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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tǒng)統(tǒng)有毛?——關于傳媒的悲觀視點] 很悲觀

發(fā)布時間:2020-04-10 來源: 散文精選 點擊:

  一、寫在前面的幾句話

  

  新聞界于我來說,從前當屬忝列,今后多半還要躋身,而此刻,又在所修專業(yè)的視野之內,因此,對它的關注和思考是經常的。假如,我過去曾經工作過的媒體(安徽的報紙、電臺、電視臺),以及目前比較熟悉的媒體(主要是南京地區(qū)的),能夠大致代表中國媒體現(xiàn)狀的話,我承認我的看法是悲觀的。雖然不敢夸口說已經洞悉了全部的困境和癥結,但是業(yè)界的現(xiàn)狀,的確使我處在一個焦灼和沮喪的情緒里。事實上,如果這種現(xiàn)狀得以存續(xù)(我暫時看不出改變的可能和跡象),我很懷疑,自己是否還能保持思想的純潔和心靈的平靜。

  那么游離在媒體圈之外--比如退爾做一個純粹的新聞學者呢?

  在現(xiàn)行的游戲規(guī)則之下,我依然沒有把握,能否保持一個真正學人所必須的獨立精神和無畏良知。換句話說,我不知道,會不會在誘惑與壓力的雙重臉色跟前皈依主流--或者至少是放棄個性與固守邊緣。在新華書店的新聞專柜里,我們幾乎找不到一本真正能叫做原創(chuàng)的東西,盡管書脊上都印著令人生畏的作者的名字。我擔心到那時,即便我無法抹去對于新聞的熱愛而仍然廁身其中,也會因為缺乏有成就感的實際工作而變得玩世和空虛。

  當然我更有可能,像我的大多數(shù)伙伴一樣,當年輕的激情過去之后,我將呼吸著那個圈子里甜蜜的舒適,要么在編輯部的格子間里下載影星緋聞,要么在豐盛的晚飯后扭亮臺燈,打著哈欠寫我的"學術論文"。

  感謝上帝,現(xiàn)在我還沒有老到那種地步。

  

  二、主要是想拿報紙說事

  

  早在一百年前,普利策的商業(yè)報紙就比我們今天玩的漂亮。一百年后,當報業(yè)競爭已經發(fā)展到幾乎無所不用的時候,我們才能間或看到各種都市報對《世界報》的幼稚模仿。問題是,《世界報》除了煽情新聞之外還有"高質量"的社論版、有發(fā)動和倡議的各種社會運動作為靈魂支撐。普利策的確是把煽情作為吸引受眾的最初手段,不過接下來,他還要給《世界報》的讀者們灌輸他所理解的崇高思想和健康理念。不管事實上是否成功和有無可能,我相信,他辦報始終是以"消除社會弊病"為終極目的的。他后來包括捐建新聞學院之類的行為也足夠證明其動機不俗。比起過去,我們的報紙倒是也不再缺乏人情味。同時,我們也學會了用各種煽情手段吸引受眾。我們擁有了更多猥瑣的市井俗事,無聊的明星消息以及各種莫須有的八卦新聞。但是,當受眾被吸引過來之后,我們緊接著有什么更值得稱道的東西為自己辯解嗎?

