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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迷信”大討論

發(fā)布時間:2020-04-10 來源: 人生感悟 點擊:

  該文唯一有價值之處便是首次提出“民主迷信”這一議題,值得探討。

  

  作者連傳統(tǒng)中國政治文明系封閉社會/疆域的產(chǎn)物這一基本歷史常識都視而不見,何以有資格教訓:“由于一個世紀的“革命”,國人對中華政治文明多持否定立場。認為是“封建”腐朽的。只會抽象承認“中華文明偉大”,卻具體指責中國政治制度野蠻。這不僅講不通,而且是因為對歷史的無知。三代中國青年都只曉得西方的先進,包括蘇聯(lián)的先進,卻不知其野蠻和落后;
只知道傳統(tǒng)中國的野蠻落后,卻不知中華傳統(tǒng)政體的文明先進!贝送,任何拿香港模式/新加坡模式來指導大中國的改革/政制革命,都永遠擺脫不了被奴馭的悲慘地位!最后,“為什么我們的眼睛永遠盯著北美、日本、西北歐、和澳洲呢?”難道你希望“我們”的眼睛只盯著滿親末期的慘狀而聊以自慰?虧你還是伯克利加大博士/北大教師!該文唯一有價值之處便是首次提出“民主迷信”這一議題,值得探討。我個人對美臺式民主也有保留之處,但絕不能因銦噎廢食!

  作者:科學北大人 2002-07-04 14:08

  

  北大也有此種人才

  

  盲目的民族主義者和現(xiàn)政權的忠實崇拜者。民主固然不是盡善盡美的制度,但是專制卻是一定殘暴和罪惡的制度,作者卻要為中國幾千年的獨裁專制唱贊歌實在是令北大人汗顏。法制的原則就是限制政府,這是現(xiàn)代法律制度的基本原理,專制制度下的法律就不必說了,肯定是限制民眾。正是因為法律限制政府,所以立法權和司法權都不能交給政府。又因為立法權如果和司法權合一就必然會生成控制政府的新專制機構,所以立法必須和司法分開,這是很簡單的道理。為什么要三權分立,就是因為要防止濫用權力,作者不在制度建設的根源上找原因,卻一直強調中國政府是謙謙君子,被野蠻的外國人所害,其腔調與滿清末年的官僚們何其相似。似乎現(xiàn)今中國政府也是一個謙謙君子,如果有什么不測,肯定也一定是被野蠻的異族暗害了。如此人才,居于北大,當為北大學子之幸也,也是北大當局引進人才方式之一偉大成果吧!

  作者:之適 2002-07-04 15:12

  

  建議潘維先生看看秦暉先生的文章

  

  本人覺得潘維先生似乎對中國歷史的了解非常片面,自秦以后,中國龐大的國家機器何時過人民自由,中國歷史上各種因言致禍的悲劇還少嗎?兩千年來,政府都是采取愚民政策,不敢讓人民聽到不同的聲音,難道這就是自由?一句話,我覺得體制內的人文社科學者的觀點很難做到客觀,比較而言,我更信任民間獨立研究人員的研究成果,因為他們更少顧慮!

  作者:理悲齋主人 2002-07-05 11:43

  

  為什么這么多人恨潘維?

  

  因為潘維打碎了一件很多人珍藏了很久的東西。

  其實,真正看懂了潘文的又有幾個呢?他并未說西方的制度不好,也沒有說中國不要民主,而只是試圖說明:中國傳統(tǒng)文化也有很多可為今天所用的精華。而不是言民主必全盤否定幾千年來的一切。

  現(xiàn)在的一個怪現(xiàn)象,就是批判過去僅僅是為了批判,有幾個人批判的理由里包含了民主的成分?僅僅是為了趕時髦而已。

  中國有這么一大幫大爺,一百年后再談民主吧!

  作者:pkuer 2002-07-05 13:42

  

  to:pkuer

  

  潘濰的觀點中最符合常識的是民主本身需要很多技術性手段才能實現(xiàn)的觀點,而其最惡劣之處則在于為中國傳統(tǒng)文化所做的辯護。腐朽的扼殺創(chuàng)造力的傳統(tǒng)文化現(xiàn)在還有人抱殘守缺,不是盲目的自大是身摸?這并非說傳統(tǒng)文化全是糟粕,但是在時代的背景下反思傳統(tǒng)文化,其能以這種文化維持了如此之落后的制度兩千多年為之辯護?文化的優(yōu)劣不是看它的生命力,而是看它會給社會的發(fā)展和自己的進化帶來多大的空間。把缺點當優(yōu)點,起不是妄自尊大?文化可以進化可以自我生長正是優(yōu)秀文化的標志之一,看中國的文化有過多少生長?有的只是僵化中的死亡。

  我也承認大部分人談民主的時候不懂它,問題在于,無須很多人懂。只要一部分人懂就足夠了。民主化的程度與民主意識的普及與否并無太大關系,只要在一個法治的框架下操作,不懂民主的人也可以實現(xiàn)民主。怕的是以大眾的不懂為借口固執(zhí)的為獨裁作辯護。當然不能要求人人都是政治學家,但是他們只要會思考自己的事情和對于游戲規(guī)則有一個大概的了解就可以實現(xiàn)社會的民主化。民主需要的不是民主意識的普及,而是公民自我聲張的可能性和他們自我聲張的能力。

  作者:快刀手 2002-07-05 13:58

  

  關于潘維讀解中國歷史和現(xiàn)狀的幾個錯誤

  

  1、中國社會半個世紀以來的巨大變化的確很難否認的,在歷史上也只有專制統(tǒng)治才能產(chǎn)生類似翻天覆地的變化。伏爾泰稱贊“開明君主制"是最好的政治體制,張學良認同法西斯是富強中國的唯一希望。但既是是伏爾泰也不能說明如何也能在專制體制下保證君主開明的可持續(xù)性。專制體制可以在短時間內給國家?guī)砀粡,給大眾帶來安定,給少數(shù)人帶來財富,給首都帶來繁榮,但現(xiàn)代社會,不一定能在長期給這個民族持續(xù)的復興。

  2、大多數(shù)中國人,特別是生活在國內的中國人,大都缺少所謂縱向的歷史感,而不論老幼。也許是由于自己的歷史太悠久,自己的歷史就不能物以稀為貴。事實上,半個世紀以來,我們的自己政府也不斷用西方文化來沖擊自己悠久的歷史。

  3、1900年八國聯(lián)軍入侵,兵力遠遠超過兩萬.當時,北洋陸軍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只是不少將領,如袁公按兵不動。即使出兵最多的日本單獨而來,也可以一拚。再說了除了帝國主義列強之外的國家就不是國家了嗎?

