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妓運第一人】臺灣艷妓奇談完整版
發(fā)布時間:2020-03-24 來源: 歷史回眸 點擊:
她確實是一代名妓,不但是因為她在性工作專業(yè)化方面的表現(xiàn)和發(fā)展,更因為她在推動妓權運動上的重大貢獻。 8月1日,是官秀琴的忌日。 “秀琴”,一個普遍且道地的臺灣女子名。1954年,出生于臺灣北部宜蘭縣礦工家庭的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將來會成為一名公娼斗士,甚至臺灣第一名妓。
疾病與貧困捆綁著她的前半生。14歲時,父親病逝;23歲時,母親罹患重病。為替媽媽支付醫(yī)藥費,官秀琴選擇了出嫁,這樣她可以“賺取”18000元臺幣的聘金。婚后3年,卻因枕邊人有外遇而離婚。為了養(yǎng)活子女,她29歲下海,在臺北市萬華區(qū)賣淫,成了一名合法的“公娼”,靠皮肉錢來換取一家溫飽。
1997年9月,官秀琴投入性工作的第14個年頭,前臺北市長陳水扁斷然宣布廢除公娼,政治法令箝制了人類天性的“合理性”活動,讓官秀琴走下了“紅燈戶”的“小姐床”,毫不掩飾地走上了街頭,展開了歷時9年、500多場大小活動的臺灣妓運抗爭史。
“一二”、“一二”。
1997年9月11日,數(shù)十名戴著帽子、口罩、墨鏡的臺北市公娼姊妹們,彼此手牽著手,拉成一排,齊聲喊著口號向前邁進。她們“蛋洗”著臺北市政府大門,要求政府撤回“廢除公娼”的決定,并爭取兩年的廢娼緩沖期。此時,43歲的官秀琴一個人走到了電視鏡頭前,“唰”地一聲,拉下了貼身黑長褲露出鑲著蕾絲邊的白色內褲,以及遭到警方毆打后的瘀青豐臀與大腿。
“我不怕‘見笑’(臺語:丟臉),我站出來讓大家圍過來看,我今天有這個勇氣走出去,就是覺得我的工作并不是見不得人!鄙砑鎲斡H媽媽、公娼、妓運斗士多重身份于一身的官秀琴說,以前她也想過,自己做這一行,不知道別人會怎么看她,但是自從政府宣布廢娼之后,她就沒有顧忌了,決定站出來組成公娼自救會,為性工作者“除罪”。
她站在一堆受過高等教育、身兼律師的婦運領袖旁,高聲疾呼著:“阮(臺語:我)不是愛做公娼,只是要有工作!”
她總是頂著一頭烏黑的大波浪卷發(fā),化著紅唇艷妝,參加娼妓國際會議,拍攝紀錄片寫真集,她爭取將臺北市歸綏街139號的公娼館――“文萌樓”列為文化古跡。在此同時,她還因不滿臺北市議員杯葛市府的緩廢娼案,與公娼姊妹們吞藥自殺,幸而獲救。
官秀琴不止一次說過:“一旦(娼妓)變成非法,什么人都可以騎在阮頭上,阮(臺語:我)只有低頭,求人手勢拿高,放阮一馬!
2001年,臺北市政府正式執(zhí)行廢娼政策,自始于1956年的公娼走入歷史。原本合法的性工作轉入地下化,官秀琴只好在臺北萬華區(qū),與四個小姐合作經營私娼館。實時年過半百,她依舊要下海當“小姐”。等到“老客人”捧場享受片刻溫存,下了床之后,她又重新走上街頭,為性工作“除罪化”疾聲呼吁。
2000多個爭取妓權運動的日子里,官秀琴一肩承擔各種交際應酬,地方勢力、黑白兩道、警察取締、鄰里關系,都需要靠錢打點,支出愈來愈龐大,沒想到店里一位姐妹卻積欠地下錢莊龐大債務而“落跑”,而官秀琴剛好是她的保人。如同蜘蛛網的借貸連動系統(tǒng),官秀琴只好不停地挖東墻、補西墻,被迫向地下錢莊借高利貸,每天要支付9000元臺幣。終日忙著接客、標會還債、應付警方的查緝,讓她疲于應付。
2006年7月30日,一位朋友提醒官秀琴,說:“政府拼治安要抓色情,臺北市又有暑期加強取締色情項目,你們到9月底前都最好不要開店。”聞言之后,官秀琴的心情跌到了谷底,一旦無法開門做生意,又該如何填補眼前龐大的債務黑洞呢?
隔天,官秀琴打電話向朋友吐苦水:“我和政府苦戰(zhàn)這么多年了,卻等不到(娼妓)合法化。就算國民黨上臺,照現(xiàn)在這樣取締,合法化遙遙無期!
2006年8月1日凌晨,官秀琴找來了與她最要好的客人,苦笑著告訴他:“今晚的消夜是最后一餐!彼S即失蹤了兩天,直到8月3日,浮現(xiàn)在臺灣北部基隆水?洞的海浪中。在岸邊礁石上,警方發(fā)現(xiàn)她的皮包,里面有一張紙條。墜海前,她寫下了姓名和出生年月日。
“公娼斗士官秀琴,基隆投海身亡,日日春’姊妹不舍”。 2006年8月17日,被稱為“官姐”的她,只在臺灣媒體版面上“復活”了一天。報道這樣寫道:1997年,臺灣第一位公開現(xiàn)身、高喊“我是公娼,我要工作權”的女性“官姐”,因改做私娼后生活艱困債務纏身,在基隆跳海自殺身亡。
自殺的不止是官秀琴。在1997年陳水扁廢娼之際,一位公娼阿玲因房貸繳不出來,又不敢做私娼,投河身亡;其間因就業(yè)困難的前公娼,有兩名割腕,兩名吞服安眠藥。
時至今日,臺灣性工作者爭取除罪化之路,仍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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