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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傳人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

發(fā)布時間:2020-04-11 來源: 感恩親情 點擊:

  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顯然和一般人印象中的佛教上師有些不同。他被認為是最具現(xiàn)代氣息的佛教導師。他的弘法風格鮮明大膽、獨樹一幟。他喜歡開玩笑,極富幽默感,“諷刺的是”幾乎是他的慣用語。他不排斥科技,甚至在法會或日常課誦中使用iPad。他當過意大利導演貝托魯奇的顧問,后來自己也成了兩部電影的導演。和他電影中的小喇嘛一樣,他總不錯過4年一屆的世界杯。
  1961年,他出生在不丹一個擁有眾多偉大上師的佛教家族,7歲那年,他被認證為19世紀西藏最偉大的佛教上師、不分教派(“利美”)運動主要領導者蔣揚欽哲旺波的第三世轉世,很小的時候就被引向藏傳佛教的許多偉大導師!叭什ㄇ小奔词遣厝藢D世修行者的一種尊稱。
  藏傳佛教有極其嚴格的教育和訓練方法。宗薩欽哲仁波切回憶,他們這一代成長時,老一代總訓斥他們:你們這些小家伙太懶散了;你們這些小家伙太幸運了;你們這些小家伙不夠努力。他就想:不夠努力是什么意思?我們凌晨兩點起床,非常早就入睡。我們沒有節(jié)日,沒有周末,每周沒有間歇,每月沒有休假,沒有父母探望,沒有其他孩子做伴。甚至吃飯、睡覺時都有老師在旁邊講佛陀的故事。這叫不夠努力?
  對年輕的祖古(“轉世活佛”)或仁波切來說,最重要的訓練之一是快速閱讀(指發(fā)出聲音的念誦)。因為口耳相傳是藏傳佛教保持傳承的重要方法,如果想使傳承可以延續(xù),仁波切們需要大量誦讀:經(jīng)文、咒語、儀軌。如果不能快速閱讀就不可能完成。光是學這個就要5年時間,這個時候,普通孩子多半在學習語文、數(shù)學、科學。
  現(xiàn)在,訓練方法完全變了。面對新一代修行者時,宗薩欽哲仁波切的心境,有點像當年的老一代,“和我們相比他們太容易了。他們有那么多玩具、那么多假日,他們的父母會提出‘我們家仁波切需要這個需要那個’。他們還看電視,怎么都行,你明白嗎?我不會說變糟了,我不知道,但變化是確定無疑的!
  而回想起自己的導師們時,宗薩欽哲仁波切滿懷感激:“我現(xiàn)在50歲,我希望能倒回25年。那時我還不懂得好好珍惜他們。如果回到過去,有那么多事可以做。比如,我希望25年前我有臺錄音機,或者攝像機。但你知道當時并沒有!
  如今,他在不丹和印度建立了多所佛學院。他監(jiān)督的悉達多本愿佛學會在全世界有6個教學及修行中心。同時他還負責欽哲、蓮心兩個非營利基金會。自2010年起,仁波切發(fā)起“84000”佛典傳譯計劃。這是一項長期的全球行動,目標是將浩瀚的佛教典籍翻譯為現(xiàn)代語言,讓全世界共享。
  在世界各地講授佛法,自然要經(jīng)常使用英語――這次的采訪就是用英語進行的。但宗薩欽哲仁波切說,他并沒怎么學過英語,最多不超過半年。有中國朋友建議他學漢語,他非常有興趣,“但在我這個年紀,不得不學4000個詞太令人氣餒了!彼f他喜歡北京人的腔調(diào),如果真想說,會試著學一點北京話。
  在他看來,中國大陸的年輕人和那些新加坡人、香港人或臺灣人――他們都宣稱有志于成為佛教徒――有相當差異。許多時候他似乎更喜歡大陸的年輕人,因為他們沒有什么文化包袱,就像空白的畫布。而在新加坡那樣的地方,對佛教已經(jīng)有先入之見,人們在向上師求教前頭腦里也許已經(jīng)有自己的答案了。
  目前,他已經(jīng)有4部著作譯成中文。其中《正見:佛陀的證悟》試圖用最簡單的語言說明佛教與其他宗教有何不同,佛的“四法印”(諸行無常,諸漏皆苦,諸法無我,涅?寂靜)如何理解!斗鸾痰囊姷嘏c修道》則是深入淺出、精簡全面的佛教通論。另外兩本是《人間是劇場》、《朝圣:到印度圣地做什么》。
  宗薩欽哲仁波切和電影結緣還是在英國讀碩士時!爱敃r貝托魯奇正打算拍電影《小活佛》,想要一些哲學上的建議。我的一個朋友的朋友剛好遇到他,告訴他有個喇嘛喜歡電影,他們聯(lián)系上了我。在現(xiàn)場我見到了中國最好的演員之一:英若誠!
