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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之死_傅斯年怎么看清毛的

發(fā)布時間:2020-02-27 來源: 感悟愛情 點擊:

  1948年,不只是國共力量發(fā)生顛覆性巨變的年份,也是中國學術(shù)界政治立場分野最為激蕩鮮明的時期。   這一年年底,在國民黨軍隊大舉敗退臺灣之前,蔣介石密令中國銀行總裁俞鴻鈞把約十億美元的黃金和銀元陸續(xù)運往臺灣秘藏。根據(jù)國民政府訓令,科學教育界先以臺灣大學為基地落下腳來,再慢慢站穩(wěn)腳跟,求生存、圖發(fā)展。由于此前臺灣大學原校長莊長恭由大陸至臺履任半年就攜眷悄然離職開溜,國民政府決定由傅斯年接任臺大校長,著力經(jīng)營關(guān)乎科學教育這一立國之本的重要基地。經(jīng)朱家驊和傅斯年多次晤談,傅勉強表示從命,欲“跳這一個火坑”。不想這一去,竟是“回頭萬里,故人長絕”了。
  
  夜赴臺灣
  
  1949年的元旦之夜,南京城一片死寂,胡適與傅斯年聚會一室共度歲末,師徒二人置酒對飲,相視凄然。午夜的鐘聲響過,師徒打起精神,重新抖起了文人的癲狂之態(tài),一邊喝酒,一邊吟詩,二人酒勁上來,倒在桌旁昏睡過去。
  與胡、傅二人友善的新任臺灣省主席陳誠以雷厲風行的軍人作風和驚人的辦事效率,于1月5日遷入臺北主持政事,同日,即致電傅斯年:“弟已于今日先行接事,介公深意及先生等善意,恐仍須有識者之共同努力,方能有濟。弟一時不能離臺,希先生速駕來臺,共負巨艱。”
  就在傅氏準備赴臺之時,胡適向他透露自己不去臺灣而想赴美國的打算,這個選擇意味著胡與傅從此分道揚鑣,天涯海角再難相見,這個抉擇對傅斯年而言是一個極其沉重的打擊。傅頓感失去了一根龐大的精神支柱。
  1月19日,傅斯年去意已決,決定搭乘軍用飛機赴臺。當那扇寬大厚重的朱紅色大門“咯咯”推開時,沉沉的夜幕遮掩下,把門的老工友接過傅斯年手中的行李,在送向汽車的同時,嗚咽道:“傅先生,今日一別,還能相見嗎?”傅聽罷,悲不自勝,滾燙的熱淚“刷”地涌出眼眶,順著冰涼的面頰淌過嘴角,又點點滴滴地隨著夜風四散飄零!昂眯值埽戎,我會回來的!备嫡f著,握住老工友的手作了最后道別,然后登車倉皇離去。
  當夜,傅斯年飛抵臺北。
  8月14日,毛澤東在為新華社寫的《丟掉幻想,準備斗爭》一文中,對胡適、傅斯年、錢穆等三人進行了點名抨擊:“為了侵略的必要,帝國主義給中國造成了數(shù)百萬區(qū)別于舊式文人或士大夫的新式的大小知識分子。對于這些人,帝國主義及其走狗中國的反動政府只能控制其中的一部分人,到了后來,只能控制其中的極少數(shù)人,例如胡適、傅斯年、錢穆之類,其他都不能控制了,他們走到了它的反面。”
  
