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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的生意】郭德綱都什么生意

發(fā)布時間:2020-03-18 來源: 美文摘抄 點擊:

  從2005年走紅到如今,“郭德綱”三個字不再是一個人的名字,而是一個品牌,一份無形資產,德云社上下百十人,全靠“郭德綱”三個字惠及,這也為日后埋下隱患。   中國周刊記者張卓 北京報道
  郭德綱沉默了。當一個靠嘴吃飯的人開始不再講話,他便在江湖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如今,德云社的三個小劇場還在停業(yè)整頓,一天損失30萬元的票房收入,那些靠郭德綱吃飯的演員,沒了演出就等于沒了收入;郭德綱的幾檔電視節(jié)目也已經停播,電視屏幕前暫見不到他的插科打諢。
  2006年至2010年這五年間,他橫空出世,成為相聲界首富;但近期先是身陷和北京臺的矛盾,又遭遇徒弟“背叛”,腹背受敵;他對一系列負面新聞直接應對,看起來,他并未了解自己的名字之于德云社的商業(yè)意義,以至于他和他的這條相聲產業(yè)鏈都嚴重受損。
  艱難的生存
  郭德綱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投奔小劇場的。那是1995年,他第三次赴京。
  第一次赴京在上世紀80年代末期,作為天津曲藝青年隊的成員,他考入了北京全總文工團,抱著“要賺大錢”的心態(tài)想在京城混出天地,但最終沒能把關系留在北京。第二次赴京是1992年前后,沒待三天,打道回府。
  第三次赴京,郭德綱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態(tài)。在天津的小劇場廝混多年,賺的錢都是小打小鬧,他曾分析過:現在北京市面上走紅的那些說相聲的哪個都不如自己,為什么不“搏”一把?
  上世紀90年代初期,一個相聲演員最快捷的成名方式就是上電視。隨著電視機的普及和春晚的助推,相聲陣地從最初的劇場廣播轉戰(zhàn)到屏幕上,姜昆、馮鞏等紅極一時的相聲演員即是誕生在這一時期。但一個相聲演員要想上電視,必須要由體制內的藝術團體選送。郭德綱無名無份,更沒單位,他唯一的舞臺就是那些閑散在北京的茶館、書院、戲樓。
  從京味茶館、中和戲院到廣德樓,郭德綱進京最初的相聲之路按行話說是“走穴”:哪里有演出就去哪里。
  說一場相聲20―50元的收入,郭德綱無法養(yǎng)活自己。他開始做電視導演、編導、編劇、主演、主持。
  2000年前后,郭德綱開始有意識地組織一些京津地區(qū)的同行,策劃曲藝演出。在一場名叫“千禧新春曲藝名家名段欣賞晚會”中,郭德綱在一段《雜學唱》里說道:“相聲要想再度繁榮,只有一條路――必須回歸劇場,回到觀眾中!
  2002年,郭德綱模仿1950年代“相聲改進小組”的做法,在大柵欄的廣德樓辦起了“相聲大會”。但與他的前輩侯寶林遭遇不同的是,郭德綱既未得到政府的支持,也未得到同行的支持。德云社慘淡經營,后臺十幾個人給前臺幾個人說上幾個鐘頭是常有的事。
  很長一段時間,廣德樓的相聲大會是賠錢的。郭德綱作為演出的組織者,既要付場地錢,又要跟演員結算演出費和路費。郭德綱曾不無感慨地回憶:“我發(fā)現凡是我認真的事情,都不順,凡是我‘騙人’的事情,都上趕著拿錢砸我。你說這相聲,那么好的藝術,不賺錢,天時不正。”
  2003年,因為和劇場的糾紛,廣德樓的演出停辦;2004年,郭德綱移師潘家園的華聲天橋,又再次因為分賬份額產生矛盾,離開。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郭德綱無事可做,在家里給小徒弟授課。
  
  被迫面向市場
  2004年,郭德綱看中了北京市河北梆子劇院承包的天橋樂茶園,他承包了下來。日后,這也成為了德云社的大本營。
  彼時,北京能聽相聲的地方并不多,唯一在圈內有些知名度的就是東城相聲俱樂部。這個組織是2003年在中國曲藝家協會和北京曲協的倡導下創(chuàng)辦的。當時身為北京曲協主席的李金斗提出了“相聲回歸劇場”的想法。一些知名的相聲演員馬季、姜昆、馮鞏等都曾在這里演出。票價20元。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相聲票友說:“其實,姜昆比郭德綱更早認識到相聲是要回歸劇場。上個世紀90年代初期,他就曾在北京舉辦過一系列曲藝大會。但多是贈票,不能算商演;東城相聲俱樂部也是他倡導的,但上演的段子多以主流相聲界的新人新作為主,和在電視上看相聲沒什么兩樣!