  后來,他去紐約電影學院讀了電影專業(yè)。他導演的兩部佛教主題電影樸素而耐人尋味。《高山上的世界杯》說的是小喇嘛為看世界杯費盡周折的故事!堵眯姓吲c魔法師》則講述一心去美國開始新生活的不丹年輕人如何在路途中改變了心境。第3部《VARA》(“Vara”梵文中意為加持、恩惠)目前正在進行。
  我們問他,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宗教傳承的使命,他原本可能成為另外一個人。他說,他出生在一個宗教家庭,沒有很多東西可以參照。不過他也許不介意成為另一個人,比如“一個有特色的經(jīng)濟學家”。
  
  佛教是現(xiàn)代的、民主的
  人物周刊:佛學是真理還是對世界的一種見解?
  仁波切:如同所有的思想路徑或體系,佛教對整個世界,以及個人世界――我們自己,有一種獨有的見解。因為說到底是自我“創(chuàng)造”了整個世界。禪宗有個說法:學佛是為了了解自我,而了解自我是為了明白自我并不存在。以此為背景,我會說佛教對自我和世界的真相是什么有相當復雜的分析和見解。如果你檢視佛教的教法,比如關于無常的教導,關于緣起的教導,你可以分析,甚至帶一些懷疑的態(tài)度,判斷它們是不是正確的。我會說佛教是理解世界的一種觀點,而且是一種相當深奧的觀點。我不會說佛教所說的真理是惟一的真理。那么說太自大了。作為一個佛教徒,我認為佛教所說的真理針對的是個體性體驗。就我而言它是足夠的、令人滿意的。
  人物周刊:我們怎么判斷一個人是不是佛教徒?
  仁波切:我可能會問,你怎么判斷一個人是不是社會主義者?這有點類似。社會主義哲學很好,它是以人為本的。但社會主義者可能很多變,有人也許表現(xiàn)得像是很好的社會主義者,事實上卻是資產(chǎn)階級甚至真正的資本家。所以判斷一個人是不是真正的佛教徒是很困難的。
  佛教真的相當復雜,你不可能弄出一本小冊子,說這就是佛教徒行為舉止的守則。甚至我自己,盡管已成為佛教徒50年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正的佛教徒。一個佛教徒可能表現(xiàn)得非常有道德、溫和、平靜等等。如果我受到考驗,例如被強迫不能吃午餐或晚餐,我想我會發(fā)脾氣的。但發(fā)脾氣并不必然意味著你不是佛教徒。按傳統(tǒng),你可以從皈依與否判斷一個人是不是佛教徒。但也可以說,如果你接受四法印,至少在智性上,你可以說你是佛教徒。
  我今天剛跟人談到,在大乘佛教中,特別是在中國,你們尊崇偉大的禪宗大師,也尊崇濟公這樣的人。這兩者是完全不同的。禪宗大師們?nèi)菝裁篮茫浅0苍,而濟公是個醉鬼對嗎?沒有誰說,“這不是佛教徒。”這顯示出智慧總是超越二元判斷的。如果你要定義何為佛教徒,這似乎是惟一的方式。
  人物周刊:相比佛教,基督教近些年在中國發(fā)展得很快,對此您怎么看?