  以我寫作此文當天的幾張都市報為例。《金陵晚報》本地社會新聞欄的標題是:《女孩命喪情郎之手》、《碩士生橫尸中山陵》、《醉酒少婦,險被撞死》、《吳福宏,為爭舞伴砍傷人》、《風流快活不肯負責,女方被迫告上法庭--法院判決:你就是孩子他爸》、《一"三逃"患上精神病,投案自首不治而愈》……在這頁標明"南京.社會"的專版上,除了兩條廣告之外,其他全部十條新聞(包括一條圖片)都跟法制相關,而且都是批評性的報道。我們的讀者,從編輯先生的菜單上看到的將是怎樣一個"社會"呢?根據報道的"社會",我們能夠對真實的"社會"作出一個較為公允的看法嗎?這里首先要指出,我并不認為,一定要嚴格按照所謂三七或者二八的比例安排正面和反面的報道,相反,新聞媒體由于自身的特殊性質,它理應在輿論監(jiān)督和新聞批評方面負有更多的義務。但是無論如何,社會新聞不應簡單等同于法制新聞(更何況,即便是法制新聞也會有不同的色彩和格調),在追求賣點(這一類的法制新聞一向被認為是最佳賣點)的同時,還不應放棄更廣泛的社會責任。而我們的都市報,除了所謂"捐款救治花季少女"之外,似乎再也找不到更有創(chuàng)意的舉措。當人們在南京街頭看到修鞋師傅買下一份《揚子晚報》時,也許會驚嘆此地的報業(yè)在爭取受眾方面是成功的,但是我要說,這種成功,如果有的話,至多也不過是在迎合受眾低品位的方面戰(zhàn)績不俗。我們再來看一看同日《南京晨報》的"文化.娛樂"版,看看他們的編輯方針和審美情趣:《毛阿敏又被"涮"了一把--"男友"山奇稱:"戀情"傳聞很無聊》、《李文以裸背亮相》、《張柏芝拍內衣,廣告報酬過百萬》……這些東西,稱之為"娛樂"大約并無不妥,而叫它們做文化--是的,它們或許勉強可以算作某種廣義上的文化,但是,跟"娛樂"對應和并列的"文化",顯然應該取其狹義。事實上,從這頁所謂"文化.娛樂"版上,我很難找到一條真正有文化內涵的新聞。(有趣的是,關于李文光脊梁的消息被冠以大同小異的標題,登上了好幾家報紙的所謂"文化娛樂"版--有時候,我會突然覺得人家把我們叫作狗仔隊是恰如其分的)于是"文化.娛樂"變成了單純的"娛樂",而 "南京.社會"變成了"南京.法制",這就是編輯先生給我們端上的精神大餐。在據說已經到來的厚報時代,我翻遍了整整一大沓新聞紙還是很難找到"高質量的社論版",或者其他真正能稱得上"監(jiān)測環(huán)境"的獨家報道(國際和國內的要聞、體育之類的欄目是日趨一律的臉孔,而且編輯方針和審美趣味也和前面的版面有相似的取向)。

  他們是不是認定今天的讀者已經集體弱智?從而只要給他們端上法制拼盤和體育色拉就會使之心滿意足?他們好像并不認為報紙有義務對受眾進行啟蒙或者引導,相反,他們不在乎作出偽善的謙遜和殷勤的關切,只想著能掏出讀者荷包里的分幣和廣告商地窖里的大銀。因此我們有理由相信,報紙用煽情手段吸引受眾的目的就是為了吸引受眾,更確切地說,就是為了賺錢,更多地賺錢。

  "難道這有什么不對嗎?",他們也許會問:"既然顧客喜歡通俗俗和搞笑,你又玩什么高雅與嚴肅呢?難道企業(yè)的成功不就在于更多地盈利嗎?"--是,從一般意義上說的確如是。但是我們?yōu)槭裁凑f報紙是一種特殊的精神產品?這一類報紙,的確不同程度地做到了商業(yè)層面上的成功,我并不打算否認市民報在服務類版面上的成績。比如證券,比如健康,比如物業(yè)和美容,比如娛樂和足球,甚至一些無關宏旨的對陰暗面的爆光。但是總體而言它在擔當有價值的社會角色時是不夠自覺的。我認為,在小區(qū)水管炸裂或者陰溝堵塞時表示一下夸張的義憤是遠遠不夠的。而《兒子廁所插跟棍,老子如廁扎著腚》之類的報道也并非為了宏揚社會公德,而是僅僅為了嘩眾取寵搏君一笑。因為此類報道常常是"某處"和"張某"云云,真實性根本無從核實。還有更多的、更嚴肅的社會問題需要探討和關注。比如關于經濟與文化的一些較深層面的討論和思考。實際上,即便是簡單的市民投訴,也未必能得到媒體的支持,當被投訴的對象是大的廣告客戶時尤其如此。很少有報社愿意為一介小民開罪自己的財神爺。倒是有這樣的情況:報社以讀者的投訴為要挾,半真半假地向企業(yè)敲詐廣告。一位在南京某報工作的朋友告訴筆者:事實上在他們報社,甚至有一批幾乎能算作半專業(yè)的記者,放棄或者基本放棄了新聞采寫,而專門以敲取廣告費為生。由于跟整體利益的一致性,我懷疑即便算不上鼓勵和縱容,報社對這種情況也至少是默許的。其實,由于新聞政策和事實上存在的各種羈絆,我們并不苛求媒體在所有問題上無所顧忌。然而如果當媒體為了一己私利,作為主動的一方與無德企業(yè)合謀的話,則性質就不同了。這時候,報社自身也蛻變?yōu)橐蛭沼心撤N特權而有恃無恐的惡勢力了。歷史上,報社一度在人們心目中是某種道德代言人,一個在政府和企業(yè)之外,代表著弱勢方的清醒的旁觀者(它們自己也好像喜歡以此自詡)。實際上,也唯有如此,它才能被稱為第四種權力,也才能保持自己的獨立地位。"冠生園月餅"事件為什么不是由南京媒體首先披露呢?這是一種偶然的情況嗎?在此之前--或者為了避免爭議假定是另一家企業(yè),在遇到此類情況時,有沒有以廣告費為砝碼跟媒體達成某種妥協(xié)呢?我實在想不通,一個沒有行醫(yī)資格的江湖游醫(yī),是如何通過看起來嚴密周全的廣告審查制度的(眾所周知,性病廣告一度在全國泛濫成災)。而后來被證明是騙局的諸如"頻譜儀"以及"氣功大師千里滅火"之類的把戲,不正是靠著媒體的推波助瀾才走向神壇的嗎?我很難想象報紙和讀者一樣,在最初也是毫不知情的。那么,是什么讓我們的記者和編輯自愿交出了道德操守呢?我們再回頭看看還只是"資產階級改良家"的普利策--他能在州議會辯論時,用手槍擊傷貪污分子,你能想象他會在采訪時接受紅包嗎?

