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閨蜜”深度“恐愛”:這一場治愈火花四濺
發(fā)布時間:2018-06-23 來源: 美文摘抄 點擊:
2016年2月,廣東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民國男閨蜜》。近日,它的姊妹篇《男閨蜜是我老公》也即將出版,兩本書的作者名叫崔艷,一個原本不婚的靈秀、有才情的女子,她怎么會嫁人了呢?
一個不婚的女孩與一個不婚的男孩相遇,會發(fā)生什么樣的化學反應?出人意料的是崔艷讓對方成了自己的“男閨蜜”,他特別膽小,崔艷發(fā)誓要好好改造他,讓他有點男人的血性,沒想到這番改造卻火花四濺,最后兩人“賤”成了一對戀人,成了一家人……這背后有著怎樣精彩的故事?以下,是崔艷的自述——
夜半傷心時:遇到一個“恐懼癥”患者
2008年11月19日午夜,在江蘇省南通市一個開放的小公園里,我呆呆地看著男同事胡楊的背影,無法從告白被人拒絕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半晌,我癱坐在地,委屈地抹起了眼淚。
“姑娘……”有一個灰色的影子從我身后倒了過來。我哭聲戛然而止,回頭看見一個戴著黑色金絲眼鏡的帥氣男人縮腰站在那兒。我嚇了一跳,朝他低吼:“這烏漆嘛黑的,還到樹林里瞎晃,你不怕見鬼!”“你都不怕,我……怕什么!薄拔耶斎徊慌,我是鬼!”“你……你騙人,鬼沒影子,你有……”
對方說話給我的感覺很幼稚。我拍了下身邊的草地,示意他坐過來,他張嘴就喊:“非禮啊……”
我掙扎著爬起來,抬腿對著他狠踹一腳,他被我踹翻在地,冷不丁問我:“現(xiàn)在心情好些了嗎?”
我半天才反應過來,借著路燈的光亮,我看著眼前這個臉頰通紅的男孩,原來他是在用這種方式安慰我?此绱遂t腆,我對他的戒備也松了下來。
我走到他身邊,他就僵坐著,斷斷續(xù)續(xù)地告訴我,他叫陶思源,28歲,畢業(yè)于河海大學土木工程系,是附近豐源建筑公司工程師,剛下晚班……
我發(fā)現(xiàn)他每講一句話,會使勁抓抓頭發(fā),或扯下衣領,再或就沒了下文。我感覺他很緊張,但他并不是結巴。我問他,他小心翼翼地對我說:“我家里窮,小時候很自卑,我爸常在外面,我就跟性格柔弱的媽媽生活在一起,時間久了,我患上了‘恐懼癥’,不敢和陌生人交往,排斥和陌生人交流,看到體積稍大的昆蟲就恐懼,害怕挑戰(zhàn)性運動,談了兩個女友都沒成功。要不是看你太傷心,我是沒勇氣跟你說話的……”
陶思源的坦誠讓我感動,情緒也漸漸平靜。面對這個陌生人關心的眼神,我絮叨著傾訴起來……
1983年4月,我出生在江蘇省南通市,父母是南通煉油廠職工,我上面有兩個姐姐,父母本想生個兒子,結果又是一個女兒。沒有兒子,給足了父親賭博、喝酒的理由,母親整天跟父親吵架,家里戰(zhàn)火不斷。2000年夏,我總算考進東南大學化學化工系,逃出了家。
大學四年,我很少回家。2004年畢業(yè)后,我留在南京殷巷工業(yè)園區(qū)工作。2005年正月,母親以死相逼,讓我回南通特種防火材料研究所工作。
在研究所,我遇到了胡楊,他已在那工作了三年。胡楊通過公司QQ群,添加我為“好友”。出于禮貌,我跟他聊了幾句。在那以后,胡楊就經(jīng)常找我聊天。
2007年5月的一天,我正在研究所食堂吃飯,胡楊突然走過來,把一朵玫瑰花插在我頭上,同事們敲著碗筷大聲高喊:“在一起!”我頓時愣住了。
2008年11月19日,是胡楊的生日,他說那天只想跟我一起過。我們在研究所附近的娛樂會所喝酒、唱歌,臨近12點時往回走路過小公園時,我主動向他表達愛意!拔乙恢卑涯惝斆妹谩!彼酒饋砭妥摺
“我正哭著,你就來了……”我對陶思源說。
“你最起碼有人關心,還會產(chǎn)生誤會。我這輩子估計只能當個獨身主義者!碧账荚醋猿暗馈
凌晨快1點時,我們互留了聯(lián)系方式,各自回宿舍休息。第二天,我在QQ上跟陶思源聊天:“我也成為‘不婚’者了,一輩子的!
陶思源比我大3歲,他稱呼我“弟弟”:“我把你當‘弟弟’,聊天會輕松很多。反正你也不想嫁,我也不想娶,不如咱們兩個組團過日子算了!蔽冶惶账荚吹脑捳饝,鬼使神差地同意了他的提議。
不婚者組團:改造膽小的“男閨蜜”有多難
兩個公司距離不遠,自那以后,我和陶思源沒事就在一起聊天、購物,結伴出游。別人問起來,他就摟住我肩膀,喊我“弟弟”。我向別人介紹,也會大大方方地說他是我的“姐妹淘”。
我和陶思源在一起時,從不考慮對方是男是女,難過了互相安慰,累了彼此鼓舞,有時他是我免費的苦力。我們相約以后就像“閨蜜”一樣相處。
沒有了性別和男女情感的束縛,我們相處格外愉快。在交往中,我發(fā)現(xiàn)他性格簡直怯懦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有一次,我們一起逛街,他被一輛逆向超速的電瓶車撞倒在地?此ドw和手肘受傷,我上前跟對方理論,他不但不替我說話,還怯懦地表示要賠償對方1800多元修理費。要知道就對方那小電瓶車,再加幾百塊錢都夠買臺新車了。
因為陶思源常去我們公司找我,公司里的一個妹子相中了他,拉著他的手送玫瑰跟他表白,他竟然面紅耳赤,大汗淋漓,幾乎要暈過去。還有一次,我把他哄去參加野外拓展訓練營,他全程跟在我屁股后面轉悠,誰喊他都不搭理。一個小姑娘主動過來跟他搭訕,他竟像見鬼似的躲到我身后。我使勁把他拽我手腕的雙手撥開,他竟像小孩子似的盯著我看。我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真想一腳把他踹翻在地。
有一次練習攀巖,陶思源開始怎么都不愿意往上爬,我好話說盡,他才不情不愿地爬了上去?炫赖揭话氲臅r候,他竟伸長脖子往下瞅,發(fā)出“啊”的一聲尖叫,雙手松開攀巖的繩索,整個人像篩糠似的在半空抖動。教練只得提前把他從上面放了下來。下到地面時,他竟一下子撲進我的懷里,周圍的人哄然大笑。我拽著他躲到一旁,告誡他:“你不能再掉鏈子了。多丟人!”陶思源頻頻點頭保證:“我再不讓你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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