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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延中:馬克思主義被“中國化”以后是什么

發(fā)布時間:2020-06-08 來源: 感悟愛情 點擊:

    

  本文是田辰山《中國的辯證法:從<易經>到馬克思主義》中譯本的“編譯瑣記”。

  

  一

    

  大約三、四年前,經一位前輩學長介紹,我偶然地認識了美國夏威夷大學的田辰山先生。當?shù)弥锵壬呛麓缶S和安樂哲的學生后,我就增添了幾分好奇,因為在這之前我已讀過郝大維和安樂哲關于中--西比較哲學的幾部中譯著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遺留下一些不懂的問題。于是,我們之間就通過電話和E-mail開始了學術交往,天南海北,內容廣泛,但主題則越來越向比較文化的方向發(fā)展。后來,田先生不僅專程從夏威夷給我?guī)砹撕麓缶S和安樂哲的英文原著Anticipating China:Thinking through the Narratives of Chinese and Western Culture,而且還慷慨地將其大作《中國的辯證法:從<易經>到馬克思主義》中各章節(jié)的英文稿提供給我參考。這樣,我們就自然地對其中的若干問題也展開了具體的討論。在多次的討論中,我們既有共識,也有分歧。但對我來說,這種純學術的論辯是有相當啟發(fā)意義的。

  說實話,當初讀田先生的文章,是想了解中國思想的英文表達,尤其是涉及現(xiàn)代中國哲學思想(如果我們可以這樣認為的話)的英文表達。例如,《易經》中關于“變”的思想體系,究竟在以Logic為底蘊的英文中如何展現(xiàn),以及這種差異語言之間對等轉換的可能性等問題,則對我有著很大的吸引力。因為此前通過閱讀張東蓀先生40年代的哲學著作、葉秀山先生的篇章和當代中青年學人方朝暉先生的著述,以及美籍華裔學者劉禾教授的《語際書寫》等資料,已感覺到許多現(xiàn)代中國所隨意使用的哲學大詞,諸如“本體論”、“辯證法”和“形而上學”等與英文“ontology”、“dialectic”和“metaphysics”等,并不能簡單地構成直接的對應關系。而這種語言和思維上的“非對稱”現(xiàn)象,不僅淵源于兩種不同的知識系統(tǒng),而且也由于兩種差異的認知結構。在嚴格的意義上,我認同這樣的一種判斷,即中--西兩種思想系統(tǒng)(在最寬泛的意義上)雖然是可以相互欣賞和彼此分享的,在一定程度上也可能部分地被通分,但其各自深層的核心理念則是“不可翻譯的”,正所謂“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是也。有時我甚至很極端地想,翻譯其實是一件非!耙钡氖拢g作品不能被算作是研究成果,實在是沒有多少道理。按照眼下的評估體系,假如嚴復活到今日,我想恐怕連評個“副教授”也未必夠格。

  

  二

  

  后來,田先生陸續(xù)E-mail給我其著作各章的中譯草稿,囑我在中譯文的理解方面幫忙“把把關”。實在地說,為這樣的學術譯著“把關”,對于我這樣一個沒有受過系統(tǒng)西學原典訓練的人來說,無疑是勉為其難了。但即便如此,我仍對這部分翻譯草稿所應體現(xiàn)出的理解力度的深層蘊涵不敢過多地恭維。

  這里就舉本書第一章“導論”之第一自然段的內容,以解釋我上述所說“不敢恭維”的意思。這段英文的原文是:

  “Marxism is perhaps the most significant element in Western thought that has provided an opportunity for a conversation with its Chinese counterpart. And, in this conversation, a Chinese version of Marxism has developed which comes to fruition in the thought of Mao Zedong. This conversation incorporates a striking feature of ‘dialectics,’ or bianzhengfa, which not only pervades philosophical levels of dialectics in China, but also the thinking and speech of ordinary persons in their everyday lives.