  實際上,對于一個多元和健康的報業(yè)市場來說,南京有兩份諸如此類的市民報紙是可以接受的。問題在于此類報紙的畸形繁榮。它使我們感受到來自業(yè)界和受眾的雙重憂慮。一方面,我們再沒有更具眼光與責任的新聞人了嗎?這一塊受眾蛋糕真的如此之大嗎?我的意思是,我們受眾的口味如此平庸和單一嗎?我并不主張,一定要把市民報紙都辦成《讀書》雜志,實際上,《讀書》更像是一本孤芳自賞的,帶有排外性質的精英俱樂部(它好像也因為這一點為世人詬病)。但是,我不認為在屈身媚俗和自閉排外之間沒有一個第三者。我不相信,現(xiàn)在意義上的市民報紙是唯一成功的市場定位。我們不能多幾份比如《南方周末》或者《生活周刊》嗎?

  那么我們的黨報呢?可以肯定的是,我們的黨報是整體上排斥了低俗新聞和煽情報道的。但是,我們的黨報系統(tǒng)內又有幾家做到了哪怕大體上的成功呢?--它們的受眾中有多少是有效受眾,它們有多少自費訂閱,它們在受眾中究竟擁有多少號召力?

  據說,美國新聞界是不把"美國之音"視作同行的,因為強烈的官方色彩,被認為會在現(xiàn)實上影響其報道的客觀性。因爾他們常常被看成是政府人員。即便如此,我認為"美國之音"還是熟諳、并且遵守傳播規(guī)律的,我堅信它有著一支高素質的從業(yè)隊伍。我聽過它的"與美國對話節(jié)目",可以說,主持人把"藏舌頭"的藝術運用到了無懈可擊的地步。事實上它的新聞十分注重"新"、"短"、"快"、"活",這里面,沒有我們可以借鑒的東西嗎?

  難道,在李文裸背和市長開會之外就沒有其他選擇了嗎?為什么國內的消息,連教科書也承認--外國通訊社常常比我們更快,我們的標題和結構總是呆板,總是在改寫后才獲得了新的生命力。難道在具體的業(yè)務層面上,我們也無法趕上我們的國外同行嗎?

