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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巖松 希望新聞改革速度可以更快

發(fā)布時間:2020-04-11 來源: 感恩親情 點擊:

  總有人說你們的膽子真大,但如果沒有上面的支持,能夠變現(xiàn)嗎?不能。我覺得做新聞應該借力發(fā)力,同時順應大家的需求,和上面的需求。三任總理都到《焦點訪談》視察,不是偶然的   
  “持續(xù)是一個關鍵詞”
  
  人物周刊:進入央視這么多年,前后有什么變化?
  白巖松:年齡。我的節(jié)目每天都是面對戰(zhàn)爭,礦難,飛機失事,美國打伊拉克。你終于知道,那些美好的東西更珍貴,更值得珍惜,更敏感。
  人物周刊:做新聞這么久你會麻木嗎?
  白巖松:做新聞的好處是你很難變得麻木。神六回來的那一天,我是夜里三點去直播,我心里也一樣揣著好奇。新聞就是“樹欲靜風不止”的職業(yè)。
  人物周刊:14年前《東方時空》的創(chuàng)辦,提倡了許多新觀念,現(xiàn)在這些觀念是不是成為了電視臺里頭的共識?
  白巖松:當時所努力的其實是從國家話語逐漸向媒體話語的過渡。前不久我大膽地在2007年中央電視臺主持人動員大會上說了一席話,我說:“請注意,在我們這個行當里面講政治也是要用講業(yè)務的方式講,人們不能接受的不是講政治。”我擔心,我們有一些人因為環(huán)境稍微變化以及在稍微的壓力下就直接講政治。
  我曾經(jīng)給他們舉例,說美國的電影其實也講政治,但它是以講業(yè)務的方式講政治。你看《辛德勒的名單》,尤其是《拯救大兵瑞恩》,已經(jīng)意識形態(tài)化到相當?shù)牡夭搅,但你看得進去,覺得好看。我覺得這是非常重要的啟示。
  
  人物周刊:目前中央臺是如何講政治的?
  白巖松:我不妨說一下我們主管意識形態(tài)的領導說的一句話,我們播完第一次《感動中國》的時候,李長春同志寫來了一封信,說主旋律難道不可以也這樣好看嗎?我覺得我們的決策者也在這樣思考問題,很好啊。
  人物周刊:你如何理解媒體的喉舌功能?
  白巖松:過去我們是黨的喉舌,現(xiàn)在我們是黨的喉舌和群眾的喉舌,這是一種進步。必須成為百姓的代言,以人為本。從政府的喉舌,變?yōu)榘傩盏暮砩。站在百姓的陣營里,謀求的是百姓的“公共利益”。
  人物周刊:你的公共利益指的是什么々在民工、中產(chǎn)階層、商人等利益階層劃分的當下?
  白巖松:我認為弱勢群體是要關心的,比如醫(yī)療問題,但并不意味著月收入1萬就不必去關心他們。這是另一種不平等。
  人物周刊:你持續(xù)關注的問題是什么々
  白巖松:首先是怎么樣讓官員做該做的事情,如何改善用人體制、官員體制,這幾年反腐敗反得很厲害,而“不腐敗,但不作為”怎么辦?他是不腐敗了,可是他好幾年都不做事,這時候怎么辦?
  其次是關心公益性的捐助。如楊小霞這樣的孩子,得到的捐助甚至在治完病后還富裕出40萬來。我就會覺得,這樣的捐助,是被媒體挑選出來放大的,所以楊小霞就是像幸運抽獎一樣的。我希望能持續(xù)性地采訪希望工程,督促,參與關于捐助的納稅立法。
  另外還有弱勢群體,陜西某縣的農(nóng)民用賀卡來討要工資,這樣一種“溫柔”的方式,我們報道之后,立刻40萬拖欠的工資還給了農(nóng)民。我們還做了回訪。必須持續(xù)地關心,只要有機會!俺掷m(xù)”是一個關鍵詞,它讓你不沮喪,不驕傲。
  人物周刊:一談到腐敗,大家就立刻會想到過去的《焦點訪談》,想到輿論監(jiān)督。
  白巖松:我個人覺得,上下都有這樣的愿望輿論監(jiān)督才能促成?傆腥苏f你們的膽子真大,但如果沒有上面的支持,能夠變現(xiàn)嗎?不能。我覺得做新聞應該借力發(fā)力,同時順應大家的需求,和上面的需求。三任總理都到《焦點訪談》視察,不是偶然的。
  
