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用手怎么樣扣下面舒服_我會讓自己舒服
發(fā)布時間:2020-03-25 來源: 日記大全 點擊:
慈善是做人 南都周刊:你對音樂方向有什么規(guī)劃嗎? 李宇春:其實并沒有太給自己規(guī)劃一定要怎么樣。就是感受,一定要感受,如果沒感受怎么能寫得出來?
南都周刊:玉米這么多,聽到的贊美會很多?
李宇春:我不太會細想一些贊美,聽到我就會謝謝。包括朋友,我就會說喜歡就好。
南都周刊:那些贊美會不會超出你自己的設(shè)想?
李宇春:如果一些贊美的點,或者是客觀評價的點,是我自己沒有想到的,我就會去思考,別人可能看到了我在作品中想要表達的,但我自己又沒有想到的東西。就是他一語中的了我心里面的東西,只是我自己不會表達,我就感覺挺好。
南都周刊:別人看到了更深層、更豐富的那個你?
李宇春:對對,就是我心里面知道,但是殼還不知道,挺切中內(nèi)心的。
南都周刊:關(guān)于《會跳舞的文藝青年》這張專輯,有個評價說你從以前的颯爽利落轉(zhuǎn)化到如水的柔軟。
李宇春:是很自然的,以前表現(xiàn)的面比較單一,可能比較有霸氣的東西,我覺得也跟年紀有關(guān)系。(轉(zhuǎn)頭問眾人:為什么你們笑了?)剛出道時還是有那種“我要這樣”的感覺,另外一方面,那時是別人在幫我寫歌,比如五個人寫,拼在一起的東西可能是矛盾的。所以當自己開始創(chuàng)作音樂時,可能會更貼近自己。以情歌為例子,五個人寫的情歌,有的是隱忍型,有的是怨婦型,有的是宣泄的,有的是要報復的,怎么可能把這些全放在一個人身上嘛,它一定是矛盾的,模糊的,所以我自己創(chuàng)造音樂,能夠讓大家看到更細膩的我。
南都周刊:你說希望給大家看到一個最真實的李宇春,其實這句話換個表達可能更貼切,給大家看到更接近他想象中的李宇春。因為,每個人看到的,仍然是他選擇看到的那部分。
李宇春:嗯,一定是這樣子的。這個我沒有辦法改變,所以我籌備專輯時,會有人說我覺得她要唱拉丁我覺得她要唱搖滾我覺得她要唱抒情什么的,那你聽誰的,就一定是他選擇要你成為什么樣的。但你要成為什么樣的,你自己要明白。
南都周刊:這六年,你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會做到什么樣?
李宇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到什么樣。但是我會讓自己舒服。因為這個行業(yè)的競爭各方面還是挺激烈的。我并不知道自己會繼續(xù)走,或者走到一個什么程度,都不知道。
南都周刊:也沒設(shè)想過困難怎么解決?
李宇春:還是要讓自己舒服。有時候遇到問題,可以通過方法解決,但如果這個方法讓我很不舒服,我就寧可還是高興點,還是快樂點。尤其在這個行業(yè)吧,有些東西不可強求,你走這條路可能遇到困難什么的,有些問題可以自然地解決,可是有時候只是做到了個形式,其實是一種自欺。而且這種方式會讓你自己很不快樂,我就覺得很沒必要。
南都周刊:關(guān)于你負面的聲音,你都聽到過什么程度?
李宇春:我會把它們分類,有些是客觀,包括音樂作品,那是好事情。另外一個子虛烏有的,那也沒什么。還有一個是對于慈善方面的,這個是我比較介意,會不太開心的。
我有經(jīng)歷過一次,2008年地震,當時去獻血,這一邊手先抽一點點出來驗可不可以獻。真正獻血時會抽另外一邊手。當時就有網(wǎng)友把兩邊胳膊扎針的照片都弄上去,說李宇春是作秀,就是假的。這個讓我當時特別不舒服,因為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這個,還是有點太傷害了。
但是慈善這個東西是做人,質(zhì)疑這個是有點太過分了。那一次我就有點受不了。我也沒有解釋。我從來也不愿意去解釋。也沒什么好說的。我自己還是心很安的。四川地震,我有做這個事情,而且我覺得也應(yīng)該,就行了。
拍電影可助音樂創(chuàng)作
南都周刊:做了六年音樂,開始清楚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了嗎?
