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京油子”]京油子
發(fā)布時間:2020-04-05 來源: 日記大全 點擊:
無論閱讀他的書,還是聽他說話,都會進入一個王朔制造的"場",說"被唾沫淹死"可能太過夸張,可是他的這個"場"確實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聊天是我強項呀,是我的主要娛樂。"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王朔一人,舌戰(zhàn)幾十家媒體的文化+娛樂記者,游刃有余,如入無人之境。感覺就像兒童游藝機里面的"敲榔頭",哪兒冒一腦袋,就管哪兒敲一下---哪兒出一聲兒,他就"滅"哪兒,見聲滅聲,槍槍命中,無一脫靶。正為他的表現(xiàn)驚詫著哪,忽聞"聊天乃娛樂"之說,才知道咱眾人今兒是陪王大師娛樂來著,只是順帶各自完成了寫稿的任務(wù)。
王朔說:你們都是文化記者吧,我和文化記者還愿意聊,娛記不行。他不知道,這年頭,文化、娛樂都不分家了,全民娛樂。誰讓他一出馬,就替人娛樂明星打官司呢?注定了這次復(fù)出再也脫不了"娛樂"的名義。
。丛拢比眨奕斯(jié),王朔的新書發(fā)布會在上海最貴的私人會所星公館內(nèi)召開。王朔一出場就有驚人之舉。臺上原先擺著一張皮制的古典沙發(fā)椅,主辦方原想讓他坐那兒好好聊,誰知道王朔不樂意了,說我一人坐在上面,你們都在下面站著(當時他一出來,前面的媒體都站起來了),這不行,那我也下來吧。于是他便也走下臺,站在"人民"中間,拿一話筒,擺開了聊天的架勢。本來以為他就站那兒聊,聊不長,誰知我們都累了,他還"歡蹦亂跳"著呢,說著"你們都沒問題了吧?怎么沒聲了?聊夠了吧?"一副小孩游戲勝利后的洋洋得意。
在根據(jù)《六祖壇經(jīng)》而寫的小說《我的千歲寒》中,王朔寫惠能出場說法,面對臺下一千多民眾,"臊了",因為"人一多就起急"。"為什么人一多,稱贊我,我就嚴重不舒服,只能忍受五分鐘---這五分鐘臊眉搭眼,過了五分鐘,對方話頭再不收,心里就翻臉了。""翻臉后心理處于臨戰(zhàn)狀態(tài),最大的渴望是眼前這稱贊變成敵視,不禮貌就發(fā)生了。"現(xiàn)在,王朔面對的也是臺下的人群---主辦方邀請的和未邀請的從各地趕來的記者,可我想他不會"起急","臊"那是他剛出道那會兒吧,現(xiàn)在他百煉成精了。但是后面這一段微妙的心態(tài),私以為還是跟王朔自己挺像的。
就如同他的新書《我的千歲寒》一樣,他的聊天也是"語言烏托邦"。王朔用北京白話來寫歷史、寫經(jīng),是個嘗試,話語極端膨脹。無論閱讀他的書,還是聽他說話,都會進入一個王朔制造的"場",說"被唾沫淹死"可能太過夸張,可是他的這個"場"確實壓得人透不過氣來。他說,"我就一京油子",誰敢跟他"單挑"呀,他啊,還真適合"群聊"---車輪戰(zhàn)。
王朔能"侃",他說侃大山應(yīng)該是這個"砍",而不是"侃"。所以呢,王朔聊天,好像也暗藏把大刀,聊著聊著,冷不防就朝某某人"砍"去。不是都說他攻擊性強嗎?王朔說了,"你們?yōu)樵黾影l(fā)行量找我聊,還不是我聊得有殺傷力嗎?"不過,王朔也知道自己,聊多了,會"沒譜"?涩F(xiàn)在他與媒體是共生的關(guān)系,他愛聊,媒體也需要他聊,哪能說停就停呢?
王朔說,我的書,現(xiàn)在出,10年后出,其實都一樣,20年后誰也見不著誰了。這是我的謝幕演出了。人不看怎么上臺,而看怎么走下場,要好好下。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讓我們原諒他一時的口是心非、一時的目空一切、一時的咄咄逼人吧,F(xiàn)在,全中國媒體都記著這個圓圓腦袋的說話大師了,連帶他那仰著頭、露著牙、特別的呵呵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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