  這讓我想起了曾經工作過的某家報館。按理說,包括報紙在內的大眾傳媒,在使用本民族的規(guī)范語言方面,一般說來負有更多的義務和責任。而老編和老記的最起碼的素質就是文字了吧?但是鬧出的笑話是層出不窮的。有一個記者寫過一篇稿子,標題是"今夏電扇銷售不讓須眉。"--作者認為"不讓須眉",就是說不比對方差的一種文雅說法(而"對方"是可以隨便換用的。)另一位編輯水平更高,他做過一個標題大致是:中央電視臺的節(jié)目主持人亞寧"不讓須眉"--我猜想原意是說,亞寧小小年紀(還沒長胡子?),一點也不比那些長了胡子的老主持人差。其實我們只要稍微留意,就能在其他的報紙上發(fā)現(xiàn)諸如此類的經典硬傷:中國文學大師燦若星河,錢鐘書就"忝列其中"、"家侄舍叔"、誰誰心潮澎湃,不能"自己",我一定"光臨","先父"笑著對我說之類,不一而足。

  試想文字荒疏至此,又遑論其他。在我接觸到的黨報圈內有幾種近于可笑的觀點。最典型的如新聞是嚴肅的,寫得太好看就會變成文學;
再有仿佛陰魂不散的文革思路,審稿者總是能異想天開地從文字里發(fā)現(xiàn)"政治錯誤"。

  總之,在某種意義上,當我們的商業(yè)報紙走得太遠時,黨報還步履蹣跚。

  

  三、順便戳一下電視主持人

  

  就以最近一次的央視主持人大賽為例。因為我想,它大概可以代表著我們選拔人才的最高標準和整體水平。本來就是各地方臺層層把關推薦,何況又扛著推出新人、張揚個性的大旗。我注意到,凡讓提前準備的,比如背臺詞走臺步哪兒該說笑話哪兒該玩深沉都挺好;
臨場部分就"遜"多了,故事謅不圓音樂聽不懂不算,但給人的感覺是賽手們好像連初中英語也沒有學過。

  我們的電視主持人究竟缺少些什么?正如新聞教科書里所稱,像沃爾夫.克朗特和愛得華.默羅那樣的主持人嚴格意義上說我們還沒有。-- 我們不是也有到處露臉簽名出書的所謂幾大"名嘴"嗎?--那感覺可差遠了。方宏進,還有吹鼓手們常在一塊捧的白與水,都是學問不見得多大卻老杵著個道貌岸然的臉,仿佛咱們全是混蛋,真理永遠都在他們那邊似的。盛名之下的敬一丹,給我的感覺是,刻意為之的和藹,跟"長著早晨一般的臉"的簡.波利有霄壤之別,就我個人而言,多半我一聽敬阿姨語重心長就換臺逃命。換句話說,他們居高臨下,透著掩飾不住的優(yōu)越感,不能完全擺脫說教念經般的傳統(tǒng)腔調。其他的,就不說老愛在采訪對象的脊梁上摳摳摸摸的倪萍前輩了,一口一個別緊張弄得人家特緊張;
說當紅的,(點擊此處閱讀下一頁)

  崔永元算是刻意創(chuàng)新的,但度把握得不好,為出點彩好讓樂隊起哄他老愛拿觀眾開涮。接踵而起的模仿者就更目不忍睹了(像"當代工人"周日版的主持人),我最怕的就是聽他們說毫無幽默感的笑話,身上起疙瘩。李詠也多少具有這方面的傾向,設好了圈套叫老實人鉆,而他在一邊摸著耳朵傻笑。撒貝寧倒是有些朝氣的,但不免太咄咄逼人了,主持《今日說法》時,總體感覺比法官還牛。最讓人世間不解的是居然會有人喜歡劉藝偉此等男人,一嘴港臺娘娘腔卻留臉臟兮兮的小胡子,平翹舌不分,不知道是怎樣拿的上崗證?

  事實上不存在一項沒有標準的選拔。他們勢必被擺在某個評價體系里。而在那個評價體系里他們無疑是優(yōu)秀的。一定有某種體制在直接或者間接地發(fā)揮作用,即便沒有一個寫明的原則,至少在各級決策者中間會遵守著某種默契,我相信,事實上有那么一個圈內人認可的原則。就像曾志偉會出在香港,而胡瓜會出在臺灣,而許戈輝會有如此的轉變。

  曾志偉和胡瓜有沒有可借鑒處?比如我們是否可以嘗試在板臉和搞笑之間找到一個結合點?一二三燈亮,主持人迎著掌聲作微笑狀的時代過去之后,他們知道自己該如何定位嗎?