  4、政府的所主張意識形態(tài)不一定是所謂實際主流意識形態(tài)。中國的主流意識基本商還是儒家的。這表現(xiàn)為,對于其他的危險理論,當權者總是以反道德,反倫理作為攻擊的旗幟。由此可見一般。

  5、說美國把中國當成競爭對手是高估自己。不管我們的經(jīng)濟發(fā)展程度,由于我們的思想和文化上的巨大反差和巨大經(jīng)濟和軍事潛力,我們始終是美國的潛在敵人。

  6、中國人也許好學,但專制社會減少對創(chuàng)新、新思想、新技術的有效需求。這使得我們的文明缺乏了一種持續(xù)創(chuàng)新的動力。

  7、所謂政府之治與鄉(xiāng)紳領導的自治相結合,與小政府現(xiàn)象,反映了了專制中央政府在管理地方上的問題。由于政府的直接管理超越了經(jīng)濟的規(guī)模,導致了政府對地方管理的無效。感謝儒家的支持,政府在軍事力量之外,依靠道德和對皇權的敬畏來維系龐大帝國的生存和社會的問題。同樣由于政府的無效,軍事力量的強大通常不能長時間保持。當軍事力量衰落時,中央政府對失去對地方的控制給起義、叛亂、入侵提供了機會。這也是我國封建社會長期不穩(wěn)定的根本原因。

  8、中國宗教的寬容和包容,一方面是由于外族的入侵和本土宗教薄弱。外族皇帝在新宗教的傳播過程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宗教的沖突,民族之間的矛盾不是沒有,但都在專制強權下,給壓制了。另一方面,儒教始終是上層讀書人階層的主流文化,宗教的影響范圍是主要在中下層。在這種文化割裂的社會中,宗教變得更加馴服和實用主義。

  9、康熙“永不加賦”,其實并非首創(chuàng),許多皇帝也都曾經(jīng)減免田賦。但由于政府的財政和行政效率問題沒有徹底的解決,“永不加賦”只是給皇帝一個更加美好的道德光環(huán)。缺失的財政收入特別是地方政府的收入通過半強制的捐,和新設立的稅種來彌補。從而造成了中國人所謂的苛捐雜稅的說法。

  12、中國比西方體制要表面上文明和諧得多,是因為專制統(tǒng)治和道德約束的強壓。當這種強壓一旦失去,中國社會將充滿了憤怒的暴民。

  13、我們政府的規(guī)模在19世紀以前都是空前的。中國人意識到政府必須由賢能者領導,是因為在專制體制下,政府行政效率的低下只能依靠官員的優(yōu)秀和道德素養(yǎng)來彌補。

  作者:北洋之龍 2002-07-05 14:53

  

  潘維的觀點值得沉思

  

  第一次讀到這樣的文章,我為中國有這樣的知識分子面感到高興。中國的問題需要中國的知識分子來思考,分析。要研究中國知識分子的各種觀點,真正百花齊放,百家爭鳴,而不是毛的一種鎮(zhèn)壓知識分子的策略,或無奈。

  潘維的文章分析十分透徹,有根有據(jù)。使人信服。

  華人社會中香港和新加坡的例子很能說明一些問題。

  中國希望更多一些法治,經(jīng)濟要更快一點發(fā)展上去,中央目前的政策基本上是正確的,中國目前更多的是要強調經(jīng)濟的發(fā)展。腐敗的問題需要監(jiān)督!要強化人民代表制度,細化人民代表制度,真正落實人民代表制度。不能人治,要法治。要做到這一條,對目前的中國來說,是多么困難的一步!

  中國的青年學生千萬不要急于求成,要看到中國的20年來的進步,不要去指責潘先生的觀點。對任何一種觀點都要進行學習,吸取其中正確的東西,善意地指出可能的足之處,誰都有錯,一篇文章就沒有一處錯誤?這也太要求過高了吧,批評潘先生的人,你寫一篇文章出來我看看,能不能一點錯都沒有?

  我為潘先生的文章叫好!但不是說文章的觀點都完全正確。

  作者:深思 2002-07-05 20:15

  

  中國傳統(tǒng)制度的無效

  

  讀了潘維先生的大作,最不能讓我接受的倒不是所謂民主迷信的問題。最不能讓我接受的是潘維先生對中國傳統(tǒng)政治制度的謳歌。

  比如潘先生稱:中國的小政府管理的大社會。這顯然是在渾淆概念。中國中古時期的社會是什么社會?需要什么樣的管理?只要稍微有些歷史常識的人就都知道:中國那時候的社會是傳統(tǒng)分散的農(nóng)業(yè)社會。那個社會的主體價值目標并不是工業(yè)社會的不斷增長與擴張。假如那時也有增長和擴張,那也是“與民休息”和商業(yè)逐步恢復和發(fā)達的結果,而不是當時政治的目標。清政府的衙門老爺可以晚上班,早下班,事情還可以辦完,并不是這個政府的效率有多高。倒反而是這個政府對自己并沒有提出哪怕可以和現(xiàn)代工業(yè)社會稍微比較的效率標準!按构岸巍焙汀俺②s美”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政治思路。不分辨這樣的思路上的差別,就簡單攀比,除了也許有些哄小孩子的散文效應之外,沒有任何科學比較意義。

  其次,潘先生說中國的王朝政府并非服從多數(shù)意志,而是擇賢而治。這是公開的歪曲事實。擇賢而治是王朝統(tǒng)治的理論理想,不是王朝統(tǒng)治的通常現(xiàn)實。這就有如馬克思所說的共產(chǎn)主義是共產(chǎn)主義的理論理想,而并非所有自稱是“共產(chǎn)主義國家”的政治通,F(xiàn)實一樣。在中國王朝統(tǒng)治下,擇賢而治是例外,而且是值得我們今天格外認真仔細地分辨甄別的例外。比如康乾盛世時,是不是就作到了擇賢而治,現(xiàn)在的歷史學家見仁見智的并不少。與此相對應的事實倒是:任人唯親,腐敗成風和與之相拌的效率低下。還拿清朝為例:洋務運動的李鴻章和與他作對的李鴻藻,都各自在自己設定的意義上,表現(xiàn)出無能:李鴻章沒有建立起組織有力,戰(zhàn)術嫻熟,士氣高昂的海軍,這是事實;
李鴻藻也沒有提出洋務以外的有效政治途徑,最后導致包括慈禧太后在內的清王朝高層不得不借助于對“刀槍不入”神話的迷信,來應付洋槍洋炮的地步。這樣的政治運作的沒有效率,在明朝末年也并非罕見的現(xiàn)象。甚至在據(jù)說還算是開明的北宋年間,這樣的政府效率同樣屢見不鮮。潘先生為了說明中國政治制度的偉大,我想不論舉什么例子都比舉效率的例子有說服力。