  However, I would like to argue that dialectics, wherever one finds it in the West is different from what appears to be the Chinese analogue. Marxian dialectics in China is not the same as the inherited legacy of Marxian dialectics in Europe. What is this form of ‘Marxian dialectics’ in China, then? What are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Chinese form and the original Western form? This study aims to address directly the important questions of how and why Marxism has assumed the form it has taken in China.”

  而原譯草稿的表述則是:

  ……

  也許西方思想中,唯一比較好地提供與中國哲學傳統(tǒng)對話機會的,就是馬克思主義。在這一對話過程中,毛澤東和一些共產黨人理論家最后將馬克思主義成熟地發(fā)展成了一種非常中國化的體系。其具有突出色彩的部分就是辯證唯物主義。它不僅貫穿在哲學層次對話當中,也貫穿在普通人日常生活的思維和言論當中。

  現(xiàn)在,我們發(fā)現(xiàn)凡西方人講的“dialectics”與中國講的“辯證法”,其涵義大相徑庭。這就有了一個需要提出的問題:中國講的這種“馬克思主義辯證法”是什么呢?中國講的與原西方講的區(qū)別在哪里呢?它還是從歐洲馬克思主義辯證法那里所繼承下來的遺產嗎?中國馬克思主義是否全然可以用西方馬克思主義的概念去理解呢?本研究課題目的在于探討馬克思主義是怎樣和為什么會發(fā)展成中國這種形式的。

  咋看起來,這段譯文完全符合中文的句法結構,確實會讓中國讀者感覺到一種通順流暢,語義清晰的文風。但我考慮,譯者面對的文本不是小說,也不同于以西方思想傳統(tǒng)為基礎的“…ology”學說體系,而恰恰是用西方語言(拼音語言系統(tǒng))論證中國思想(象形語言系統(tǒng))的作品,既然我們承認中--西語言和思維方面存在著明顯的結構差異,那么,對于一部哲學著作來說,原原本本地體現(xiàn)出原文的語法結構則是一個不可省略的必要工作,否則對于普通讀者乃至專業(yè)哲學學者來說,很可能因語言上的轉換而產生習慣上的聯(lián)想性誤讀。例如在上一句話“Marxism is perhaps the most significant element in Western thought that has provided an opportunity for a conversation with its Chinese counterpart”中,“馬克思主義”是主語,而其它成分則是規(guī)定主語指象的賓語,表示進一步限定作用的定語,以及指示主語適用范圍的狀語。作者所要表達的思想意思以及其所要強調的語義重點,是通過其“語法”這一內在的結構安排而得以實現(xiàn)的。在這個意義上,這一內在的結構安排就是“Logic”。順便說一句,我曾經讀到Heinz Eulau一篇政治心理學的短文,題目是“The Root Is Man”。原文的主要內容是對政治制度研究中忽略了人們主觀上的選擇偏好所做出的批評,強調的重點是政治學研究的根基究竟在哪兒。如果我們把它翻譯成“人是基礎”也未嘗不可,但考慮到文章的強調重點,我們仍然認為用“根基在人”更加符合作者的意圖。所以,“The Root Is Man”與“Man Is The Root”由于主語不同,在語義的側重上還是有所區(qū)別的。同理,我們可以想象,當西方讀者看到上面的那段論述,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主語“Marxism”,因而在他們的腦際中,這整個的一段敘述則是對他們觀念中之“馬克思主義”認知的一種超出常識的新定義。更加直接地說,中國人所說的“馬克思主義”在他們看來就是一種需要重新理解的“異象”。在這樣的語境中,西方讀者一定會有興趣追問:既然如此,那么具有如此性質的一種陌生的思想體系,其建構過程和具體內容又究竟是怎樣的呢?而本書這第一章之第一句話,“開宗明義,直坦主題”之后,其后就逐章地展開解釋這些疑問,最終使讀者明白在他們腦子里的這些“另類”,究竟怎樣形成自身的內在理路和特殊邏輯。應當說,這樣的文字表達和結構安排,也正符合西方論文寫作的form,無疑在統(tǒng)觀的層次上,再次體現(xiàn)出了全書整體上的“邏輯”秩序。

