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眼中的東北人【親人眼中的鄧小平】
發(fā)布時間:2020-03-20 來源: 人生感悟 點擊:
妻子卓琳:剛開始我拒絕了他 鄧小平與卓琳相識在延安,那是1939年的秋季。當(dāng)時鄧小平是八路軍一二九師政委,卓琳是一個年輕的女學(xué)生。對這位比自己大12歲、從前方來的長征干部,卓琳顯然缺乏了解。
卓琳本人是這樣回憶這段往事的:
我那時在公安部工作,他經(jīng)常到公安部來。大概在那個時候他就對我有意了,我不知道,他就找我的女朋友,讓那個女朋友來跟我談,說他想跟我結(jié)婚,問我同意不同意,當(dāng)時我不愿意。我說我年紀(jì)還輕,不想那么早結(jié)婚,我拒絕了。
因為去延安的那些長征老干部都是工農(nóng)干部,我們就怕跟一個工農(nóng)干部結(jié)婚,不是看不起他們,是怕他們沒有知識,跟他說話說不到一塊兒,所以我就不敢和這些工農(nóng)干部結(jié)婚。延安有個笑話,一個工農(nóng)干部和一個知識分子結(jié)婚了,兩個人晚上沿著延河看月亮。那個女的就說,哎呀,你看這個月亮多漂亮呀。他的丈夫就說,有什么漂亮的,我看不出來。(這個故事)在延安傳為笑話。我想,我結(jié)婚可不能找工農(nóng)干部,可不能找長征的干部,我要找知識分子。
1939年秋,鄧小平到延安來開會。他那時是一二九師政委,在太行山工作,還沒有結(jié)婚,鄧發(fā)想讓他在延安找個合適的,就把他帶到學(xué)習(xí)班來了。有一次我去曾希圣家,曾希圣說有人想和我結(jié)婚,問我愿不愿意。因為當(dāng)時我還年輕,還想再工作幾年。
曾希圣跟我談了兩次我都不愿意。后來他(小平)自己就說,我自己找她談?wù)効刹豢梢。我說,可以。于是我們一起到曾希圣家。鄧小平說:“我這個人年紀(jì)大了,在前方作戰(zhàn)很辛苦,我想和你結(jié)婚,可是曾希圣和你談了,你不同意。我這個人不太會說話,希望你考慮一下這個事情。我年紀(jì)比你大幾歲這是我的缺點,我希望在其他方面可以彌補(bǔ)。”
他找我談了兩次:第一次談?wù)勊那闆r,第二次談?wù)勊南MN衣犅,覺得這個人還可以。一是他有點知識,是知識分子。第二個呢,我想,反正早晚都得結(jié)婚。我那時已經(jīng)23歲了。我以前就認(rèn)識鄧小平,現(xiàn)在他親自來找我了,說話又那么誠懇,我就同意了。
顯然,鄧小平憑借自己的努力和誠懇的態(tài)度打動了卓琳。在延安楊家?guī)X毛澤東住的窯洞前,八路軍的老戰(zhàn)士們擺了兩張桌子,為鄧小平和卓琳舉行了簡樸的婚禮。
卓琳:我們在延安結(jié)婚后,一塊兒回到太行山。
鄧樸方:那時媽媽隨爸爸到太行山,第一次見到彭德懷。彭德懷說:“哎呀,鄧小平你真是會找老婆呀,找的跟兄妹一樣!卑职謧子也不很高,媽媽比他稍微矮一點兒,臉都是圓圓的。
卓琳:太行山上八路軍總部,朱德是總司令,彭德懷是副總司令。當(dāng)時總部有個婦女部,我就在婦女部工作。那時鄧小平從前線到總部來開會我們才能見一面,開完會他又走了。我說夫妻倆老這樣也不行,就讓他給我寫信,他說:“寫什么呢?”我說:“就寫寫你每天怎么生活,有什么感想!彼f:“那好,我讓秘書給我打個底稿,印十幾份,每個月給你寄一份!蔽乙宦牐パ,那就算了。后來我和他說:“信你也不寫,我們還是在一塊兒共同生活,共同理解吧。”他想了想說:行。
