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時代
發(fā)布時間:2017-01-16 來源: 人生感悟 點擊:
人生時代篇一:泰語-人生時代
人生時代篇二:無愛的人生與無愛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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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愛的人生與無愛的時代
作者:張宇
來源:《文教資料》2014年第36期
摘 要: 《沉香屑:第一爐香》和《傾城之戀》是張愛玲筆下少有的以婚姻作為結局的小說,喬琪喬和范柳原也是經(jīng)常在諸多評論中相提并論的著名的情場浪子。前者以個人婚姻的悲歡來襯托出時代的大悲劇,而后者則是以時代的悲劇來成全一對平凡男女的大團圓。本文將從男性形象的角度來解讀兩篇小說中不同的悲劇意味。
關鍵詞: 傾城之戀 沉香屑:第一爐香 愛情 婚姻 個人悲劇 時代悲劇
張愛玲慣寫雪月風花,愛情瑣事;弄堂里的佳人,大宅里的夫人小姐;港滬間的煙火氣,遺老遺少們陰沉灰暗的光影和那些在這個時代逐漸消泯的舊傳奇。傳奇中的佳人才子,在她的筆下都褪下了舞臺上華彩艷麗的武裝,一點一點抽絲剝繭般將最真實也最虛偽,最蒼涼也最無奈的表情裸露出來。
愛情是《傳奇》的主題,收入其中的兩篇《沉香屑:第一爐香》和《傾城之戀》也都是以求愛開始,以婚姻結束。就悲劇性來講,《第一爐香》的悲劇是男女主角個人化的悲劇,讀來更為直觀;而《傾城之戀》的悲劇意味則要隱晦的多。小說中一向強勢而占據(jù)主導地位的男性,在情節(jié)的發(fā)展中可謂舉足輕重,而這兩篇小說迥然的悲劇意味也系在喬琪喬和范柳原兩位男性身上。
一、身份地位
喬琪喬的身份在《沉香屑:第一爐香》分別由三個女性人物在不同的情境下說出來的,各有側重。第一回是在葛薇龍第一次去姑媽梁太太家打秋風時,由于喬琪喬想利用梁太太做個幌子和一位富家千金約會,致使梁太太在門口惱羞成怒,對他破口大罵,一方面為了出口氣,更多的則是為了挽回自己在風月場上的臉面!啊諉痰哪氵@小雜種,你爸爸巴結英國人弄了個爵士銜,你媽可是來歷不明的葡萄牙娘子,澳門搖攤場子上數(shù)籌碼的。你這猴兒崽子,膽大包天,到老娘面前搗起鬼來了!”①
第二回是梁太太的聚會上,當時薇龍已對他大感興趣。吉婕道:“他?他在喬家可以算是出類撥萃的不成材了:五年前他考進了華大,念了半年就停了。去年因為我姑姑吉妙的緣故,他又入了華大,鬧了許多話柄子。虧得他老子在兄弟中頂不喜歡他,不然早給他話話氣死了。薇龍你又不知道,雜種的男孩子們,再好的也是脾氣有點陰沉沉的,帶點丫頭氣。”②
第三回也發(fā)生在同一天,睨兒道:“這個人……雖然不是了不得的人,可是不好惹。”“你不惹他,他來惹你,不是一樣的么?”“姑娘你不知道,他在外面盡管胡鬧,還不打緊,頂糟的一點就是:他老子不喜歡他。他娘嫁過來不久就失了寵,因此手頭上并沒有攢下錢。他本人又
人生時代篇三:[人生哲理]懷舊的時代,人人都不再年輕
[人生哲理]懷舊的時代,人人都不再年輕
不知從何時起,我們開始找尋過往的青春,尤其是那些曾經(jīng)帶給我們感動的人和事:某位紅極一時的歌星,年少時迷戀的電視劇,小游戲,甚至是讀書時為人所津津樂道的笑話。它們都已是過往的印跡,然而卻維系著今日的感傷,讓人流連忘返。
懷舊的主流,讓今人的創(chuàng)作變得虛弱;蛟S是新陳代謝過于頻繁,生活越來越傾向快餐化,時尚的腳步過于匆忙,今日的時尚到了明天或許已為浮云,所以,有的人選擇停下腳步,開始回味過去的故事。
米蘭.昆德拉說:生活在別處,他們說:生活在過去。
不管你生活在何處,都無法改變你生活的三個維度:過去,現(xiàn)在,以及將來。而發(fā)生在過去任何的生動細節(jié),都將映襯現(xiàn)在的無奈和將來的蒼白,于是,我們變得越來越懷舊。
