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曼:財政政策
發(fā)布時間:2020-06-15 來源: 日記大全 點擊:
自從新政以來,在聯(lián)邦一級擴大政府活動的主要借口是所謂 政府支出在消除失業(yè)上的必要性。這個借口經(jīng)歷了幾個階段。最 初,需要政府支出來“開動唧筒”。暫時性的開支能使推動經(jīng)濟 制度自行前進;
這時,政府便退出這個局面。
當最初的開支不能消除失業(yè),而伴隨而來的是1937- 1938年的劇烈的經(jīng)濟收縮時,“長期停滯”的理論就發(fā)展出來為永久性的高水平的政府開支進行辯護。人們爭辯道:經(jīng)濟制度已經(jīng)成熟。投資的機會已經(jīng)大部分加以利用,從而,許多新機會的出現(xiàn)不大可能。然而,個人仍然會想要儲蓄。因此,政府有必要花費金錢并且造成永遠存在的赤字。為了補償赤字而發(fā)行的有價證券會給個人提供積累儲蓄的一個辦法,而政府的開支則提供就業(yè)機會。這種觀點已為理論分析所否定,甚至在更大的程度上為實際經(jīng)驗所否定,包括經(jīng)濟長期停滯論者夢想不到的整個新的系列的私人投資機會的出現(xiàn)。然而,它留下了它的影響。可能沒有人接受它的觀點,但是,以這個觀點的名義從事的政府方案,如意圖“開動唧筒”的那些方案,目前仍然存在,并且構成不斷增長的政府開支的原因。
最近,所強調(diào)的方面不是使用政府的開支來開動唧筒,也不是阻止長期蕭條的幽靈,而是把它作為一個平衡器。據(jù)說,當私人開支由于某種原因下降時,政府開支應該上升,以便使整個開支穩(wěn)定不變;
相反,當私人開支上升時,政府開支應該下降。不幸地是,這個平衡器本身就是不平衡的。不管衰退的程度多么微小,每次衰退使政治上敏感的議員們和行政官員們不寒而慄,總是在懼怕著1929—1933年大蕭條的征兆的出現(xiàn)。他們匆忙地制定種種聯(lián)邦支出方案。事實上,許多方案直到衰退過后才開始執(zhí)行。因而,就它們確實影響整個開支的大小而言,它們傾向于使隨之而出現(xiàn)的擴展惡化,而不是使衰退得以緩和。批準支出方案的匆忙程度并不等于當衰退已經(jīng)過去和擴展開始進行時的撤銷或消除它們的匆忙程度。恰恰相反,那時又要提出一個論點,認為“健全的”擴展不應該由于政府開支的削減而受到“危害”。因此,平衡器的原理的主要危害不在于它一向未能做到的抵消衰退,不在于它經(jīng)常做到的把通貨膨脹的傾向帶入政府政策,而在于它繼續(xù)不斷地擴大聯(lián)邦一級政府活動的范圍,并且使聯(lián)邦賦稅的負擔不能減少。
由于強調(diào)使用聯(lián)邦預算作為一個平衡器,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戰(zhàn)后時期,國民收入最不穩(wěn)定的組成部分是聯(lián)邦政府開支,而這個不穩(wěn)定的開支根本沒有處于抵消其他開支的變動的方向。遠不是抵消波動的其他因素的平衡器,聯(lián)邦預算本身的特點就是擾動和不穩(wěn)定的主要泉源。
