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購物必買清單2018 [泰國“陷阱”親歷記]
發(fā)布時間:2020-02-14 來源: 歷史回眸 點擊:
人均GDP超過泰國之后,中國能走出“中等收入陷阱”嗎? 前不久的一個晚上,記者在首都機場3號航站樓國際出發(fā)區(qū)辦理值機手續(xù)。目測,三列長隊的四五十人里,大約20多人是拎著大包小包的泰國人,有10多人從交談能聽出是日本或韓國人,另外有10多個西方游客。
能確定是中國人的?好像沒有。這個猜測很快得到了驗證。當記者在值機柜臺前拿出護照時,國航的小姐竟然歡呼起來:終于有個中國人了!
看來,旅游局對團體游的禁令,以及媒體對“紅衫軍”渲染性的報道,確實嚇阻了許多中國游客。
“紅衫軍”真有這么可怕嗎?
邂逅“紅衫軍”
很快,飛機到達了泰國曼谷的蘇旺納蓬機場,雖然已是午夜,依舊人潮涌動,無論是繁忙的工作人員,還是興奮的外國游客,都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擔憂的神色。
第二天上午,記者乘坐BTS(類似輕軌)去郊區(qū),看到下面的街道上有許多人,或席地而坐,或擺著小攤,像早市,但與周圍繁華的建筑不協(xié)調(diào)。記者心生好奇,就出了車站下去看個端詳。
這個“早市”就沿著輕軌下面的馬路延伸著,每個“攤位”大約五六平方米,有的搭了帳篷,有的只是簡單的鋪了一下,有的一家人還在酣睡,有的則已經(jīng)擺起了攤位,有賣早餐的,也有賣服裝的。
馬路的盡頭有一排用竹竿和車胎圍成的路障,幾個穿著像防暴警察一樣的黑衣人守在那里,正在檢查一輛車。記者這才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轉(zhuǎn)頭左看,恰好出現(xiàn)了穿紅衫的一男一女。原來這就是紅衫軍集會的地點,只是因為他們多數(shù)已經(jīng)脫下了紅衫才一直沒有認出來。
記者和這兩位紅衫軍進行了簡單的交談。他們來自北方的清邁,也就是他信的大本營,都是大學畢業(yè)生,在紅衫軍里學歷算是比較高的了,也擔任一定的志愿工作。大部分紅衫軍都是普通的農(nóng)民,按地區(qū)(泰國稱為邦)組織好來到曼谷,每批人待半個月時間,會有下一批人來接替。
談到參加紅衫軍的原因,他們說:“那些拿軍方錢的黃衫軍霸占機場,把我們選出來的政府趕下臺,卻攻擊我們都是屁民,不配有投票權,我看我們比他們高尚得多!”
沿著紅衫軍的陣地一路走去,以兩條線交匯的拉差巴頌路口為中心,大致就相當于北京的復興門到東單,再加上西單到宣武門這樣一個T形地段,在周邊都圍起了路障,路障外則是政府軍。
這一切當然對這一地段的商業(yè)造成了巨大影響,一路上除了一些超市和連鎖快餐,其他的商業(yè)中心都停業(yè)了。但是不少紅衫軍認為,這些商業(yè)中心都是權貴開的(其中又以王室和軍方背景的居多),受影響也是活該。
在紅衫軍的營地里,感受不到任何緊張氣氛,許多家庭悠閑地坐著聊天,有的老人帶著孩子在曬太陽,還有一些像我一樣的游客在好奇地觀看。無論男女老幼,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微笑,當我拍照的時候,他們都會微笑地看著鏡頭。
紅衫軍大部分都是衣著簡樸的底層民眾,其中不少老人和婦女。不過也有一些年輕人,我就碰到一位來自普吉島的華人女青年Thong,能講簡單的漢語,她說她值班的日期就要到了,也許可以在普吉島再見面。不過后來我到普吉后卻一直聯(lián)系不上她,不知道她是否還在曼谷,又是否安全撤退了呢?
