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觀經濟學課程教學改革

　摘要：雖然在歷史演進中宏觀經濟學理論研究取得了重要突破，但在從“研”到“教”的轉化過程中發(fā)生了滯澀。當前的宏觀經濟學教學中普遍存在著課程體系和內容設計不合理、本土化理論體系缺失等問題。后危機時代背景下，應當通過基礎理論與課程體系改革、教學內容與教學模式創(chuàng)新等路徑實現(xiàn)宏觀經濟學教學的創(chuàng)新發(fā)展，構建凝練“中國智慧”的宏觀經濟學教學模式，全面、深入推進宏觀經濟學課程教學改革。

　關鍵詞：后危機時代；宏觀經濟學；教學改革；方向；路徑

　一、引言

　宏觀經濟學通常是指以失業(yè)、通貨膨脹、經濟周期和經濟增長等宏觀經濟現(xiàn)象為研究對象，以實現(xiàn)充分就業(yè)、物價穩(wěn)定、經濟增長和國際收支平衡等為目標，采取總量分析和定量分析等研究方法，對總體經濟活動進行分析的一門科學。一般認為，現(xiàn)代宏觀經濟學起源于大蕭條，凱恩斯的《就業(yè)、利息與貨幣通論》是最早的宏觀經濟學“教科書”。在歷經數(shù)次“革命”與“反革命”的抗爭中，宏觀經濟學作為一門系統(tǒng)的經濟學說被確立下來，與微觀經濟學并立成為了西方經濟學的核心課程，呈現(xiàn)在曼昆、薩繆爾森、伯南克、阿西莫德魯、高鴻業(yè)等學者所編寫的教科書中。雖然與過去相比，在宏觀經濟學的一些關鍵性問題上，人們形成了相當多的共識，但對宏觀經濟學的批判從來沒有間斷過[1]�？扑乖鴮⒑暧^經濟學的新古典范式形象地喻為“黑板經濟學”，認為其只停留在理論推演，而無法解釋現(xiàn)實世界。2016 年 9

　月，保羅•羅默更是發(fā)表了一篇題名為《宏觀經濟學的麻煩》的論文，從經驗研究中的識別問題出發(fā)，再度對宏觀經濟學發(fā)難。他指出，當前宏觀經濟學主要是在“沖擊-傳導”分析框架下通過構造一些虛擬的外生沖擊來解釋經濟波動，而忽略了外生沖擊來源的微觀基礎，導致其對現(xiàn)實的解釋力在不斷下降。另外，以盧卡斯、普雷斯科特和薩金特為代表的部分著名經濟學家在面對理論存在的可能缺陷時，采取了相互支持的態(tài)度。由于權威代替了求真，宏觀經濟學逐漸背離了自啟蒙運用以來的科學精神，演變?yōu)橐婚T偽科學[2]。那么，宏觀經濟學是否像學者們所批評地那樣脫離現(xiàn)實呢？如何改進宏觀經濟學的研究與教學，構建適合國內學生學習的宏觀經濟學呢？本文對宏觀經濟學教學過程中存在的一些共性問題進行了有益探討，并提出了宏觀經濟學課程教學改革的思路與措施。

　二、宏觀經濟學教學中存在的問題

　隨著我國市場經濟體制的確立，研究市場經濟運行中出現(xiàn)的宏觀經濟問題的宏觀經濟學被引入了我國高校課堂，成為經濟管理類學生的主干基礎課程。宏觀經濟學的開設對于提高我國經濟學的整體水平，推動我國經濟學教學和研究，有著重要意義。但是，在“西學東漸”的過程中，宏觀經濟學的課程體系、知識結構以及教授方式不合理等問題逐漸暴露出來。