由于它的開支在整個經(jīng)濟中現(xiàn)在占有如此龐大的一個部分,聯(lián)邦政府不能不對經(jīng)濟制度具有重大的影響。因此,首先應要求政府修補自己的圍墻,即:政府采取使自己的開支具有合理的穩(wěn)定性的步驟。假使政府能這樣做,那末,它顯然會有助于減少經(jīng)濟制度中其他領域所需要的調(diào)整。除非它能做到這一點,政府官員裝出自以為正確的校長教訓不守秩序的學生的腔調(diào)不過是一出滑稽戲。當然,他們這樣做并不值得奇怪。推卸責任和轉(zhuǎn)嫁過失并不單單是政府官員所壟斷的壞事。
即使我們接受聯(lián)邦預算應該和能夠用作為平衡器之用這個觀點——即:我將在下面較詳細地加以考慮的觀點——也沒有必要為此而使用預算的開支一方。稅收的一方是同樣可以采用的。國民收入的下降以較大的比例自動減少了聯(lián)邦政府的賦稅收入,從而,趨于使預算具有赤字,而在繁榮時期情況恰好相反。假使希望有較大的變動幅度,那在衰退時期可以降低稅收,而在擴展時期提高稅收。當然,政治方面的考慮很可能也在這里形成不對稱的現(xiàn)象,使得下降比提高在政治上比較令人喜愛。
如果說平衡器原理實際上被應用在開支一方,那末,這是因為趨于增加政府開支的其他因素的存在;
特別是知識分子廣泛地接受這種信念,認為政府應該在經(jīng)濟和私人事務中起較大的作用;
也就是福利國家的哲學的勝利。這種哲學在平衡器原理方面找到了實際應用的伙伴;
它使政府干預的步伐比沒有它時所可能有的步伐更快。
假使平衡器的原理彼應用在賦稅一方而不是開支一方,現(xiàn)在的情況可能是多么不同。設想每次衰退都減稅一次,又設想在相繼發(fā)生的擴展的情況下,提高賦稅在政治上不得人心導致了對新近提出的政府開支方案的抵制和對目前存在的開支方案的削減。我們現(xiàn)在可能處于聯(lián)邦開支在國民收入占有遠為小的部分的地位,而國民收入又會由于賦稅對經(jīng)濟發(fā)展的抑制和阻止的影響的減少而具有較大的數(shù)值。我要立即指出,這個夢想并不表示我對平衡器原理的支持。實際上,即使影響系按照平衡器原理所預期的方面發(fā)展,影響在時間和范圍上會被推遲。為了使它們有效地來抵消造成波動的其他因素,我們勢必要在很長時期以前能夠預測到那些波動。在財政政策以及在貨幣政策中,即使我們拋開一切政治因素,我們的知識還不足以使我們能運用隨意變動的稅收或開支,把它們當作為靈敏的穩(wěn)定機制。在試圖這樣做的過程中,我們幾乎肯定會使事情變得更壞。我們之所以使事情變得更壞并不在于一貫使用錯誤辦法——那是很容易糾正的,只要我們?nèi)プ雠c開始看來要做的相反的事情。我們之所以使事情變?yōu)楦鼔氖怯捎谝M了一個可以單純加在其他干擾之上的主要為隨機變動的干擾。事實上,那似乎就是我們在過去所做過的事情——,此外,當然還有嚴重的錯誤之處。我在別處寫的有關貨幣政策的東西同樣可以適用于財政政策:“我們需要的不是一個對路線的意想不到的曲折能熟練地不停轉(zhuǎn)動經(jīng)濟車輪的方向盤的貨幣駕駛員,而是需要一些措施,使得坐在后座作為慶艙物的貨幣乘客不致偶然地把身體向前傾斜并且猛轉(zhuǎn)一下方向盤,以致可能使車輛脫離大道!