  再次,其實就連潘先生自己也已經(jīng)看到:法治并不等于法制。中國的法律系統(tǒng),如果算上習慣法,不可謂不博大精深。如若不然,怎么解釋王朝歷史中已經(jīng)有非常有效的銀行系統(tǒng)運作呢?現(xiàn)在我們所說的法律完備,至少在法律的數(shù)量上,是站得住腳的。為什么不管用呢?我以為這正是中國政治歷史上值得好好研究的課題。首先破壞法律的是王朝立法者?诤鞈,是立法者監(jiān)守自盜的理論基礎。而立法者不考慮受到法律管束的大多數(shù)人的利益,僅只憑著自身或自稱的“睿智”立法,這樣的法律還算是比較好的。更壞的法律是在這樣借口下頒布的只為當權者牟利的法律。換句話說,中國傳統(tǒng)制度上至少存在兩大缺陷。第一是立法者無需考慮社會的權力與義務的平衡。第二是立法者是因為其權力立法,同時在集團統(tǒng)屬上,立法者也就是司法者,無論這樣的立法者和司法者在機構上如何分離。而正是在這個意義上,中國傳統(tǒng)制度,就連王朝當時的統(tǒng)治者自己也不斷抱怨說是弊病多多,不能制衡即使是在發(fā)展層面上沒有雄心壯志的農(nóng)業(yè)社會里面越來越激烈的矛盾,遑論現(xiàn)在要參與全球化的準現(xiàn)代化中國?

  最后,關于多數(shù)議決的問題。(點擊此處閱讀下一頁)

  多數(shù)少數(shù)之所以在現(xiàn)代社會當中如此重要,除去其他因素,技術標準化操作是非常重要的一環(huán)。在農(nóng)業(yè)社會里,你采用這樣的耕種技術,我采用那樣的技術,不論產(chǎn)量還是質量都既沒有競爭性比較的前提,也很少有這樣的必要。而在現(xiàn)代化社會中,幾乎任何一項技術性操作規(guī)程面對的都是起碼社會多數(shù)。同意不同意機械化養(yǎng)雞,看去不是什么大問題。但假如大家同意了這樣的養(yǎng)雞辦法,就必須集體承擔由此造成的大面積后果。同意不同意教育產(chǎn)業(yè)化,看去仿佛只是教育如何組織的問題。但現(xiàn)在大家都看到如此的產(chǎn)業(yè)化的初步惡果:那就是越來越多不能符合產(chǎn)業(yè)化造成的兩極分化過程的人,永遠被剝奪了受教育的權力?赡芘讼壬鷷弥袊鴤鹘y(tǒng)的科舉制度來反駁。不過,科舉制度要磷選的只是王朝政治需要的人才,而當今我們的教育要磷選的是包括這個社會本身還不知道的人才在內的各種人。在高度技術化的今天,如果決定發(fā)展的路途,連潘先生自己也承認必須由社會參與方能決定,否則無法解釋為什么中國的法治要走所謂咨詢法治的道路。顯然,這里問題的關鍵不是多數(shù)少數(shù)的問題,而是要不要多數(shù)人參與決策的問題。而這樣的參與決策,正好因為任何決策的后果都勢必影響非常巨大的人群,所以不能只是咨詢咨詢就拉倒了。在權衡涉及各個階層利益的關鍵問題上,任何咨詢,假如咨詢者沒有否決權力的化,都只能流于形式,而不能給立法者乃至司法者以剛性的可依靠的基礎。

  潘先生的所謂“聳人聽聞”,其中自相矛盾之處還有很多。但就他對中國傳統(tǒng)制度的分析而言,我以為他真正能夠站得住腳的根據(jù),幾乎沒有。

  作者:一通 2002-07-05 23:13

  

  關于民主政制在中國的可操作性問題的幾點思考

  

  1. 首先必須讓大多數(shù)國人(港澳臺胞可不計)包括黨(當)權者明白,民主政制是唯一能讓中華民族一勞永逸地免去可能遭受周期性內亂之苦這一后患的確實有效藥方.而做到這一點其實不難!

  (不妨試試北京出租司機.)潘文首度提出“民主迷信”這一議題,其實不管是“六四”抑或北大論壇上的論辯所反映的絕非“民主迷信”!倒是有點“民主盲”之嫌.此外,潘文所極力歌頌的“中華政治文明”若是唱給“漢唐/康乾盛世”的統(tǒng)治者/人民,也許還有掌聲響應,但對于尋求“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良方的今日炎黃子孫, 我不知除了自我陶醉/自欺欺人還有任何所謂“制度創(chuàng)”之處? 難道它山之石真的就不能攻玉了嗎?

  2. 為何不嘗試用現(xiàn)代電子通訊手段革新選舉和記票程序,從而顯著降低成本,消除美臺式民主的弊端? 如果說現(xiàn)在還留有可超越姓資的,我看這個領域便是,且前途無量.潘文因噎廢食,主張回歸傳統(tǒng)香港/新加坡式政體,除了無視“放大效應”之外,便是讓常聽到的“真正民主在中國難, 難于上青天”給嚇破了膽!

  3. 臺灣問題這一歷史遺留問題遲遲未能予于解決,恐怕除了臺方的不愿無條件棄民國抱共和這一主要因素外,共方遲遲未能/承諾考慮民主政制在中國的可能性也是有目共堵的制約因素之一。因此,大陸的民主政制(即便姓社/共)必將有利臺灣的早日回歸。而這顯然比等到國力強大到可不必理睬美國這一政/經(jīng)/軍巨無霸時再來考慮中國統(tǒng)一要現(xiàn)實經(jīng)濟得多。

  4. 中國是否具備實施民主政制的土壤?這是最為大眾所關心的話題,也是反對派常抖出的武器之一。說實話,我本人也彷徨過。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不妨回顧一下中共第一位領導人陳獨秀對蘇共顧問要求民主而對下屬則行家長制的“二象性/兩面性”。當然,“文革”就更是急風暴雨式“大民主/大專政”。再有就是綿延千年的上書舉動?梢姡袊环γ裰髦畟鹘y(tǒng),只不過在大專制面前太小兒科罷了。當然,在中國知識界,民主已與科學一道成為了一面旗幟(著名事件有五/六。四)。因此,我們可以斷言:中國已具備實施民主政制的土壤。

