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石畫邊緣粘了臟東西_走在古典與當代邊緣的畫者
發(fā)布時間:2020-02-22 來源: 歷史回眸 點擊:
馮健慈 生于合肥。1993年《93深圳博雅全國油畫大賽》優(yōu)秀作品獎。1997年安徽省第三界油畫展。2008年東區(qū)藝術中心油畫邀請展(北京)。2008藝術集市延續(xù)展(北京)。2008年《距離》四人作品展北京光輝歲月當代藝術中心。2009中國當代藝術展(北京)。2010《語意》油畫展。
馮健慈是個畫家,一個純粹的畫家。
24年前我18歲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是我們這個城市學畫的一眾小青年里畫得出類拔萃的一個。那時他已經工作,在一家很大的國營紡織廠里,干著維修機器的工作。下班后的第一件事情是去廠里的澡堂子泡個澡,身上必須用那種堿性很大很便宜的洗衣皂才能洗得干凈。我和他住得很近,一墻之隔,肉眼可以望見他那個小屋里所有的東西,包括他的一舉一動。經常是在晚上,望見他屋里燈亮了,便起身下樓,去敲他那扇近似柵欄的破木門,抽著他的四毛九,聽他講倫勃朗、卡拉瓦喬、提香、委拉斯貴支。我那時剛入門,又比他小幾歲,聽他說的多。那時我就在想,馮健慈你怎么懂的這么多呢?雖然嘴上一直直呼其名,但心里早已經把他當成老師了。他那時幾乎所有的業(yè)余活動都是畫畫,寫生創(chuàng)作忙的不亦樂乎,在他周圍的人都去忙著賺錢下海經商的時候,他依然在畫畫,依然在那間四面漏風的小屋里,對著畫布,傾訴著自己內心的春夏秋冬。
24年前我認定他將成為一個寫實的古典主義的畫家。
24年后,他出手的東西在形式上與古典寫實已經相隔萬里。
在很多畫友及藝評家的眼里,現在的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當代藝術家,在他的作品里,傳統(tǒng)的型已經所剩無幾,傳統(tǒng)的色彩消失的近乎為零。甚至傳統(tǒng)的亞麻布,也讓位給了金屬板。一切都是那么不循常理,不可思議。無數的人從他畫面前走過,留下二個字:時尚!
時尚!是馮健慈現在金屬板上油畫作品留給很多人的印象。而我卻不認為就這么簡單,曾經有畫友指著他的畫對我說:你看健慈的畫,時髦的不得了!我說何以見得?畫友撓頭,終沒有個緣由。健慈的畫是不能從表面來看的,任何從其畫面得到的審美經驗及愉悅都是膚淺的。雖然他的畫面形式上是極其當代的,題材也是很性感的裸女,狂野掙扎的裸男,兇猛無比的狗,再加上無章可循的技法,所有的元素都告訴觀者一個確定的表象:馮健慈是個現代派畫家。都錯了。讓我們仔細地品品他畫面色彩的構成,那些或濃或淡的墨點,率意耿直的線條,疏密搭配的構圖,你想到了什么?大千潑墨,八大山人,也許你會說他畫的女人都很色情的,男人的狂野掙扎都和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不沾邊。是的不錯?晌乙磫柲銈,你們在這些裸男裸女身上真的看見色情了嗎?生理起反應了嗎?我是沒有,相反,我認為能把色情的、狂野的、暴力的東西畫得唯美,真正體現了健慈很高的審美情趣。這種審美情趣的背后恰好也告訴了我們馮健慈是個什么樣的人。能把這種題材控制得恰到好處,畫面語言把握得溫婉含蓄又富含人性張力,畫面的各個角落處處散發(fā)著人性的光輝。這不是典型的中國傳統(tǒng)文化熏陶出來的中國文人嗎?這不是典型的文藝復興古典畫家嗎?
24年中,我數次面對馮健慈說:我當年的判斷是對的。無論你的畫面怎么去變,無論你的材料、技法如何創(chuàng)新,你永遠是古典的。畫由心生,你掩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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