  坐上臺大校長的交椅
  
  1949年1月20日,傅斯年正式就任臺灣大學校長,時臺大中文系教授黃得時仰慕傅氏聲名,請其寫幾個字作為留念,傅揮毫寫下了“歸骨于田橫之島”短幅相贈。眾人見之,頓生凄愴之感,更想不到竟一語成讖。
  赴臺后的傅斯年一直沒有忘記繼續(xù)拉攏大陸學人赴臺,只是受邀者處于多方面考慮未做響應,仍留在大陸“靜觀待變”,或躺在床上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做著走進新生活的美夢。
  坐上臺大校長交椅的傅斯年,再度施展了他當年敢打硬沖,“凡事先騎上虎背”的處事風格,對臺大積習實實在在地來了一番大刀闊斧的改革。
  他本著“決不讓任何學生因經(jīng)濟拮據(jù)而喪失他的學業(yè)”的辦學宗旨,不論學生出身貧富,一律按招考標準予以錄取,從而使貧苦人家的孩子得有入學就讀的機會。經(jīng)此改革,出身貧窮且遠離家鄉(xiāng)的學生不斷增多。隨著大批學生涌進,臺大的師資力量顯得異常奇缺,盡管在撤離大陸時,朱家驊、傅斯年已對這一問題有前瞻性考慮和準備,無奈被“搶救”到臺灣的學人實在太少,顯然無法填補大多數(shù)學科一流坐椅的空白。所幸的是中央研究院史語所、數(shù)學所等一批精英遷往臺灣,才算把臺大各院系勉強充實起來。許多年之后,無論是傅的追捧者還是對立面,回憶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都不得不承認,假如沒有傅斯年,臺灣大學在那樣動蕩的時局中,想要在短時間中迅速崛起、發(fā)揚光大,奠定一個現(xiàn)代大學的基礎(chǔ),是難以想象的。
  陳雪屏回憶,傅赴臺時健康情形已很是令人擔憂,“但他一方面心憂大局,同時銳志要把臺大建設(shè)成一個夠世界水準的學府,殫精竭慮,竟無一刻的輕松”。
  
  奮力保護臺大師生
  
  傅斯年的行動使一部分人為之叫好歡呼的同時,也觸及了許多權(quán)貴及其親朋好友的利益,令對方極為不快和惱怒。當時臺大師生反對國民黨腐敗無能、以權(quán)謀私等令人激憤的丑行和蔣介石集團的統(tǒng)治,學潮一浪接一浪,傅的對立面借學潮運動趁機發(fā)難。有國民黨政客在報紙上發(fā)表致傅斯年的公開信,指責臺灣大學優(yōu)容共產(chǎn)黨,企圖置傅氏于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絕地。
  但傅斯年認為如沒有真憑實據(jù),當局不能肆意進入校園在師生中搜查共產(chǎn)黨分子,更堅決反對隨意指責他人為共產(chǎn)黨。他讀了報上對臺灣大學師生的指責后,既惱又怒,毫不顧及地以“他媽的”開罵起來,而后采取以牙還牙的戰(zhàn)略進攻態(tài)勢,在報上兩次發(fā)表措辭強硬的檄文予以反擊,文中疾呼:“學校不兼警察任務”,“我不是警察,也不兼辦特工”。又說:“若當局有真憑實據(jù)說某人是共產(chǎn)黨,我將依法查辦,但是我辦理這種事,決不能含糊其辭,血口噴人。”最后憤然聲明道:“反共須有反共的立場,貪官污吏及其他既得利益階級把事情辦壞了,我不能引以為同志。”
  1949年4月6日,因政治因素介入,大批軍警闖入臺大與臺師大兩校園肆意逮捕學生,有二百多人被捕,釀成了著名的“四六事件”。整個事件中,傅斯年對當局不經(jīng)法律程序徑行進入臺大校園內(nèi)逮捕師生高度不滿,以強硬的態(tài)度和處事作風,在全力保護學生的同時,與國民黨當局與軍警交涉,要求逮捕臺大師生必須經(jīng)過校長批準,并公開放言,如果得不到校長批準而要抓學生,就先把他抓起來,甚至向當時主持實際事務的臺灣省警備總司令部副總司令彭孟緝警告:“若有學生流血,我要跟你拼命!”其結(jié)果是臺大學生受損較少,而相隔不遠的臺師大學生因校方當局保護不力,付出了數(shù)名學生被軍警秘密槍殺的慘重代價。
  1950年1月23日,傅斯年在?习l(fā)表了《致臺大同事同學》的公開信,信中說:“半年多來,校外攻擊斯年者,實不無人,彼等深以不能以臺大為殖民地為憾。然彼等原不知大半為何物,故如遂其志,實陷本校于崩潰。鑒于一年來同事同學對斯年之好意,值此困難之時,決不辭職,決不遷就,決倍加努力,為學校之進步而奮斗!”
  1950年夏天,傅身患膽結(jié)石,不得不到醫(yī)院做手術(shù)。出院時醫(yī)生勸他至少要在家中休養(yǎng)一周,但臺大的事務紛亂如麻,根本無法辦到。對此,朱家驊曾以十分傷感的心情回憶說:“在他(傅斯年)去世的前幾天,閑談之中,他忽然對我說:‘你把我害苦了,臺大的事真是多,我吃不消,恐怕我的命欲斷送在臺大了!敃r我只以為他因感覺辦事的辛苦,而出此苦語。不意數(shù)日之后,便成讖言!
  
