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述京劇大師荀慧生的藝術(shù)特色_京劇大師荀慧生的愛情故事
發(fā)布時間:2020-02-27 來源: 散文精選 點擊:
荀慧生小檔案 京劇旦角表演藝術(shù)家,荀派藝術(shù)創(chuàng)始人。一生演出了三百多出戲,代表作為《元宵謎》、《玉堂春》、《棋盤山》,與楊小樓、尚小云、譚小培一起稱為“三小一白”,有“無旦不荀”的美譽。
京劇四大名旦中,梅蘭芳、尚小云、程硯秋都沒有藝名,唯有荀慧生藝名“白牡丹”,他這個藝名,享譽至今,輕輕一念,猶見舞臺上的荀慧生,新月眉淡,水波眼亮,不是牡丹賽牡丹,難怪有人不吝筆墨曰:“白牡丹之容,則秀麗絕倫;白牡丹之身,則修短合度;白牡丹之神,則如芙蓉出水;白牡丹之行,則如楊柳臨風(fēng)! 大畫家吳昌碩動容之余,特題贈了四個字:“白也無敵!边@四個字也恰恰為荀慧生的一生下了注腳――有關(guān)藝術(shù),更有關(guān)情感。
與吳小霞一見鐘情
荀慧生曾經(jīng)用五個字來形容自己的從藝經(jīng)歷――“一部傷心史”,辛酸卻也貼切。
1900年1月,荀慧生出生在河北東光縣一座農(nóng)家小院,幼年家貧無以生計。荀慧生六歲那年,同族人誣陷荀父盜賣祖墳樹木,萬般無奈,一家人于1907年逃往天津謀生。由于生活所迫,荀慧生與哥哥荀慧榮被以五十元身價銀賣進(jìn)小桃紅梆子班習(xí)藝。荀慧榮難忍學(xué)藝之苦,越墻逃回家中。為了償還身價銀,荀父不得不將荀慧生轉(zhuǎn)賣至龐啟發(fā)處學(xué)藝,賣身契寫明:“若不遵守約束,打死勿論!饼媶l(fā)素以嚴(yán)酷待徒聞名――踩蹺、扎靠、練功,稍有不慎,龐啟發(fā)便用皮鞭抽打。荀慧生初次登臺演出梆子戲《三娘教子》時,因緊張忘詞,遭到毒打。為記此事,他改名“詞”,取“別忘詞”之意。
荀慧生為學(xué)戲吃盡苦頭,但他仍以巨大的耐力與毅力堅持每天練功。夏天穿棉襖,冬天穿單衣,頭頂大碗,足履冰水,點香火頭練轉(zhuǎn)眼珠,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苦功練出了硬本領(lǐng),唱、念、做、打無一不精,八歲在天津首次登臺表演《雙官誥》,后隨侯俊山學(xué)梆子花旦。1909年,荀慧生以“白牡丹”藝名隨師常在冀中、冀東一帶農(nóng)村市鎮(zhèn)唱廟會和野臺子戲。 1910年,他隨師進(jìn)京,得到侯俊山(十三旦)親傳的《辛安驛》、《花田錯》等戲,先后搭慶壽和、義順和、鴻順和、天慶和等梆子班。辛亥革命前期他去天津曾同革命戲劇家王鐘聲,同臺演出《革命家庭》、《黑奴恨》等戲,在《革命家庭》里扮演一個鄉(xiāng)下姑娘。
1917年,荀慧生出師。次年,屬于他自己的舞臺人生開始了。當(dāng)時,荀慧生與尚小云、梅蘭芳、楊小樓等名家合作,演出了他的拿手戲《鐵弓緣》,扮相清秀,唱腔婉約,深受戲迷歡迎。戲散后,尚小云特意把荀慧生拉到會客室來見正在交談的京劇界名流楊小樓和梅蘭芳。一見尚小云領(lǐng)來一位如花似玉的少女,都停止了交談。尚小云向大家介紹:“二位老板,這是我二哥荀慧生――白牡丹。”
楊小樓驚訝地大聲說:“哎呀呀,久聞白牡丹,今日得見,真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哪!”