所以,我就和他到了一二九師,住在一塊兒了。慢慢地就互相理解了。
1941年,我生了鄧林,因為我們常常轉(zhuǎn)移,就寄養(yǎng)在老百姓家。以前都是他們在前方打仗,我們家屬在后頭。他們打完仗休整的時候,再把我們接去。后來進(jìn)軍西南,他下命令,不準(zhǔn)任何人帶家屬,連我們也一樣。我說,你不帶家屬我不干,你們老是把我們“丟”了不管。這次我一定要跟著你去,我是共產(chǎn)黨員,你砍我的頭我都得跟著你去。
從“當(dāng)初我拒絕了他”到“砍頭也要跟著你”,再到文革中的幾度沉浮和晚年的相依相伴,在長達(dá)58年的歲月里,卓琳和鄧小平相濡以沫。
卓琳:文化大革命的時候,把他發(fā)配到江西去了。怎么辦呢?一個月只給我們20塊錢的生活費(fèi)。他說,我們要節(jié)約一點錢,因為孩子們都被分配到四面八方,給孩子們當(dāng)路費(fèi)。他就主張,咱們來種地吧。我那個時候有高血壓,我不能多動。上我們住的那個樓,我都說,喂,老爺子,拉著我。我一手扶著欄桿,一手被他拉著我上樓。那么我們種菜怎么辦呢?我們住的那個將軍樓,前頭有一塊空地。他挖地,我就拿個小板凳坐那里撿石頭。弄成一畝地的樣子,我們就跟老百姓要種子,種那些茄子啊、辣椒啊,這些容易種。他負(fù)責(zé)澆水。
我們是在工廠工作,他在工廠是搞銼子。我就拿汽油洗那個油膩。我看他一天勞動很累,就給他搬個椅子。他不坐。我說,你怎么不坐一坐,偷點懶嘛!他說,不行!我要坐下去就站不起來了。
他原來說,香港回歸了,我一定要到香港去看一看,去我們收回的土地上看一看。結(jié)果,他沒有等到這個日子就去世了。后來,香港回歸的時候,我就代表他,帶著孩子們到了香港。
鄧榕:老爺子對媽媽特疼愛。陳錫聯(lián)就說,在二野時,小平同志對卓琳是真愛護(hù),媽媽洗頭,爸爸拿熱水給她沖。你說我爸爸多嚴(yán)肅的人,二野的人都特別怕他。但我們家的人,孩子們都不覺得他嚴(yán)肅,不怕他。
鄧楠:因為我父親平時都在外面工作,家里的事情都是媽媽管,媽媽怎么管,父親是從來沒有意見的,因為他很信任母親。我覺得他們兩個配合得非常好。
鄧林:你還真別說,我沒見過我爸爸媽媽吵架,他們幾乎沒有紅過臉。我覺得我爸爸媽媽他們兩個,最重要的是互相特別信任。我媽媽做的這個事情那個事情,我爸爸都認(rèn)為是對的;我爸爸做的事情,包括文革后來被打倒,我媽媽也絕對沒有二心。沒有說我要跟他離婚,或者要跟他劃清界限。一直跟著我爸爸,相濡以沫。我覺得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典范。
長子鄧樸方:那個時候我感覺心里酸酸的
1966年12月,江青、張春橋等人掀起了斗爭鄧小平的狂潮。在此之前鄧小平已預(yù)感不祥,他告訴子女們說:“如果是人民內(nèi)部矛盾,家庭關(guān)系還可以保留,如果是敵我矛盾,可以斷絕家庭關(guān)系! 但值得鄧小平和卓琳夫婦驕傲的是,當(dāng)時身在北大上學(xué)的鄧樸方、鄧楠兄妹拒絕和紅衛(wèi)兵合作。不管是遭到毒打、遭到開除黨籍,鄧樸方都拒絕開口斗爭他的父母親,為此而導(dǎo)致了跳樓致殘的慘劇。
但是,當(dāng)時被軟禁在中南海并和子女親人隔絕的鄧小平夫婦并不知道這個消息。1969年底,兩年未見面的鄧楠被準(zhǔn)許去中南海探望父母。
