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白領的“窮忙”是誰之過?】 2018中國城市房價排名
發(fā)布時間:2020-02-28 來源: 散文精選 點擊:
中國人一年干了 美國人四年干的活 世界上很少國民像中國人活得這么辛苦,而某些人試圖將我們永遠鎖定在這么辛苦的狀態(tài)。 不要說農民工了,連“白領”都自嘲苦不堪言。經典的自嘲有如――“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豬差,干得比驢多”、“把女人當男人使,把男人當畜生使!
網(wǎng)上一位女白領這樣寫道:“我們真的好累,一個月基本都在出差,每每出差都是通宵,疲憊已是家常便飯,越嚼越有味!薄霸浇涝接形丁边@一句真的很有“麥兜”的苦中作樂之風。難怪現(xiàn)在“麥兜”在白領中如此風靡――起源于香港辛苦勞工心態(tài)的麥兜在中國內地似乎遍地開花了。
這并不是少數(shù)白領的主觀錯覺。渣打銀行的一位經濟分析師曾專門研究并發(fā)表報告:中國工作生活節(jié)奏過快,過一年相當于美國四年――這可以理解為:中國人一年干了美國人四年的活。
中國人工作得這么辛苦,是不是變得更富了呢?好像也沒有,國人為此發(fā)明了“窮忙族”等新詞。
盡管中國人一年干了美國人四年的活,可中國人的收入跟美國人相比少得可憐。2007年美國人均收入3.8萬美元;中國人均收入8378.4元人民幣,按2008年1月的匯率折算為1153美元。即美國人的收入是中國人的33倍。
最極端的對比是,一個華爾街從事金融衍生品的金領,他的年收入100萬美元很正常,他不創(chuàng)造任何真實財富和使用價值,他制造大量的美元金融衍生品垃圾,并在金融危機中消滅了世人巨量的紙上財富;而一名中國東莞的農民工,一年的收入大約只有1.5萬元人民幣,前者的紙面財富毀滅者是后者真實財富創(chuàng)造者收入的500倍。
那么,這一切是怎么演繹出來的呢?
白領的死敵:權貴資本主義
中國的勞工白領活得這么辛苦,原因是多方面的。
有白領自身的原因,那就是白領式虛榮。明明買車增添了很大的財務壓力,承受不起,而買車后浪費在路上的時間更多了,但仍死要面子活受罪;最極端的是,剛發(fā)下工資,中午一份5元錢的米粉打發(fā)了胃口,卻花2萬元買塊手表,然后節(jié)衣縮食。
被各種“時尚”熏陶出來的小資品味是白領活得辛苦的原因之一,但它是很次要的。更重要的還是個人往往不能左右的社會財富再分配規(guī)則的問題。也就是說,一個社會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真實財富就那么多,別人分得多,你就分得少。
在《黃金保衛(wèi)中國》這本書中,筆者將之概括為5個財富再分配的嚴重失衡:
1.政府和個人家庭的財富再分配中,嚴重向前者傾斜;
2.在城市和農村之間,財富再分配向城市傾斜;
3.在權貴資本階層和弱勢群體之間,向前者傾斜;
4.在外資和內資的財富再分配之間,嚴重向外資傾斜,在中美之間,嚴重向美國傾斜;
5.在金融業(yè)和非金融業(yè)之間,財富再分配快速向金融業(yè)傾斜。
工薪族個人所得稅無處可避,而權錢交易的灰色黑色收入?yún)s逍遙稅外;與工薪者個人所得稅嚴格征管相比,西方通行稅項――富人的遺產稅卻仍無法可征。更有甚者,極少數(shù)人以極低的價格占有本屬于社會公眾的礦產和土地,然后以市場價高價銷售,乃至將其賣到股市上獲得高倍數(shù)放大――這是高房價的重要源頭。他們所獲得的資本利得卻不征收利得稅。
但是,上述國內的財富的再分配,與國際分配的均衡相比只是小巫見大巫。中國的權貴資本者是“金錢拜物教”的信徒,而國際金融寡頭是“金錢拜物教”的掌門人。
國內權錢交易腐敗者的一個共同特點是,在中國利用特權獲得了黑色或灰色暴利后,總要轉移到國外見不得人的地方。
中美之間是什么“太極圖”
對大多數(shù)的中國白領和國人而言,總覺得國際金融寡頭離自己很遠。其實,他們已經形成了一張在中國的巨大網(wǎng)絡,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這是一場已經全面展開的中美財富再分配的戰(zhàn)略博弈,在不知不覺中,中國已經成為不斷向美國輸送巨大真實財富的一方。
當今中美雙方實際經濟、金融和貨幣關系非同尋常的緊密,已構成了一個相當形象的“太極圖關系”。
就基本經濟形態(tài)而言,美國是以虛擬金融為主,是為虛(陰);但是它虛的核心是實(陽),即美聯(lián)儲的核心資產是最貨真價實的黃金,超過美聯(lián)儲資產的80%;而中國恰恰相反,以“世界工廠”的實體經濟為主,它是實(陽)的,但核心為虛(陰)――中國央行的核心資產是美元等信用紙幣債券,高達98%以上。這就構成了中美利益雙向循環(huán)的關鍵樞紐。
在這種循環(huán)中,中國的“世界工廠”以廉價的勞動力和社會保障價格,以廉價的礦產資源(迄今尚未增收資源稅),以廉價的水資源(遠低于成本)和環(huán)境資源,生產出了高密度含量的物質商品,即以實際的高密度“固態(tài)貨幣”形態(tài)向美國和西方出口(更何況這種出口有約一半是跨國公司主導的,跨國公司獲得了豐厚的利潤,同時產業(yè)鏈中美國公司往往控制了核心技術、品牌、渠道和終端,拿走了絕大部分的利潤)。
中國換回了什么呢?沒有任何物質財富抵押的“液態(tài)貨幣” ――美元等。這些外國紙幣在進入國境時,交給央行和外管局代管,并換出人民幣;外匯儲備部門再以美元購買了美國國債、美國兩房的垃圾債券等;美國人從中國手中借了錢之后,再到中國來收購創(chuàng)造物質財富的優(yōu)質資產,即美國用白條買走了我們的“雞蛋”,再借我們賣“雞蛋”的錢來買我們的“母雞”――真是無本萬利的“天才生意”;對于國內出口商以外匯換得的人民幣,央行再發(fā)出大量的央票,通過提高存款準備金率再將它們收回去,束之高閣,寧愿使之成為“人民幣堰塞湖”,也不讓它們被用來改善民生、擴大消費。
這個美國貨幣金融利益主導、中國某些西化主流經濟學家應和的真實“潛規(guī)則”,是一個雙向利益轉移的“太極推手”――伴隨著中國的真實價值被轉移到美國,美國的白條和信貸垃圾也被轉移到中國。
(摘自《看世界》2009年 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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