  我希望,在虛擬主持人安娜諾娃統(tǒng)治熒屏之前,他們能找到自己的定位。

  

  四、去看看電臺正做些什么

  

  假如你已經有兩年沒聽過廣播,那么下面這檔節(jié)目有可能讓你瞠目結舌。那是南京的一個文藝調頻,欄目叫"哥德巴赫猜想",也就是主持人說個腦筋急轉彎,然后觀眾參與。詼諧和輕松是必不可少和無可非議的,為了證明自己并不落伍,你也許會笑著說,來一點無厘頭也不介意。那么好吧,有次節(jié)目是這樣的:題干部分是一個虛擬的故事,由女主持聲情并茂地講述,而由男女主持分任角色并模擬現(xiàn)場音響--小強(男主持"碰巧"也叫小強)有一天坐公共汽車,旁邊空了一個位子。接著有位南京姑娘上車,小強搭訕,女孩子則一邊嘖嘖連聲以示干凈,一邊取出高級紙巾拂抹座椅。最后當她帶著驕傲的表情俯身就座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女主持毫不猶豫地講道:"原來姑娘放了一個屁,而且連綿不絕"("卜卜卜卜",這時主持人小強用嘴九曲連環(huán)、繪聲繪色地擬聲)。問題是:請問這時小強(當然是劇中小強)該怎么說?

  我承認,我在研究生宿舍的單人床上聽到這個節(jié)目時是非常震驚的。我想我肯定已經被這個時代拋到后面了。因為我原以為這種低幼粗俗的東西應該是沒人理會的,但是間奏樂剛剛開始,電話一個接一個就過來了。應答者從四十老男到七齡幼女都有,而且回答的套路和方式都極其熟練,顯然是這個欄目的長期聽眾。我也不能不承認,國人已經把從《笑林廣記》那里繼承過來的精神遺產發(fā)揚光大了。他們的答案又猥褻又機智,而且,確實很搞笑。比如"小姐聽口音你是東北人啊","小姐你真是腸直口快","同志們剛才是我打了個飽嗝"等等。后來標準答案公布,男女主持人將故事再一次完整描述,末了是:"小姐你真干凈,擦過之后還要用嘴吹啊"。節(jié)目在事前錄好的一段笑聲中告一段落。

  這絕不是一個極端的特例。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我一直關注著南京的幾個調頻電臺和他們各自的主打節(jié)目。我發(fā)現(xiàn),實際上這一類的節(jié)目已經成為電臺節(jié)目的主流:金男玉女的最佳拍檔聯(lián)合主持,相互用夾雜有漢字的洋涇浜式英語,或者用流行的網絡名詞、粵港方言語匯相互調侃(比如"give you a color see see", "I 服了you","美眉恐龍大蝦","給我一個理由先","她很三八"之類,)間或也用南京或者東北土話彼此說笑。即便是在講故事,男女主持人也隨時從情節(jié)中跳進跳出,即興評點,甚至聽眾也可以輕松介入,跟主持人"掐架"--這都沒有問題,只要度把握得不算過火,我都覺得沒有什么問題。假如忽略其他因素的干擾,電臺的主持和播音在親和力方面可以說相當成功--至少要比他們的電視同行要遠勝一籌。

  "廣播窄播化"在新時期是符合傳播規(guī)律和切合歷史實際的。調頻臺的受眾定位很明顯:青少年。其實,使用雖然屬于他們年齡特征、但不盡符合語言規(guī)范的話語方式,我倒覺得無關宏旨,說不定在不遠的將來,"美眉"和"三八"就會收入我們的正規(guī)辭書。問題出在內容上。我擔心,電臺一味迎合青少年中某種不健康的成分,不僅使他們粗口成臟,忽視對別人的尊重,更讓他們傾向于對生活持游戲態(tài)度。但是"屁"為什么就算是不健康的呢?也許會有人辯解說,在青少年特定的語境中,使我們厭惡的"屁"故事卻未必讓他們反感。難道不正是主流社會的迂腐和保守使我們變得道貌岸然嗎?不盡如此。我打賭,除了醫(yī)學領域可能是例外,"屁"在所有不同民族的文化中都肯定是一個忌諱性的話題。而且,主持人幾乎在所有的話題上都涉及、暗示與性或者男女情感相關的話題。而對于青少年而言,這種東西在任何一個社會都是不提倡的。對"屁"津津樂道和大肆渲染傳遞了一個信號:電臺和受眾的趣味日趨低俗和無聊,媚俗已經到了可以不顧羞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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