  5.現(xiàn)中國如何實施民主政制?這是一個非,F(xiàn)實,不可不回答的問題。當然,對喜歡干什么都要推倒重來的人,完全可不回答此問題。假設黨委不愿自動退出支持/干涉舞臺,在現(xiàn)中國又如何實施民主政制?我過去認為此問題方程是無解的,但現(xiàn)在已有新的看法。且看潘維的歷史學:“美國憲法是民主產(chǎn)生的嗎?《美國憲法》是乾隆52年(1787年)由美國55個自認是“人民代表”的紳士討論通過的,比如憲法起草者杰弗遜,他大概覺得,我既然是弗吉尼亞州最大的莊園主,我不是人民代表誰是人民代表?所以趕著馬車就到費城來了。那55個“人民代表”僅有39人投了贊成票,多半還是使用奴隸耕作的大莊園主。后來十三個州的議會批準了該憲法,但參與討論和投票的人總共不超過兩千,那兩千個代表的產(chǎn)生方式大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兩千人早已做古,和當代人的生活毫無干系,可兩百多年里卻從未有過針對憲法的人民公決。即便美國憲法算是民主產(chǎn)生的,世事滄桑,以乾隆時代民主定的規(guī)矩來規(guī)范21世紀的今人能算民主?然而,《美國憲法》依然是“良法”!蔽译m不完全同意潘的私人關于《美國憲法》問世的歷史 (事實上,沒有華盛頓這樣有遠見卓識的武官讓憲法起草人能有必需的權力實施之,恐也逃脫不了一紙空文的命運),但史中關于《美國憲法》是如何獲得通過的描述,倒可予于借鑒,拿來由中共和其衛(wèi)星黨(若發(fā)生這臺歸之后,還得加上港澳臺各政黨)推出21世紀的《中國大憲法/大中國憲法》。此外,若有必要一步步來,還可先在北大清華試點民選,然后加以推廣。相信讀者朋友會有更多更好的點子!

  作者:科學北大人 2002-07-06 03:46

  

  我不是潘維

  

  我是沉思,是我的筆名,但不是潘維。

  為什么中國之大,就沒有一個人出來同意潘維的觀點呢?為什么一個相同的聲音就非說成是潘維本人呢?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聽說北大有一個網(wǎng)站,有一些新的觀點。我很有興趣,于是就上網(wǎng)看了?吹脚讼壬奈恼潞螅坏貌粸橹泻。因為使我深受啟發(fā),深受教育。在此,我得謝謝潘先生!

  為什么中國的歷史不能歌頌?中國歷史中的政治制度不能歌頌?我們都是中華子孫,我們的現(xiàn)在是歷史的中國留給我們的。當然,中國的清朝后期落后了,極其腐敗了,因為康有為失敗了!但是這段歷史只是中國歷史長河中短暫的一頁,不能因為此就否定了整個中國歷史,或者說不能歌頌中國的歷史。

  西方的民主就不能批判?西方式的民主就能照搬給中國?俄羅斯是一個教訓。

  中國近代的一位偉人說得好:發(fā)展是硬道理!

  年輕的朋友,多思考些如何加快中國的發(fā)展吧!多考慮些中國的現(xiàn)狀吧,象潘先生這樣的人最好不要去打擊人家,尤其不要打棍子。我認為認認真真地分析研究中國現(xiàn)狀,提出改革方案的文章現(xiàn)在是太少了。

  潘先生:謝謝你的大作,使我學到很多知識和見識。

  作者:沉思,是我的筆?2002-07-06 19:23

  

  我們?yōu)槭裁匆信司S

  

  1、中國學者應該具有基本的人文關懷底線。民主和法制是我們要堅持的基本理性。潘維沒有。

  2、對中國歷史要有正確的認識。歷史階段的合理性,并不意味著發(fā)展方向所在。中國歷史有過的輝煌,不能成為專制政體在現(xiàn)代合法性的根據(jù)。潘維沒有這種歷史觀。

  3、中國民主是否具有生成的本土資源。對中國這樣一個有著幾千年專制傳統(tǒng)的國家,民主也許是陌生的。但并不意味著中國民眾就沒有對民主法制的向往。潘維沒有看到這一點。

  4、學者的研究應該為什么。一個政治學學科的研究者,滿足權貴者的“課題”還是為生民立命,是真假學者的界線。潘維的言論也許可以獲得當權者的肯定,但卻無視廣大民眾的吶喊。

  這就是我們要批判潘維的理由!

  作者:北大客 2002-07-07 09:03

  

  為何非得將人(德)治與法治割裂/對立?這實為...

  

  為何非得將人(德)治與法治割裂/對立?這實為國人由于美臺式民主的弊端而帶來的對真民主的誤會/恐懼!眾所周知,早期踏上/占領美利堅的歐洲人中是犯人居多,因而人(德)治傳統(tǒng)遠不如我大中華文明!難道為了在中國實施民主政制就一定要犧牲已有悠久歷史的人(德)治傳統(tǒng)?我懷疑在這個問題上存在的誤解正是導致過去一個多世紀對民主政制嘗試失敗(含六.四的失。┑脑獌.

  作者:科學北大人 2002-07-07 17:41

  

  他的基本觀點,我沒冤枉他吧!

  

  1、中國還是很不錯的,年輕人的眼睛不要總是盯著發(fā)達國家;

  潘先生大概不知道中國的人均收入排在世界上第109位吧?腐敗指數(shù)在有統(tǒng)計的世界主要國家內排名第一,政府不透明度也是第一,如果加上某個非洲國家可能會屈居第二。

  2、中國的傳統(tǒng)政治文明十分先進,至少思想上比西方進步多了!

  可是潘先生能不能解釋為什么這么先進的政治文明卻沒有孕育出現(xiàn)代科技文明和先進的社會生產(chǎn)力?

  3、現(xiàn)今政府對于中國的社會建設居功至偉,(“制度上象純粹的民主制,一切權力都歸于人民代表大會”)如果再配上新加坡或香港的制度,那么就會很完美了!

  潘先生不知道是真不了解兩岸三地的歷史和區(qū)別還是裝傻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新加坡和香港都是城邦式的小區(qū)域,政府治理方式主要是為了高效。那樣地區(qū)的利益主體單一,治理方式較簡單也容易在控制與自由中間尋找到平衡點。在如此小的一個城邦中,上層對整個社會政治經(jīng)濟的是否有效運轉是可以有效監(jiān)督的,而龐大的國家則不能,尤其重要的是不能對所有地區(qū)和階層的政治及經(jīng)濟權利和運轉情況進行有效監(jiān)察,這種情況下必然會形成專制暴政。此外,小城邦的民眾權利易于受到外界影響,尤其是香港和新加坡這樣曾經(jīng)有過英國殖民歷史和民主傳統(tǒng)的城邦性質政體,他們本身繼承的也是英國的殖民政體而已,只不過是把總督換成總統(tǒng)和行政長官,與中國文化沒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如果一定要說有的話,也只是人民更具有吃苦耐勞的傳統(tǒng)罷了。這個問題比較復雜,所以說起來艱難些,但決不是潘先生所想象的那樣簡單。

  作者:之適 2002-07-08 21:44

  

  求教“之適”的第三點

  

  “在如此小的一個城邦中,上層對整個社會政治經(jīng)濟的是否有效運轉是可以有效監(jiān)督的,而龐大的國家則不能,尤其重要的是不能對所有地區(qū)和階層的政治及經(jīng)濟權利和運轉情況進行有效監(jiān)察,這種情況下必然會形成專制暴政!

