像大多數(shù)年輕人一樣,向往高樓林立、資源聚集的大都會。他來到北京,成為一名“北漂”,先后在兩大著名網(wǎng)站做編輯,月收入8000元左右,高過大多數(shù)同齡人。閑暇時光,會去看場話劇,逛逛獨立書店,或者到各色展館和創(chuàng)意市集遛彎兒。
  直到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過了25歲,買房、結婚、生子,正步步逼近,而北京的房價,已經(jīng)邁入“三萬元時代”,即便是租金,也位列“亞洲城市前三”。這是他無法承受的事實。他感到恐懼。在他眼里,“每月工資若能負擔一平米房價”,這種恐懼才有可能銷匿。至于婚戀,他悲觀而又客觀地感覺:“現(xiàn)在的女孩太現(xiàn)實,沒房沒車,根本不愿意同你在一起!
  “房價太高,生活成本太高,上升無望,發(fā)展遭遇瓶頸”是范繼輝最終選擇“逃離”的直接動機。他找好了位于老家河北邢臺的一份事業(yè)單位工作,月收入1000多塊。讓他動心的一點在于,憑借其公務員父母的收入,加上自己的積蓄,能立即在當?shù)刭彿。更重要的?“回家之后不再孤獨,親情會讓我更有幸福感!辈幌裨诒本┏鲎馕莸耐砩,每個漫漫長夜,都只能與網(wǎng)絡、書本“單向度作伴”。
  不過,直到現(xiàn)在,他仍然相當糾結。家鄉(xiāng)離北京不過4個小時車程,卻完全是兩個世界:物質、精神的貧瘠,資源的稀缺,觀念的滯后,這些都是顯而易見的縣城生態(tài),與北京無法比擬!澳翘,我舅舅開車到北京,拖走了我兩年來淘到的書刊。書走了,看著空蕩蕩的房子,心里很黯然!彼魬俦本┑奈幕瘹庀⒑途袷澜,也不排除“如果實在忍受不了,還會再回來!
  范繼輝絕不是孤例。伴隨著“蝸居”、“蟻族”等新名詞的出現(xiàn),“逃離北上廣”的概念又橫亙在“80后”面前。搜狐網(wǎng)2009年底的調查結果顯示,6萬受訪者中,有82%支持從北京、上海、廣州撤退。而激動網(wǎng)的抽樣調查顯示,1013個樣本中,1/4的人已如范繼輝一樣,開始萌發(fā)“逃離北上廣”的念頭,或者已經(jīng)邁出了實質性步伐。其中,北京占37%,上海16.3%,廣州24.9%。壓力方面,近9成的上海受訪者感到“壓力巨大”,北京37%,廣州51.2%。不過,“早已習慣這座城市”的人數(shù),也逼近了50%,相信“北上廣”存在更多發(fā)展機會的,占到60.9%。逃離,只是無奈之舉。
  就在兩個月前,范繼輝看過一部叫《在變老之前遠去》的話劇,主人公馬驊是個白領,選擇在30歲那年離開北京。他說,自己很喜歡這部話劇的名字,“這7個字充滿著一種別樣的理想主義美感,而且也為沉淪在理想中的人找到某種方向!
  他有些文藝,但如今不得不融入現(xiàn)實!拔覀兇蠖鄶(shù)人的生活,并不是我們小時候或者是在有著蓬勃的心態(tài)的時候所向往的那樣,那時我們對生活很篤定,以為憑借實力,可以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有些人妥協(xié)了,于是過上平淡而幸福的生活;有些人還沒妥協(xié),在各個角落掙扎!
  與范的觀點不同,半年前剛剛離開廣州、回到梅州老家的“80后”江佳偉則將此歸結為這一代人對物質的不可抗拒。他思考了整整一個下午。最終得出如下結論:“80后”被裹挾到物質大潮后,回到了本能的生活狀態(tài)。他們不會觸碰敏感,只會讓自己沉浸在一個物欲所帶來的虛幻的幸福感中。如果物質快感得不到滿足,只能退回中小城市,來維系和繼續(xù)這種滿足和所謂幸福!八麄儗λ枷敕α,所以漸漸失去了思想的能力;他們對自身乏力,所以漸漸失去了駕馭現(xiàn)實的能力!
  逃離“北上廣”,范繼輝們認為是“80后”一代人的中國夢已然破滅;江佳偉們則認為,那是“80后”一代人的中國夢才真正開始。
  
  三十難立
  到了我就業(yè)的時候,我想我會去深圳,最好是去外企,那里將是年輕人的樂土,沒有等級,不會論資排輩,那是值得安放青春的地方。我承認,我輕蔑諸如機關干部這樣的工作,毫無激情,旱澇保收,清閑安逸,不思進取。
  ――趙雷 2005年接受校報采訪
  
  千軍萬馬,真正是天下第一考。我不灰心,不放棄,也許再過幾十天,我就會成為人人艷羨的公務員。從此,我的生活將沒有了恐懼,沒有了漂泊,更不會動蕩。我也該到成家的時候了。
  ――趙雷2009年個人微博
  