  去世前夕請夫人為自己縫條棉褲
  
  1950年12月19日,傅斯年去世的前夕,是一個寒冷的冬夜,夫人俞大■為他在小書室中生個炭盆取暖。他穿著一件厚棉袍伏案寫作。俞大■坐在對面,縫補他的衣襪。因為他次日要參加兩個會議,俞大■催他早些休息,他擱下筆抬頭對俞大■說,他正在為董作賓先生刊行的《大陸雜志》趕寫文章,想急于拿到稿費,做一條棉褲。他又說,你不對我哭窮,我也深知你的困苦,稿費到手后,你快去買幾尺粗布,一捆棉花,為我縫一條棉褲,我的腿怕冷,西裝褲太薄,不足以御寒。
  傅氏說到這里,俞大■一陣心碎,欲哭無淚。
  傅斯年起身,滿臉疲倦地打了個哈欠,突然指著壁上的書架說:“這些書,還有存于史語所一房間的書,我死后留給兒子。我要請董作賓先生制一顆圖章,上刻‘孟真遺子之書’幾個字!毖援,長嘆一聲,一反常態(tài)地對俞大■說道:“你嫁給我這個窮書生,十余年來,沒有過幾天舒服的日子,而我死后,竟無半文錢留給你們母子,我對不起你們!庇岽蟆雎牭竭@里,大為驚駭,急忙起身捂住了傅斯年的嘴巴,沒讓他繼續(xù)說下去。
  后來俞大■回憶這個夜晚的兇兆時說:“我一向不迷信,難道這幾句話就是他的遺言?夜深了,窗外吹起一陣寒風,室內(nèi)盆中的炭已化成灰,我猛然感到一陣透骨的寒冷。”
  不數(shù)日,當董作賓含淚把稿費送到傅家時,俞大■雙手捧著裝錢的信封,悲痛欲絕,泣不成聲。用心血換取的稿費到來了,但此時的傅斯年已命歸黃泉,不再需要為自己的雙腿做御寒的棉褲了。
  