梅蘭芳也向楊小樓夸贊荀慧生,說前不久剛看了他的《胭脂虎》,真是超凡脫俗。
幾個男人笑談間,引起了一個姑娘的注意,但見她細(xì)眉秀眼,一身簡單的女學(xué)生打扮卻不掩窈窕身姿。從荀慧生進(jìn)門起,她的眼睛就沒離開過他,定定的,眼眸清亮如水,帶著情竇初開少女的情意。楊小樓覺察到了什么,馬上給大家介紹,她叫吳小霞,是自己的師弟吳彩霞的掌上明珠。
荀慧生的目光和吳小霞碰到了一起,他的心不由得怦怦亂跳。這時,吳小霞把事先準(zhǔn)備好的一束鮮花遞了上去,聲稱自己是白牡丹的戲迷。這回輪到荀慧生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發(fā)呆了。如果說世上真的有一見鐘情,十八歲的荀慧生相信這次就是。
楊小樓到底是過來人,他先在吳小霞的眼神中看出了少女的心思,又從荀慧生的眼神里讀到了少男的渴望。君子成人之美,他故意安排荀慧生替自己送吳小霞回家。荀慧生求之不得,一路上兩人走得很慢,相互交談著,小霞恨不能時間能凝固下來。
吳小霞到家的時候,只比她大兩歲的姑姑吳春生正在院子里繡花。晚霞照著吳春生那端莊清秀的面龐,她繡完最后一針,把一件戲服穿在身上,抖抖水袖唱了起來:“海島冰輪初轉(zhuǎn)騰, 見玉兔,玉兔又早東升。 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 皓月當(dāng)空,恰便似嫦娥離月宮, 奴似嫦娥離月宮,好似嫦娥下九重, 清清冷落在廣寒宮……”
站在一旁的吳小霞的父親吳彩霞擔(dān)心妹妹是因小姑獨處而難過,趕忙稱贊吳春生道:“六妹這身段,這嗓子,沒得比。要是個男的,不讓梅蘭芳啊!”
“掉包計”讓他錯娶
吳小霞的姑姑吳春生
戀愛中的女子的笑意是寫在臉上的。荀慧生依依道別后,吳小霞的心就跟著他走了。她向父親吳彩霞講起今天的名家合作,講到白牡丹時,俏臉兒莫名地紅了一下,接著還學(xué)唱了一句《鐵弓緣》。
父親不以為然地打斷女兒:“行了行了,一聽就是唱梆子的,粗歌野調(diào)的能和京腔京韻比嗎?白牡丹有什么好!”
父女倆爭論了幾句,不歡而散。當(dāng)晚,吳小霞輾轉(zhuǎn)難眠,她不知道父親為什么會那樣說她愛慕的男子。
盡管父親不欣賞荀慧生,但新文化影響下的吳小霞敢愛敢追,為了荀慧生她努力尋找一切可能的機會。在荀慧生為《玉堂春》的唱詞發(fā)愁時,她連夜抄寫好了送來。荀慧生第一次和一個妙齡的美麗女子接觸,顯得笨頭笨腦的,本來心里波濤洶涌,話到嘴邊卻只有一句:“謝謝你!可是我不識字。”
聽荀慧生這樣說,吳小霞決定一句一句教他。彼時,一個教得癡情,一個學(xué)得忘情,陶然亭、北海、頤和園……留下了他倆的身影,愛的種子迅速在彼此心中發(fā)芽。
愛到濃時,他們私訂了終身。荀慧生把自己的心愛之物――簫,作為信物交給了小霞,他想一輩子疼她愛她。小霞接過簫的時候,眼淚落了下來。
荀慧生是個不善言語的人,他和吳小霞相好的事兒一直處于半地下狀態(tài),捅破這層窗戶紙的是楊小樓。這天楊小樓又問起荀慧生的婚事,荀慧生支吾了半天才實情相告,并求楊小樓做媒。楊小樓爽快地答應(yīng)了。楊小樓想,吳彩霞是自己的師弟,這喜事應(yīng)該是板上釘釘,沒有問題的。
沒想到吳彩霞一口回絕了,理由還是荀慧生那唱梆子的出身,他心里想:“自古文野有別,雅俗不倫,我的掌上明珠豈能輕易嫁給這種人?”
