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他是朋友,他認為我是敵人 謀攻篇認為若與敵人
發(fā)布時間:2020-03-28 來源: 日記大全 點擊:
鄒恒甫看張維迎 人物周刊:你當時怎么想著寫這封公開信? 鄒恒甫:收到他(張維迎)的信,我很氣憤。中國知識分子一無權,二無錢,他們大部分只有一點面子和尊嚴。當院長的不能這樣欺負人地把他們的面子撕裂啊。我要跳出來為中國的知識分子說話。
人物周刊:這件事發(fā)生已有幾個月了,為何之前你一直沒發(fā)表言論?
鄒恒甫:我要給時間他們考慮啊。我沒采取任何行動,我正大光明,沒必要和他搞這個。張維迎現(xiàn)在在網(wǎng)上說,我給他打電話,不要在網(wǎng)上鬧了……我會和他這樣?!
人物周刊:你怎么看張維迎?
鄒恒甫:我認為他是我的朋友,而他認為我是他的敵人。他有點嫉恨我的瀟灑吧。他還是一個小心眼的人。也可能是記仇報復一下。我一直這樣說,我在中國沒有一個私人的敵人。我得罪人是為中華民族得罪的。因為我講真話,直話,可能傷了些人的面子。
人物周刊:在你和張維迎之間,是否還有事情沒有寫出來?
鄒恒甫:當然了。一份公開信哪能講那么多故事?你不能寫萬言書吧。我這只是蜻蜓點水,冰山一角,我還有好多話想說啊。
人物周刊:比如說?
鄒恒甫:張維迎愛斗。他先同林毅夫斗,林是當過兵的,一下子把他掄了。后來和海聞斗,海聞在黑龍江插過隊,張也沒斗過他(笑)。他和厲以寧斗,厲以寧年紀大了,斗不過他。我是中間派,看著他們斗。
王亞非(國際合作與公共關系部顧問)有次在飯桌上要我學會搞政治。我說我怎么搞這個,我是搞學問的。我在北大光華進行了一系列教學改革,把課程全都改過來了。把許多老師的飯碗都砸了。他們有些連課都沒有上的。張維迎可能很恨我,因為我并不支持他當正院長。
人物周刊:通過這事,想聽聽你對中國高校體制的高論。
鄒恒甫:學校應是教授治校,而不應是官僚治校。在中國的許多學校里,領導對教授非常不客氣。有的教授被官僚們整得死去活來。應該讓大學同行政脫軌,政治應與教育分開,就像國外,建立董事會制度。把官僚治校變成教授治校。學院的院長不能這樣折騰他們手下的教授。國外的院長是服務型的。
張維迎已不是我1998年認識的他了。他沒有對廣義的學問的激情了。他總是同當官的和有錢的在一起,哪有時間搞學問?他還是中國企業(yè)家協(xié)會的首席經(jīng)濟學家。這對他自己的形象非常不好。另外,他還把當選為“CCTV2002年中國經(jīng)濟年度人物”也拿出來。搞經(jīng)濟學的,變成了經(jīng)濟新聞人物,這就是不務正業(yè)。
人物周刊:經(jīng)過這事,會不會影響你繼續(xù)在國內(nèi)辦學的想法?
鄒恒甫:不會,我現(xiàn)在不要任何報酬地給深大、山東大學、中央財經(jīng)大學、中山大學、復旦大學等學校幫忙。只要我不要他們的錢,他們也不會對我提出特殊要求。一要錢,問題就來了。我根本不在乎錢和房子,我在全世界都能找到飯碗,我今年45歲了,這個年紀加上工齡18年,我就63歲了,按照世界銀行60歲退休法則,我會擁有所有福利和保障。誰在乎張維迎分給我在五道口的房子?十一樓掉根釘子都聽得見,整夜我睡不著。
人物周刊:你還說這事出來后,張在背后做小動作,你怎么知道的?
鄒恒甫:哈哈,我只說一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人物周刊:但也有人說,你的行為的確違反了北大光華管理學院規(guī)定,你認為呢?
鄒恒甫:我哪有違反規(guī)定?他(張維迎)還在來信中說,我的上課時間不夠。我比光華很多流動教授在學校的時間多多了。光華有些教授四處去做講座,我從來不做那些所謂賺大錢的講座。我給光華的學生講課,而且我還負責光華一份雜志,這份雜志是要算兩個課時的。
每年,我在光華是集中上課,開小課。他沒看見就說我待的時間不夠?我在其他學校幫助辦學,他們早就知道的。我看他們是既粗糙又野蠻。知識分子做事,你可以警告我,可以不發(fā)給我工資,但你沒有采取任何措施,突然來一封信就把我開了,系主任拿掉了,要我不辦雜志了,后來又把辦公室搶走了,還有什么比這個粗野?張維迎的計時方法是非?尚Φ,就好比我給了他一間房子,結果他問我為什么不給他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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