青春:男孩成了老男孩
人是一個什么單位的動物?熊培云在他的《重新發(fā)現(xiàn)社會》一書的序言中給出的答案是“時間”。時光不僅真正落實了人作為生命的意義,同時也指出了人之為人的重要特征,任何生命都有屬于自己的生命長度,但唯獨人會對時光充滿了警惕,將生老病死的憂慮貫穿人生的始終。
時間是一個微妙的事物,它是記憶的載體,同時也是情懷的根源。
人在不同的時間有不同的作為。小時候,時間孕育了肉體和對周圍世界的模糊印象,青少年時期,時間造就了夢想,到了成年階段,人終于洞察了時間的本質,意識到時間的有限性。大概從那時起,人開始不自覺地思考有關時間的問題,環(huán)顧周圍一切被時光造就或者被時光銷毀的事物:有的人隨著年歲的增長,從而收獲了更多的人生閱歷和生活經(jīng)驗,他們實現(xiàn)了夢想;有的人盡管年少時有雄心壯志,但是事與愿違,夢想只開出鮮艷的花朵,沒有結出豐盛的果實;有的人風生水起,蒸蒸日上;有的人還在眾里尋他千百度,尋找屬于自己的燈火闌珊處。
有人說,人成熟的一個重要標志是,不再相信“努力就能成功”,因為還有
其他因素在決定一個人是否成功,比如機遇,比如天分。
成功只屬于部分人,還有很多人要為成功而不懈奮斗。只是回過頭看看,就會有無數(shù)感慨,相同的是,大家在年輕時都有屬于自己的青春夢想,在小學教室里,老師問起同學們的理想是什么,那時有人說出無數(shù)成功人士的名字。到年少時,很多人對自己的興趣,愛好,以及天賦都有了自我的認知,他們開始明確自己的人生方向,于是,大家有了自己的職業(yè),有了各自的希望。
無論是物競天擇,還是時勢造英雄,抑或真的是潛規(guī)則在起作用,社會終于還是無情地把人分為三六九等,不管這種區(qū)分是明顯還是隱性的,總之,現(xiàn)實的是,有的人有了自己的房子和汽車,有的人還在為自己的廉價勞動力而惶惶不可終日。
于是,他們還在反抗時間,還在反抗絕望,理由既是我的未來不是夢,還是我曾經(jīng)也有過偉大的夢。
所以,那部名為《老男孩》的電影引起了無數(shù)人的共鳴,人長大了,青春與夢想也就被迫成了浮云,只是,無論是成功的還是失敗的,都在歲月中感慨夢想的炎涼。男孩盡管成了男人,卻無法改變充滿激情的內心,所以他們或自詡或自嘲為“老男孩”,以表示他們過去有過夢想,提醒自己現(xiàn)在仍然有夢想。
偶像:最大限度的影響和迅速過時
每個人的成長都有各自的軌跡,成長不僅包括生理的成長,還有心理的成長,所以,即便是同年齡段的人,有的人會為自己的長大而黯然神傷,有的人卻仍然爛熳天真。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成長記憶,而他們構成的共同的記憶,就成了一個時代的普遍圖景。
這些共同記憶很可能是寄托在具體的某個人身上,比如某位大眾偶像,專門做好事的雷鋒,唱搖滾的崔健,乒乓球傳奇運動員鄧亞萍等。
然而,促成我們懷舊的并非簡單地因為一個時代的變遷,80年代興起的那批偶像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并且在當前維系人們的懷舊情結,還有著更深層次的原因。一是,80年代中國社會偶像沒有一個健全的生產(chǎn)機制,偶像并沒有完全實現(xiàn)商業(yè)化,他們作為生活中的人,往往需要依附于其他領域,一個偶像的背后還存在著多種身份,比如軍人,比如文藝工作者等。
其次,受傳播渠道有限的影響,一個社會只會為少數(shù)幾個人提供舞臺,這幾個人即便沒有出眾的資質,但是因為有了傳播渠道的呵護,也容易成為大眾偶像。從這個意義上說,八九十年代的新聞聯(lián)播的播音員同樣具有偶像氣質,因為有了新聞聯(lián)播這個平臺,久而久之,
