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恩號穿越北極圈_在北極圈里玩穿越
發(fā)布時間:2020-02-14 來源: 散文精選 點擊:
穿越瑞典的“國王小道”,體驗徒步旅行的獨有樂趣。 過去的10來年里,我去過很多次北歐,但不是在春寒料峭的時節(jié)就是在寒風瑟瑟、大雪紛飛的秋冬,最為難忘的一次竟遭遇了挪威南部50年不見的大雪。當時,我們乘坐的航班在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滯留了一天,再繞道挪威西部著名的峽灣之城卑爾根才抵達目的地――挪威南部小城克里斯蒂安桑。
于是,我總是期待有機會能在北歐短暫的夏天去趟瑞典或挪威,那里的朋友也總是跟我說,你夏天一定要來北歐看看,湛藍的天空、清澈的湖泊和翠綠的森林肯定比冬天自茫茫的一片漂亮多了。
規(guī)模最大的穿越活動
終于,在悶熱的8月,我接到了瑞典人的邀請。不過,就好像我跟北歐的雪有緣似的,即使是在夏天,我的目的地仍然是有雪的瑞典北部,北極圈以北145公里的基律納,去那里體驗一年一度、有“世界最美麗的穿越”之譽的北極狐經(jīng)典穿越線路,同時它也是世界上規(guī)模最大的穿越活動。
基律納雖然是瑞典北部最大的城市,但從人口數(shù)量來說,與其說是城市,不如說它是個小鎮(zhèn),它的常住居民不過區(qū)區(qū)兩萬人。但它在瑞典的工業(yè)版圖上卻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二戰(zhàn)期間,從這座小城地下開采出來的鐵礦石源源不斷地通過火車和船只運往納粹德國,直接推動其戰(zhàn)爭武器的運轉(zhuǎn)。盡管這期間基律納接納了20多個國家和地區(qū)的兩千多名戰(zhàn)爭難民,但瑞典為了維持中立政策所采取的膽小怕事的外交政策一直為其鄰國挪威所詬病,以至于今天挪威人說起這段歷史仍不能釋懷。
飛機降落在小得不能再小的基律納機場,提取行李時,我們看到幾乎所有人扛的都是巨大的背囊,即便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把背囊送到肩上時看著都不輕松,而同行的還有華發(fā)的老者和10來歲的孩子,他們也不例外,都扛著和自己身高差不了多少的各式背囊。
走出機場,讓我略感意外的是,位于北極圈以北100多公里的基律納并不比斯德哥爾摩冷多少,只是陽光更加燦爛,燦爛得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朵朵白云仿佛觸手可及,新鮮清冽的空氣讓人忍不住要大口吸氣。
基律納冬天的氣溫經(jīng)常在零下30℃上下徘徊,在我的想象中,長期生活在瑞典、挪威和芬蘭北部地區(qū)的薩米人要經(jīng)歷怎樣的困苦才能夠生存下來呀,畢竟這片土地離歐洲大陸最北端的北角已經(jīng)近在咫尺了。但現(xiàn)實跟想象永遠是有差距的,雖然拉普蘭地區(qū)的緯度高于冰島、西伯利亞和阿拉斯加的大部分地區(qū),但因為地處內(nèi)陸,溫度并不比那些地方低,相反,更為干燥的空氣讓狗拉雪橇、越野滑雪等戶外活動并沒有那么不舒服。
沿海地區(qū)雖然更加濕潤,但流經(jīng)挪威海和北冰洋的暖流讓這里的溫度遠不及同樣緯度的加拿大b北部地區(qū)那么低,這也是為什么拉普蘭到處都是密布的森林的主要原因。
只要走到終點就有獎牌
50年前,一個叫奧凱?諾丁的年輕人看到人們勞作時主要是靠肩挑背扛,而所背負的東西又總是那么沉重時,琢磨出了一種減輕腰背壓力的背負框架,把重量平均地分配給腰背肌肉群。很快這種木制背負框架便在薩米人中流行開來,他以此為起點,創(chuàng)立了自己的工廠和品牌。
2005年,他的品牌北極狐舉行了第一屆穿越比賽,第一屆僅有160人參加,然而五年過后,今年第六屆穿越大賽報名者之眾讓組織者始料未及,3月份報名即已達到了兩千人的限定人數(shù)。一向環(huán)保的瑞典人之所以不愿意太多的人來參加比賽,唯一的原因就是為了保護拉普蘭地區(qū)美麗而脆弱的環(huán)境。
說是比賽,其實“北極狐經(jīng)典穿越”這個比賽更像是一個徒步愛好者的聚會。起點是北極土著薩米人生活的小鎮(zhèn)尼卡勞庫塔(Nikkaluokta),沿19世紀瑞典旅游協(xié)會開辟的“國王小道”,穿越瑞典最北部的極地荒原、崇山峻嶺和河谷石灘。
這個距離長達110公里的賽程既包括了平坦的拉德提約(Ladtj0)湖畔、險峻的鐵卡提亞(Tjaktja)山谷,也跨越了瑞典海拔最高的凱布內(nèi)卡斯(Kebnekaise)山脈,終點則是幾近瑞典國土最北端的阿比斯科(Abisko)國家公園。但它不以純粹的速度競技為目的,凡是在72小時內(nèi)走完全程并把途中所需的帳篷和爐具等負重帶到終點者就將獲得金牌,96小時內(nèi)到達者獲得銀牌,120小時內(nèi)到達則獲得銅牌。
對于我這樣更喜歡網(wǎng)球和羽毛球等爆發(fā)性運動的人來說,漫長的征途和20公斤上下的負重肯定是不堪承受的。不過每年都有只用十二三個小時即“走”完全程的選手,當然,更多的則是邊走邊享受沿途美景、走累了就扎營休息的人。今年最小的參與者是只有14個月大的德國小姑娘勞拉?施耐德,不過小家伙沿途走的距離僅限于扎營時的蹣跚學步,其余時間都是在媽媽背上的嬰兒背架里半坐半躺、時不時地打個盹。
來自世界21個國家和地區(qū)的2000名快樂的徒步者享受著陽光、白云、湖畔、森林,在善良友好的拉普蘭人的幫助下走過終年積雪的山峰和經(jīng)久不化的冰川。如果非要說“北極狐經(jīng)典穿越”比賽有什么讓人不滿意的地方,那就是沿途不堪其擾的蚊子,我裸露在外的雙手在五天時間里被咬了不下20次!不過,也許正是因為這里很多地方水深草長,鮮有人跡,環(huán)境仍然保持著最初的原始狀態(tài),蚊子才這么恣意生長吧。
另外一個遺憾就是沒見到真正的北極狐,雖然明知道這種瀕臨滅絕的野生動物生性羞怯,不會出沒人群密集的地方,但心里還是悵然若失,還好,聽說北極狐經(jīng)典穿越每一個參與者的報名費中都會有50瑞典克朗將用于“拯救北極狐”行動,讓我稍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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