  比如說朱?基總理在《焦點訪談》題字,我站在他的身后,“輿論監(jiān)督、群眾喉舌、政府鏡鑒、改革尖兵”,當他寫下“輿論監(jiān)督”后我在后面鼓掌,他扭頭沖我一樂說還有。下來的時候他坐在我對面,我問他說:總理,您這是即興之語還是想了很久?他說我想了一宿,今天早上我一量,血壓都高了。
  溫家寶總理來的時候,也是小范圍座談,他說了這樣的話:“領導要清醒。”
  我從來不信奉記者是無冕之王的說法,但是我一直相信普利策所說的,記者是社會這艘大船上的?望員。
  
  第二次電視新聞改革就要到來
  
  人物周刊:現(xiàn)在還不是電視新聞最好的時候?
  白巖松:遠遠不是。從2000年的時候就進入到了一個娛樂時代,和娛樂時代相對應的是電視新聞改革的速度沒有以前那么快了,我認為是被娛樂時代屏蔽了。
  我隱隱地覺得,我們應該進入第二次電視新聞改革的時代,應該有一次更快的提速。
  人物周刊:什么是第二次電視新聞改革?
  白巖松:真正電視新聞的到來,肯定是更關注新聞本身,更客觀更理性,而不是只展現(xiàn)態(tài)度,好的新聞就是新聞本身。我們現(xiàn)在報道大量不是新聞的新聞,也有大量的新聞沒有報道,都有問題。
  新聞就應該督促社會出臺合理的決策,同時監(jiān)督社會一切決策的運行,就這兩個。當然你希望最快地讓老百姓看到新聞,是因為他們看到了就會形成推動力、形成約束,每個人加起來,決策就不敢太離譜。
  人物周刊:是什么在阻礙這個時代的到來?
  白巖松:現(xiàn)在我們非理性的東西太多了,我們經(jīng)常可以看到兄弟媒體在干一些非;奶频氖虑,但是大家混這碗飯吃的心照不宣。如果我們媒體有很好的法律約束和道德約束,媒體和媒體之間可以互相監(jiān)督,還有人敢胡來嗎?但是我們沒有這樣的監(jiān)督。
  人物周刊:實際上,很多人覺得媒體不是缺少監(jiān)督和限制,而是限制太多。
  白巖松:我覺得現(xiàn)在媒體最大的壓力都不是責任實施的問題,甚至不是政治壓力,而是生存壓力,我看到越來越多的媒體為生存壓力走到物質第一的地步,都已經(jīng)沒有自己的價值觀和追求了,錢是第一位的。
  人物周刊:你說的是收視率的問題?
  白巖松:我從來不談收視率的不好,因為在我看來,收視率是比人治進步的評價標準。好歹收視率是一個標準,好歹它比領導拍板定什么好什么不好強?珊芏鄸|西不一定要強調收視率,比如中央電視臺的十套做得非常好,這是國家大臺應該承擔的責任,可是如果也逼著它一些科學節(jié)目都要搞怪的話,就錯了,那不是你該干的事情。
  (我們國家媒體目前的階段)很多國家都經(jīng)歷過,比如波蘭、美國的媒體都曾經(jīng)是這樣。媒體也錯過,有時候也荒唐過,但只要它信奉著媒體的價值觀,它就會往前走。它必須是科學的而不是情緒化的。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的媒體不能被情緒化綁架,不能被所謂的老百姓的喜好所綁架,你是跟從者還是引領者?老百姓喜歡的東西多了,老百姓有時候還喜歡毛片呢,你放嗎?
  人物周刊:你做的節(jié)目也面臨著收視率的壓力?
  白巖松:還好,我一直沒有遭遇過于糟糕的收視率,但是我不去追求最紅火的收視率,我覺得真正起到作用的東西,恐怕比收視率高好。我三年多時間一直堅持做《中國周刊》,我們頭兩年評到的NO、1啊,現(xiàn)在也不低,但是改來改去改,讓我們受 害很多。
  人物周刊:央視有些節(jié)目可能面臨這種壓力,比如《新聞調查》,它的播出時間不斷調整。聽說收視率也在下降,這樣嚴肅的新聞節(jié)目會不會受影響?
  白巖松:它面臨壓力,但是它的生存不會有問題,你能想象《新聞調查》或者《中國周刊》這樣的欄目在電視節(jié)目中消失嗎?如果這樣的話,我應該不干這個行當了,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干了。
  
