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美女作家很火 阿拉伯作家
發(fā)布時間:2020-03-14 來源: 日記大全 點擊:
美女作家一向受人矚目。阿拉伯作家中就不乏美女身影。不過,人們也許不太了解的是,當下阿拉伯文壇活躍著一批30歲上下很有成就的美女作家,這其中,有較保守國家如沙特阿拉伯的美女作家,也有較開放國家如埃及、巴林、阿曼、黎巴嫩等國的美女作家。
沙特的澤娜白:
八大阿拉伯著名女性之一
阿拉伯眼下最紅、最搶眼、最有爭議的美女作家,非沙特的澤娜白?希夫尼莫屬。今年年初,她出版了短篇小說集《赤道線上的女人》。在作品中,澤娜白一如既往地大膽寫性,以致于該書出版后引起沙特不少批語之聲,有關(guān)部門甚至不準該書在國內(nèi)發(fā)行。澤娜白本人在強大的壓力下不得不暫時輟筆。然而,過了半年,她的更大膽的長篇小說《面貌》又問世了,而且剛出版,就再度引起轟動。
澤娜白1993年畢業(yè)于沙特吉達的阿卜杜?阿齊茲國王大學文學院,作為土生土長的吉達人,她早在上中學時就開始給報刊投稿,進行創(chuàng)作了。大學畢業(yè)后,澤娜白先后在沙特的多家報刊供職,并給國內(nèi)外的許多報紙和刊物寫稿。現(xiàn)在,澤娜白應(yīng)聘任阿聯(lián)酋《聯(lián)合報》的專欄作家,每周一稿。
澤娜白的成就主要在文學上,迄今,她已正式出版的作品有八部。除了最早創(chuàng)作于1993年的散文集《寫給男人的信》是在本國出版的外,澤娜白其余的作品都是在黎巴嫩、敘利亞等國出版的。不久前澤娜白在接受阿拉伯電視臺的訪談時說:“在沙特,還沒有一家出版社敢出我的書。”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書中大量涉及性心理描寫。
她在小說《面貌》的第一章里,對女主人公有一段心理描寫:此時此刻,我可以豪無顧忌地向自己的身體和靈魂深處投去富于探究的仔細一瞥,讓身體和心靈對話。于是,我將衣服全部脫去,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子前,認真審視自己身體的“地表地貌”,發(fā)現(xiàn)它還是那樣地鮮嫩光潤,窈窕迷人。臀部翹翹的,兩個乳房高高聳立著,大腿飽滿圓潤而又富有張力。我不禁對鏡莞爾。我還是一朵嬌嫩欲滴、生機勃勃、充滿無限欲望的美麗花瓣……
在接受電視訪談時,澤娜白對著觀眾坦然地說:“性是達到高尚目標的手段,因為性本身是很干凈的事情,就像我們吃飯、喝水一樣正常,以它為切入點,可以很好地表達主題。”她還主張對女孩子在12歲時就要進行性教育。顯然,在阿拉伯國家,尤其在相對封閉的沙特,這種觀點太超前了。
澤娜白的作品主題是社會和女性,用她的話說,“男女的不平等,社會的雙重標準,令人深惡痛絕”,因此她要通過勇敢的表現(xiàn)方式來反應(yīng)社會。在摩洛哥大學講演時,她說:“我出生在男性的社會,在這個社會,人們習慣于用宗教的名義,將女性的脖子扭彎!”