  倒在反擊對手的講臺上
  
  1950年12月20日上午,傅斯年出席由蔣夢麟召集的農(nóng)復會的一次會議 , 討論農(nóng)業(yè)教育改進和保送臺大學生出國深造的問題。在這個會上 , 傅提了不少意見,據(jù)在現(xiàn)場的人回憶,他一會兒用漢語講話,一會兒用英語和美國人交談,一會兒漢英交雜,滔滔不絕地大發(fā)宏論。兩個多小時的會議, 他講的話比任何人都多。
  午飯后稍事休息, 傅又于下午2 時許趕往省議會廳,列席臺灣省參議會第五次會議。這一天 , 參議會上所質(zhì)詢的問題全是有關(guān)教育行政方面的事務。下午會議開始后,傅斯年登臺講話 , 但主要是臺灣省教育廳長陳雪屏作答。大約到了 5 點 40 分左右,參議員郭國基突然蹦將起來質(zhì)詢有關(guān)臺大的問題。當時的臺灣大學屬臺灣省政府撥款,故諢名“郭大炮”的郭國基便以地頭蛇的身份向傅斯年開炮。
  郭的發(fā)難主要是針對國民黨教育部從大陸搶運來臺存放在臺灣大學的器材的處理,以及放寬臺大招生尺度的問題。此事看起來簡單,但又十分敏感、復雜、棘手。如臺大之招生 , 尺度已盡量放寬 , 招生人數(shù)已達最大限度,但各界特別是臺灣籍政客仍不滿意,以各種方式和手段向?qū)W校施加壓力。郭氏提出的質(zhì)詢須由傅斯年親自答復,于是,傅不得不第二次登臺講話。在回答完上述兩個問題之后,傅針對郭的無知和無畏,開始予以反擊,在講臺上大談其辦學的原則、規(guī)矩、計劃與理想等,講著講著情緒激動起來,他說道:“獎學金制度,不應廢止,對于那些資質(zhì)好、肯用功的學生,僅僅因為沒有錢而不能就學的青年,我是萬分同情的,我不能把他們摒棄于校門之外。”最后他高聲說道:“我們辦學 , 應該先替學生解決困難,使他們有安定的生活環(huán)境 , 然后再要求他們用心勤學。如果我們不先替他們解決困難,不讓他們有求學的安定環(huán)境,而只要求他們用功讀書,那是不近人情的……”
  講完話時, 大約是 6 時 10 分,傅斯年慢步走下講壇。就在即將回歸座位時,他突然臉色蒼白,步履踉蹌,坐在臺下的陳雪屏見狀,趕緊上前攙扶,傅只說了一句:“不好 !”便倒在陳雪屏懷中昏過去。座位較近的議員劉傳來趕緊跑上前來,把傅斯年扶到列席人員的座席上,讓其躺下,順便拿陳雪屏的皮包做了枕頭。從此傅進入昏迷狀態(tài),再也沒有醒來。
  劉傳來本身是臺大的醫(yī)學教授,經(jīng)他初步診斷,傅斯年是高血壓病發(fā)作,于是一面用冷毛巾貼額,一面打電話通知臺大附屬醫(yī)院和傅斯年的夫人俞大■。
  當天晚上 6 點鐘 , 傅斯年原定在他家中召集有關(guān)人員開會,商討臺灣省政府和臺灣大學合辦“血清疫苗制造所”事宜。下午2點多鐘時,傅斯年還打電話給校長室秘書那廉君,讓他把自己親筆擬定的合作辦法準時送到家中,以便開會時用。5 點多鐘,那廉君來到傅家, 俞大■以為眾人在家里開會,自己不便打攪,便準備外出去吃飯。不一會兒,傅斯年的司機老楊氣喘吁吁地跑進來,說:“校長不行了,校長暈倒了!”俞大■和那廉君等急忙驅(qū)車趕到省議會廳。
  大約6 時 30 分左右,臺大附屬醫(yī)院院長魏火曜、臺大醫(yī)學院代院長葉曙、副教授王大杰亦趕到會場。經(jīng)王大杰診斷,傅斯年得了腦溢血。陳誠、何應欽、王世杰、程天放、羅家倫、朱家驊等政界要人,以及學術(shù)界人士李濟、董作賓、毛子水、薩孟武、英千里、勞干等紛紛趕來探視病情。蔣介石聞訊后,立即指令陳誠,動員臺灣所有名醫(yī),不惜任何代價搶救傅斯年的生命,并要陳誠每過半個小時打一次電話向自己報告傅斯年的病情。9 時 30 分左右,傅斯年情況稍有好轉(zhuǎn),至 11 時 23 分,所有的醫(yī)護人員回天乏術(shù),傅斯年停止了呼吸。
  