  守土有責
  
  人物周刊:你在很多場合都說自己是主流中的另類,這個另類是什么意思?
  白巖松:我們做《東方時空》的時候都是各種紀錄片的愛好者,我們當時是體制外的,是非主流的,但是做著做著,我們發(fā)現(xiàn)主流開始歡迎這些東西。但是你別做出主流以后就守著主流,徹底變成既得利益者。
  人物周刊:我們看到對你的評價有一些分化,很多人覺得你還是一個電視體制的改革者,但也有人說你正在成為某種現(xiàn)有體制的維護者。
  白巖松:我覺得這都是不怎么看我們電視節(jié)目的,比如說我拿十年前和十年后做評價,十年前我似乎顯得更尖銳,但是那時候只是解氣,我覺得現(xiàn)在我比過去更有效、更有力,骨子里其實也更尖銳。我就不知道做新聞還有誰比我更尖銳。
  我非常警惕,如何始終不把自己放在既得利益者的層面上考慮問題。作為一個主持人應該得到的東西我全得到了,比如說名譽,中國新聞獎最高的我都得過,我可能是建國以來很少的主持人成為黨代表的,物質上肯定也不缺錢,在業(yè)內(nèi)也不缺乏肯定,但是這時候你會不會成為溫水中的魚,你已經(jīng)失去活力了,這是我非常警惕的。能讓自己還不變成一個既得利益者不容易,我希望我到退休的時候都不會變成既得利益者。
  人物周刊:想過離開央視?
  白巖松:當錢不是最誘惑我的東西的時候,我還真沒有跳槽的理由。國外有兩家大的公司曾經(jīng)對我做過調查,關于跳槽的,我就很坦率:“請問要在中國做新聞,除了中央電視臺,還能去哪?”有人說你可以去鳳凰,沒有,鳳凰的落地率和中央電視臺不能比。我為什么很看重要比如伊拉克戰(zhàn)爭的轉播,因為意味著我爸爸媽媽哥哥姑姑舅舅他們也能看到,哪怕他們都在邊疆的小城市。而鳳凰是少數(shù)人的權利。
  我和央視是相互的,它給了我一個平臺,我選擇它,堅守它,這樣我才有機會、有可能發(fā)出我自己的聲音。我當然不滿足我現(xiàn)在的狀況。但我會去爭取這樣的發(fā)言的機會。
  人物周刊:但鳳凰可能意味著更大的體制上的自由,近來有些現(xiàn)場直播他們出現(xiàn)了而央視沒有出現(xiàn)。
  白巖松:任何改革的推進都需要人,我很開心鳳凰臺的兄弟姐妹們快速往前走給我們帶來很大的壓力和促進,但是也需要中央臺很多內(nèi)部人士往前走。在我看來,中央電視臺前進一步,作用是不可估量的,我們參與到中央電視臺往前走的進程,這是一種堅持,守土有責啊。如果大家都不開心就走,不是在失去很重要的舞臺嗎?
  人物周刊:堅持留下來,在這樣相對穩(wěn)定的體制下作用有多大?
  白巖松:我覺得這個東西每個人都看得到,如果我不在中央電視臺,就沒有機會做《看日本》,就沒有機會做《看臺灣》和《看香港》,未來也沒有機會做《看朝鮮》、《看俄羅斯》、《看印度》。這些東西我在中央電視臺才有機會做,才有機會把它成倍地放大,這是別的地方不能比擬的。更何況中央電視臺也是我成長的平臺,它給了我很多機會,它成長一點點,往前走一個足跡都是有意義的,起碼你可以制止它的退步。
  話又說回來,體制?哪兒不是體制?錢不是另外一種體制嗎?有人說離開這種體制了,別逗了,錢會讓人更加難以抵抗。我說我見過在主義面前當烈士的,但是沒有見過在錢面前當烈士的。想明白就好辦了。我覺得迎合錢不比迎合政治光榮,忘掉自己的價值觀,哪兒都是體制。
  