  趙雷的故事有些折騰。2006年從武漢大學畢業(yè)后,他來到仰慕已久的特區(qū)深圳,在一家著名IT企業(yè)工作,月薪7000元。兩年后,他卻參加了公務員考試,并經(jīng)歷了一次慘敗。2009年,他再度報考。而其向往的家鄉(xiāng)國稅局某科室的職位,有1000多人與之競爭,難度可想而知。即便如此,他仍積極備考并充滿期待,把周末時光都獻給了形形色色的“公務員考試強化班”,如同當年考研考托一般,披星戴月。
  對比他在2005年和2009年說過的兩段話,無異于天翻地覆。僅僅3年時間,這個生于1982年的湖北人徹底扭轉了人生觀和價值觀。問及報考公務員、向往“體制內”工作的緣由,他的回答直白而真實:“我覺得自己一無大志,二無貪念,說難聽點就是很容易滿足,對生活缺少追求!彼麑Α绑w制內”與“體制外”的理解是:所有的“體制外”其實都在“體制內”;所有的“體制外”又都存在風險,催生人的恐懼,而“體制內”則恰好相反。
  趙并不是從“體制外”回歸“體制內”的孤例。根據(jù)官方統(tǒng)計,公務員考試近年來持續(xù)升溫,2009年,報考中央國家機關公務員的人數(shù)達146萬余人,比2008年又增加了40余萬,平均報考比例達93:1。而熱門職位的報考比例更是令人咋舌,科技部國際司達4224:1,廈門海關達3443:1,中國科協(xié)為3377:1。在國家公務員考試報名的10天時間里,人力資源與社會保障部官方網(wǎng)站的報名系統(tǒng)極其擁堵,幾次出現(xiàn)崩潰,根本無法登錄。
  而地方省區(qū)市直至最基層的公務員崗位,競爭難度也絲毫不遜于中央國家機關。2009年,報考安徽省公務員人數(shù)達11萬,甘肅省10萬,江蘇省近19萬,大部分職位的招錄比例都在幾百比一。
  剛剛從意大利伯克尼大學學成歸國的金融學碩士陳凱文現(xiàn)在也把外管局、銀監(jiān)會等作為自己的就業(yè)選擇。而他當年出國的理由,是為了能夠更容易地進入投資銀行、私募、券商等資本運作機構工作。1986年生于貴州銅仁的他覺得,“80后”一代是中國人到達富裕的初級階段,又是上承“1970”,下接“1990”的過渡階段,還是經(jīng)濟轉軌、社會轉型的變革階段,“沒有經(jīng)歷過真正的苦難,沒有經(jīng)歷過真正的較量,所以總害怕失去現(xiàn)有的,害怕不再平靜!
  于是,針對“80后”一代熱衷“體制內”的安逸、缺乏冒險精神的行為,不少生于“80”前的知道分子開始按捺不住了:本以為青年是有希望的,常為新的,未料他們的“奮斗”,也只不過要在被市場喂養(yǎng)長成后,再來分一皿廟堂里的胙肉。
  萬通集團董事局主席馮侖對如今“80后”回歸體制內的行為頗有些興趣。在接受本刊記者專訪時,他說,“當年我們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還是被檔案、級別、戶口折騰得夠嗆的年代,脫離了體制你就感到無比輕松和快樂。根本原因還是那個時候在‘體制內’的人多,到‘體制外’的人少!瘪T侖說,這像極了“圍城”,到了“體制外”多的當下,年輕人反倒對“體制內”趨之若鶩了。“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馮侖是1977級的大學生,全班48人,如今身在“體制外”的僅8人;趙雷是2002級的大學生,全班50人,“體制內”就業(yè)僅2人。
  “市場經(jīng)濟環(huán)境下,自由就是枷鎖,選擇就是恐懼。大家開始害怕自由,因為不愿承擔責任、承擔壓力!w制內’理所當然地成為了‘80后’所假想的安全島!瘪T侖有些同情“80后”,他深感這代人的不易:“我們當年可以推卸責任,把所有的困難推向了單位,F(xiàn)在的年輕人,只能將處境的喜憂歸結為能力或者運氣,別無他法!
  南京大學社會學系教授風笑天倒不認為這是件值得討論的事兒。他覺得,不要去擔心什么,不要去批判什么,甚至都不需要去關注什么!懊恳淮嗽诔砷L的過程中總會遇到問題!80后’垮不了的,他們走個彎路也好,摔個跤也好,選擇這個選擇那個也好,讓他們去。這就是時代,這就是社會啊。”
  “80后”集體進入社會的這10年,是壅塞著許多大事的10年,它們徑直抑或曲折地波及到局部的每一個個體。謀生的艱難,獨處的抑郁,前途的叵測茫遠,生態(tài)的殘酷猙獰,氤氳散開。
  江佳偉說,他還沒有相信,就已經(jīng)開始懷疑。范繼輝說,夢想也許不至于破碎,但終歸是要改變。陳凱文說,我們怕落差,怕邊緣,怕失去,怕卑微;我們的愛如此盲目、缺乏、虛偽、不深刻、被煽動。這一切將歸結于我們所處的過去和現(xiàn)在。趙雷說,這是最好的時代,因為機會太多,扇扇大門都在敞開;這是最壞的時代,因為并沒有幾扇門你能夠坦然地走進去,看它的風景。
  2010年,是“80后”開始邁入30歲的元年。也許,“三十而立”的古話,將會被“三十難立”取代,并與時俱進。
  (感謝武漢大學劉娜教授、周孝正教授,《萌芽》雜志唐一斌,復旦大學覃成,江蘇廣播電視總臺陳陽,以及南京先鋒書店提供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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