  但是,我個人猜想,如果不閱讀英文原著而徑直地閱讀上面的那段譯文時,不僅英文中隱含著的語義重心暗示和“邏輯”秩序安排,都會被消解得無影無蹤。更有甚者,由于上面那段文字的譯文草稿不僅沒有區(qū)分“the thought of Mao Zedong”(學術意義上的“毛澤東本人的思想”)和“The Mao Zedong Thought”(官方定義的“毛澤東思想”)之間的區(qū)別,特別是憑想象地把“in this conversation, a Chinese version of Marxism has developed which comes to fruition in the thought of Mao Zedong.”譯成了“毛澤東和一些共產黨人理論家最后將馬克思主義成熟地發(fā)展成了一種非常中國化的體系”,這不能不使中國讀者不自覺地聯(lián)想到自己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的“《人民日報》社論語體”了。這樣,原來非常引人入勝的“驚奇之語”(也可以把這表達為“問題之思”),經過這樣的一種語言轉化,不僅變成了“老生常談”(也可以把這表達為“教化之用”),而且更為嚴重的是,正是在這里,學術問題不自覺地被意識形態(tài)化了。

  基于這樣的一種考慮,在征求了田先生的意見后,我抱著學習的愿望,老老實實地對那份中譯草稿進行“校譯”,盡可能地復原其英文的原始語境。我的譯文如下:

  或許,馬克思主義是西方思想中提供與中國哲學傳統(tǒng)相應部分之對話機會的最為重要的要素。在這一對話過程中,發(fā)展出了一個馬克思主義的中國版本,這一中國馬克思主義的體系在毛澤東的思想中達到了成熟。在這其中具有突出特色的部分就是有關“dialectics”或辯證法的解讀,F(xiàn)在中國流行的哲學術語“辯證唯物主義”,不僅貫穿于哲學層次的對話之中,而且也已成為普通人生活言說和思維習慣中的日常用語了。

  但是,我更傾向于認為,西方人所講的“dialectics”與在漢語中呈現(xiàn)出來的對應詞“辯證法”,其涵義并不相同。中國人所說的馬克思的辯證法與作為歐洲文化遺產的馬克思的辯證法,所指涉的并不是同樣的一種內涵。這樣就出現(xiàn)了一些需要解釋的問題:中國式(form)的辯證法究竟是什么?這種中國式的辯證法與西方原初形式的辯證法其區(qū)別究竟何在?

  本書的研究目的就是旨在探討西方的馬克思主義究竟是怎樣,以及為什么會發(fā)展成為中國式“辯證法”的這樣一種形式。

  我不能保證這樣的譯文就是適當?shù)暮蜏蚀_的,但為趨向這樣的目標,我還是做出了若干有意識的嘗試和努力。

  

  三

  

  通過這樣的一種學習實踐,我個人體會,田先生的這部著作可能會給國內“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專題研究,帶來至少兩方面的啟示:

  其一、田先生的這部著作提醒我們,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這一研究領域中,語言及修辭分析是一個不可或缺的重要環(huán)節(jié)。作為用西方語言所寫出的、旨在用西方思維方式解釋世界的思想體系,必定帶有西方思維的深刻烙印。而當把這樣一種西化思想體系轉化為中國人所喜聞樂見的認知常識的過程中,“原典的馬克思主義”最早受到日本維新思潮(帶有明顯的德國思想痕跡)的影響,后來又經過俄羅斯激進思潮(沾染了法國大革命羅伯斯比爾思想基因的新形態(tài))的再次過濾,(點擊此處閱讀下一頁)