  真相如何界定
  
  人物周刊:有人說在過去非常長的一段時間你的聲音有些一枝獨秀的味道。但是現(xiàn)在高屋建瓴的東西少了,互聯(lián)網(wǎng)這么發(fā)達,所以你的聲音顯得不像以前那么重要了。
  白巖松:但凡有點民主觀念的人都會明白這樣的局面,我非常開心看到這樣時代的到來。我非常不喜歡中央電視臺當年只有一個頻道,全中國人民從爺爺?shù)綄O子都看一個節(jié)目、聽一種聲音。我現(xiàn)在不僅追求發(fā)出我的聲音,甚至要追求我能放大什么聲音,這點很重要。
  人物周刊:你選擇放大什么樣的聲音?
  白巖松:對我來說首先是市場經(jīng)濟的大原則,第二是規(guī)則意識,第三個是更多的弱勢群體,你必須站在更多的弱勢群體的一面,第四你還是要站在你期待的前方。這話我不好深說,比如對多元的尊重,我不同意你說話的內(nèi)容,但是我要維護你說話的權利,你要接受很多你不喜歡的東西存在的心態(tài),這都是未來非常重要的機制,也是我的一套價值觀。
  人物周刊:你習慣站在政府的立場。還是民眾的立場解讀新聞?
  白巖松:面對一個新聞的時候,我很少考慮政府和老百姓喜歡什么,我的價值觀是判斷這個事情是不是對的。有時候老百姓喜歡的也不見得是對的,你真的要有勇氣得罪人。反過來,有些東西是政府支持的,我也批評,比如做經(jīng)濟適用房的時候我就堅持持反對的意見,但是不是政府支持的都是錯的呢?
  人物周刊:怎么界定事實的真相?
  白巖松:理性和科學,不被任何一種利益所綁架,不管是政府還是民眾。媒體一定不能被強勢的利益所綁架。
  人物周刊:你剛才講到評價,你怎么看待別人對你的評價?
  白巖松:說實話,我看得不多,這么多年都沒有逃脫別人說我嚴肅,基本冷板著臉,深沉。我發(fā)明了一句話,白氏語錄:“缺陷是完美的重要組成部分”,缺陷都被彌補了,完美也隨之消失了。我知道那些聲音,你要沉迷其中就什么也別干了。
  人物周刊:你聽過最不喜歡的評價是什么?
  白巖松:我在臺灣聽到李立群(編者注:臺灣演員)說過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憑什么你得到了很多不公平的表揚,就不能接受很多不公平的批評?我覺得很有道理,我延伸了一下,你為什么得到了很多夸張的表揚,就不能接受很多夸張的批評?我現(xiàn)在什么都能接受了,我也接受了很多夸張的表揚,當然夸張的表揚來的時候我會起雞皮疙瘩,這是不會欺騙人的,是生理反應。
  人物周刊:你強調新聞工作者的良知?
  白巖松:香港中行行長劉金寶,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里。我過去問他,錢、權、名,你喜歡什么?他說,喜歡權。他說,這些東西其實是中性的,不好也不壞,只是要用得更好。
  做新聞你是獲得了某種公權力,如果沒有良知做支撐,作為約束,如果沒有這個約束我是不敢想象。
  