  歸骨于田橫之島
  
  第二天 , 臺灣省議會副議長李萬居召開新聞記者招待會,宣布臺大傅斯年校長于 20 日夜“棄世”。李萬居國語水平極差,有記者誤把“棄世”聽成“氣死”。于是馬上傳出消息,說傅斯年參加省議會,被參議員郭國基活活氣死。當天臺灣報界刊發(fā)消息,稱“郭大炮”與“傅大炮”兩門大炮不幸交火,“大炮議員郭國基罵倒傅斯年,傅氏絕命身亡” 云云。
  12 月 21 日,臺灣大學宣布停課一天,悼念傅校長,并下半旗志哀,由各院系學生代表聯(lián)合會組織學生排隊前往極樂殯儀館致唁。當學生們聽說傅斯年是被郭國基活活氣死的消息后,心中的悲痛立即轉(zhuǎn)成憤怒,紛紛沖出靈堂向省議會廳擁去。學生們聚集在省議會廳門口,強烈要求氣死傅斯年的郭國基出來述說昨日會場中質(zhì)詢之經(jīng)過。郭國基聽說學生們包圍了參議會,立即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怕遭到對方的群毆與痛擊,乃悄悄從后門溜出逃走。學生們?nèi)呵榧崳腥撕俺隽恕皻⒐鶉詾楦敌iL報仇雪恨”等口號,不斷沖撞議會大廳。直至午后,學生們饑腸轆轆,聽說郭國基已從后門逃跑,一時難以抓住,只好拉隊返校。
  12月 22 日,傅斯年遺體大殮,自早晨 7 時起,前來吊唁者陸續(xù)擁至,而后人越來越多 , 殯儀館的屋子和院子幾無立足之地。在上千人中,有臺灣學者、名流,國民黨高級官員,還有傅斯年的親友、同事和臺灣大學的學生等。國民黨大佬于右任扶杖前來,陳誠哭得兩眼紅腫,玉寵惠、蔣夢麟、羅家倫、王世杰、朱家驊、李濟、董作賓、毛子水等人,另外加上一個剛從香港赴臺,與傅斯年生前關(guān)系并不融洽的錢穆,都站立在人群中默然相送。10 時 30 分,傅斯年的遺體送往火葬場,上千人冒著大雨,踏著泥濘的道路,慢慢行走。熱淚橫流的學生們手執(zhí)小旗,上面寫著:“校長,回頭來瞧瞧我們!”望之令人心碎。目睹此場面的臺灣記者于衡,在 1973 年撰寫的回憶其采訪生涯的長文中說:“傅斯年先生逝世,是我采訪二十五年中,所見到的最真誠、最感人的一幕!
  12 月 31 日,亦即1950 年的最后一天,治喪委員會在臺灣大學法學院禮堂 ( 當時臺灣大學本部尚無大禮堂 ) 舉行傅斯年追悼大會。
  蔣介石于12月22日發(fā)唁函致俞大■夫人,12月30日又頒布褒獎令 。
  1951年12月20日,傅斯年逝世一周年忌辰,臺灣大學為紀念傅氏開創(chuàng)臺大一代先風之功績,按照美國維吉尼亞大學為該校創(chuàng)始人、美國第三任總統(tǒng)杰佛遜專門在園內(nèi)建造陵墓的成例,特在臺大實驗植物園內(nèi)專門劃出一塊地建造羅馬式紀念亭,亭中砌長方形墓一座,墓前立有無字碑,修有噴水池。園中有兵工署捐贈的一座紀念鐘,鐘上鑄有傅斯年提出的“敦品勵學;愛國愛人”八字校訓。由錢思亮校長主持,將傅斯年的骨灰安葬在紀念亭內(nèi)大理石墓葬中。自此,此處被稱為“傅園”,紀念鐘為“傅鐘”, 傅鐘成為臺大每日上課、下課的鳴鐘。墓與鐘掩映在碧綠的椰林大道旁的鮮花翠柏之中,渾然一體,蔚為壯觀!
  (責任編輯/陳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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