  特別是這些“舶來品”最后必定要經過長期受到自身思維方式之根深蒂固制約的中國人深層意識的詮釋,這樣,經過多層過濾和數(shù)次演變后,“原典的馬克思主義”就最終積淀成了“馬克思主義的中國版本”。顯然,這個馬克思主義的“中國版本”,一方面,不同于“原典的馬克思思想”,甚至是一種馬克思本人做夢也不曾想到的新形態(tài);
另一方面,它也同站在西學語境之內詮釋原典馬克思主義而形成的“西方馬克思主義”理論具有明顯的差別。換言之,當西方人熟知的“馬克思主義”被鑲嵌進中國語境之后,按照西方“正統(tǒng)”或“經典”的準則衡量,它們之間的結合所產生的新的思想形式,就可能被視為一個“另類”,一種異化,甚至是一個“具有創(chuàng)造性的悖論”。類似《圣經•舊約》里所描述的那些沒有鱗的水生物,是不可以去吃的一樣,因為這些“異物”來歷不明,其生成淵源十分可疑,且讓人難以捉摸。西方思想的這一理解路徑,是需要中國學者認真體會的。否則,我們就不能在馬克思主義發(fā)展史的思想地圖中,給出一個“中國馬克思主義”的清晰定位。田先生在書中說:“‘辯證法’是中國現(xiàn)代哲學傳統(tǒng)中的強大部分,它經歷了時間和歷史的洗禮。我的這一研究試圖告訴讀者:西方學者對中國馬克思主義的理解,一般都包括著明顯的誤解。從恩格斯那里繼承下來的西方主流馬克思主義辯證法和中國哲學傳統(tǒng),其實是兩個不同的體系。雖然中國馬克思主義思想中的辯證法也是從恩格斯那里繼承而來,但是它實際是一種不同的特殊解讀。當以恩格斯思想為源頭的辯證法,被融入中國哲學傳統(tǒng)的獨特‘通變’(作者給出的‘通變’一詞的英文釋義是:‘continuity though change’。-- 引注)思維之后,就走出了一條馬克思主義傳統(tǒng)的第三道路。”我以為這個斷語是中肯的。就像在異質語言的翻譯轉換中,似乎越是接近信、雅、達,而離原初的語境和語義可能就越遠一樣,“思想體系”的翻譯和轉換似乎也存在這種“距離越遠越會走樣”的情況。所以,“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的生產過程,其本身無疑是一種創(chuàng)造,同時也可能是一個悖論。毛澤東1958年3月日10在成都會議上批評教條主義時比喻說:根據(jù)當年蘇聯(lián)某項關于雞蛋和雞湯對人體不利的研究,“后來又說可以吃了,……害得我三年不能不能吃雞蛋,不能吃雞湯!蓖22日他說:“對于經典著作要尊重,但不要迷信。馬克思主義本身就是創(chuàng)造出來的,不能抄書照搬”。同年5月8日他在中共八大二次會議上又說:“譬如說怕馬克思,他住的高高的樓上,要搭好幾層梯子才能爬上去,我這一輩子沒有希望了!R克思也是人,他也是兩只眼睛,兩只手,一個腦袋,跟我們差不多。不過他腦子里有一大堆馬克思主義!R克思的東西,不一定要讀完,讀一部分基本東西就夠了。……馬克思沒有做中國這樣大的革命,我們的實踐也超過了馬克思。在實踐中就會產生出道理來。馬克思革命沒有革成,我們革成了。這種革命實踐,反映到意識形態(tài)上,就成為理論”,正是這種“創(chuàng)造性悖論”的體現(xiàn)。