當(dāng)楊小樓又一次向吳彩霞提親的時候,吳彩霞礙于楊小樓在梨園行的威望,不好再拒絕,可又不愿意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荀慧生。怎么辦?他靈機一動,想出一個“掉包計”。
這天他特意買了票,高興地帶六妹吳春生來看荀慧生的戲。
吳小霞高興壞了,她興沖沖跑到后臺跟荀慧生說:“爹已經(jīng)同意咱倆的事了!今天他親自買了票,帶著六姑來相女婿了,你可要好好唱!”
但吳小霞高興得太早了――正當(dāng)荀慧生在臺上唱得風(fēng)情萬種時,包廂里的吳彩霞對妹妹吳春生說:“六妹,這個荀慧生的將來,用楊老板的話說不亞于蘭芳,你要愿意,也了了大哥的一樁心事!眳谴荷亲永锸莻傳統(tǒng)女子,她相信大哥認(rèn)準(zhǔn)的男人不會錯,就鄭重地點了點頭。
戲散了,吳家兩個女子――吳春生和吳小霞各懷心思,都為一個荀慧生。
回家的時候,吳彩霞大夸荀慧生,聽得吳小霞心花怒放,喜形于色,她想父親真的是喜歡這個未來的女婿了。吳春生則不動聲色,她知道這是哥哥在給自己吃定心丸呢。
五天后,荀家辦喜事了。楊小樓、王瑤卿、梅蘭芳、尚小云等名流歡聚一堂,好不熱鬧。最激動的是荀慧生,想到心愛的吳小霞今夜將做他的新娘,他的心怦怦直跳。
夜深人靜,鬧房的人去了,荀慧生迫不及待地進(jìn)了洞房,挑開蓋頭的一瞬間,他呆住了――新娘不是吳小霞,而是吳小霞的姑姑吳春生!荀慧生驚怒不已,跑了出去……
新郎官荀慧生一夜未歸,新娘子吳春生一夜未眠。
天亮?xí)r,新房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吳春生的侄女吳小霞。吳小霞來到新房,她見吳春生一人含淚呆坐,就全明白了。她拉住比她僅大兩歲的姑姑的手,兩雙淚眼相對。
吳春生羞慚地說:“小霞,我一直蒙在鼓里,我要是知道你們倆……”
“小姑,如果拜堂的不是你,就我的性格我決不罷休,可你是我的親姑姑!慧生是好人,你好好待他,幫他成為一代名家,侄女拜托您了!”吳小霞跪在地上,吳春生扶起她,姑侄相擁而泣。
這場“情變”,讓吳小霞莫名惆悵,她留下一封信和荀慧生送她的那只簫,走了。信里說:“慧生,今生無緣,來世再結(jié)同心。六姑是好人,好好待她。你一定要沖破阻力,成為一代京劇大家,你一定會成功的。我永遠(yuǎn)是你最忠實的觀眾和支持者!睈矍榭偸瞧嗝赖,明明握在手中,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如流沙般從手中溜走。
將錯就錯的姻緣
與吳春生結(jié)婚后,荀慧生消沉了些日子,繼續(xù)唱戲。
1919年,上海天蟾大舞臺派人來京請京劇宗師楊小樓率永勝社赴滬演出,楊小樓應(yīng)允,消息不脛而走。梨園行中人紛紛向楊小樓推薦角色人選,楊小樓婉拒了眾人,說已選定譚小培、尚小云、白牡丹組成了“三小一白”的陣容,這話讓北平京劇界輿論大嘩。楊小樓的親朋好友、師兄師弟一起上門,他們力薦自己的親朋好友,眾口一詞紛紛指責(zé)“唱梆子的白牡丹不夠份兒,他不是咱正宗的京朝派”。
楊小樓堅定不移,他對眾人說:“荀慧生的京劇藝術(shù)已有相當(dāng)高的水平,尤其蹺功技藝可謂登峰造極,扮相俏麗,色藝俱佳,是年輕旦角中的佼佼者!