  仁波切:我當然贊成信仰自由。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自由,不只是他們的精神道路,也包括生活方式。但生命中最重要的是心靈,沒有心靈我們的肉體就與尸體無異。精神道路是心理性的,和你的精神――如果你喜歡神學詞匯――靈魂有關。如果中國人真在探尋精神道路,而且在這種探尋中找到了基督教,那很好。如果他們所找到的答案是伊斯蘭教,也很好。但如果一個人沒去探尋,被強加了一條道路,或是被恩惠和賄賂暗中旁敲側擊,我就會有疑慮了。選擇精神道路就像墮入愛河,如果你選擇一種宗教是因為金錢等等,那這就像娶一個妻子或嫁一個丈夫是因為對方富有。這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只要人們真誠探尋,他們選擇任何道路都是好的。
  人物周刊:在《正見》中,您說佛教比基督教更平等更現(xiàn)代。為什么這么說?
  仁波切:佛陀說過,“你是你自己的導師,無人在你之上。”佛陀還說過,“請來了解!彼麤]說,“請來加入!彼f他的教導必須受到檢查和分析,他的道路不應該只是在字面意義上被接受,他鼓勵這樣的分析。他說不應該有指定的領導者創(chuàng)建和強迫推行規(guī)則,擁有權力的是僧伽(僧侶團體)。這就是民主。
   佛陀教導說,時間是相對的,外在的全能的造物主并不真正存在。他說每個人都有基本的人類良善,都有覺悟的潛能。這種潛能必須從內(nèi)部發(fā)現(xiàn)或喚醒,不靠任何人給予。你也無須向某個人乞求覺悟。在這個意義上,你可以說佛教是相當現(xiàn)代和平等的。另外,佛陀的教導,例如四圣諦或四法印,如果你細看一下,它確實并不受限于地域或文化。諸行無常這個事實并非只在印度是真的,在中國和歐洲也是如此。因此,它是非?陀^的,真的不是說某種神秘的東西。如果你深入觀察,佛教和現(xiàn)代思想更為協(xié)調(diào)。
  
  佛教徒怎么看普世價值
  人物周刊:在中國,近來我們經(jīng)常談到自由、平等和民主。對佛教徒,一般人所說的普世價值意味著什么?他們應該怎么看這些價值?
  仁波切:普世價值,像愛、仁慈、憐憫、創(chuàng)造力和自由是非常重要的。但佛教徒談到自由時,也許更重要的是內(nèi)在自由。一旦一個人由內(nèi)在獲得自由,他就永遠自由了。事實上這種自由是佛教教授了那么多年的核心主題。
  中國和印度,一度出現(xiàn)過一些大思想家和智者――我們的祖先中有佛陀、孔子、老子、莊子,他們?nèi)绱酥腔。在我看來,佛陀的緣起觀對現(xiàn)代中國和印度都非常有益,而中國人和印度人卻正在忘記它。在西方人們是非常獨立的,緣起的觀念對他們而言是很新的,但它在這里已經(jīng)存在3000年了。
  這和時事很有關系。比如說環(huán)境,我們看到了那么多的物質災難。國家正在實現(xiàn)所謂的“富有”,但僅僅是物質上的富有。人們忘記了一切都是相互關聯(lián)的。我們砍了樹做報紙。若干年后或者一代人后,我們的孩子會苦于空氣污染。我覺得像印度和中國應該在幼兒園階段就引入緣起哲學,讓孩子們明白任何事都有后果。你所用的紙有后果,印度或亞馬遜很多樹被砍,就是為了制造這些紙。如果能給孩子提供這樣的教育,我們就能在10年、20年、30年內(nèi)提高人們的意識。
  我們甚至不需要老師們說這是佛教所教導的,這無關緊要。一旦他們理解了那些原理,愛和憐憫自然會生發(fā)。就像我們說,愛你的鄰居。當我們愛自己的鄰居時,這不應該只是一種宗教行為,而應該是常識性的行為。我們做某些事是因為我們知道它起作用。
  人物周刊:在《正見》中您說,“即使從非常實用性的角度來看,以心靈為目標的物質主義,比起純粹為物質的物質主義,更具有長遠的利益!蹦芊衽e個例子說明什么是“以心靈為目標的物質主義”?它為什么比為物質的物質主義更具有長遠利益?
