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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中國編劇“依法維權”

發(fā)布時間:2020-04-11 來源: 感悟愛情 點擊:

  2月24日下午,北京釣魚臺山莊,某會議廳內高掛“中國電影編劇論壇――2008編劇維權”橫幅。國內近80名影視編劇到場,代表官方組織的北京海淀區(qū)法院知識產權廳廳長,以及著作權法律事務專業(yè)委員會相關人士等也有出席,而被論壇邀請的廣電總局電視劇司、廣電總局電影局領導,未參加。
  在這次論壇上,眾編劇對外界發(fā)表了“維權聯(lián)合聲明”,其中著重強調:
  我們要求,遵照《著作權法》轉讓劇本影視拍攝權時,要依法維護作品的完整權和修改權。維護作品著作權使用支付報酬及合同的公平權;維護劇本的改編權;維護編劇的榮譽權和不受歧視的權利;
  我們要求,遵照廣電總局的相關規(guī)定,切實執(zhí)行影視作品字幕署名排列規(guī)定(注,1996年,由廣電總局規(guī)定,其排列順序為:編導攝錄美):
  我們要求,在出現(xiàn)嚴重侵犯編劇權益的情況時,在制作方以各種理由和借口拖欠、拒付劇本稿酬時,停止侵權作品的出版、發(fā)行和播映;
  
  我們要求,大眾電影百花獎增設編劇獎,金雞獎、華表獎、飛天獎等重要影視評獎,除設有最佳原創(chuàng)編劇獎外,應增加一項改編劇本獎,以尊重原始文學作者的權益:……
  除了“維權聲明”,他們還發(fā)布了“編劇自律公約”:尊重法律法規(guī),反對違規(guī)操作;尊重深入生活,反對閉門造車……
  “編劇自律公約”被同行從業(yè)人員喻為編劇界的“八榮八恥”。當天,一份92名編劇聯(lián)合簽名的名單,出現(xiàn)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
  這次國內編劇界“維權大會”的召開,正好是在美國編劇大罷工結束(2月12日)后不久。
  
  三件事觸動眾編劇神經(jīng)
  
  “我們的這次行動,應該比美國要早。從04年起,我們就開始了!
  2月26日晚,北京亮馬橋大廈旁,金多寶茶餐廳內,“編劇維權活動”組織者之一汪海林振振有辭。
  一頭長發(fā)的汪海林,早年畢業(yè)于中央戲劇學院戲劇文學系,中國電影文學會理事,現(xiàn)為自由編劇,創(chuàng)作過影視作品《都是天使惹的禍》、《大電影2》等。據(jù)他說,每到年末,廣電總局都會舉辦春節(jié)聯(lián)歡會,“這是劇作家聚集最多的一個場合!睆2004年起,作為電影文學會負責人的王興東,就在會上給每個編劇分發(fā)一份由他親自起草的“維權聲明”。
  2005年,王興東依然如故,依然反響平平。
  但在2006年,發(fā)生了三件事,觸動了編劇們的神經(jīng)。
  “第一件就是,我們幾個得知,制片人在某次行內會議上,對編劇們進行指責,把中國影視的粗制濫造全都歸罪于編劇!
  身為維權活動組織者,汪的表達不溫不火,條理清晰。
  “我不否認現(xiàn)在編劇界良莠不齊。但一部影視作品的誕生是綜合藝術元素的體現(xiàn),編劇寫出好劇本是第一位,但這只是整個制作流程中的一環(huán)。”
  在汪的記憶中,“‘文革’前,每張電影海報上,編劇都標在首位。自80年代末,編劇景況一步步發(fā)生變化。在經(jīng)濟大潮沖擊下,文學漸漸邊緣化,影視領域出現(xiàn)了出品人、策劃人,導演與制片人地位漸漸突顯,榮譽、利益一點點向他們傾斜,編劇的心理難免不平!
  到了汪這一代中青年編劇,面對的已是“導演中心制”,接著又是“制片人中心制”,“這就不是虛無的自尊問題,而是實打實的:藝術創(chuàng)作上,到底誰聽誰的?”
  劇本的工作,被編劇們比作“母親孕育的過程”,“特別是那些不想混錢,真心想搞創(chuàng)作的編劇!
  “辛辛苦苦將‘孩子’生下后,交出去了,就由不得‘娘’了。編劇沒有話語權了。要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某些導演按照他自己的意志進行詮釋、分割,或者在制片人的指令下,改得支離破碎。”
  