在蘇差拉頌路口聚集了大約一千余名紅衫軍,正在聽演講。這次的演講是英文的,大意是要保持非暴力,不能中政府的圈套。聽眾都坐在臺下,但是演講者卻不在臺上,而是在一個嚴格保護起來的掩體中,周圍有許多黑衫衛(wèi)隊守護著。
“民主病”假象
說起泰國,中國人似乎并不陌生,“新馬泰”曾經(jīng)一度是出國旅游的代名詞。但是我們真的了解泰國么?
作為“亞洲四小虎”之一,泰國在1970年代末即成為中等收入國家,1990年代中人均GDP就達到3000美元(同期中國只有600美元)。亞洲金融危機使泰國受到巨大沖擊,但是現(xiàn)在泰國的人均GDP仍然略高于中國。2009年中國人均GDP大約為3687美元;而泰國為3939美元。
僅僅是經(jīng)濟數(shù)據(jù)也許不足以說明問題,而且現(xiàn)在看來中國的人均GDP遲早會超過泰國的。不過兩個有意思的小事也許值得回味:
其一,中國公民辦理泰國個人旅游簽證需要提供單位擔保信和存款證明,并且在簽證處有著明顯的警示:不得假借旅游簽證進入泰國非法務工。
其二,咨詢南非世界杯信息時我得知,泰國護照到南非是可以免簽證的,中國護照呢?當然不可以。
“紅衫軍”只是泰國近年來政治危機中最新的一波,這被許多媒體和所謂學者渲染成了所謂“泰式民主病”,這當然是一種輿論陷阱。泰國的危機是因為“太民主”引起的嗎?
在《經(jīng)濟學人》雜志公布的2008年世界民主指數(shù)中,泰國排在167個國家和地區(qū)的第90位,屬于“獨裁和民主混合體制”,在東盟國家中低于菲律賓、印尼、馬來西亞和新加坡。而在指數(shù)包含的五個指標中,泰國最低的就是“選舉過程”這一項。
當然,對于什么樣算民主有著不同的看法,也沒有一個國家能做到絕對完善的民主――事實上今天也幾乎沒有一個國家能號稱絕對不“民主”――所以應該問的是,到底是泰國政治中哪些較民主的因素,還是哪些不夠民主的因素導致了政治動蕩?
對于王室、憲法法院在政治動蕩中的角色姑且不論,軍隊推翻民選政府,這無論在哪個國家都不能算“民主”的表現(xiàn),而恰恰是這些因素構成了泰國政治動蕩的直接導火索。
泰國式“中等收入陷阱”
雖然有些別有用心的媒體指責泰國的民主體制導致了政治動蕩和經(jīng)濟衰退。但事實上,姑且不考慮泰國民主的缺陷,泰國經(jīng)濟自到達人均3000美元以后就停滯不前,除了兩次金融危機的影響,正是所謂“中等收入陷阱”的因素。
這也是“紅衫軍”興起的一個原因:高速增長的經(jīng)濟為曼谷周邊的所謂中產(chǎn)階級分享,不同于西方由第三階級發(fā)展出來的中產(chǎn)階級,這些中產(chǎn)階級往往依附于權貴資本,形成了固化的既得利益群體,全面壟斷了政治、經(jīng)濟、文化權力,而城市低收入群體和廣大農(nóng)民無法分享經(jīng)濟增長的利益。
政府有錢修建豪華的世界頂級機場,卻不愿意為農(nóng)民提供基本的醫(yī)療保障,被趕下臺的總理他信正是因為試圖改變這種做法,卻因此得罪了權貴階層。
北京大學中國經(jīng)濟研究中心姚洋教授指出,擴大民主正是走出“中等收入陷阱”的良策,比如韓國就是因為實施了同步的政治改革,因此最終進入了發(fā)達國家行列。
泰國本來也有這樣的機遇的,可是既得利益階層不愿拔一毛以利天下,而是利用掌控的暴力機器去對抗民主機制,給國家?guī)砹肆餮獩_突,更帶來了也許需要二十多年才能愈合的裂痕。
荒唐的是,我們很多人卻將這歸結為“民主病”,這就正如林肯諷刺的:“你拿著槍對著我說:‘交出錢來!否則我就殺了你,而你就成了殺人犯!’”
在一些國人為泰國的動蕩而幸災樂禍,鼓吹“超越泰國”的時候,可曾想到,人均GDP超過泰國之后,中國就一定能走出“中等收入陷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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