有人不服:“楊老板,荀慧生跟您有什么交情?” 楊小樓正色說:“一不沾親,二不帶故!庇钟腥苏f:“不沾親不帶故,您何必這么抬舉他?”
楊小樓正色說:“因為荀慧生是人才。我楊小樓視藝術(shù)高于一切。”
楊小樓的話引起了同行對荀慧生的嫉妒,心懷叵測者便蓄謀制造事端――荀慧生演出《鐵弓緣》時,起哄的人突然抄起茶壺茶碗向舞臺上的荀慧生砸去!說時遲那時快,荀慧生的妻子吳春生像猛虎撲上臺護(hù)住了荀慧生,吳春生被砸傷了,荀慧生卻毫發(fā)未損。這時候,被“掉包計”傷透了心的荀慧生才感覺到吳春生對自己的感情。
楊小樓聞訊趕至荀宅安慰荀慧生,并表明此次上海之行非荀莫屬,荀慧生感激涕零。楊小樓借機勸荀慧生攜吳春生同行。經(jīng)過這場風(fēng)波,荀慧生終于認(rèn)識到吳春生是可以患難與共的伴侶,當(dāng)夜,荀慧生、吳春生這對年輕夫妻住到了一起,兩人相擁,享受到了情愛的甜蜜。
上海。富麗堂皇的天蟾大舞臺門前閃爍的霓虹燈交替亮出楊小樓、譚小培、尚小云、白牡丹的名字。
首場“打炮戲”,荀慧生主演老十三旦親授的《花田錯》,荀慧生綜合梆子與京劇之長,一上場快步如飛的蹺功,生活氣息濃郁的表演讓觀眾為之一振,叫好之聲不絕。尚小云甘當(dāng)綠葉為荀慧生配戲,二人珠聯(lián)璧合,觀眾如醉如癡,白牡丹在臺上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風(fēng)情萬種惹人醉,散發(fā)著強烈的藝術(shù)魅力。
吳彩霞和吳小霞父女這時也在上海,吳小霞從報上看到荀慧生來滬演出的消息后十分激動,買了票來劇場看荀慧生的演出。
臺上的荀慧生光彩照人,臺下的吳小霞淚珠滾滾,淚流過,情便壓在心底。
避掉露蘭春的一段情
荀慧生因為長得俊美,很多女子喜歡他、追求他。據(jù)當(dāng)時的報紙記載,荀慧生在上海唱紅時“萬人空巷看荀郎”,他演出的時候臺下的太太小姐拿著金條、金耳環(huán)、金鐲子往臺上扔。但荀慧生不攀附權(quán)貴,他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于觀摩學(xué)習(xí)、投師問友上了。那時候,社會上對荀慧生的感情生活有許多傳言,但事實是,他在上海那個花花世界里,潔身自好,對自己的結(jié)發(fā)妻子忠貞不渝。
上海灘的京劇頭牌女老生露蘭春,是荀慧生的迷戀者之一。尚小云和楊小樓臨離開上海時,看出露蘭春對荀慧生很是心儀,特別叮囑荀慧生:“十里洋場,花花世界,我等一去,你要格外小心。”
荀慧生頻頻點頭。
在上海,風(fēng)華正茂的荀慧生越演越紅。他謹(jǐn)記楊小樓的叮囑,不被燈紅酒綠所迷惑,每天除了演出,就是在家陪妻子寫字練畫。他師從吳昌碩,所以在國畫上頗有造詣。
“畫當(dāng)出己意,模仿墮塵垢。即使能似之,已落古人后!边@是吳昌碩特別送給荀慧生的條幅,意味悠長。
荀慧生對妻子吳春生解讀吳昌碩先生這首詩時說:“這詩里的意思,夠我琢磨一輩子了。唱戲若沒有自己的東西,模仿別人模仿得再好,也是落在別人的后頭。今天我雖然唱紅了,可是我要不革新,很快我就會‘墮塵垢’!