  做得差的新聞不如做得差的超女
  
  人物周刊:如何看待電視時代的娛樂時代?
  白巖松:2000年的時候,是一個分水嶺,我當時對娛樂時代的到來沒有意識。2000年開始進入了一個娛樂時代,現(xiàn)在是以娛樂,狂歡為標簽的年代。
  盛世的人需要有娛樂。但是娛樂的人 要有智商。現(xiàn)在電視臺的問題在于,嚴肅的不夠嚴肅,娛樂的不夠娛樂。你看有時候我們娛樂節(jié)目還要承擔那么多的使命,給老師說點什么、給警察說點什么,其實大家只想解解悶;而嚴肅的新聞節(jié)目,卻還要承擔娛樂的職責,是不是足夠輕松好看,收視率怎樣等等。
  現(xiàn)在娛樂時代也快到一個拐點了,已經(jīng)有了一些跡象,比如以《百家講壇》為例,雖然它具有新時代電視評書的特色,但是我認為它是積極的,人們不象過去那么躁了,開始靜一點了,如果倒退五年這個節(jié)目都火不了。
  人物周刊:你怎么看《百家講壇》?
  白巖松:我對罵他們的人很不以為然。因為《百家講壇》從來不是給罵他們的人或者罵這個現(xiàn)象的人看的,你吃你的魚翅,憑什么不讓人家吃點餡餅?《百家講壇》的制片人明確說,我的節(jié)目是給有初中文化水準的人看的,可是罵他的人都是教授們。我覺得這是一段很有意思的情況。
  《百家講壇》起到了非常積極的作用,它讓很多老百姓找到了重新與傳統(tǒng)文化溝通的橋梁,這是一種進步,我始終認為如果中國的平均文化水準能由五年級提升到六年級,要比國內(nèi)多出一兩百個博士后有用得多。
  人物周刊:你自己看什么電視?
  白巖松:我主要看五套,那是真正真實的,你都不知道結尾,那東西沒有辦法提前商量。
  人物周刊:你們節(jié)目里提前商量的狀態(tài)多嗎?
  白巖松:新聞少,尤其是直播時。如果是錄播,在過程中多少會濾掉一些有價值的東西。所以直播非常好,直播直接就出去了。第一反應往往是生動的鮮活的。
  人物周刊:直播對你個人的表達很重要?
  白巖松:對,我一直在呼吁直播時代,新聞不直播就沒戲。我經(jīng)常舉這樣的例子,足球當中最好的進攻是反越位,我是踢前鋒的,我始終貼著對方最后一個后衛(wèi)站著,我要逼迫著對方離他的門越來越近。
  人物周刊:除了體育,你還看什么新聞,《超級女生》和《快樂男聲》看不看?
  白巖松:超女去年我就知道了,過高的表揚和過低的貶損都沒有意思,各種討論都是一窩蜂。干嗎那么著急啊,讓它走吧。
  我最近看鄭鈞和楊二的吵架,楊二背后的導演披露,整個吵架過程楊二知情、導演知情,是策劃了這個過程,但鄭鈞不知情。最后必然會吵得很像真的。居然這個也是做出來的。所以現(xiàn)在說超男超女,我說你讓他們自己發(fā)展去,如果他們能做十年,牛啊!
  人物周刊:這方面你跟崔永元差別很大。
  白巖松:你認為我們很多新聞比超女做得更好嗎?要以為它具有新聞這兩個字就天然有品質了,做得差的新聞還不如做得差的超女,做得差的超女我們不看就是了,但是做得差的新聞會誤導,它對社會的壞影響更大。
  我們這批人肯定是民主愛好者,但是我們一方面呼吁民主,另外一方面我們也極其擔心,中國的民主基礎太差。你要真把民主拿來,我們可能會搞砸。但是你不能因為這個就不推動民主。我每次去臺灣,臺灣人的綜合素質已經(jīng)比我們高很多了,可是你看他們(的“議會”打架),光看他打人還不夠沮喪,沮喪的是打人的人會提前告訴記者,打之前看你紅燈開了才開始打,作秀啊。
  
  你必須用更快的速度超過我
  
  人物周刊:對自己的多年工作你有什么評定?
  白巖松:我過去是玩短跑的,廣院的4X100接力賽,我都是冠軍隊員。但是我干新聞的時候是用長跑在做。長跑是什么概念呢?你咬住第一方陣,直到最后沖刺,這14年我慶幸我始終站在第一集團。
  另外有一點,起碼我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的責任,我85年到89年上大學,你所有的東西離不開你的成長背景,我只能這么做,我從來不怕別人不尊重自己,我怕的是自己不尊重自己?赡苓^兩年我不做主持人了,我會非常開心,因為接力棒交下去了,但是目前我在這個舞臺上,當你在這個舞臺上有話語權的時候,如果放棄責任那太缺德了。
  人物周刊:現(xiàn)在,誰正在超越你?
  白巖松:我曾經(jīng)跟很多年輕人說別指望我停下來等你,你必須用更快的速度超過我。但我的很多年輕同行想超過我們很難,我替他們感到有一點惋惜。不是他們不行,而是在電視這個圈里邊,一代超越另一代必是以一次又一次的革命和改革作為標志,你必須帶著新的空氣,伴隨新節(jié)目和新樣態(tài)出現(xiàn)。現(xiàn)在大家都在93年的基礎上走,已經(jīng)摸到后邊的天花板,逾越不了,他們怎么超越我們。憑經(jīng)驗?不可能,憑人緣?也不可能,所以一定要有不斷的新聞改革才會一茬又一茬地出現(xiàn)新人。
  我急切地盼望著他們超越我們,因為這意味著又一次新的變動和改革,我還是希望我們的新聞改革速度可以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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