  但德云社和東城相聲俱樂部不同,郭德綱長期堅持說老段子,他最擅長的是將老段子翻新。比如傳統段子《打白狼》,他改成了《西征夢》,是說袁世凱當大總統的時候,河南一帶白狼作亂,被他改成“西方恐怖主義作亂”。
  丁天(化名)從2000年前后就開始去劇場看郭德綱演出。他告訴《中國周刊》記者:“郭德綱在鉆研傳統的老段子,這些40分鐘長的相聲段子是真正適合在劇場生存的。”
  郭德綱怎么突然就火了起來呢?有跡可循的是2004年年底《開心茶館》主持人大鵬在節(jié)目中的推廣。大鵬曾說:“相聲段子翻來覆去總是播放那么幾個,我覺得不行,后來發(fā)現北京還有一個郭德綱在不斷創(chuàng)作,于是,就選擇他的相聲來播!
  此后,天橋樂茶園開始走紅,到2005年前后,售票窗口終于掛上了“客滿”。隨后,大批媒體跟進,一時間,非著名相聲演員郭德綱火遍全國。
  與其說是媒體熱衷炒作郭德綱,不如說是整個社會對體制內相聲衰敗的一種不滿。有媒體曾如此定義郭德綱:“一個相聲藝人還魂了,長衫大褂,圓口布鞋,他似乎從古老的傳統藝術中走來,并帶著前世今生的一部相聲復興的血淚史!
  但在那些資深的相聲票友眼中,郭德綱的一躥而紅其實另有玄機。整個90年代初期到2006年,雖然電視相聲在中國受到諸多詬病,但在天津,卻還有一批相聲演員堅持在劇場說相聲。
  “如果論水平,當年天津的佟有為、馬樹春的‘佟馬’組合,可比郭德綱在圈內火!币晃徊辉敢馔嘎缎彰南嗦暺庇迅嬖V記者,“郭德綱的一些相聲段子都是移植他們二位,但受困于在天津,地界不如北京。另外,相聲回歸劇場也經歷了十年的發(fā)展,屬于慢火燉著,到郭德綱這里,一下就著大發(fā)了。就好比一個人吃饅頭,你能說,他吃了十個饅頭,只有第十個饅頭才最管飽嗎?只能說讓郭德綱‘趕著’了。最重要的是,郭德綱善于迎合社會心理,他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弱勢者形象,總是在段子里抱怨受同行擠對,受體制排擠。這情況有,可沒他說的那么嚴重。就拿姜昆說吧,人家早就成名了,走電視相聲這條路,跟郭德綱搭不上邊,身份是曲協主席,根本不可能‘迫害’郭德綱。”
  天時地利加人和,郭德綱成為了草根相聲的代名詞――顯然,這是若干年后,理智看待2005年那場“郭德綱熱潮”的真正動因。但不得不承認,郭德綱最大的成功是他的劇場相聲從創(chuàng)立初始就是完全面向市場的。
  建國初期,傳統的相聲演員被收歸國有藝術院團。曾經,在北京最活躍的相聲藝術團體是中國廣播藝術團說唱團、中國鐵路文工團、原北京市曲藝團。但計劃體制下的相聲,一個段子可以說十幾年,體制內的相聲演員沒有衣食之憂,他們所在乎的是單位評級。反而無門無派的郭德綱是要在劇場要活命錢的――這是一種最樸素的市場意識,他必須不斷改正著創(chuàng)作,不然,下一場演出就可能少一個觀眾。
  郭德綱曾明確告訴手下的徒弟:“嚴禁包袱不響!辈⒍啻卧谘莩霈F場,動情地稱觀眾為“衣食父母”。
  
  相聲首富
  郭德綱火了。
  2006年10月29日那場德云社十周年慶典也許可以一窺這位非著名相聲演員的火爆。直到凌晨3點,演出才結束,在全場座無虛席的叫好聲中,郭德綱返場十多次,最后換來觀眾起立鼓掌多達半個多小時。據郭德綱事后回憶:當時票價最高300多元錢,6場演出前后凈掙100多萬。
  與此同時,郭德綱開始頻頻出現在電視節(jié)目中。在全國各大衛(wèi)視中,北京電視臺對郭德綱的推廣可謂不遺余力,安排他與春妮一起主持全新的相聲脫口秀綜藝欄目《星夜故事秀》。此欄目一經推出,迅速成為北京地區(qū)文娛節(jié)目的收視率排行第一。很快,德云社的李菁和何云偉也加入其中。