對財政政策而言,相應于貨幣方面的規(guī)章是:完全根據(jù)整個社會需要通過政府而不是通過私人所要做的事情來計劃開支方案,而私毫不考慮逐年的經(jīng)濟穩(wěn)定問題;
來率先規(guī)定稅率以便得到足夠的收入,用以大致補償有關年份的計劃開支,同樣也不要考慮逐年的經(jīng)濟穩(wěn)定問題;
以及來避免政府開支或賦稅的突然變化。當然,某些變化是不可避免的。國際形勢的突然變化可以造成軍事開支的大量增加或造成人們所歡迎的軍事開支的減少。這些變化可以說明戰(zhàn)后時期聯(lián)邦開支的某些突然的變化。但是,它們決不能說明全部變化。
在離開財政政策這個主題之前,我想論述一下目前人們廣泛持有的觀點,認為:相對于稅收數(shù)量而言,政府開支的增加必然是擴張性的,而政府開支的減少必然是收縮性的。這個觀點的核心是相信財政政策可以被用作為平衡器。它在目前幾乎已經(jīng)被商人,專業(yè)經(jīng)濟學者以及一般人認為是理所當然的。然而,它不能被邏輯上的考慮單獨證明是正確的;
它也從未被經(jīng)驗所證實。在事實上,它還是和我所知道的有關的實際資料不相一致。
這個信念的根源是粗略的凱恩斯主義的分析。設想政府的開支上升100美元,而賦稅保持不變。于是,思想簡單的分析的想法是:在第一個回合,得到新增加的100美元的人們等于得到了一筆同樣多的收入。他們會儲蓄其中的一部分,譬如說儲蓄了三分之一,而花掉剩下的三分之二。但是,這意味著,在第二個回合,另外有人得到額外的66 2/3 美元的收入。他依次又儲蓄一些并且花掉一些,如此等等按次無限地進行下去。假使在每一個回合,儲蓄為三分之一,花費為三分之二,那末,根據(jù)上述分析,額外的 100美元的政府開支最后將使收入增加 300美元。這是簡單的凱恩斯主義的乘數(shù)分析,其乘數(shù)為3,當然,假使注入于經(jīng)濟制度中的貨幣僅為一次,效果將會消失,100美元的收入的最初的增加會逐漸下降到原有的水平。但是,假使政府開支的增加保持在每一單位時間100美元,譬如說一年的增加為100美元,那末,根據(jù)上述分析,收入會停留于比過去高300美元的水平。
這種簡單分析是非常吸引人的。但是,這種吸引力是虛假的,并且是由于忽視了上述變化的其他有關影響而造成。當對這些因素加以考慮時,最后的結果就使人更加懷疑;
結果可能是從收入一點沒有變化到變化了上述全部規(guī)定的數(shù)量;
而在收入沒有變化的情況下,政府開支增加100美元使私人開支減少100美元。即使貨幣收入增加,價格可能上升,從而,實際收入增加不多或者根本沒有增加。讓我們考慮一些露出破綻的地方。
首先,在上面的簡單的分析中沒有說明政府的100美元花費在什么東西上。例如,設想政府把它花費在私人本來就想購買的東西上。譬如說,政府花100美元于公園門票,而門票收入被用來支付公園的清潔工人。設想政府現(xiàn)在支付這些費用,從而允許人們“免費”進入公園。清潔工人仍然獲得相同的收入,但是,原來支付這些費用的人們現(xiàn)在多余了1O0美元。甚至在這個開始階段,政府的支出并沒有增加任何人的收入。它所做的是讓一些人多余了100美元,可以被用于除了公園以外的其他目的,很可能是他們的估價不象公園那樣高的目的。他們從收入中花費于消費品上的錢可以被沒想為比以前要少,因為他們現(xiàn)在得到免費的公園勞務。究竟少多少,是很難斷定的。即使我們象在簡單的分析中那樣接受人們儲蓄掉他們增加的收入的三分之一這一論點,那也不能說:當他們得到一批“免費的”消費品時,由此而節(jié)約的金錢的三分之二將被花費于其他消費品之上。當然,一個極端的可能性是他們將繼續(xù)象他們以往那樣,來購買同樣數(shù)量的其他消費品,并且把節(jié)約下來的100美元放在他們的儲蓄之內(nèi)。