  可是,這里的監(jiān)督是由下到上的,而不是由上到下的。

  “即言論、出版、集會、結社四大自由!

  這與“上層”的監(jiān)督肯定是不同。

  所以,我覺得缺乏可比性,也就不能得到“龐大的國家則不能”的結果。

  這是我的一點理解和看法,不當之處,還請指正。

  作者:辯明 2002-07-09 12:34

  

  to 辯明 補充一點

  

  你沒有說錯。我所說的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說以潘先生所設想的用香港和新加坡那樣的制度來統(tǒng)治中國這樣龐大的國家是很難有效的,無法在自由與權威之間尋得平衡,上層權威肯定會被龐大的中間階層所濫用,上層是很難直接控制的,如想直接控制就必然會形成極度限制人身自由的專制暴政。

  我認為新加坡和香港本地的民主體制并不能保證掌權者對民眾權利的僭越。如果新加坡象中國這樣龐大,李光耀幾乎肯定會形成類似于蔣介石統(tǒng)治中國時那樣的制度。我觀董建華,如果將香港放大到中國大陸這么大他也一定會想方設法將其現(xiàn)有統(tǒng)治維持下去的,最好的辦法是以民族和國家安全的理由收緊民眾的民主權利,最后形成家族獨裁。而現(xiàn)在在香港和新加坡,他們之所以沒有這么做,一則是殖民的英國傳統(tǒng),另一更重要的原因則是因為香港和新加坡必須依賴于外界而生存,國際社會對兩地政治經(jīng)濟體制的印象決定了投資是否能進入,決定了他們是富裕還是貧窮,這是致命的壓力。而對于如中國這樣龐大的國家,國際社會的壓力根本就不會被統(tǒng)治者深切感受到,他們感受到的更多是國內各階層利益調和的壓力。

  另外你前面說的監(jiān)督問題,其實根本是不可能的。因為香港和新加坡60年代都很腐敗,下層再怎么監(jiān)督也沒有用,只有在上層形成肅貪的意志并貫徹成為法律后才逐漸好轉。

  作者:之適 2002-07-09 22:23

  

  我的關于民主的最后3點聲明

  

  我的關于民主的最后3點聲明:1。若中共真有意不讓先人的血白流,那就拿出自己的行動:將通過武力從蔣家王朝奪來的專制權力用在現(xiàn)代民主政制的艱苦創(chuàng)建上,而不是象現(xiàn)在這樣為了維持而成天價的高喊/實踐穩(wěn)定穩(wěn)定再

  (點擊此處閱讀下一頁)

  穩(wěn)定---中國人民的原/首創(chuàng)力快給穩(wěn)沒了!2。中共必須明白現(xiàn)代民主政制是實踐“三個代表”的唯一正路。3。我與潘維無任何私仇,并且他的敢于不人云亦云永遠都是我科學北大人所推崇的思辯品質,我們的根本分岐還不在于表象上的是否要/要什么樣民主和法治,而是我們這一代是是否要象當年的華盛頓那樣為了以后的十代百代炎黃子孫的福祉和輝煌而甘做無名英雄---現(xiàn)代民主政制的艱苦創(chuàng)建人。

  作者:科學北大人 2002-07-09 23:38

  

  潘先生的觀點比較合乎中國之現(xiàn)狀

  

  我看了這幾天對潘先生文章的評論,有一些分析,說理的,我很高興。但多數(shù)是冷潮熱諷,不能令人信服!我很可憐這些參加討論的人(相信里面有不少當今在讀的大學生)。年輕的學生們!你們不要再用28年前文化革命中老大學生們(當時的紅衛(wèi)兵)的一套了。我太受不了文革中的一套了。28年過去了,又出現(xiàn)了當時我的感覺了呢?!

  我勸年輕的朋友,再去細細地閱讀一下潘先生的文章吧,再思考一下中國當前的社會大問題吧,物極必反!年輕的朋友,要現(xiàn)實一點!要尊重中國的歷史!中國的現(xiàn)狀!中國的未來是年輕一代的,但決不是靠謾罵、諷刺能解決問題的!

  潘先生的觀點比較合乎中國之現(xiàn)狀,如果那位先生能寫出長文(即能平和地、歷史地、客觀地分析問題的文章),能對潘先生的文章一條一條地批駁,我也很歡迎!

  作者:沉思 2002-07-10 00:01

  

  對潘先生文章的逐條質疑

  

  潘先生對中國自從1840年以來,反抗帝國主義侵略,最終取得比如抗美援朝的勝利,表示驕傲,認為這有些令人想起漢,唐風采。從情緒上我可以理解。但從學理上,我認為非常值得質疑。漢唐時期的中國是俗稱“封建時代”,我采用上海朱維錚教授的說法,稱它為“中世紀”。而20世紀中國在潘維先生那里被描寫成是“成功的歷史”,卻是在反這種中世紀的過程當中形成的。潘先生既然要在自己的文章當中證明中世紀的“政治制度”在世界上文明得無與倫比,同時又要以反對這種中世紀政治制度給中國帶來的成果為驕傲,實在不知道潘先生要我們相信什么?難道不是中世紀的政治制度造成了中國的孱弱,因而引起立志促進中國從中世紀當中走出來的志士仁人們的反抗嗎?這種反抗的成功,果如潘先生所言,是值得中國人引以為驕傲的。那么,為什么中國人還要以中世紀的政治文化和制度為驕傲呢?