鄧榕:(聽到鄧楠帶來的消息后),媽媽的心被刺痛了,她止不住心中的悲痛,一想起就哭,一直哭了三天三夜。父親還是無言,只是不停地抽煙……得知兒子癱瘓,做父親的心怎能平靜。他給毛澤東寫了一封信,提出請組織上幫助安排,以使樸方得到進(jìn)一步的治療。毛澤東和周恩來對此信做了批示……(后來)兒子能進(jìn)三零一醫(yī)院,父母親自然感到由衷地高興。
卓琳:發(fā)配到江西后,孩子們在北京就被攆出中南海了,樸方那個時候,不是還為這個事摔斷了腿嗎?我們就自己省點錢,把他接到江西去了。
鄧榕:不知是不是樸方去中南!吧显L”起的作用,6月的一天,北京終于決定把樸方送到江西來。
兒子回來了,5年沒見面的兒子回來了。從2月一直等到6月,父母親終于把兒子盼了回來?墒牵@個兒子不是像其他子女那樣歡蹦亂跳地回來的,而是讓人連同輪椅一起抬著回來的。
兒子回來了,本應(yīng)有說不完的話,可是父子相見,卻相顧無言。說什么呢?有什么可說的呢?一道傷心的目光,代表了一切一切。
卓琳:我們讓工廠里給他做了個架子,因為他躺在床上起不來,架子上有兩個環(huán),他拉著那兩個環(huán)就可以坐起來,放開了他又能躺下來。那時候他來了以后,當(dāng)然就增加我們的負(fù)擔(dān)了。洗澡怎么洗啊,我端水,他(鄧小平)拿手巾給他擦。先是第一遍擦涼水,第二遍擦肥皂,第三遍擦干凈。都是他干,我呢就是管給他送水、送手巾。
鄧樸方:他并不說什么,但是,你比如說,他為我做事情,每件事情做得都非常認(rèn)真細(xì)致。你想想,如果換個角度來說,他過去是一個很重要的領(lǐng)導(dǎo)人,那么在這種情況下,為子女來做,做得都非常細(xì)致,一點一點地來做,每件做得很認(rèn)真。我父親他很認(rèn)真的,不管大事小事。以前他做大事很認(rèn)真,做這種小事他也非常地認(rèn)真。那么這時候你就……當(dāng)然有時候就會感到心里面酸酸的。
鄧榕:我覺得我父親覺得他對他的子女是有歉疚的。所以我父親在“文革”以后跟我母親說,“因為我的問題,我們的孩子們在‘文革’中都受了不少的苦,所以以后我們要對他們好一些”。
長女鄧林:他為我的婚姻問題給毛主席寫過信
鄧林:爸爸有幾個特點,一個是愛翻字典,有什么字不認(rèn)識的時候,他就會把字典拿出來。《辭海》是常翻的。我印象中爸爸特別愛看地圖。另外最喜歡看的就是這兩套書,一套是《史記》,還有一套是《資治通鑒》,他喜歡看這個。還有,在我印象中他喜歡看《聊齋》。
我爸爸這個人喜歡很完美的東西,他比較喜歡干凈,不喜歡臟兮兮的。喜歡整潔,不喜歡亂哄哄的。所以一看到誰亂哄哄的,不夠干凈,他就不大喜歡。他喜歡花,喜歡香味。我們家每年要侍弄點桂花,這時候應(yīng)該弄桂花了,院子里就特別香。每年會有桂花,他還喜歡白蘭花。
對父親的評價或者說印象,不是幾句話可以概括的……他是一位好爸爸、好爺爺、好丈夫、好兒子!诩依锏娘堊郎希赣H一般不大發(fā)言,但喜歡聽我們做子女的嘰嘰喳喳,喜歡這種輕松、活潑、融洽的氣氛。我和楠楠、毛毛的性格像媽媽,心直口快,在家說話都是大嗓門,無遮無擋,經(jīng)常還喜歡開個小玩笑,給這個封家庭“總理大臣”,給那個封家庭“禮部尚書” 、“文化部長”。父親有時也加入,說:“跟赫魯曉夫吵架,別的武器不用帶了,帶個楠楠就夠了!遍驼f:“都是因為爸爸耳朵不好,我才成了個大嗓門兒!蔽覀兇蠹叶夹。