荀慧生在唱戲上不斷進(jìn)取,不斷創(chuàng)新,他獨創(chuàng)的荀派,對唱和念的要求非常嚴(yán)格,認(rèn)為唱要“以有限的腔調(diào)曲表達(dá)繁復(fù)錯綜的感情”,而念白在與觀眾交流時“比歌唱更直接、更有力一些”。 這樣的表演感情細(xì)膩、活潑,很受觀眾歡迎。
在天蟾舞臺,露蘭春和荀慧生合演《四郎探母》大獲成功后,黃金榮便差人請荀慧生唱堂會,與露蘭春合演《游龍戲鳳》。在共同的排練中,露蘭春對荀慧生愈發(fā)癡情,借機吐露心聲。她含著眼淚,非常認(rèn)真地說:“我是個好女人,我想找個好男人。我愛戲,可女人不能唱一輩子戲。我想找個人品好、戲也好的男人。見到你我就迷上了,你大我一歲,慧生哥,我命苦,長這么大都不知道親爹親娘是誰;凵,你要了我吧!”
假戲真做,荀慧生始料未及,但還是很理智地說:“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我有妻子,很快就要有兒子了。”
“做二房我也心甘情愿,我也會給你生兒子……”露蘭春完全拋開了矜持,她把頭放在荀慧生肩上,勇敢表達(dá)自己的愛。
荀慧生用力推開了露蘭春。
為了讓露蘭春斷了念頭,荀慧生連黃金榮的堂會也謝絕了。黃金榮聞訊大怒,大罵“白牡丹少調(diào)教”。露蘭春為了保護(hù)荀慧生,把責(zé)任全部攬到自己身上,推說自己不想再唱戲了,想嫁人。
沒過幾天,露蘭春給荀慧生送來一信,告訴他,自己要嫁給黃金榮了,請他出席婚禮。
荀慧生百感交集,不知所措。
正當(dāng)荀慧生為參不參加黃金榮、露蘭春的婚禮愁腸百結(jié)時,老舍來看望荀慧生,荀慧生把露蘭春的事講了,問老舍該怎么辦,老舍提筆寫了一個字:避。
于是,荀慧生帶著妻子和劇團(tuán)到杭州演出,這段情就這樣“避”掉了。
與張偉君偕老
1927年,北平報界舉辦京劇旦行評選,荀慧生與梅蘭芳、尚小云、程硯秋一起被譽為“四大名旦”,這標(biāo)志著他的藝術(shù)走向了成熟,得到了社會的肯定,贏得了觀眾的贊賞。1931年,荀慧生再次入選“四大名旦”。
在荀慧生中年大紅大紫之際,有一個叫張偉君的女子分外傾心于他,荀慧生的每一場戲她幾乎都會去看,默默愛戀,深情款款。怎奈荀慧生的身邊有太太,張偉君后來跟別人匆匆結(jié)婚了。婚后她照樣經(jīng)?窜骰凵膽,每天早晨買菜都有意經(jīng)過荀家。荀慧生當(dāng)時住在北京西單路北的第一條胡同里,每天早晨固定的時間里,荀慧生就會在自家門口看到一個風(fēng)姿綽約的女子在看他。荀慧生瞅瞅她,她瞅瞅荀慧生,有時候笑笑,大多時候則沉默。時間久了,搭上話,荀慧生才知道這女子已暗戀自己多年。但這時兩人之間,是一種“使君有婦,羅敷有夫”的尷尬境況,不能發(fā)展愛情。
若干年后,荀慧生“身邊的人”走了,張偉君也離了婚,她終于來到了荀慧生身邊,這一來就是幾十年。1968年12月26日,荀慧生因受“四人幫”迫害不幸逝世,終年六十八歲。荀慧生臨終前,張偉君一直守在他的身邊。
(責(zé)任編輯/呂 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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