有不少評論認為,在澤娜白的作品中,女性總是男性的犧牲品,對此,澤娜白強調(diào),準確地講,女性是社會的犧牲品,因為這個社會的基礎(chǔ)是由男性來支撐的。她說,社會可以輕而易舉地原諒男子的錯誤,卻不能寬恕女性,女性是最終的代價付出者。
在沙特,婦女仍生活在種種清規(guī)戒律之中。女子外出,必須由父親、丈夫或兄弟等男性陪同,必須穿黑袍,戴頭巾,蒙面紗,這是“鐵的規(guī)定”。女子不得駕駛車輛,不允許與陌生男人接觸,違者要受到拘禁和鞭打。在集體活動的場所,男女都是絕然分開的,如清真寺有專門供女穆斯林做禮拜的地方等。
沙特人認為人體感官上的一切刺激都是墮落的表現(xiàn),包括抽煙、飲酒乃至唱歌跳舞、演戲、看電影等,都屬于刺激之列。沙特是當今世界上惟一禁止上演電影的國家,全國連一家電影院都沒有。所有飯店都無酒類飲料供應(yīng)(但有不含酒精的所謂“啤酒”)。如果一個人在公共場合喝酒而被抓住,除在經(jīng)濟上進行重罰外,還要當眾鞭打80下,或者被監(jiān)禁六個月到一年。對私釀酒或酒后開車者,也要予以重刑,最嚴厲的甚至到梟首示眾的地步。筆者在沙特首都利雅得見到一個流溢著噴泉的大廣場,沙特朋友介紹說那里是“斬首廣場”,所有罪犯都在那里被砍去頭顱,當時嚇了我一跳。
可以想像,澤娜白的思想在沙特是多么特立獨行,她自然也就不受人歡迎。甚至在她的作品出版后,還有不少女子打電話給她,表示抗議。對此,澤娜白頗為坦然,她說,這只能說明沙特的女性還沒有覺悟,再過些年,會好的。她說,在沙特,能有30%的人理解和支持她,就“感謝安拉”了。她還寫過一篇“沙特女子,從左到右都是零”的文章,認為這真是個悲劇,并對沙特迄今沒有產(chǎn)生一個報刊雜志的女主編感到遺憾。
澤娜白說,她現(xiàn)在寫的文章從來不給國內(nèi)的報紙,因為不敢指望能夠發(fā)表。在這種情況下,澤娜白不得不到倫敦定居。在國外,澤娜白很受歡迎,突尼斯、摩洛哥等一些大牌作家和文學評論家對她的作品贊賞有加,一些研究機構(gòu)和高校還邀請她去作報告和講學等。許多媒體用大量的篇幅對她進行介紹、評價和專訪。
澤娜白從來都不蒙面紗,連頭巾也不戴,在電視鏡頭前,她顯得美艷照人。對于面紗,澤娜白在接受阿拉伯電視臺的訪談中說,她并不認為戴面紗是復(fù)古和倒退,她尊重人們戴面紗的習慣,但是否戴面紗說到底是個人的事情,因為伊斯蘭教并沒有強迫穆斯林女子戴面紗。她說,現(xiàn)在,如果我們的女子不戴面紗,會被人們視為從天堂來的怪物,這種現(xiàn)象十分奇怪。
阿拉伯一家非常大的網(wǎng)站通過網(wǎng)友投票的方式,將澤娜白選為“當代八大阿拉伯著名女性之一”。這些人中,有巴勒斯坦女議員阿什拉維等要人,看下來,澤娜白是最年輕的一位了,這說明讀者對她的肯定和贊賞,當然,也有人發(fā)貼子罵她。
埃及的塔哈薇:天之嬌女
與澤娜白幾乎是逆境的寫作和生活狀態(tài)相比,埃及現(xiàn)在最紅的女作家米拉勒?塔哈薇可以算是“天之嬌女”了。
塔哈薇的名氣一點不比澤娜白小。她沒有給報刊當專欄的興趣和經(jīng)歷,主要精力集中在寫小說,尤其是長篇小說的創(chuàng)作上,迄今已出版了八部長篇小說和一部短篇小說集。1996年,塔哈薇的長篇處女作《帳篷》剛一出版,就好評如潮,得到埃及文學界主流評論的熱議,被評為本年度的最佳長篇小說。在2002年舉行的開羅國際書展上,該書獲得最佳圖書獎、最佳文學作品獎,塔哈薇還受到埃及總統(tǒng)穆巴拉克的會見。
現(xiàn)在,《帳篷》已被選為高校的文學教材,埃及和許多阿拉伯國家都將它視為長篇創(chuàng)作的教課書。至今,該書已兩次再版。此外,它還被譯成英、法、德、意等六種文字。比利時的一個女學者因為研究《帳篷》的思想意義和寫作風格而獲得博士學位。
1998年,埃及東方出版社出版了塔哈薇的第二部長篇小說《藍茄子》(英譯《當天使做夢時》),此書一出,又是一片好評,2000年,貝魯特文學出版社再版該書。2000年該書榮獲埃及文學重要獎項――國家鼓勵創(chuàng)作獎,塔哈薇是埃及為數(shù)眾多的三代女作家中得此獎的第一人。作品很快就被譯成多種西方語言,并在國外深受好評。