�。ㄒ唬┱n程體系設計不合理

　新古典綜合學派的代表人物馬歇爾曾經說過：“經濟學是一個發(fā)現(xiàn)的過程—一種思維方式，而不是具體的真理本身”。現(xiàn)代宏觀經濟學

　的創(chuàng)始人凱恩斯也曾指出：“經濟學是一種方法，而不是教條。它是一種心靈的工具，是一種幫助擁有它的人得到正確結論的思維技巧”。由此可見，與宏觀經濟學知識學習相比，經濟學思維的訓練更為重要。但是，與微觀經濟學不同，宏觀經濟學流派眾多，觀點紛呈。從現(xiàn)代宏觀經濟學誕生以來，歷史上相繼出現(xiàn)了凱恩斯主義經濟學、新古典綜合學派、現(xiàn)代貨幣主義、理性預期學派、實際經濟周期理論、新凱恩斯主義經濟學。雖然不同學派之間的理論觀點不盡相同，但其內部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正如 Blaug（1991）所說：“經濟學的知識是由歷史決定的，今天我們所有的關于經濟體系的知識并不是今天早上發(fā)現(xiàn)的東西，而是我們過去所有的洞察、發(fā)現(xiàn)和錯誤出發(fā)點的總和。沒有庇谷就沒有凱恩斯；沒有凱恩斯就沒有弗里德曼；沒有弗里德曼就沒有盧卡斯；沒有盧卡斯就沒有……”。這就要求學生系統(tǒng)性的學習過《經濟思想史》、《經濟學流派》這些先修課程，對宏觀經濟學起源、發(fā)展與現(xiàn)狀有一個很好的認知。但是，目前的課程體系設計并不合理，現(xiàn)有的本科生培養(yǎng)方案并沒有為經濟學專業(yè)以外的經濟類專業(yè)學生設計上述相關課程的學習。

�。ǘ�）宏觀經濟學教學內容滯后

　在《宏觀經濟學的麻煩》的論文，保羅•羅默指出，現(xiàn)有的宏觀經濟學嚴重依賴動態(tài)隨機一般均衡模型的構建與模擬，使其偏離了對現(xiàn)實問題的關注。對金融因素的漠視就是其中一個重要表現(xiàn)。長期以來，主流的宏觀經濟學在金融因素面前“選擇性失明”。在傳統(tǒng)的Arrow-Debrue 范式下，市場是無摩擦的、信息可以是無成本流動，因

　此，市場主體可以“毫不費力”地實現(xiàn)市場的均衡配置。雖然以上假定有助于簡化分析，但也從理論上排除了金融部門存在的必要性，從而徹底阻斷了金融體系和實體經濟之間的內生聯(lián)系。在 2008 年國際金融危機爆發(fā)后，人們突然意識到，宏觀經濟理論長期偏頗地低估了金融風險的做法，導致宏觀經濟政策在危機治理上束手無策[3]。目前，經濟學家形成了一個新的學術共識，即金融體系對宏觀經濟運行具有不可忽視的影響，宏觀經濟學應當引入內生性金融體系的基礎上予以重建。學者們通過對既有的宏觀經濟模型進行改造，對金融部門與實體經濟的關系，特別是金融因素（金融摩擦、金融中介、金融沖擊）在經濟運行中所承擔的角色。與理論研究一樣，在以往的《宏觀經濟學》教學中，對金融系統(tǒng)詳細的介紹幾乎沒有。舉例來說，在此前的宏觀經濟學體系中，雖然曾經提及金融市場，但也僅限于貨幣供給與貨幣需求，而且在儲蓄-投資恒等式、流動性偏好和貨幣供給方程中的利率都是相同的。換句話說，它們都參照中央銀行的基準利率設定。但是，無論是在其他課程學習中，還是日常生活中，這種單一利率的假定都是值得懷疑的。在本輪危機中我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由于系統(tǒng)性金融風險的上升，借款利率與貸款利率之間往往是不同的。另外，縱觀國內外的宏觀經濟學教科書，幾乎很少涉及對 2008 年國際金融危機以及由此引發(fā)的一系列的金融監(jiān)管改革。換句話說，現(xiàn)有的教材對現(xiàn)實問題的關切度不夠。