  潘先生繼而具體地為比如中國人早就完成的“世俗化”為驕傲,認為這是在與西方文明比較當中,不但完成得早,而且這種早期的完成也是中國的政治制度在中國時期趨于“現(xiàn)代”。我認為這是在渾淆概念的背景。所謂“世俗化”,是指的西方從神權社會走出來的過程。這種世俗化促成了比如新教當中對世俗成就的認可,因而根據(jù)馬克斯-韋伯的說法,推動了資本主義的價值體系的形成。假如潘先生并非對馬克斯-韋伯做過徹底批判的話,起碼這樣的批判我還沒有見到過,那么我只能認為潘先生在談到“現(xiàn)代化”概念時,事實上已經(jīng)在以現(xiàn)代資本主義價值體系當中的一些核心價值為藍本,比如“進步”的概念,比如“民族國家”和“民族國家強大”的概念,等等。既然如此,為何讀不到潘先生關于中國所謂“世俗化”對形成這樣概念和價值系統(tǒng)的分析呢?即便不談中國非但在先秦時期就已經(jīng)沒有神權的政治概念- 作為文化概念,它一直不曾消失過 - 即便只談董仲書強調的“天人感應”,我們也不能就此得出結論說“中國的世俗化”在擺脫神權意義上早就結束了,當然也更談不上與西方相比。至于這種中國式的世俗化并非在對“單一神權”和“人格化神權”意義上的神權的背叛,更是昭昭在人耳目。對眾多神靈的崇拜,一直到清覆滅,一直未曾停止對中國政治,政治文化和政治制度的影響。無視這個事實,大而化之地聲稱“中國早就完成了世俗化”,并以此為根據(jù)來論證中國政治文化的開明,我不認為這和真正的學問還有任何關系。

  在拙文“中國傳統(tǒng)制度的無效”當中,我已經(jīng)指出了潘先生在判斷中國傳統(tǒng)的"所謂小政府,大社會“問題的論述里的謬誤。這里只能簡單歸納一下:中國傳統(tǒng)社會中的”小政府“是統(tǒng)領傳統(tǒng)分散的農(nóng)業(yè)文明的小政府。這個小政府的政治理念是”垂拱而治“,而不是工業(yè)化全球化社會中的”超英趕美“。因此,這個小政府的效率也只能在農(nóng)業(yè)社會背景下,方能得到準確的判斷。即便我們可以勉強承認在管理傳統(tǒng)農(nóng)業(yè)社會當中,這個政府并非始終無效,那也無助于說明它是否也適應當今工業(yè)化,信息化,全球化的背景。更何況潘先生在他文章所謳歌的官員們“修齊治平,內圣外王”充其量只能是政治文化當中的理想國,而在論證對當今政治文化與體制改革的認識時,我們必須區(qū)別理想與過去的實際現(xiàn)實呢!

  至于潘先生所說“民主”,我甚至要懷疑他對民主質疑的動機了。因為稍有政治文化常識的人,都知道即便民主在程序上是“多數(shù)決”原則,它的背后也還有遠要豐富地多的涵義。多數(shù)決過程在西方代議制民主條件下,比如具有讓社會各個群體在信息盡可能公開和充分的基礎上,形成對各個不同利益表述的認識,意識和為這樣表述的利益采取政治行為的決心的涵義。并非要等到某一個政治決策即將作出的時候,民主才發(fā)生作用,而是在形成最終會導致如是決策的初期,民主的運作就在事實上完成“人民自決”的過程。即便是多數(shù)少數(shù)的概念,也是在這個基礎上方能最終形成和確認乃至改變。某一時期,也許對某一議論中的政治意圖,存在這樣或那樣的多數(shù),但在新的信息充分傳播之后,也許就會形成別樣的多數(shù)。故而簡單把民主說成是代議制,把代議制簡單化到“多數(shù)決”,然后振振有辭地批評“決策”向來未曾能以“多數(shù)少數(shù)”作為基礎,并且說傳統(tǒng)中國文明在這一點上如何如何英明,我以為這在學術上沒有任何價值,在辯論上純屬混淆概念,在對政治事實的描寫上有失公允。中國的皇帝在說自己“應天承云”之余,也往往要說上一句“體恤萬民”,為什么呢?因為即使潘先生據(jù)之以為天下政治國家體制楷模的中國傳統(tǒng)政治,也早已認識到“多數(shù)”的合法性過程,早已認識到即便有了“天命”,也還必須有“民心”。中國共產(chǎn)黨強調自己代表“絕大多數(shù)人民的最廣大的利益”,亦復如是。我實在不明白堂堂政治博士的潘先生何以會忽視這樣最淺白的事實。

  在這樣對歷史和政治現(xiàn)實的片面歪曲的描述背景下,得出任何的結論都不可信。得出中國應該走所謂“咨詢式民主”的結論,就更加的滑稽。潘先生所說中國傳統(tǒng)制度上的弱點乃是權力的制衡。這樣的制衡中自然有咨詢薄弱的成分在其中,但最關鍵的是制衡的制度和執(zhí)行制度的人以及對他們的監(jiān)督,而不是這樣或那樣的咨詢。誰都原則地 知道“絕對的權力會導致絕對的腐敗”,你去讓100個有公正意識的人咨詢會得出這個結果,你讓一萬個人咨詢也何嘗不能得出類似的結論呢?但不論100個人還是一萬個人,只要這些也屬于人民的人并不真正具有遠遠超出咨詢范圍的決定權,可以比如罷免明知所有咨詢都有道理,但出于一己之私不肯改正的官員,任何咨詢就都最多只具有“政治化妝品”的意義。過去中國皇朝歷史上的“建言”“諫議”也都具有咨詢的意味,有些政治決策是經(jīng)過了非常時間的“諫議”過程才作出來的。但這并沒有阻礙或哪怕只是延緩專制決策的非社會理性膨脹的過程。關鍵不在咨詢,關鍵在于通過對決策的參與,完成利益代表。而這是潘維先生在他的宏論當中沒有提及的。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沒有提及。我只知道沒有對利益和利益代表問題的解釋,任何現(xiàn)代政治學的宏觀分析都沒有意義。

  作者:一通 2002-07-12 16:33

  

  民主迷信

  

  民主不可迷信,但我們就能因此拒絕民主?尤其在最缺少民主的中華大地,離迷信民主還有千萬里之遙,民主盡管有缺陷,但她是迄今為止人類找到的最好的制度。中國的傳統(tǒng)制度、傳統(tǒng)文化真有那么多的精華?看看中華民族的悲慘歷史吧。自欺欺人也就算了,何必苦口婆心來游說別人。真沒想到,在民主的發(fā)源地竟然還有如此之思想,可見追求民主、實踐民主實在任重道遠。

  作者:QQ 2002-07-14 17:29

  

  開玩笑吧,在沒有把文化管制和黨化教育解除之前,沒有真正的討論

  

  只有符合標準的言論才可以發(fā)表,一切異端被視為反華,破壞了祖國大陸的穩(wěn)定團結,要判刑,要鎮(zhèn)壓。這樣下去,思想還有生命力嗎?民主當然要比在各種借口下的專制好。至少對政府不滿意的情況下有可能換掉他。但是專制卻只能忍受煎熬。各位可以設身處地的想一下,民主有什么不好,給個確定的理由。在國際上,中國就好像是一個夜里蒙著面的帶刀夜行者,能給人們安全感嗎?對自己的臺灣同胞,對不同意識形態(tài)的國家盡其所能的丑化。能是一個可以信賴的國家嗎?我相信大多數(shù)人是不要打仗的,但是權利不在大多數(shù)人手里。沒人可以阻止中國發(fā)動戰(zhàn)爭。這種情況難道合理嗎?除了官話教育,人們不能接觸其他思想,這難道是合理的嗎。誰有權利去控制別人。人人生來平等。政府講大眾路線,人民路線,但是在專政下只能有精英才能控制國家,而且還是只有一種思想的精英。是可忍,孰不可忍。