  仁波切:一般來說,這個世界的人,尤其是現(xiàn)代世界的人,對自己心靈的思考是不夠的。我們自私、自我中心,可是我們沒有深思過自己的心靈。而且即使想到了心靈也總和物質的東西聯(lián)系起來。比如,怎么讓自己快樂?我需要買一輛車,那會讓我快樂。這和物質有關。但如果我們?nèi)ド掷锷⒉,我們不是去占有森林,我們不會把森林搬回家,你只是在森林里散步,就能以比買車少得多的努力獲得持久得多的快樂。這就是我要說的:沉思。我說的甚至不是精神修行,只是自省而已,F(xiàn)代世界的人缺乏自省。比如憤怒時我們發(fā)泄出來,而不是想想憤怒本身是怎么回事。
  
  生命無常不是個壞消息
  人物周刊:我們怎么能夠在認識到生命無常之后卻不陷入悲觀?
  仁波切:很多時候人們將無常理解為否定和悲觀的,仿佛它是個壞消息。然而,對無常的理解未必非得是悲觀的。正因為一切都是無常的,我們才有希望和改善的機會,有努力工作、心懷抱負的理由。如果事物不是無常的,你在一個悲慘的處境中,就會一直陷在那里。比如說今天你很沮喪,多虧了無常,你才有機會從沮喪的處境中擺脫出來。此外,明白生命多么無常,的確有助于我們感恩。忘記無常時,我們傾向于把事情看得理所當然。就像我經(jīng)常說的,我們購物時,就像自己還要再活1000年似的。由于每個人都這么做,我們因過度而破壞了世界。我們買了太多不必要的東西,做了太多不必要的事。我們那么做是因為有點忘記生命的暫時性了。
  人物周刊:接受無常,虛妄的期待、失望會消失,但并不能改變無常本身,改變的只是心境。心境改變是否也可能源于自欺,怎么區(qū)分覺悟和自欺?區(qū)分兩者是有分別心嗎?
  仁波切:這個問題有點難。覺悟與對真理的絕對認識有關,和自欺完全是兩回事。在相對層面上說無常無法改變是對的。諸行無常,這是事實。所有已降世的生命都注定死亡,這也是事實。然而,重要的是要明白這些只是相對結論。這對常人可能稍微有一點難以理解:瑜伽修行者或禪修者超越時間、空間和各種對無常和恒常的區(qū)分。所以一旦達到那個層次,無常只是相對真理,一個人甚至可以超越無常。我想這就是佛教徒試圖達到的境界。
  人物周刊:您說真正的空性覺知一切事物。根據(jù)進化論,人是動物進化而來的,不同的是人具有意識,能覺知。在人這個物種出現(xiàn)前世界本性是不被覺知的嗎?有覺知者的世界和沒有覺知者的世界,本性是相同的嗎?
  仁波切:我們必須界定我們說的“覺知”是什么。可能動物沒有跟人一樣的覺知,但它們確實有覺知。在某些宗教中,允許殺死、食用魚和獸類這樣的物種,因為它們被認為是作為人類的食物而創(chuàng)造的。在佛教中完全不是這樣。動物可能不會上大學不會讀文學,它們沒有那種覺知,但它們的確有一些覺知。它們愛自己的孩子愛自己的母親,它們能分辨出某些危險,試著避免傷痛。它們可能不知道當一柄鋒利的刀伸向脖子時,意味著它們生命的終結,但在許多方面我們?nèi)祟惡螄L不是如此?諝夂退酗h浮著大量輻射和我們現(xiàn)在不知道有毒的東西――有一天我們會意識到它們有毒。所以覺知是個寬泛的詞語,是我們要細想的。
  人物周刊:以佛教的因緣論來看,人有自由意志嗎?