�。ㄈ�）宏觀經濟學教學內容缺乏本土實踐

　“上帝將宏觀經濟學帶到人間，并不是為了提出和檢驗優(yōu)美的理論，

　而是為了解決實際問題”[4]。傳統(tǒng)意義上的宏觀經濟學，是對西方發(fā)達國家近百年的市場經濟運行實踐的理論概括和實踐總結，它通過構造一套完整、獨特的概念體系和行之有效的研究方法，來解釋現(xiàn)實經濟生活中所觀察到的一些經濟現(xiàn)象，如經濟增速下滑、失業(yè)、通貨膨脹、國際收支失衡，進而為微觀主體的行為選擇和政府部門的經濟政策制定提供理論參考。雖然這一理論體系是經過經驗驗證的，但都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例如，美國經濟學家阿瑟•奧肯曾經根據(jù)美國的經驗數(shù)據(jù)，發(fā)現(xiàn)了美國的經濟增長率與失業(yè)率的變化之間存在著一種穩(wěn)定的關系，并被很多的經驗研究所證實。但是，中國學者蔡昉卻發(fā)現(xiàn)，在中國很難看到像奧肯當年發(fā)現(xiàn)的經濟增長率與失業(yè)率變動之間穩(wěn)定的經驗關系。因此，在宏觀經濟學教學過程中，應當強調一個理念，即不能生搬硬套，應當有批判精神。既然理論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那么是否意味著我們所學習的知識毫無用處呢？經常有同學提出如下問題：課堂講授的都是過去幾十年的理論，而當前的經濟形勢已經發(fā)生了巨大變化，我們學習的宏觀經濟理論是否過時了？更進一步，我們應當如何創(chuàng)新和發(fā)展現(xiàn)有的宏觀經濟理論，以更好地指導中國實踐？就前者言，作為一種“舶來品”，雖然宏觀經濟學最初的產生并不是為了解決中國經濟問題，也不是為了解決當前的經濟問題而提出的，但在經歷了數(shù)次“革命與反革命”的思想爭鳴后，宏觀經濟學取得了一些基本的共識，有助于我們認識和解釋世界；就后者論，改革開放以來，隨著現(xiàn)代西方經濟學的引入，國內一批研究者立足中國轉型期的特殊制度背景，以中國改革發(fā)展的實踐為線索，對中國經

　濟運行中出現(xiàn)的新問題進行了獨到的解釋。但是，系統(tǒng)性的理論學說缺失，使得教師在課堂教學中仍然只能講授西方發(fā)達國家的宏觀經濟學知識。因此，應當構建中國自己的宏觀經濟理論體系，通過課堂教學更好的傳遞中國智慧和中國聲音。

�。ㄋ模┖暧^經濟學教學不能做到“寓教于樂”

　與微觀經濟學相比，宏觀經濟學更為抽象。自�？怂箤�凱恩斯的思想模型化以來，宏觀經濟學的思想大多是通過抽象的數(shù)學公式或圖形來傳遞。無論是本科階段學習的 IS-LM 模型、AD-AS 模型、蒙代爾-弗萊明模型，還是中高級經濟學倡導的 OLG 模型、DSGE 模型，均是采用數(shù)學工具來表達背后的經濟學思想，這導致了經濟學的“數(shù)學拜物教”傾向，不少理論研究者盲目追求技術而忽視了背后的經濟學思想。這也是宏觀經濟學被詬病的重點問題之一。曼昆在宏觀經濟簡史中曾經指出，宏觀經濟學并不是作為一門科學產生，而更像是一種工程學。因此，可以簡單的認為存在兩類宏觀經濟學家，即工程學的宏觀經濟學家和科學的宏觀經濟學家。前者的目標是如何解決實際問題，后者的目標則是理解這個世界如何運作，即發(fā)展經濟學的分析工具、建立基礎理論。然而，這些工具和原理，在尋找得以應用的地方是非常緩慢的。也就是說，在沒有遇到現(xiàn)實經濟問題時，大多數(shù)宏觀經濟學家將重點放到了如何構建精美的理論模型，而忽視了對現(xiàn)實世界的關注。在課堂教授中，同樣遇到這樣的問題。一旦遇到經濟模型，老師與學生之間的互動幾乎為零，經濟學瞬間變?yōu)榱?ldquo;黑板經濟學”[5]。例如，根據(jù)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普利斯科特等人構建的實際經濟周期