李宇春:之前真沒有計劃。今年是有很大的轉(zhuǎn)變,前面五年是一個階段,那時候的有些作品還很孩子氣,比如說《小宇宙》《WHY ME》都是帶著孩子氣的,我現(xiàn)在來看有這樣的感覺,那五年是一個階段。
南都周刊:這個階段對你來說完成了什么?
李宇春:是有一種積累,那時候不覺得,認為“我每一張專輯都不一樣”,跟之前很不一樣。但現(xiàn)在看起來,那是一個整個的階段,那時候思考的東西、想要的東西,還是在一個圈里面。今年會比較明顯,在音樂上有一個重新的理解。
南都周刊:看你在電影節(jié)上接受訪問時,眼神遠不如你講音樂時那么堅定自信。
李宇春:啊啊,因為電影這個行業(yè)還是有太多不懂的東西,而且確實沒那么有信心,可能我會觀察別人在干嗎、在做什么。可是在音樂的領(lǐng)域,面對質(zhì)疑和各種各樣的聲音,我還是會很堅定說我要做什么,但在電影上我會聽取別人的意見。
南都周刊:電影對你的吸引力大嗎?
李宇春:還是有階段性的。最開始我的態(tài)度是絕對沒可能。我怎么可能拍戲呢?那些優(yōu)秀的演員或者電影學院出來的。
后來就想試試看,在(陳可辛、陳德森)他們之前我見過很多導演,我都會說我不會演戲,會拖累你的作品,可他們就還挺堅持。我問了很多特別蠢的問題,比如說,你在喊開始的時候我突然笑了怎么辦?
南都周刊:用電影的方式演繹,跟你用音樂表達,有什么共通的地方嗎?你演一個角色會不會也還是在演自己?
李宇春:我基本不太會把角色放在自己身上。而且我有私心,(笑)拍電影可以幫助我的音樂創(chuàng)作,像我在演方紅的時候,我的思維方式是方紅的,不是李宇春的,她的人生經(jīng)歷可以給我一些新的靈感。我在演顧少棠的時候,她是一個很有匪氣、連坐著都是雙腿要劈開的人物,從她身上,我會得到人生的另一些啟迪。
南都周刊:這種體驗會對你的創(chuàng)作有什么影響嗎?
李宇春:有一種感覺,就是感覺留在身體里,會很想把它儲存起來。有些東西你回到現(xiàn)在太久了,會有點兒流失。
南都周刊:玉米們總結(jié)最愛你的細節(jié),很多是像你遞東西總是用雙手、簽完名跟每個人說謝謝之類的禮數(shù)。
李宇春:很多東西不是我刻意做的,而是從小的教育,爸媽教的,習慣了。遞東西時其實根本沒想過這個姿勢啊什么的。爸媽對我很嚴格,像抖腿會被打,吃飯要扶碗,手不能放在桌子下面,對這種小細節(jié)要求特別嚴。
南都周刊:在工作上,你最不能接受的人是哪種?
李宇春:工作當中就是應(yīng)該坦誠相見吧,嗯,不太喜歡忽悠型的人唄,就是明明做不到,又耽誤了大家精力,最后還沒有東西出來,就會很惱火。你對他著急也沒用。你以為他全明白了,就抱很大期待等著,然后什么都沒等來。這個受不了。
南都周刊:你的好朋友都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李宇春:都是出道之前的朋友。那個不是氣場相投,完全是整天混在一起(的原因),F(xiàn)在結(jié)識的朋友跟大學的朋友最大的區(qū)別在于,大學的朋友都住校嘛,見過我最丑的樣子―穿著短褲拖鞋,在一起瘋,我雖不打呼嚕,但她們見過我擤鼻涕、見過我最蠢的樣子。就是那種感情,一路經(jīng)歷過來。
現(xiàn)在因為工作,可能朋友看到的還是你很好的一面,起碼你不會邋遢,但已經(jīng)不是學生時代那種感情。
南都周刊:朋友們怎么評價你?
李宇春:覺得我是一個比較冷的人啊。(慢吞吞地一字字說)冷的意思是說,我會講冷笑話。還有就是比較慢熱。熟了的話就會很好,好像變了另一個人。
南都周刊:但是大部分人都不會隨便向別人打開內(nèi)心的吧?
李宇春:可是我那也太慢了……要走近我的人需要一個比較長的過程,然后才取得信任。
南都周刊:得多長?
李宇春:―(深吸一口氣)很―長,(笑)反正還挺久的,每個人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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