  作者:呆呆 2002-07-15 07:45

  

  中國的民主是什么

  

  大家討論了一堆民主卻不知道其實我們才是民主的最早發(fā)明者!翻開歷史看看

  我們雖然是皇帝統(tǒng)治,可不要忘了,他在做決斷的時候,沒有幾個是他自己的主意,而是一些德高望重的大臣的明斷,而他們是整個國家的賢人 ,看看現(xiàn)在所謂的民主,不過是一些不學無術的政客為了撈取一點政治資本而進行的一些無謂的鬧劇,他們對他們言論的后果從來不擔責任,只是煽風點火順勢而為的勞取本錢而已.一句話庸俗的民主并不能產(chǎn)生真理的判斷.只會把事情搞的它錯誤的方向去.當然我們反對專斷的獨裁..

  作者:民維 2002-07-20 01:33

  

  所謂民主

  

  不過是政治精英愚民的把戲,政府永遠都是牧羊人。所謂民選,不過是挑個順眼的牧羊人。所謂制衡,不過是輪流放羊而已?上Э傆腥艘詾檫@些牧羊人也是從羊群里挑出來的,卻不知挑出來后就不是羊,而是牧羊人了

  作者:沉默的羔羊 2002-07-27 17:45

  

  調侃、寬容與嚴肅

  

  中國到底走什么道路,是在論辨中選擇,潘先生的觀點引發(fā)這么多爭論是一件好事。但正如民主、法制、法治、自由等等諸如此類的話題,應當是一個嚴肅探討的問題,而不應當統(tǒng)統(tǒng)使用“周星星”式的語言(至少一半以上)參與或“一棒子”打死,歐洲各國還允許右翼政黨的政治實踐,我們又為什么如此懼怕或抵制一種觀點呢?杜絕不負責任的斷言,沒有論據(jù)、論證,只有論點,這難道是北大的新青年?寬容、多元化才是探討的基本精神,而不是觀點本身。

  作者:非北大人 2002-07-28 11:40

  

  是屏棄“民主斗士”提法的時候了

  

  "民主斗士”已經(jīng)在國民中形成了“敵對勢力馬前卒/附庸/幫兇”的印象,與“斗爭”一樣早已失勢。不知全球的(不管是地上的還是地下的)的民運人士是否還自命“民主斗士”?如果真關心民族的命運(而不是打著民主的晃子行搶官占位之實),就應該回到這片需要真正民主的國土上來,做深入細致的民主教化工作。中國目前似乎至少存在“網(wǎng)絡民主”,否則,我的自發(fā)的(即非指使的)非惡意“反黨”言論迄今為止也還未遭“清算”(更何況我只要不承認,誰能僅憑至多一個IP定反“革命”罪)。我還是堅持己見:民主不是“斗”出來的!如果人民看/意識不到民主對于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但愿別混為復壁/古/專制)的不可或缺的作用,那硬應別人/族所邀/迫而強行民主于己于民有何益/補?當然,不提“民主斗士”不等于不還/反擊專制/反民主言行,但也應是非暴力的!大家還是多讀讀民主政制發(fā)展史吧!據(jù)說老蔣潰守臺島后,便實施其國父孫文主張的縣鄉(xiāng)村民選,可見登輝老兄也還得感謝老蔣為其開啟的總統(tǒng)直選所作的鋪墊!同樣,中共/國的后來者若要嘗試真正民主,也別忘了鄧公的“不死在官椅”的先驅性貢獻/榜樣。

  作者:科學北大人 2002-07-28 12:15

  

  我的看法

  

  我們將近半個多世紀在為一個主義在奮斗。我們回首過去,我們的確付出了很多,我們的思想在國弱民貧、內憂外患的情況下一次次的更迭,我們不能否認走過的彎路,但還是要向前看,畢竟今人非比前人。(點擊此處閱讀下一頁)

  許多的錯事源于個人能力、知識、利益的局限性。我們應當學習西方的先進政治思想,更要吸取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所以潘先生的文章有一定的正確性。

  作者:上海交大農(nóng)學院 2002-07-30 18:26

  

  反民主的斗士

  

  首先,本人聲明偶反對的民主是絕對民主,而不是相對民主。偶取這個題目不免有嘩眾取寵、標新立異之嫌,這也正反映了所謂的言論自由的無奈與困境。當話語霸權與言論權威被打破之后,為吸引廣大民眾的視聽,各種奇談怪論、標新立異的東東蜂擁而出,面對這樣紛繁蕪雜,豐富多彩的世界,作為專家學者當然是興奮其有了顯示其才華的機會,可是對于非專業(yè)的普通民眾,能夠有自己的立場和觀點來辨別出其中的是非曲直嗎?來北大論壇參與民主辯論的,再加上其它網(wǎng)站和場合領域,中國參與民主辯論的人占人口的比例多高?而其中擁有成熟和公正觀點的人又有多少呢?對民主問題的討論尚且如此,對于其它深層次的政治問題,我們還能指望嗎?因而,如果講絕對民主就是絕對荒謬。∑浯,本人也并不認為偶真的就是什么斗士或勇士,否則,這樣的斗士或勇士豈不是要泛濫成災了?!偶只有利用言論自由的規(guī)則,遵從這樣的標新立異的方法,憑著雄辯的口才吸引聽眾,至于內在的真理和邏輯性則是考慮的次要因素,因為普通民眾在這樣的花招下已經(jīng)可以歸順了,如果不行還可以利用普通民眾對現(xiàn)實的逆反心理(這往往是很致命的一招)。因而偶只能對所謂的民主和言論自由感到深深的無奈、遺憾和悲哀。

  值得幸慶的是中國保守勢力的強大沒有使上述情況成為現(xiàn)實,之所以在此無病呻吟是因為偶在6月3日晚聽了潘維教授《民主迷信與中國政體改革的方向》的演講,雖然基本的內容和思想與網(wǎng)上的文章沒有太大出入,但是讓我有了更深層的認識,也更加堅定了我反民主的決心和認識。然而這并不是我這次講座的最大收獲,最大的收獲在于偶最近距離地接觸了所謂的民主論鼓吹者(即偶所定義的左派)。接觸的結果是讓偶失望的,難掩其激情下理論的淺薄、矛盾和混亂。這樣的感覺在他第一次發(fā)言偶就感覺到了,演講后的提問無論多么尖銳的問題,本人非但不會覺得討厭,反而會很贊賞其思考問題的深度和敏銳,但是此人開口就說北大學生涉世未深,潘維在誤導毒害學生,說有概念的錯誤和論據(jù)的錯誤。我對此的第一感覺就是反感,先不論證演講的內容是否真的是在誤導,即便是真的在誤導,就應該言簡意賅地指出誤導的地方在哪里,指出具體的邏輯錯誤,提出具體的問題?墒谴巳司痛苏归_長篇大論,無邊無際,直至同學們噓聲四起,此君反而不以為杵,繼續(xù)洋洋灑灑,偶即一時性起拍起桌子,之后就是拍桌子聲不絕于耳,此君最后只能無奈無言。散會后發(fā)現(xiàn)此君在外面并未走,旁邊聚集了一群人,覺得當時有失理智,鑒于其堅韌不拔的意志,偶到覺得應該會會他,看他到底能說些什么。