　理論，負面的技術沖擊而不是需求沖擊是導致美國 20 世紀 80 年代初經濟衰退的重要原因。但是，這種沖擊究竟指的是什么，有誰打開過這個黑箱？普利斯科特曾在私下場合舉例說，交通擁堵就是一種負面的技術沖擊，可是開車的人們是如何決策的，個體決策又是如何相互影響的，這些微觀基礎卻從沒得到過真正的分析。

　三、宏觀經濟學課程教學改革思路與具體措施

　針對宏觀經濟學教學中出現(xiàn)的一些具體問題，應當根據(jù)不同高校的特點精準施策，以便順利解決這些問題，使得宏觀經濟學的教學取得預期的效果。鑒于此，在未來的時間里，應當重點從以下幾個方面展開改革：

�。ㄒ唬┖暧^經濟學教學與考核體系的改革

　在制定教學大綱或在教材的內容編排上有一個突出的特點，即忽視對先修課程如經濟學流派、經濟思想史的學習。在宏觀經濟學學習中，學生經常會接觸新古典、新凱恩斯、新古典綜合、新新古典綜合，以及凱恩斯、弗里德曼、盧卡斯、羅默、索洛。如果對經濟學流派和經濟思想的發(fā)展流變完全不了解，宏觀經濟學學習很難取得很好的效果。另外，與其他經濟學不同，宏觀經濟學的發(fā)展始終是問題導向的，即都是在主流經濟學遇到問題時出現(xiàn)新的理論或新的經濟學流派�？梢哉f，沒有 20 世紀 30 年代的大蕭條就沒有“凱恩斯革命”；沒有 20世紀 70 年代的滯脹，就沒有以弗里德曼為代表的現(xiàn)代貨幣主義和供給學派經濟學[6]。另外，宏觀經濟學也作為其他課程如國際經濟學、計量經濟學的先修課程，有助于更好地掌握經濟學分析工具。因此，

　合理規(guī)劃課程體系是宏觀經濟學課程教學改革的一個重要方向。另外，目前宏觀經濟學的教學與考核仍然采用統(tǒng)一標準，即授課采用統(tǒng)一教材，考試采用閉卷形式且統(tǒng)一試卷。這樣做的一大好處是便于進行教學評價，但也產生了一定的局限性。尤其是對于宏觀經濟學這樣思想龐雜的經濟學體系而言，統(tǒng)一教材和試卷有可能扼殺授課教師研究與教學的多樣性與創(chuàng)造性。同時，在這樣的評價體系下，評教的主體為學生，知識而不是思想往往成為授課教師的最優(yōu)選擇；對于學生而言，雖然經濟學思維訓練很重要，但其最終目的是為了獲得一個更高的分數(shù)。如果授課教師偏離了課本知識，學生主動學習的意愿就會大大減弱。因此，改革現(xiàn)有的考核與教師評價機制，鼓勵多元化的教學與考評方式，令學生主動參與到課堂教學中來，才能真正觸及宏觀經濟學教學改革的本質。

�。ǘ�）宏觀經濟學教學內容的改革

　目前，國內高校普遍采用的是高鴻業(yè)主編的《西方經濟學》（宏觀部分）第六版。與前五版相比，第六版《宏觀經濟學》教材有了相當大的進步，其充分吸收和借鑒了曼昆主編的《宏觀經濟學》教材中的優(yōu)秀思想與內容，并增加了宏觀經濟學的微觀基礎、宏觀經濟學的博弈分析等相關章節(jié)，并嘗試引入中國案例。但是，由于國外原版教材如曼昆主編的《宏觀經濟學》中理論就落后于實踐，如缺乏對金融風險、量化寬松政策以及金融審慎監(jiān)管等宏觀經濟領域熱點問題相關知識的介紹，國內教材自然無法回避理論與現(xiàn)實脫節(jié)的問題。因此，應當及時更新教材，注重對國內外最新理論研究的吸收與借鑒。另外，