  “我寧肯親手把我的‘孩子’毀了,也不愿看到他被‘輪奸’!蹦尘巹≡跇I(yè)內發(fā)出激烈的抗議。
  最后,這名編劇改行做了導演!昂芏嗳硕际沁@樣,還有一批淪為‘職業(yè)’編劇,為了錢,讓怎么寫就怎么寫。我被一些朋友稱為全金屬戰(zhàn)士,因為我每年都在狂寫,已經(jīng)10年了。隨便什么戲我都寫,只要給我錢!蓖艉A衷诓┛椭,慨嘆自己不再有學生時代那種純粹的藝術激情。
  “寧愿做平庸的導演,不愿做痛苦的編劇。”稍后,“維權活動”的另一組織者,《漂亮媽媽》的編劇邵曉黎也來到金多寶。
  邵是汪的同行,濃重的黑眼圈是在這個行當里長期熬夜的結果。他是“編劇維權之路”的DV制作者。
  “導演將好劇本拍成爛片的,有;也有導演將爛劇本拍成好片的,不能一概而論!鄙蹠岳枵I拍一部喜劇,打算自己當導演。
  第二件是《沙家浜》原著者被侵權案。2006年,這部由“文革”時期的樣板戲改編的電視劇在國內播出。
  《沙家浜》原名《蘆蕩火種》,1950年代由上海市滬劇團的文牧先生執(zhí)筆。
  2006年5月,文牧家屬給播放《沙家浜》的某電視臺發(fā)去律師函,稱該劇改編未獲得著作權人授權許可,并表示,將追究播出機構共同承擔侵權責任。
  “文牧健在的時候,曾有一個作家發(fā)表了一篇荒誕小說,解構《沙家浜》,結果,文牧大為憤怒。他臨死前留下遺言,今后不許人再改編他的作品!
  “《沙家浜》的投資方找到文牧家屬,提出購買其版權,遭到拒絕。據(jù)文牧家人表示,為了杜絕對方死纏爛打,他們出了一個相當高的價格。結果,投資方卻以原著者家人開價太高為由,強行開拍電視劇。你說這個邏輯是否可笑?”
  “中間,《沙》劇投資方曾找到編劇閻剛,請他改編劇本。閻剛讓他們出示該劇原始版權的授權證明,他們拿不出來,被閻剛拒絕了。”
  “投資方在完全沒有支付費用,或沒付完費用的情況下,是沒有權利擁有版權的?墒恰渡场穭∵是侵權拍攝,并在訴訟期間違法開播,這實際上是給編劇們發(fā)出了一個危險的信號。這個慣例一旦形成,就打破了編劇界的底線,以后就沒人在乎原著權了!
  邵曉黎錄制的DV中,年近七旬的老編劇李樹型面對鏡頭,談的是2006年年末大片《墨攻》。這是第三件事。 《墨攻》原是日本漫畫,后由香港導演張之亮拍成電影。
  2006年11月,《墨攻》在重慶上映,李樹型在北京召開新聞發(fā)布會,聲稱《墨攻》劇本是自己所著,為此,導演張之亮還付給他18000港元稿費,卻未在影片上署名,侵犯了他的署名權。
  張之亮方面當時回應媒體,確實請過李樹型作改編,但李改編的劇本達不到拍片要求,還說,“一句臺詞都沒采用他的,故事全部重寫。”
  “不管以什么樣的理由,事實上張之亮的名字掛到了最前面,導演、監(jiān)制、編劇全是他,只在片尾字幕第43行,才出現(xiàn)‘李樹型’的名字。這件事給編劇的自尊心造成了很大傷害。
  “我們通過李樹型的訴訟律師,得知張之亮當初來內地,就住在李樹型家里。李樹型為他寫了一年多劇本。最初的劇本上面,署名是導演張之亮,編劇李樹型。 張之亮可能對劇本進行了大幅度修改,但把李樹型放在片尾還是不對。就算在好萊塢,也是原創(chuàng)者最重要,其次才是修改者!
  汪海林一一辨析來龍去脈。
  北京小西天某處,《施瑯大將軍》編劇高大勇的家,是汪海林等編劇經(jīng)常聚會的地方。2007年1月5日,幾個編劇同行聊天時,高又提及制片人在會上責難編劇的事情,“你們知道這事么?我們應該回擊他們。”
  “對啊,我們應該開個會。”
  