  聽他一篇大論,總是有點云里霧里的感覺,因而對他的思想我不能全面把握和描述。在此,我僅將我把握的東東寫出來。首先他引據(jù)了魯迅的言論,批判國人的奴性,說國人不懂得和爭取民主,那我就問他,民主是什么?民主現(xiàn)在的形式不就是民主選舉嗎?但是民主選舉合理嗎?按照潘維教授的說法,民主選舉就是多數(shù)決,是非曲直由人數(shù)的多寡來決定,可是在很多情況下,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shù)人手里,而我們卻要用民主的原則,用多數(shù)人的優(yōu)勢否定真理的合法性,對此他并未做出正面回答。但是有人說,當人民發(fā)現(xiàn)錯誤后,可以再經(jīng)過民主的原則加以改進,問題是由于人民對問題的無知而導致的錯誤,這樣的責任要由誰來負?(并且在很多情況下,歷史上犯過的錯誤是不能修改的,把犯錯誤的領導人換下來就能改變錯誤的政策嗎?美國的民主被標榜為民主的典范,越戰(zhàn)時,美國人民的反戰(zhàn)風潮風起云涌,可是三任總統(tǒng)為什么直到尼克松才終止了非正義的越戰(zhàn)?其實剛才我們就進行了一次所謂民主的實踐,當我們大多數(shù)同學不再想聆聽你的演講,要你閉嘴,依據(jù)民主的原則,你是不是要閉嘴?你可以說,言論自由是你的權利,可是當言論自由和民主原則沖突時,誰是第一位的,如果你承認言論自由的第一位,那么就不存在絕對的民主了,而這正是偶所贊成的。注:括號內的內容為現(xiàn)在補充的,當時之所以未能與他進行進一步的辯論,一方面是偶的思維邏輯的即時反應較慢,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偶的內疚,盡量聽一下他的想法,了解他得思想,因而偶一直說的較少,并沒有窮追猛打。下面括號內為現(xiàn)在的補充內容)。

  其次,另一個問題就是政府的合法性問題,并且抓住潘維的一句話,即潘維為說明民主的荒謬,認為絕對的民主就是專制并舉了人民代表大會為例。(對此我個人認為,即便這個例子錯了也不損害其理論的完整和邏輯性,如果說潘教授的這次演講有什么不足得話,就是對絕對民主的荒謬性揭露的不夠,從而對于民主迷信的反駁不夠有力。對于合法性的問題,民主人士總是照搬西方的民主理論,認為只有通過民主表決的東東才是合法的,可是通過民主表決來決定其合法性的依據(jù)在哪兒,即所謂的民主有合法性嗎?有人或許拿出《契約論》來論證民主的合法與合理性,偶曾經(jīng)說過偶不是理論家,不是專家學者,不是政治專業(yè)出身,甚至也不是文科出身,而是一個地道的理科學生,沒有讀過《契約論》,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契約論》不能解決民主的合法性,偶沒有時間和精力研究《契約論》,不過希望哪位憂國憂民的民主志士將其主要理論和邏輯思路以及其它論證民主合法性的理論展現(xiàn)于偶的面前,讓偶見識一下。)

  再次,此君宣揚民主選舉的神圣性,認為每個公民手中都應該有一個神圣的投票權,擁有對國家事務參與的神圣的投票權,沒有這個投票權的中國民眾就是愚昧的,是導致現(xiàn)今社會腐敗和亂相叢生的根本原因,中國政府是專制政府,只有還政、還權于民。這些言論是民主人士鼓吹民主最常用的,我曾經(jīng)在論壇上對此做過多次批駁,讓偶覺得民主人士的民選輿論宣傳已經(jīng)黔驢技窮了。(首先,選民手中的選票果真如民主人士宣傳的那樣神圣嗎?表面上看,選民絕對擁有自己的權利來決定自己將選票投給誰,這個權利是任何人或組織不得干涉的,因為這是每個選民所具有的神圣平等不可侵犯的權利。但是,讓我們看一下這個所謂的神圣和平等,我們知道現(xiàn)在美國的大選經(jīng)費年年攀高,作為候選人,如果沒有資本家的資助而僅憑自己的財力根本無法參與競選,這就顯現(xiàn)出其無法解決的理論矛盾,就是說為什么資本家僅僅因為其手中的財富而擁有首選權?為什么資本家有權力首選代表他們利益的候選人?這平等嗎?如果如某些人士所說人大代表是中共的傀儡,那么這幾個所謂的候選人不是資本家的傀儡嗎?如果所謂的民主人士還要狡辯,請看一下偶剛才提到的美國越戰(zhàn)問題,請問美國的民選為什么沒能阻止越戰(zhàn)的繼續(xù),我想其根本原因在于資本家的支持,美國政府首先要保障的是資本家的,否則你還想不想連任了?其實民主的真正高明和隱蔽之處就在于其所謂的言論自由,一方面通過這種自由宣泄民眾對現(xiàn)實的不滿,另一方面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進行監(jiān)督。但就是最自由的美國也不容忍卡塔爾半島電視臺的言論,不允許媒體在9.11問題上與政府相左。從根本上講,美國媒體控制在資本家的手里,從而不會產(chǎn)生反對資本家的優(yōu)勢輿論,從一定程度上講,就是通過所謂的自由媒體制造出其合法統(tǒng)治的霸權話語。)作為非專家學者的普通百姓,對于政治經(jīng)濟問題不會有自己獨立的見解,除了對候選人為討好選民而許諾的小恩小惠外,對于其深層次問題往往聽聽誰都有理。當然,你可以說對他們進行教育,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業(yè)和專業(yè),選民究竟有沒有興趣、能力和精力關心研究你的高深理論,把一個專業(yè)政治家都無法決斷的問題交給普通民眾來決斷是一種正確的做法嗎?在我看來是在一定程度上推卸責任。對此,此君沒有能夠做出正面回答。

  作者:云舟子 2002-08-29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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