老百姓就對播音員有了印象,甚至獲得和其他大眾偶像一樣的熟悉度。那時讓老百姓所喜聞樂見的大眾偶像,其出名的途徑往往大同小異,比如春晚這個舞臺,曾經(jīng)一度作為中國的星工場,這個舞臺造就的偶像,無論是唱歌的李谷一,費翔,演小品的陳佩斯,朱時茂,還是現(xiàn)在大紅大紫的趙本山,其偶像身份無一不受春晚這個舞臺的眷顧。假如沒有春晚這個舞臺放大其影響,假如當初的社會能夠提供更多的傳播途徑,老百姓有更多的選擇,毫無疑問,那時的偶像就不至于那么稀缺了。
另外的一個現(xiàn)實是,如今促成人們懷念當年的偶像的原因還在于,當前社會有了一個成熟的偶像生產(chǎn)體系,偶像消費已經(jīng)司空見慣,其生產(chǎn)流程,如同社會學家鮑曼所說到的那樣,采取的是一種“最大限度的影響和迅速過時”的模式。偶像不再具備天賦或者技術上的絕對優(yōu)勢,一個人能否成為偶像,很大程度上取決于背后公司的策劃運作,同樣作為偶像,周杰倫有著出色的音樂天賦,而鳳姐、芙蓉姐姐靠的卻是劍走偏鋒,甚至不惜忍受大眾口水,其目的只在于讓更多的人所熟知。
這種模式在幾乎所有的文化創(chuàng)造中,都已經(jīng)變得普遍。所謂的偶像,充其量不過是瞬時圍觀群眾聚集所衍生出來的結果,它已經(jīng)不具備過往的權威性和優(yōu)越感。偶像的下放,草根偶像的出現(xiàn),見證了一個開放的中國社會,對于個人而言,我們開始懷念過去的偶像,與其說是對某個人戀戀不舍,不如說是因為懷念一種純粹,一份執(zhí)著。當周華健,羅大佑,以及張震岳三人以“縱貫線”名義出現(xiàn)在舞臺上時,他們已經(jīng)超越了偶像的概念,而是以一個時代的印記呈現(xiàn)在大眾面前。
審美:民國女子已宛然
懷舊的主體是人,對象也是人,而歸根結底,懷舊所針對的都是一種審美體驗。過去的美好到了如今或許已經(jīng)變得一文不值,80年代的喇叭褲,還有那個時代男孩子盛行的“中分”發(fā)型,甚至是當年的校園民謠,它們或成為“審美的歷史”,即便仍在延續(xù),
也不再像過去那樣受到追捧。取而代之的是吊帶,絲襪,街舞。。。對于個人而言,不同的年齡段有不同的審美體驗,小時候類似的體驗可能源自一件漂亮的衣服,抑或一個新鮮的玩具,成年后,審美需求變得現(xiàn)實,開始擺脫想象力的局限,將美物化為具體的目標;不同的時代,審美的差異更大,美是模糊的,但是它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與丑涇渭分明,我們迎來一個多元審美的時代,過去丑的到了如今成了美,過去的非主流成了現(xiàn)在的主流,這勢必會導致我們的懷疑:社會是否正發(fā)生前所未有的顛覆,黑白顛倒是否意味著人的價值觀正發(fā)生畸形?
一張民國女子的清秀照片在網(wǎng)絡上廣泛流傳,引發(fā)無數(shù)網(wǎng)友的感嘆。放到現(xiàn)在的審美標準中,她不會被稱作美,最多只能說是正派,端正。如今人的外貌和氣質可以通過手術刀來獲取,所以過去那種純粹與自然越顯得彌足珍貴,然而,這并不能改變當前大眾的普遍追求,即便再多的人參與懷舊,鳳姐、芙蓉姐姐們仍然會大行其道,引領一個時代的“審美”潮流,而民國女子、“五四女孩控”諸如此類的偶然懷舊,也并不能帶來文藝上的復興。
焦慮:我的未來只是夢?
一定程度上說,懷舊是一種無奈的選擇,假如真的可以穿越歷史,人們仍然不愿回到孔
乙己穿長衫的時代。
社會的發(fā)展從單一到多元,從簡單到復雜。人們之所以懷舊,是因為在一個多元、復雜的社會中容易迷失方向,缺乏幻想未來的信心和實現(xiàn)理想的土壤。人們普遍焦慮,夢想成為奢侈品,理想成為貶義詞,現(xiàn)實主義成了最大的浪漫主義,時間的流失既讓人惶恐,更讓人畏懼,所以,與其對未來感到彷徨不安,不如回過頭,看看曾經(jīng)有過的輝煌和美好,如果不敢仰望天空,那么就低下頭看看自己立足的土地,這應該就是當前人們懷舊的心理動機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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