2002年,塔哈薇的第三部長篇小說《羚羊》問世。評論界認為,這是迄今塔哈薇寫得最好的小說。塔哈薇的小說之所以受歡迎,主要是她保持了自己獨特的風格,一是所有作品都描寫貝都因人生活,描寫沙漠風光,描寫沙漠游民鮮為人知的奇風異俗、神秘世界,描寫他們的文化、傳統(tǒng)以及與現(xiàn)代社會格格不入又相互碰撞和融合的矛盾;二是刻畫人物入木三分,準確、生動而到位;三是手法新穎,文筆細膩優(yōu)美,行文大量運用象征、比喻等技巧,有力地烘托了主題和環(huán)境。
有趣的是,塔哈薇本人就有著貝都因家庭的背景。她出生在埃及的東部省,祖上屬于由阿拉伯半島遷來的胡納德部落。她在本省的澤格齊格大學畢業(yè)后,到開羅大學文學院阿拉伯語系學習,并獲得了碩士和博士學位。她的博士論文的題目是“阿拉伯文學中的沙漠小說”,被認為填補了這個研究領(lǐng)域的空白。畢業(yè)后,塔哈薇留校在文學院的文學和批評系任教。
大學期間,塔哈薇一度受到埃及激進組織穆斯林兄弟會思想的影響,甚至有人說她曾經(jīng)還是該組織的成員。不過,她后來徹底擺脫了這一勢力。在接受阿拉伯電視臺的訪談時,她說,她反對戴面紗,在開羅大學,2/3以上的女生都把頭包得嚴嚴的,她第一次上課走上講臺時,女生哇的一聲尖叫,然后全部跑開了,因為她們還沒有見過不戴面紗又年輕漂亮的女老師。
塔哈薇是個很有思想和個性的作家。她認為埃及大作家馬哈福茲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是西方對埃及與以色列建交所賜予的“政治禮物”,是在特定的政治氣候和環(huán)境下得到的,應(yīng)該予以重新審視和評價。
塔哈薇的書在埃及賣得很火,筆者去了多家書店,居然都說賣完了。瑞士的文學研究機構(gòu)還曾邀請塔哈薇參加有關(guān)其作品的專題研討會,并在文學雜志上推出專刊,對她進行介紹,塔哈薇照片還上了文學雜志的封面。
其他阿拉伯國家的
美女作家也很活躍
女性寫作其實是阿拉伯整體文學創(chuàng)作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在其他阿拉伯國家,也不乏美女作家的身姿。
在巴林,人們常常能在報刊上看到蘇姍的文章。不久前,阿拉伯電視臺對她進行了專訪,與前面兩位一樣,蘇姍也不戴面紗,對著鏡頭,她落落大方的舉止、侃侃而談的口才、高雅不俗的氣質(zhì)等,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與前面兩位美女作家相比,蘇姍的年齡要稍稍大一些,因此也更顯得成熟,不過就漂亮而言,她一點也不含糊。蘇姍畢業(yè)于貝魯特的阿拉伯大學歷史系,可能正是得益于此,她的作品中總有歷史的沉重感。
在電視訪談中,蘇姍指出,她反對政教結(jié)合,她說政治和宗教早在哈里發(fā)時期就分開了。她希望議員們不要老是惦記著宗教的事,要想從政,就得拋開宗教,做職業(yè)的政治家。她還反對宗教對人們的生活指手畫腳,她認為人們吃什么,穿什么,完全是個人的私事。這種觀點也可謂大膽、時尚和前衛(wèi)。不過,巴林國內(nèi)并沒有覺得蘇姍是個異端分子。
多年來,蘇姍一直堅持給巴林、科威特和沙特的報刊撰寫專欄,她思維敏捷,筆頭很快。在不少阿拉伯網(wǎng)站上,經(jīng)?梢钥吹剿奈恼卤晦D(zhuǎn)載。
在阿曼文壇上,活躍著有“三劍客”之稱的美女作家,她們是賽義黛?賓特?哈德爾、哈希米婭?穆薩維和白德里婭?瓦海比。賽義黛自幼即酷愛文學,當過《阿曼婦女》雜志的主編。卸任后,賽義黛一方面埋頭于詩歌創(chuàng)作,一方面積極參加各種社會文化事務(wù),在阿曼文壇是一個有影響的活躍人物。迄今她已正式出版了許多詩集和文學評論。哈希米婭?穆薩維的創(chuàng)作極富個性,筆觸細膩,構(gòu)思巧妙,感情真摯,在青年人中擁有許多讀者。白德里婭?瓦海比則是小說家,她的小說《此情難卻》曾獲阿曼全國文學創(chuàng)作大賽獎。
黎巴嫩是個文學繁榮的國家,女作家云集,但最美麗和年輕的則是還不到30歲的女詩人杰麥納?哈達黛,她已經(jīng)出了五本詩集。哈達黛是文學和翻譯博士,精通七門外語,她把一些阿拉伯著名詩人的詩歌翻譯成英語、意大利語、法語、西班牙語等,她也翻譯自己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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