  香山賓館會議
  
  3天后,香山賓館,30位國內影視編劇在汪海林召集下,正式開始“維權會議”。參加會議的有《半路夫妻》的作者彭三源、電影《東京審判》的編劇胡坤等人!短煜聼o賊》的編劇林黎勝通過電子郵件看到聲明內容后,表示同意支持。
  上次會議的聲明內容,一是聲援文牧原創(chuàng)被侵權案;二是支持李樹型訴訟張之亮!拔覀30個人聯(lián)合簽名,不再和《沙》劇制片公司以及張之亮合作!
  會上,大家商定,“編劇維權會議”以后每年年初召開一次,“將一年來同行所遇到的侵權事件做個統(tǒng)計,制定對策!
  葛曉鷹,北京市著作權法律委員會主任,電影文學會聘請律師,已受理李樹型狀告張之亮一案。葛在接受采訪時一再強調,近兩次“維權活動”,都把握了一個前提,即“依法”。
  這法指的是《著作權法》。他要求記者熟悉其第二章第一節(jié)內容:著作權人及其權利。
  “我們國家真正興起電視劇熱,不過二十多年。影視制作的產業(yè)鏈,與西方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這兩次‘維權’,我個人認為不僅僅是編劇需要懂法,整條產業(yè)鏈從上至下都需要合理合法。”
  在2007年的會議上,編劇彭三源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瘦弱的彭三源“具有強于他人的法律意識”,“她根據(jù)切身經(jīng)驗,在與影視制作方打交道、簽合同的過程中,練就了一套完整的方法。”
  在與制作方合作過程中,她會事先請教專業(yè)律師,了解《著作權法》的相關條文;編劇有時很難收回稿酬尾款,她提議“在合同中注明,全部款項沒有付清前,對方?jīng)]有拍攝權。強行開拍,處以尾款5到10倍罰款”;編劇創(chuàng)作劇本最終被否定,要求重改,或拒不付款,她會在合同中注明,“劇本最終審定權,要由編劇行業(yè)中的兩位權威人士裁定”。
  彭三源在電話中告訴記者,上次會議后,很多同行向她索要合同樣本。
  
  “維權會議”變成“訴苦大會”
  
  2008年“編劇維權”活動的組織者,除了汪海林、邵曉黎兩人,還有電影《我的兄弟姐妹》的編劇劉毅,《說好不分手》的編劇閻剛,最早具有維權意識的王興東和他的夫人――《芬妮的微笑》的編劇王浙濱。
  “王興東本應向廣電總局領導事先呈報這次活動。但他思考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先斬后奏’。我們是自由職業(yè)者,他和我們不同,他這樣做,是需要勇氣的。”汪海林由衷地說。
  參加會議的編劇們以郵件、短信、口信的方式接到通知,“有的人不能來,發(fā)短信告訴我,代為簽名。不帶一絲勉強,是我們的原則。”
  會場上,邵曉黎接到一個哥們的電話,“那是一個來自安徽的朋友,說看到我們拍的DV了,特激動。我們曾在非典時期合作寫劇本。當時我在珠影,制片方在北京為我們租了一間房子,專為他們寫戲!
  劇本快完成時,雙方發(fā)生嚴重沖突,“一天,我們外出散步時,他們居然溜進房里,把合同和我倆的身份證一塊兒偷走了,然后打電話威脅我們,要求我們退還定金!
  邵找到了律師,律師建議他先報警,“我在導演趙天宇家里與他們電話談判,并作了錄音。等律師拿著錄音帶找到他們時,他們這才罷休。以后,這家影視公司沒見拍過任何戲。”
  邵曉黎沒透露這家影視公司的名字。
  上臺發(fā)言的有十多位編劇,每人限定10分鐘,“結果都超時了。會場氣氛有點凄苦,張雅文的《一個被侵權逼到生死邊緣的老作家的吶喊》,把這種氣氛推向了高潮!
  張雅文接受了記者的電話采訪,她將發(fā)言稿幾乎重讀了一遍,聲音顫抖。
  為了創(chuàng)作電影劇本《蓋世太保槍口下的中國女人》,張雅文自費去德國實地采訪。
  2000年6月,瀟湘電影制片廠看中了《蓋》這部劇本,并與我簽署了《蓋》劇本的拍攝轉讓,向我支付了第一筆稿費。我按照他們對劇本提出的修改意見認真改了一稿。之后,瀟湘廠與后加盟的央視召開劇本討論會,專家對劇本提出許多意見。我遵照專家的意見推翻了原劇本,用兩月時間又創(chuàng)作了一個全新的劇本,并按照合同約定時間于2000年12月24日,交付了第二稿劇本。
  2000年12月4日,我來北京,一直等到2001年3月29日。我多次詢問制片人對劇本的意見,制片人讓我不要著急,說等導演進入一起談意見,背地里卻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與趙女士簽完修改我劇本的合同,然后找我說:‘中央臺說你的劇本不行,必須另請他人修改,否則中慈文影視有限公司董事長馬中駿別說80個,800個也沒用
  3月1日,記者撥通了慈文影視有限公司董事長馬中駿的手機,請他就“編劇維權”發(fā)表看法。馬中駿是電視劇《神雕俠侶》出品人,早年寫過一部《街上流行紅裙子》
  大牌的應該好點吧,主要還是年輕編劇,剛剛出道,權益維護不太好,沒辦法,全世界都存在這個問題。
  我們和美國不一樣。美國編劇一罷工,立刻就會對業(yè)界產生威脅。在中國你產生不了(威脅),不要說80個,800個也沒用。你不編,自然會有人編。
  回過頭來,我們冷靜想想,既然是甲乙雙方的訴求,就會出現(xiàn)屁股指揮腦袋的問題,你站在甲方立場上,一定會對編劇挑毛病的。編劇自身也是有問題的,比如我就知道一些所謂大牌編劇攬了許多活,然后分給槍手去做。我也曾在某些場合說過,編劇現(xiàn)在關起門來編的東西太多,真正有感而發(fā)的佳作太少。
  