當(dāng)我們一個個長大成人后,父親總是強(qiáng)調(diào)我們自食其力,憑本事吃飯。在家里,對我們做子女的事情,往往只是在大的原則上提出要求,具體事從來不管。我們家最熱鬧的節(jié)日,是給爸爸過生日。這一天,我們做子女的比父親還高興,大家開著玩笑“趁機(jī)吃一頓”,就忙著張羅。父親生日宴上,我們做子女的通常要給父親敬一輪酒,父親興致很高,酒也比平時多喝一點。
老爺子的特點是他輕易不管,但他一旦說一句話,就是單刀直入、切中要害,讓你說不出話來。有時還是很厲害的。對我們每一個姊妹的優(yōu)點、缺點,他其實非常清楚。有時候說一句話,那是挺中肯的,(知道)你的問題是什么。因為我呢,各方面條件不是太好,人又比較老實,所以我父親可能擔(dān)心我的婚姻問題。所以他在這個問題上給毛主席寫過信。
次女鄧楠:他說自己到了北京以后是“腳掌”
鄧楠:他是從來不跟我們講自己的地位,就是跟一般的老百姓一樣。對我們的要求也是一樣,所以我們平常在家里的時候,“文化大革命”之前我們穿衣服都是打補(bǔ)丁的。因為我們家孩子比較多,經(jīng)濟(jì)也不是太寬裕,所以我們都是穿上面孩子的舊衣服。我記得1952年的時候,從重慶到北京來,那時候他調(diào)到北京來工作,在飛機(jī)上的時候我們就問他,在西南軍區(qū),人家叫你首長,那到了北京以后是什么呀。他就跟我們講,到了北京以后是“腳掌”。
我父親是一個話很少的人,我們說九句,大概他能說一句話。所以他一般是聽我們說,除非我們說的話太出格了,然后他最多就說一句“胡說八道”。
這個“老爺子”是什么時候喊起來的?文革。因為那時候,大家想怎么叫他呢,算了,就叫老爺子好了。大家都說叫老爺子,叫“爸爸”不習(xí)慣。后來孫子也叫他老爺子,都叫他老爺子,像吳院長啊,我們的警衛(wèi)員、秘書都叫老爺子。最早的時候是孩子們想出來的嗎?不是,是媽媽。文革中間他們被軟禁的時候,在那時候開始的。原來叫首長,那時候也不能叫首長了,被打倒了不叫首長就叫老爺子了。以后就都叫老爺子了。
媽媽照顧父親的生活非常到位,但是不會讓父親做什么。媽媽這個人一點都不厲害,從不對丈夫說什么厲害話。就是有點急躁,比如教育孩子,孩子太鬧太調(diào)皮了,打孩子,“開鐵匠鋪”,我們給媽媽起個外號叫“鐵匠鋪掌柜的”。她對你好,好得不得了,但一急起來就會打你。我們?nèi)み^打。
關(guān)于子女的婚姻爸爸曾經(jīng)跟媽媽講,他信任我們。所以我們選擇誰就是誰,他從來不干預(yù)我們。
幺女鄧榕:他一拍大腿,親事就這么定了
鄧榕:當(dāng)時呢,只有我二姐一個人是結(jié)了婚的。我父親非常擔(dān)心,因為他的問題,他的子女受到牽連。我們家太“黑”了,文化大革命那時候,除了劉少奇以外就是鄧小平,我們是全國最“黑”的黑幫子弟。對于我們這種人,別人連接觸都不敢輕易接觸我們。所以,我父親很擔(dān)心我們的婚姻問題將來解決起來困難。所以,我當(dāng)時因為朋友介紹,認(rèn)識了我愛人賀平以后,我父親真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高興,由衷地高興。
我母親也是這樣,非常高興。我那個媽呀,平時就老是覺得他們的“問題”影響了我們子女,總怕我們找不到對象,正在擔(dān)心著呢。一聽說賀平要來我們家,立即樂得什么似的。