  但進入2007年,郭德綱就沒有太多精力顧及《星夜故事秀》了。2007年3月,他收購了天橋樂。在收購當天,郭德綱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對記者說:“天橋樂已經被我們兼并了,從今以后這里將是我們德云社的根據地了!睋Q而言之,再也不會出現和劇場因為分賬糾紛而被迫離開的局面,德云社也成為全國第一家擁有自己劇場的民營相聲團體。此后,德云社又在廣德樓以租用的形式開辟了分場。
  2007年,郭德綱把德云社轉變?yōu)楣?注冊成立了德云文化傳播有限公司,法人代表是郭德綱的夫人王惠,郭德綱是名譽董事,之所以這樣安排,是想讓郭德綱把更多時間放在相聲上。不過根據郭德綱當時的介紹,演員仍按演出場次計算收入,未設底薪,實際情況和成立公司前差別不大。
  除此之外,郭德綱錄評書跟網站分紅,自拍自導自演電視劇《相聲演義》,在安徽衛(wèi)視、天津衛(wèi)視等多檔節(jié)目擔任主持,寫書出書,并策劃了一系列票價昂貴的商業(yè)演出。
  荷包塞滿后,郭德綱在大興買下康隆園的連體別墅,還在新開盤不久的瀛海名居購入面積約500平米的豪華連體別墅。
  這一年,也是郭德綱的多事之秋,他深陷“師徒反目”、“與汪洋口水戰(zhàn)”、“廣告打假”等負面新聞,但好在憑著一張伶牙俐齒,多次化險為夷。北京臺也從未終止與其合作,多次利用《每日文娛播報》等欄目讓他“說冤”。
  那一年,有媒體點評郭德綱在電視上的表現時曾一針見血地指出:“郭德綱的現場功底毋庸置疑,但缺乏鏡頭感是他最明顯的問題。電視鏡頭前的郭德綱依然很‘緊’,表情眼神都露著‘新手多關照’的味道,遠沒有他在劇場里神閑氣定的名家風范!
  至于那些資深的相聲票友,也很難在劇場聽到郭德綱原汁原味的老段子了。丁天說:“他火了后,很少去劇場了。原來沒火時,曾宣稱堅持20元低價票,F在票價翻倍。另外,他沒有精力去整理老段子,《我要上春晚》等系列,外界覺得好,但在資深票友看來,很水,都是網上的段子插科打諢湊在一起!
  但德云社的演出還是一票難求,一度,去德云社聽相聲成為“北京一日游”的主要景點。曲藝評論家大餅告訴記者:“郭德綱對相聲的貢獻并不在于他說了多少個傳統段子,而是他把相聲的盈利模式回歸了傳統劇場!
  2007年,郭德綱首次以年收入1000萬躋身福布斯名人榜;成為相聲界首富;2008年,他再次上榜以1570萬元的年收入排名第13位。
  當外界每每問他是不是賺到大錢時,郭會狡猾地摸著光溜溜的腦袋說:“你問我媳婦去,反正我回家沒看到那么多錢!
  
  “角兒負責制”和現代商業(yè)社會
  從一個四處走穴的穴頭,升級為德云社的班主,再到注冊公司后成為企業(yè)老板,短短三年間,相聲演員郭德綱完成了身份三級跳。
  表面看來,德云公司分工明確:經紀人王海負責公關市場和演出,王惠負責財務,于謙負責分管后勤。但實際上,公司沒有明確的規(guī)章制度,從骨子里,郭德綱還是推崇舊社會延續(xù)下來的“角兒負責制”,這種模式以當年京劇名家梅蘭芳、富連成為典型:即一個名角挑班帶徒弟,內部完全由師父說了算。按俗話叫“隨爺賞”,就是當你跟著一個角兒混口飯吃的時候,角兒給你多少錢就是多少錢。
  據郭德綱自己介紹,德云社演員的合同期限都在10年以上,但底薪、退休年齡和違約條款大多沒有明確規(guī)定。
  德云社旗下演員收入有三部分,即小劇場常規(guī)演出、德云社商業(yè)演出、主持節(jié)目或堂會等其他收入。小劇場演出,郭德綱與演員采取分賬模式:比例有五五、三七、四六之分;分賬的前提是必須保證上座率超過八成。何云偉李菁這樣的名角一場可以拿到150-200元,鶴字輩一場50元;拋去成本,郭德綱一場可以拿到6000元。商演中,郭德綱拿30―40萬不等,何云偉、李菁、曹云金一場5000-8000元,普通演員2000元上下。至于誰能參加商演,完全由郭德綱夫婦決定。
  一位熟知德云社內部事宜的人告訴記者:“他注冊的是一個現代公司,但這種做法完全是老派的,首先抵制的就是《勞動法》,德云社100多號人難道都不上三險一金嗎?”