  廣電總局電影局藝術處副處長陸亮我是個人意見,不代表官方看法
  
  3月4日,直到記者截稿日期,國家廣電總局對于編劇維權的公開聯(lián)合聲明,還未有正式答復。為此,記者采訪了國家廣電總局電影局藝術處副處長陸亮。
  我是個人意見,不代表官方看法。
  我覺得這事情本身就是形式大于內容。局里都知道,好劇本是成功的一半,排在首位的還是編劇的能力。現(xiàn)在編劇已經(jīng)越來越成為一種品牌了,比如劉恒。所以,還是要看你編劇水平的高低。
  編劇覺得很委屈。說起來,每個人都會覺得自己很委屈,無論導演還是制片人。只能等整個行業(yè)發(fā)展得更完備,在此之前,有些委屈在所難免。
  現(xiàn)在怎么辦呢?一方面編劇要提高自身能力,另一方面也要允許編劇犯錯,其實編劇這個行業(yè)就是一個不斷試錯的行業(yè),我們要建立一個機制或機構,保護他們。電影局似乎不適合做這個機構,我覺 得還是應由社會機構承擔吧,電影局不能去直接裁判,只能說法律上判定一方侵權,我們才用不給侵權方許可證或其他方式,來為編劇維權。
  央臺就不立項!
  苦苦等了三個多月,沒等到一條意見,最后等來這樣一個要挾性的條件。我無論如何不能接受。……我和制片人談了一夜,最后我提出4項條款,即:我獨立署名編劇,不得另加他人;按合同全額支付我的稿費;我有權參加修改本的討論;制片方對外宣傳要公平待我。制片人立刻同意我提出的4項條款,并同意簽一份補充協(xié)議。這是我活到57歲做得最痛苦、最違心的一件事,捧著這份不情愿的《補充協(xié)議》,就像捧著一張賣身契。我握著筆,心在哆嗦,眼淚嘩嘩地流下來。我簽完字,制片人急忙將補充協(xié)議收起來,說要拿回瀟湘電影制片廠蓋完公章再寄給我,但他們根本沒寄,后來拒不承認簽署過這份補充協(xié)議。其實這是他們精心設計的、迫使我同意他人加盟的一個圈套。因為制片人早在找我談話之前,與趙女士已經(jīng)簽署完修改我劇本的合同了。
  “嘔心瀝血的劇本,被制片人的朋友趙女士改得面目全非。這部電視劇因為極多硬傷,備受質疑!
  更可悲的是,2002年除夕夜,她看到宣傳該劇的廣告上,編劇一欄,赫然印著趙女士的名字,而她,什么都不是了。
  “2002年7月,我同時打著三起官司:訴趙女士侵權案;訴VCD、DVD侵權案;訴瀟湘廠著作權轉讓合同糾紛案!
  一個小小的侵權案足足折騰了6年,全國人大批示“重新調查此案”;中國最高人民法院做出批復;中國作家權益保障委員會介入;兩次判決,兩次裁定;我十余次從黑龍江、北京跑到長沙,差旅費,訴訟費,律師費,花掉七八萬元,最后竟然像踢皮球似的被踢回起點,至今仍在等待開庭……
  其間,她還做過一次6條線搭橋的心臟大手術,險些家破人亡。
  “2007年3月10日,我接到了湖南高法的裁定:本案發(fā)回長沙市中級人民法院重審!
  “欲哭無淚”,張雅文在文中重重地打了一個感嘆號。
  