2月的一天,我到南昌火車站去接賀平。通了兩個月的信,只見過照片,相互還未謀面呢。我是近視眼,還是賀平先認(rèn)出我來。我對他的第一個印象是:這么高的個兒!我?guī)е财嚮氐讲叫5募依。要知道,這才是第一次見面,我們自己都還沒想什么呢,可是我的爹呀、媽呀、奶奶呀,三位老人卻好像進(jìn)入了“緊急狀態(tài)”似的,一下子忙了起來。媽媽一來就問東問西的,儼然一副相女婿的樣子。奶奶把鍋敲得叮當(dāng)響,做了好多飯菜,把一個小方餐桌擺得滿滿的。這么一個26歲的大小伙子,又是從湖南軍墾農(nóng)場來的,一定是餓壞了。奶奶做得多,他也就吃得多,一點兒都沒客氣。那么多的飯呀菜呀竟然一掃而光,最后把一桌子的碗和盤子全都堆著摞在了他的面前。我們四川人請客,就喜歡人家能吃。奶奶一邊收拾碗筷,一邊樂得喜上眉梢。
……
賀平這個人,是個大實在人,初來乍到就一點兒也不認(rèn)生,見了三位老人也這么親,一下子就贏得了大家的好感。住了兩天,他離開我們這里,去永修衛(wèi)生部“干!笨赐母改浮ER走前,他把給他父親帶的一條云煙(當(dāng)時挺不容易買到的)一分為二地掰開,給我的父親留下了一半。
把賀平送走后,我回到家,只見三位老人,一人搬一個小竹板凳,坐在廚房后面小院兒的絲瓜架旁邊,正在說著什么。看見我回來,媽媽叫我也過去,好像還挺正式的。爸爸一臉高興的樣子,一拍大腿,用他那濃重的四川口音說:“看樣子,這門親事,就這樣定下來了!”
父親這個人,干什么都那么認(rèn)真。定個兒女的親事,竟也好像當(dāng)年決定國家大事一樣的正式。
這時候?qū)嶋H上我們還只是一般的朋友,談不上定了終身。但是我父親就覺得他這個女婿是不錯的,覺得這個人一定是能夠成為我們家的女婿。所以他當(dāng)時非常高興。當(dāng)時弄得我還有點……我說我們還沒有定呢,你怎么就定了呢。可見他當(dāng)時那種欣喜的心情。
……
家人的深情祭奠
從1997年以來,每年的2月19日,鄧家的院子里都會撒滿花瓣,那是家人對小平同志深情的祭奠。
卓琳:他去世了,我們?nèi)胰硕己鼙,但是,這是自然規(guī)律,你也沒辦法。他去世的紀(jì)念日,我們就預(yù)先買了些花瓣,就在院子里撒。一邊撒,一邊說,老爺子,給你撒花了,你聽見了沒有。一邊還說話,還叫他。每年他的生日,我們?nèi)胰诉像他活著的時候一樣,大家一塊兒給他過生日。也有客人來參加,還像他活著的時候一樣,紀(jì)念他。
鄧榕:我們真正從日常的感覺來講,我們沒有覺得父親離我們而去,好像覺得父親還在我們身邊一樣。對父親的思念、懷念,深深地沉淀在我們家每一個人的心底。有人問我說,你最敬愛的人是誰。我左想右想,把古今中外的人都想遍了,我想,還是我的父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覺得我了解他,我理解他,我也愛他。
本文資料主要來源:
王謹(jǐn):《小平女兒的思念――訪鄧林》,《人民日報》1998年12月18日
毛毛:《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中央文獻(xiàn)出版社2000年10月第二版
毛毛:《我的父親鄧小平》,中央文獻(xiàn)出版社,1997年第二版
鳳凰衛(wèi)視特別節(jié)目:《永遠(yuǎn)的鄧小平》
中央文獻(xiàn)出版社:《鄧小平生平全記錄》,2004年1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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