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文學的紅燈區(qū)
發(fā)布時間:2020-05-19 來源: 歷史回眸 點擊:
美國媒體曾報道:為了揭開妓女生活的神秘面紗,著名電視制片人安娜·菲利普斯在美國皮肉生意最發(fā)達的西部城市舊金山跟兩名妓女共同生活8個月,制作出一部引起轟動的紀錄片。這兩個妓女之一是52歲的科西·費比恩,她喜歡文藝,每周只和一個男子做“浪漫的”性交易,收費250美元。因為電視記者的實地采訪,年過半百的科西·費比恩“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價值”,決定告別長達十年的妓女生活,專門從事文學創(chuàng)作。
科西·費比恩靠十年妓女生涯做“誘人的賣點”,能否一鳴驚人甚至一舉拿下什么大獎?在號稱“到處都是機會”的金元帝國,在總統(tǒng)內(nèi)褲都可以上網(wǎng)的“自由世界”,淪落風塵的“灰姑娘”、“灰奶奶”棄娼從良、成名發(fā)財、直到做參議員、做總統(tǒng)夫人……都是可能的。
俗語說:百里不同風,十里不同俗。有趣的是,大洋彼岸這部姑且稱“妓女手記”的大作尚躁動于母腹,跟美國相隔一個大洋的此岸,一部宣稱淋漓盡致寫“靈與肉”的《坐臺小姐日記》,已堂而皇之地登場。某些中國人“跟國際接軌”還頗有點兒先驗性呢!
“坐臺小姐”出現(xiàn),據(jù)說算作又一位所謂“美女作家”的“閃亮登場”,并非T型臺的文壇,忽然成了香車寶馬、“美女如云”的所在,令人有眼花繚亂之感。細想起來,這剛冒出來的“坐臺小姐”較不久前成為過街老鼠的“寶貝”似有點兒淵源,而其老祖宗又似可追蹤到《金瓶梅》的劣等仿作上。
清朝皇帝曾將《金瓶梅》列為“誨淫”禁書,其實《金瓶梅》對晚明社會的反映相當深刻,它以西門慶這個暴發(fā)戶一生罪惡活動為線索,以家庭為中心,生動真實地寫出了明代后期社會中城市剝削者、寄生蟲們的生活圖畫。既是暴露性作品,又具有非常豐富的政治、經(jīng)濟、社會風習等諸方面認識價值。它還開世情小說之先河,給蓋世奇作《紅樓夢》以不小影響。魯迅先生在《中國小說史略》中曾說,《金瓶梅》“之于世情,蓋誠極洞達”,“至謂此書之作,專以淫夫蕩婦,則與本文殊不符!薄督鹌棵贰返姆伦魅纭独m(xù)金瓶梅》、《三世報隔簾花影》,為求“賣點”,批判現(xiàn)實主義鋒芒盡失,專意模仿《金瓶梅》的性描寫,才墮落成了文學的紅燈區(qū),已經(jīng)根本不算文學,成了不折不扣的惡札。
《續(xù)金瓶梅》類惡札出現(xiàn)在世風日靡的晚明不足為奇,不可思議的是,在改革開放、一日千里的今天,幾位“寶貝”居然裝點出一個新的文學紅燈區(qū)。
作家應該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寶貝”們卻用惡俗的語言描寫最令人惡心的林林總總,以個人隱私滿足某些人的窺視癖,在紙面上搔首弄姿直至裸奔,讓有聲色犬馬之好者一卷在手,得以精神嫖娼。真真紙醉金迷、敷陳艷跡、淫態(tài)蕩語,累牘不休。赤裸裸的亂交、亂倫、性變態(tài)充斥在“寶貝”們的作品中還不算,有的寶貝干脆在公開場合宣稱要讓人們見識見識女作家的乳房美國賭城拉斯維加斯有深夜“脫衣秀”,40美元一張門票,有金發(fā)裸女登場。這所謂“女作家”連“脫衣秀”都不如,竟毛遂自薦情愿當眾自脫讓人免費參觀,下作到這種地步,如何面對父母及將來可能的丈夫、子女?
“寶貝”們在文壇上招搖過市,是個耐人尋味的、帶有“世紀末”特點的文學現(xiàn)象。綜觀古今中外文學史,能在文學史上留得芳名在的女作家,中國的李清照、蔡琰,英國的奧斯丁、勃朗特姐妹,法國的喬治·桑、西蒙·波伏娃……哪個女作家不是靠深刻的思想內(nèi)容和精湛的藝術形式取得自己應有的地位?她們的寫作還都有鮮明的女性特色,玲瓏如玉,美雅如花?吭诩埫嫔铣鲑u色相求聞達的女作家,能成正果者,向來沒有;
能成大器者,比登天還難;
嚴肅的評論家對紙面騷情者的態(tài)度常常連眼珠兒都不轉,哪像眼下一些人如蠅逐臭?
現(xiàn)在“寶貝”們居然被某些評論家錯誤地稱之曰“美女作家”,有人甚至稱其為“新生代”,其實這類現(xiàn)世寶既不美,也無絲毫“新生事物”的朝氣逢勃氣質,壓根算不上是什么作家,雖然號稱“美女作家”,實際上連真正美女作家如李清照的腳跟都摸不到,現(xiàn)在“美女作家”終于以“坐臺小姐”真實面目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真應了那句話:假的就是假的,偽裝應該剝?nèi)。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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