  追要拖欠稿費,反遭威脅
  
  “那天在場的很多人,聽到張雅文的自述,都偷偷地抹淚!蓖艉A值热苏f,盡管制片方可惡,但張雅文還是有幼稚之處,“缺少和這幫人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
  正說著,汪的手機鈴聲響了。他打開看了看,遞給記者,短信是一個叫李輝的人發(fā)來的。
  “他是電視劇《七劍下天山》的編劇。他去找某導演收稿酬。那人后來在電話里罵道:黑道白道,我都要找人收拾你。他害怕了,去了澳門。我發(fā)短信問他,能否曝光這事,他說可以!
  3月2日,北京皇家糧倉某咖啡廳內,王伊皺著眉頭,蜷在沙發(fā)中。
  王伊曾在湖南電視臺做過主持人,為了當編劇,做起了北漂,寫過《母儀天下》。
  2月24日,她在會上透露,去年7月,她與北京水柔風影視公司合作,在臨時救急情況下,創(chuàng)作了劇本《牟氏山莊》。
  后來,水柔風公司又與山東棲霞市文化局合作,共同投資拍攝這部電視劇。
  “開機后,他們又找到紫禁城影視公司,這次是三方聯(lián)合投資!
  王伊的工作也由編劇上升為統(tǒng)籌,為了拍這部戲,耗盡心力。
  2007年10月8日,我向水柔風公司總裁葉××提出付尾款,卻被告以“等我們審稿合格后”。第二天,我被告知“稿子閱完,不符合開拍要求”。我試圖耐心跟葉××就合同約定溝通時,對方的態(tài)度變成“請認真看好合同再說話,我不是你的對話方”等等。到10月9日晚,我試圖告訴對方,根據(jù)國家相關法律和我們之間的合同,沒有付清全款,拍攝成品將有版權糾紛。我得到的答復竟然是“那不是我的事,簽約方自會料理”。從此葉××不再接我電話,不回復短信。
  事情完全出于我意料之外。因為長達3個月的透支工作,我病倒了。半個月后,我通過咨詢同行前輩以及律師,決定在劇本拍攝完畢時向合同甲方,也就是出品方之一――山東省棲霞市文化局,合同簽約人宋××溝通相關事宜。2008年1月10日,在長達26分鐘的電話交流中,對方首先肯定了我們之間的合約關系,以及承認我的工作。接下來講述了很多投資方之間的矛盾。對于付款問題卻一直推脫,含糊其辭。無奈,我只得告知,如果得不到明確答復,我只能訴諸法律。
  萬沒料到,一介文化局局長的答復竟是:“你一個女孩子多大本事?你說這話。我告訴你,你找死!是不是?欠你6萬塊錢……回頭花10萬塊錢找人把你做了!你敢嗎?說這話沒意思……現(xiàn)在打官司……你懂不懂打官司啊你?盡管簽名字的是我,但我們政府有法治辦,我們有委托機構,他就專門給你打去,帶著你出去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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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完電話,我癱在書房里,氣憤,難過,沮喪,形容不出來,一個小時緩不過來。”王伊苦笑著。當初,她相信這部電視劇有政府部門聯(lián)合拍攝,“更上了一層保險”。
  王伊不停地撥弄手機,把以前葉某發(fā)給她的短信,向記者一一展示,“我都存著呢。你看,還有她過生日時,對我能力的肯定!
  這些在合作中培養(yǎng)的感情都是假的嗎?王伊問記者。
  “會議結束后,大伙勸她把錄音曝光。她還挺猶豫,擔心報復。我們對她說,這樣做反而安全了。你這時出了什么事,天下人都知道是誰干的。”汪海林說。
  “很長一段時間,不想寫稿。當編劇的信念動搖了,人也迅速消瘦下去,我真想回到家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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