在這種情況下,甚至使用簡單的凱恩斯主義的分析,政府開支的影響完全被抵消掉:政府開支上升100美元,而私人開支下降100美元。另外再舉一個例子,花費100美元來建造私人企業(yè)本來也會建造的一條道路,或者,這條道路的建造可以使公司的卡車不需要加以修理。于是,公司會有由此而節(jié)約下來的資金,但很可能不會把該資金的全部用于吸引力較道路為少的投資之上。在這個情況中,政府開支只是轉(zhuǎn)移私人開支,而顯然只是政府開支超出的凈額才能提供被乘數(shù)去乘的數(shù)值。從這個觀點來看,能保證沒有轉(zhuǎn)移的辦法是使政府把金錢花費在完全無用的東西上——這就是人為地提供就業(yè)機會的“填補地上的窟窿”的方式在智慧上的有限內(nèi)容。然而,這個事例的本身當然表明凱恩斯主義的分析是有些問題的。
其次,在簡單的分析中,沒有說明政府所花費的100美元來自何處。就這個分析本身而言,不論政府是否印刷額外的貨幣或從群眾那里借款,結果都是一樣。但是,可以肯定,它采取哪一種辦法是舉足輕重的。為了把財政政策和貨幣政策分開,我們假設政府借了100美元,因此,貨幣數(shù)量保持不變,正象在沒有政府開支的情況下的貨幣數(shù)量一樣。這是一個恰當?shù)募俣,因為,在沒有額外的政府開支時,貨幣數(shù)量是能夠增加的。假使我們有這樣做的需要,那末,我們可以印刷貨幣共用之于購買現(xiàn)有的政府債券。但是,我們現(xiàn)在必須要問:借款的影響是什么。為了分析這個問題,我們假定轉(zhuǎn)移并不存在,所以我們首先同意對100美元的政府開支,并不存在私人開支下降這一形式的直接的抵消。應該注意,政府使用借款的方法來增加開支并不改變私人手中的貨幣量。政府用它的右手從某些個人那兒借來100美元,而在進行開支時,用它的左手把等量的貨幣交給被支付的那些個人。不同的人們持有貨幣。但是,所持有的貨幣總量則是不變的。
簡單的凱恩斯主義分析暗地里僅設:借用貨幣對其他的開支項目沒有任何影響。在兩種極端情祝下可能發(fā)生這種事情。第一,假設人們對于他們是否持有債券或貨市完全漠不關心;
所以,為了取得100美元而出售的債券可以在不給買主提供比這些債券以前的利息為高的情況下被賣掉.(當然,100美元是很小的數(shù)量,以致實際上對利息率的影響是微不足道的。但是,這里所談的牽涉到經(jīng)濟學原理,其現(xiàn)實的重要性可以通過把100美元變?yōu)?00個百萬美元或100個千萬美元而看出來。)以凱恩斯主義的名詞來說,存在著一個“靈活陷阱”的情況,所以人們用“閑散的貨幣”來購買債券。假使情況不是這樣,而顯然不可能無限期地存在著這種情況,那末,政府只能提高債券的利息率才能把它賣掉。那時,其他的借款者也不得不支付較高的利息率。較高的利息率一般會挫傷借款者的私人開支。這里出現(xiàn)簡單的凱恩斯主義的分析可以適用的第二種情祝:假使借款者對于開支是如此堅決,以致不論利息率高到什么程度,他們的開支都不會削減;蚩,以凱恩斯主義的名詞來說,即為投資的邊際效率曲線完全缺乏彈性的情況。
據(jù)我所知,沒有任何成名的經(jīng)濟學者,不管他把自己看作為多大程度的凱恩斯主義者,(點擊此處閱讀下一頁)
會把這些極端的情況中的任何一個看作為目前存在的事實,或在借款數(shù)量的變動或利息率升高具有相當大幅度的情況下存在的事實,或在過去除了比較特殊的情況下已經(jīng)存在過的事實。然而,很多經(jīng)濟學者,更不必說非經(jīng)濟學者,不管他是否把自己看作為凱恩斯主義者,都把下面的說法當作為正確的東西接受下來,即:相對于賦稅收入的政府開支的增加,即使其資金來自借貸,也必然具有擴展經(jīng)濟活動的性質(zhì),盡管我們已經(jīng)看到,這種說法以上述兩種極端情況中的一個為前提。
