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留下來的活古跡_唐朝 留下來的古跡
發(fā)布時間:2020-03-20 來源: 歷史回眸 點擊:
20世紀初期是華人勞工移居馬來西亞的巔峰期,由于碼頭的工作帶來的豐厚收入,大部分的人都紛紛安排他們的妻兒與家人移居團聚,水上棚屋隨之紛紛涌現(xiàn)及擴充,扮演著工作和居所的雙重角色。這些建于海上的只有臨時居留執(zhí)照的木屋組成了如村落般連接的“姓氏橋”。
秦軍校
中國攝影家協(xié)會會員
世界華人攝影協(xié)會會員
中國民俗攝影協(xié)會博學會士
對正在消失的中國人文景觀和中原地區(qū)民情及漢民族的一些傳統(tǒng)文化有濃厚興趣
代表作有《婚俗與喪俗》《關注“麻風島”》《終結小腳-----跨世紀的中國最后一代小腳女人》等系列
2009年12月中旬,我應馬來西亞檳城影藝協(xié)會的邀請,前往參加了一系列的活動。當時正值農歷冬至,于是拍下了這組所謂的“橋”。這里的“橋”并非什么橋梁,而是建于海上的木屋,這些木屋組成了所謂的“姓氏橋”。這些“橋”猶如幾個小村落,頗有濃濃水鄉(xiāng)風情。
檳城姓氏橋是華僑們最初在檳島落腳的地方。橋民們的祖籍大多數(shù)是福建同安縣,除了姓郭橋是來自惠安縣。姓氏橋共分為姓林橋,姓周橋、姓陳橋、姓李橋、姓楊橋、姓郭橋、雜姓橋及平安橋。19世紀中期,中國福建省泉州同安縣杏林村一戶周氏人家首抵馬來西亞檳城,并在此落戶,最后形成了檳城姓氏橋中人口最多、面積最大、最具特色的一座橋。共有水上人家約60戶。此組照片反映的便是姓周橋上的人們。
這里無論孩童、老人家、小商、漁民和碼頭裝御互人舉目盡是。他們的住家建在海上,以木柱架高,道路和碼頭一樣,都是以木梁搭建,獨樹一幟。周姓鄉(xiāng)親在此組織了一個內聚性很強的社群,互相照顧生活起居及接待剛抵達的同鄉(xiāng)新客。每逢農歷正月初九前夕,福建人就會舉行拜天公儀式,姓周橋民在此舉行別開生面的集體祭拜,這是檳州節(jié)日慶典里的一大奇景。設于橋頭的空地上有座朝元宮,宮內所奉祀的主神――保生大帝,為民禳解病災。
20世紀初期是華人勞工移居入境的巔峰期,華僑們千里迢迢來到檳島,多數(shù)以捕魚為業(yè),靠海而居。這些南渡前來的勞工往往都與同省或同村的伙伴聚居在一起,早期移民都是單身與同鄉(xiāng)聚居互相幫忙。像其他飄洋過海的人們一樣,都是希望自己可以在南洋‘打拼’幾年,存夠了錢就回中國,可是由于碼頭的工作帶來的豐厚收入,加上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日益擴展的海港貿易,大部分的人都決定在這里定居,并紛紛安排他們的妻兒與家人移居團聚。水上棚屋隨之紛紛涌現(xiàn)及擴充,扮演著工作和居所的雙重角色。
姓氏橋成為固定居所雖成型于19世紀末,但各姓氏的勞工階級社區(qū)早已存在。1882年之前,已有部分勞工開始在沿海岸的水上搭起了‘亞答式’屋頂?shù)母吣_屋。住在橋上的老橋民還依稀記得他們父親南下時,早期多居住在沿海附近的地區(qū)如打鐵街巷子,打石街和打銅仔街,這都是檳城市沿海岸線最早建立的道路。
直到1882年填海擴展檳城市沿海的土地及碼頭的興建,才可能在沿海岸一帶興建這些在海泥里木柱支撐著的簡單木棚屋。基于殖民政府所提供的公共船只著陸的地方不足,各姓氏勞工們開始只是聚居在橋頭讓船只著陸卸貨,后來為了方便等候貨船,勞工們在橋上搭了小棚屋,各村以先賢姓氏各自為名,后來就演變成現(xiàn)在的姓氏橋。
姓氏橋不停的擴張,海上的浮腳屋也日漸增多,1928年,當?shù)氐貓D上已顯現(xiàn)出姓林、周、陳和姓楊橋,并清晰顯示單排的棚屋并列在各姓氏橋的位置。盡管英國殖民時期姓氏橋的棚屋是受到法律承認的,但直到獨立后,才給予臨時居留執(zhí)照。此執(zhí)照必須每年更新,費用是根據(jù)屋子的大小而定。
姓氏橋是檳城的一個特色,從過去至今,各姓氏橋向來各自為政,在歷史上也曾經(jīng)有過糾紛,許多公眾及游客都對橋民的生活習慣、文化、歷史感興趣,不過卻沒有真正的管道讓游客深入了解姓氏橋。2008年7月,檳城喬治市被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成功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姓氏橋有了一張遲來的“免拆金牌”,曾因發(fā)展而拆除姓郭橋及平安橋的事情將不再重演,姓氏橋開始開放歡迎公眾前往參觀,了解當?shù)氐拿袂槲幕。橋民以勞力血汗換取生活,見證了檳城港口的興盛哀榮,在保護及發(fā)展各姓氏橋的共同利益下,更多人會知道這些華僑的歷史并改變他們的生活。
相關熱詞搜索:古跡 留下來 爺爺 爺爺留下來的活古跡 漁網(wǎng)針的織法視頻 爺爺留下的破漁網(wǎng)
熱點文章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