  仁波切:人類確實有自由意志,同時他們又沒有。就像這樣:在你煮一個雞蛋前,你有自由意志,你知道你有煮、不煮或煮到一半熟的自由。但一旦你煮到90%,除非你是圣人,再想扭轉就很難了。所以我必須謹慎回答。我們什么時候說人有自由意志?可以說我們在一開始有選擇的自由嗎?是的。我們在當中還有選擇的自由嗎?也許有。即將結束時我們還有選擇的自由嗎?也許沒有。
  
  我不介意成為經(jīng)濟學家
  人物周刊:據(jù)我所知您談過戀愛,但沒有結婚也沒有出家。這和一般理解的佛教徒有些不同?
  仁波切:是有所不同,有時會令人困惑,但基本上這取決于你想不想受出家戒。如果受了出家戒,你當然不被允許結婚。午餐后進食或觸碰黃金都是不允許的。在緬甸、斯里蘭卡和泰國,戒律系統(tǒng)可能是最完備的。在西藏因為密宗的學習和修行,現(xiàn)在不是每個人都會出家。我總是覺得出家不容易,結婚也很難。(大笑)所以我有點懸而未決,而且也許會保持這樣的狀態(tài)。最后我也許會結婚,也許會成為僧侶,這可說不準。
  人物周刊:您是否已經(jīng)做到?jīng)]有機心?
  仁波切:這真是一個好問題。許多時候,我清楚自己有機心。但多數(shù)時候是我有機心,而我沒有意識到。我以無私、善良、慈悲開始做某事,但自私悄悄混進來,已經(jīng)為機心畫好了藍圖。
  人物周刊:《高山上的世界杯》中,老喇嘛懷有深切的鄉(xiāng)愁,對修道者來說,鄉(xiāng)愁是不是一種執(zhí)著?您有鄉(xiāng)愁嗎?您把何處視為故鄉(xiāng)?
  仁波切:有。我出生在不丹,是不丹公民。我真的關心不丹人的幸福,關心不丹的年輕人。但文化上我非常醉心于或者說敬畏印度。這兒有300種不同的活的語言,有詩歌,有3000年歷史的舞蹈和音樂,這些都令我著迷。所以文化上說,在印度我感覺很自在。或許這也因為我是佛教徒,佛陀可以說是一個印度人。除此之外,我越來越少有“在家”的感覺。世界變得這么小,你可以在香港喝到新西蘭的獼猴桃汁,基本上你想買什么就可以買到什么。任何你在紐約能得到的,在香港也能得到,商店看上去都一個樣。遺憾的是,它們都努力變得一樣。
  人物周刊:您對死亡還有恐懼嗎?
  仁波切:非?謶。也許使我保持成為一個不那么糟的佛教徒的,就只有這件事(對死亡的恐懼)。而死亡的不確定性甚至更糟。
  人物周刊:您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宗教傳承使命,自己原本可能成為另一個人?
  仁波切:自我從母體降生,我就在一個宗教家庭生活。所以,我沒有太多參照點。實際上,我近來在和一個朋友談論經(jīng)濟,我想我不介意成為一個經(jīng)濟學家。不過,我會努力成為一個“有特色的經(jīng)濟學家”――一個有宏大的或者更健康的動機的經(jīng)濟學家?赡芪乙苍敢獬錾诜侵弈硞地方,我聽說那里的男人會為自己化妝,取悅女人,我挺喜歡在自己身上畫點什么的。
 。ú稍L執(zhí)行人:Florence Koh ,Thirty Sun;翻譯校對:Amelia chow ,Liz cao ,Tony wen;攝影:Pawo Choyning Dorji,《穿越》記者吳琦對本文亦有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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