  其二、“辯證法”(dialectics)這一關鍵詞,本來是一個像“范式”(paradigm)、“話語”(discourse)和“問題意識”(problematic)一樣的、具有深厚內涵的外來詞匯,但在中國目前的教科書中所使用的“辯證唯物論”中的“辯證法”卻被解釋“爛”了,甚至“爛”到了面目可憎,令人厭惡的程度,以至于人們把這種“辯證法”戲稱為“變戲法”。究其原因或許與按政治權威對政治現(xiàn)實的需要去重建和解釋歷史的敘事方式(即先設定結論再粘貼資料的倒果為因的敘事方式)大為相關。干巴巴的剩下的只有幾項一勞永逸的“原則”,但這些“原則”即對深刻的現(xiàn)實困境于事無補,又對知識的增長無甚貢獻,更以嚴重脫離實際的意識形態(tài)話語霸權,替代了艱苦的文獻梳理和細膩的推導論證,從而與學術研究的基本規(guī)范南轅北轍。以至于我們完全可以以“一種淵源于西方的嚴謹學理體系,如何演變成為一種東方的政治意識形態(tài)”為題,申報一項獨立的研究課題了。但田先生的著作則不是這樣。它并沒有泛泛地敘述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必然勝利”的過程,更沒有“大而有當”地去言說一個未經論證就已經給出結論的“真理聲稱”,而把其研究集中到了“辯證法”這個馬克思主義哲學概念之“中國化”的焦點上,按照歷史發(fā)展的基本脈絡,逐一對觀念的內涵和變化進行梳理。最終在中--西比較文化的框架下,給出自己的結論。雖然學術界可能未必完全贊同這些結論,但它卻給對“中國的馬克思主義”或“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這一論題感興趣的人們,留下了一個值得付出精力繼續(xù)討論的路徑和空間。因此,盡管將來對田先生的這部著作或許會有若干爭論,但我仍然認為,這部著作已經超越了國內目前許多已有的相關著述的水準,是一部以“辯證法”這一西方觀念在中國思想歷史中之具體演化為案例的、在比較文化研究高度上展開的優(yōu)秀作品。

  當然,在編譯過程中我也常想,如果不是完全從某一脈絡的哲學史角度考察,而是進入更為全面的具體思想史脈絡,那么,隨著有關文獻的積累和考證的精致化,在“辯證法之中國版本”的研究中,還有十分寬綽的挖掘余地和論述空間。例如,像張東蓀先生曾反復對西方“辯證法”學理所做出的深刻闡述,以及羅隆基先生1930年3月在《新月》雜志上發(fā)表的評論馬克思之“辯證法”問題的著名文章等,完全可以說基本上已形成了另外一路關于現(xiàn)代中國“辯證法”理論的詮釋。如果按田先生的概括,說從瞿秋白、李達、艾思奇到毛澤東,形成了一條不同于西方馬克思主義的“第三條道路”,那么,就現(xiàn)代中國的思想內部而言,我們?yōu)槭裁床荒苷f,從蔡元培、張東蓀、王造時到羅隆基,又形成了中國“民主社會主義”之第二種“第三條道路”呢?進一步追究,在現(xiàn)代中國思想史的發(fā)展脈絡中,這兩條不同的“第三條道路”又將呈現(xiàn)怎樣的關系呢?依我愚見,削減了這些中國“民主社會主義”之第二種之“第三條道路”關于“辯證法”探索的內容,無論如何是件讓人遺憾的事情,盡管這些論題并非田先生此一論著所要展開的研究重點。

  

  四

  

  在這里我必須說明,現(xiàn)在的這部譯稿,原則上不能稱之為“翻譯”,而只能是我在邊研讀邊體會中的一個學習過程而已。雖然我在不少方面對于原初的那個譯文草稿持有疑義,但對于那位不知姓名的譯文草稿的提供者所付出的艱苦勞動,我要鄭重地表示謝意,因為閱讀那份譯文草稿,總體上還是頗有啟發(fā)的,而且至少省去了我查閱單詞和核對大量中文文獻的功夫。同時我要感謝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的韓洪洪研究員,她在百忙的工作之余,承擔了本書第七章《毛澤東:中國辯證法的形成與成熟》的初稿翻譯工作。最后,我更要感謝田辰山先生。他委托我編譯這部滲透著自己多年心血的大作,不僅是他對我個人的信任,也給我提供了一個深入學習的機會。在編譯本書過程中,我們之間的持續(xù)性討論,特別是涉及廣泛內容的哲學論辯,更使我本人受益匪淺。自然,在這本著作中所出現(xiàn)的編譯錯誤當由我個人負責,在此誠懇期望學術同行們的批評指教。

  

  2008年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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