　縱觀現(xiàn)有的宏觀經濟學知識體系，尤其是國民經濟核算與國民收入決定理論，普遍采用的是美國數(shù)據(jù)與美國案例。這固然與教科書的知識體系是按照美國模式所編寫有關，但也說明了一個問題———國內理論研究的滯后。與美國等成熟市場經濟國家不同，中國資源稟賦和制度環(huán)境具有自身的特點，學生不僅很難對美國的案例感同身受，形成直觀、真切的認識，而且會質疑經濟理論的正確性。舉例來說，國外研究發(fā)現(xiàn)，經濟政策不確定性會對經濟產生強烈的負效應；但是，來自中國的實踐表明，由于政府的底線思維以及強大的經濟干預能力，政策不確定對中國經濟只有弱的負向影響。作為一門致用的學問，宏觀經濟學始終都是問題導向的，是需要用來解釋現(xiàn)實經濟問題的。值得高興的是，隨著我國市場經濟的確立與完善，我國宏觀經濟研究所采用的若干統(tǒng)計方法已經與世界接軌，也出現(xiàn)了專注于解釋與說明中國宏觀經濟問題的經濟理論，如新供給經濟學、新結構經濟學。未來應當在科學性、原創(chuàng)性與本土化的原則基礎上，探索構建根植中國土壤、立足當代中國國情和中國實踐發(fā)展的宏觀經濟學，對宏觀經濟學的內容體系進行改革。

�。ㄈ�）宏觀經濟學教學方式的改革

　作為一門理論性極強的經濟學，宏觀經濟學與微觀經濟學一樣，都是借助于抽象的圖表和公式傳遞背后的經濟思想。但是，同樣的思想也可以通過經濟學故事的形式更加形象的表達出來。正如在《蕭條經濟學的回歸》中，克魯格曼援引瓊•斯維尼和理查通•斯維尼 1978年發(fā)表的《貨幣政策與大國會山托兒合作社危機》中的案例，通過探

　討托兒所為什么會出現(xiàn)需求危機，簡單明了地闡述了經濟衰退的原因與治理機制。在日常的宏觀經濟學授課過程中，如果是以這種講故事的方式將經濟模型背后的核心思想講述出來，再對其數(shù)學形式進行簡單的介紹，或許授課效果要更好。另外，宏觀經濟學本質上并不枯燥，只是由于原有的填鴨式教學模式以及信息技術的發(fā)展與應用滯后，以往的宏觀經濟學教學往往是照本宣科，而作為其基礎的《宏觀經濟學》教材也忽視了對案例教學的深入研究。但是，最根本的原因仍然是授課教師沒有將宏觀經濟理論以一種形象化地、人性化、簡單的方式描述出來。為了取得更好的授課效果，可以開展多元化的課外實踐活動，建立多元創(chuàng)新、與時俱進的教學模式。目前流行的授課模式由案例教學法、探究式教學法、情境教學法、參與式教學法。在具體應用時，應當針對宏觀經濟學的課程特點靈活運用，比如在課堂教學之前模仿央視財經評論的形式，對最新發(fā)生的國際政治經濟事件進行討論；再如，安排專門的課時用以以專題形式針對中國當前的宏觀經濟狀況進行分析，在經過資料搜集和小組討論后，形成一份專題研究報告或案例分析報告；又或者是邀請知名學者專家來學校，通過講座的形式讓學生了解最新的經濟形勢，從不同的視角審視和回顧所學習過的宏觀經濟學知識。

　參考文獻：

　[1]許文立，許坤.DSGE 會使宏觀經濟學“大一統(tǒng)”嗎？[J].經濟資料譯叢，2017，（1）：20-24.

　[2]齊昊.保羅•羅默：主流宏觀經濟學的困境[N].中國社會科學報，

　2016-11-16，（4）.

　[3]陳雨露.重建宏觀經濟學的“金融支柱”[J].國際金融研究，2015，（6）：3-11.

　[4]方福前.西方經濟學課程教學中的幾個問題[J].中國大學教育，2005，（9）：13-15.

　[5]陳彥斌，陳惟.從宏觀經濟學百年簡史看“宏觀經濟學的麻煩”[J].經濟學動態(tài)，2017，（1）：1-4.

　[6]袁志剛，高虹.宏觀經濟學演進：一個新視角[J].改革，2016， （11）：150-159.

　作者:孔存玉 單位:河南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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