假使上述假設條件沒有一個能夠成立,政府開支的增加將為私人開支的下降所抵消,因為,借款給政府的人或本來想要借款的人的支出要下降。多大的開支增加會被抵消掉呢?這取決于貨幣持有者。嚴格的貨幣數(shù)量論所包含的極端情況的假設條件是:人們想持有的貨幣量,平均說來,只是取決于他們的收入,而不取決于他們在債券或類似的有價證券上能獲得的利息率。在這種情況下,由于貨幣總量在事前和事后均是一樣,為了使人們正好滿足于持有不變的貨幣總量,整個貨幣收入也必須相同。這意味著利息率不得不上升到足夠的程度,以使減少私人開支數(shù)量,使減少的數(shù)量正好等于政府開支的增加。在這種極端情況下,政府開支是擴展性的說法是毫無意義的。甚至貨幣收入也沒有上升,更不用說真正的收入了。發(fā)生的全部事實是:政府開支上升,而私人開支下降。
我提醒讀者,這是一個高度簡單化的分析。一個全面的分析需要一本篇幅很長的教科書。但是,即使這樣簡單的分析也足以證明 300美元和0之間的任何數(shù)值的收入的增加都是可能的后果。消費者越是堅持在一定的收入中花費掉一定的數(shù)量,投資者越是不管成本大小而堅持購買一定量的資本品,則結果越是接近于收入增加 300美元的凱恩斯主義的極端。另一方面,貨幣持有者越是在他們持有的現(xiàn)款和收入之間堅持一定的比例,則結果越是接近于收入的變動為0的嚴格的貨幣數(shù)量論的極端。公眾究竟堅持哪一個方面是一個根據(jù)事實來判斷的現(xiàn)實問題,而不是單單由理論來決定的東西。
在三十年代經(jīng)濟大蕭條以前,大部分經(jīng)濟學者無疑地會得出結論,認為結果會接近于收入的上升為0,而不是上升為300美元。自從那時以后,大部分經(jīng)濟學者無可否認地會得出相反的結論。最近,出現(xiàn)了返回原有觀點的動向。令人惋惜的是:在這些觀點的變動中,沒有一個可以說是以滿意的證明為基礎的。它們的基礎是根據(jù)粗略的經(jīng)驗而作出的直覺的判斷。
和我的一些學生合作,我曾對美國和其他國家做了一些相當廣泛的現(xiàn)實資料的研究,以便取得一些比較令人滿意的證據(jù)。結果是驚人的。它們強烈地表明:實際的結果更接近于貨幣數(shù)量論的極端,而不是凱恩斯主義的極端。根據(jù)這一研究成果而作出的判斷似乎是:所假設的100美元的政府開支的增加平均說來大致會增加 100美元的收入,有時少些,有時多些。這意味著:相對于收入的政府開支的增加,在任何有關意義上都不是擴展性的。它可以增加貨幣收入,但是,這一增加均由政府開支所吸收。私人開支則為不變。由于價格在這一過程中很可能要上升或者比沒有政府開支增加的情況下降低得少一些,結果使實際的私人開支減少。政府開支的下降會得到相反的結果。
當然,這些結論不能被看作為最后的結論。它們系以我所知道的最廣泛和最全面的證明材料為基礎,但是,證明材料本身仍然在很多方面需要加以改善。
然而,有一件事情是顯然的,不論如此廣泛地被接受的關干財政政策影響的觀點是否正確,它們至少和一個內(nèi)容廣泛的證明材料相抵觸。我還沒有看到任何前后一貫和組織嚴密的能論證它們的正確性的證明材料。它們是經(jīng)濟神話的一部分,而不是經(jīng)濟分析或數(shù)量研究所論證的結論。然而,它們在取得群眾的廣泛支持上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使政府能在很大的程度上干預經(jīng)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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