  2008年,作為郭德綱的同門師兄弟,徐德亮退出德云社。此事率先暴露出德云社的管理不善。但顯然,郭德綱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在接受媒體采訪時,郭德綱曾說過這樣一番耐人尋味的話:“從古至今,只要是搞藝術,就應該是‘角兒負責制’。馬連良的劇團就是馬先生一人說了算,梅劇團就是梅蘭芳說了算。我們現在專業(yè)團體的沒落,都是因為跟這些背道而馳了。一個團體勾心斗角,弄15個書記、20個藝術總監(jiān),那不打架才怪呢。他們只是有政府撥款,所以才有時間去扯皮、勾心斗角、害人。他們來得及,我們不行,你今天有沒有錢,完全指著臺上的能力吃飯。咱跟過去的那個老戲班有異曲同工之妙。角兒負責制不是絕對的好,但中國戲曲和曲藝鼎立的風光時刻都是在角兒負責制下才有的!
  這一年,還發(fā)生了一件事情。郭德綱離開了《星夜故事秀》。一位北京臺內部員工告訴記者:“北京臺的高層一直不喜歡郭德綱,覺得這個人太俗氣。北京臺當年要轉型,走國際化時尚化的路子,郭德綱哪點都不符合臺里要求,所以走人了!
  但郭德綱早就不再依賴北京臺。2009年,郭德綱全面開張。年初,他在三里屯開設新劇場,這樣加上天橋樂和廣德樓,北京城每日有三處場所可以聽到德云社的相聲;隨后,他又在大興開辦“北京德云藝術傳習社”的相聲學校,招10歲以下的孩子,學習相聲、武術、表演等課程,每年學費在一兩萬元左右。一位知情人士透露:“這個相聲班圈錢的性質太明顯,首先學費太高,其次就算學完了,也不見得能進德云社!
  年底,郭家菜開張,人均82元,消費不菲;隨后,德云華服開張,它標志郭德綱開始涉足服裝產業(yè),這家店主營中式訂制服裝,最便宜的一件衣服接近2000元,訂制一套花費上萬,有媒體評價“堪比LV”。郭德綱解釋:“我們說相聲的總要訂制衣服,我一想,不如自己開個店吧!
  這一年,郭德綱還策劃縱貫全年的“郭德綱從藝20周年”商演,21場演出,平均票價300元,11個月下來,進賬高達2000萬。也是在這一時期,郭德綱身背三四檔綜藝節(jié)目,出場費從每集3000元漲到5000元;他還開始涉足影視圈,先后客串過《601個電話》、《落葉歸根》等電影。
  也就是在2008―2009年,相繼出現了很多模仿德云社的相聲劇場。北京城從無處聽相聲到如今遍地開花出20多個民間相聲團體。在德云社短暫待過、后來開辦嘻哈包袱鋪的高曉攀曾告訴記者:“郭德綱開啟了民間相聲的盈利模式,我是受到了他的啟發(fā)。但現在嘻哈包袱鋪的規(guī)模遠不是德云社的對手!
  曲藝評論員大餅告訴記者:“郭德綱讓老派的‘角兒負責制’煥發(fā)青春。但不是誰都可以模仿這種模式。這種模式首先要有一個有天賦有名氣的角兒立在里頭,比如想起德云社就想起郭德綱,但想起郭德綱就還是郭德綱,角兒的影響力一定要大于班子的名氣!
  從商業(yè)角度分析,“郭德綱”三個字也不再是一個人的名字,而是一個品牌,一個無形資產,德云社上下百十人,全靠“郭德綱”三個字惠及,這也為日后埋下隱患。
  2008年離開德云社后,徐德亮曾評價郭德綱:“德云社用兩年走了領導負責制50年走過的路,并走回了角兒負責制。它不但達到了利益的最大化、效益的最大化,同時也達到了矛盾的最大化和漏洞的最大化。如果以江湖班子標準看,郭德綱缺少義氣和包容性。完全是憑著心情來決定,‘我看你挺順眼的,漲二十吧’” 。
  的確,草根出身的郭德綱養(yǎng)成了絕不能吃虧的習慣。很多相聲票友私下說郭:“雖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但也絕非善茬!庇忻襟w評價說,這樣的性格并不適合做一個公司CEO。
  曲藝評論員大餅說:“曲藝入門門檻低,是中國人,有張嘴就可以說相聲。所以,這個行業(yè)必須先天設置很多壁壘,比如必須有師父,手藝要是口傳心授……這種方式本身不適合現代企業(yè),它沒有一本教材,一個規(guī)章可以寫明白;另外,在現代社會,一個角兒要想控制住一個班底,必須是師徒關系。否則留不住人。但給徒弟工資太少,又說不過去。所以說,現在德云社模式還處在摸索期。”
  傳統的曲藝如何在這個現代化的社會生存?趙本山開創(chuàng)的二人轉帝國可以算當下最成功的嘗試;郭德綱也曾在艱難中走出了自己的路,但如今,他的模式又顯露出極大的先天缺陷。
  但聰明如郭德綱,從這一系列事件中,他能意識到自己不僅僅是一個非著名相聲演員,還是一個現代公司的CEO嗎?
  也許,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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