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新娘瘦臉反留疤 陳煥然掏錢了官司】削骨瘦臉會不會留疤
發(fā)布時間:2020-03-20 來源: 感恩親情 點擊:
陳煥然 中國醫(yī)學科學院整形外科醫(yī)院的主治醫(yī)生,中國性別重塑中心主任,畢業(yè)于協(xié)和醫(yī)科大學,整形美容外科專業(yè)博士。1990年因執(zhí)刀北京市第一例變性手術而出名;目前他是中國最知名的整形專家之一,曾被香港鳳凰衛(wèi)視譽為“神州美麗制造第一刀”,接受包括央視《實話實說》、《新聞調(diào)查》,《南方周末》、《文匯報》、新加坡《聯(lián)合早報》、英國BBC等國內(nèi)外100多家媒體采訪。
陳煥然:30萬絕對不夠,30萬治一個臉太少了,她要是能贏,應該要我100萬,我要是跟這么有名的醫(yī)院這么有名的醫(yī)生打官司,給我300萬差不多!
劉新宇(擊水律師事務所律師):30萬少?多少錢是多?在天津,一級甲等醫(yī)院,醫(yī)院負全責,精神撫慰發(fā)放6年,每年9千7百多,不到6萬,喪葬費1萬零9百80元,加一塊兒7萬多,最多最多不超過8、9萬塊錢。中國就這個現(xiàn)實情況。
2006年8月21日,素有“國內(nèi)美容第一刀”、“變性人之父”之稱的醫(yī)學博士、整容專家陳煥然坐上了北京市石景山法院的被告席。原告李女士稱,2006年初,她慕名找到中國整形醫(yī)學科學院陳煥然醫(yī)生,后被帶到北京和平醫(yī)院進行瘦臉手術,術后,李女士雙頰出現(xiàn)紅腫并留下大片疤痕。由此向陳煥然索賠精神損失費等17萬余元。被告方陳煥然和其代理人、著名法學專家卓小勤卻在法庭上痛斥原告是敲詐和誹謗,陳煥然從未給李女士做過瘦臉手術。
2007年1月9日,北京市石景山區(qū)人民法院,在第三次法庭公開庭審結束后,李女士與陳煥然及其代理人卓小勤發(fā)生肢體沖突。有部分在場的新聞媒體拍攝到了一些鏡頭,后在央視《法治在線》節(jié)目中播出。
2007年2月16日,經(jīng)過多次開庭審理之后,原本在法庭上針鋒相對、甚至大打出手的兩方,最終卻出人意料的選擇了以調(diào)解的方式平靜收場。
陳煥然超額“賠償”原告,“考慮到自己曾為她進行過面部疤痕的治療,且疤痕治療效果不夠理想,再考慮其愛美的愿望,”一次性“給付”(調(diào)解書中用語)李女士30萬元人民幣,鑒定費和訴訟費共計7000余元由李女士承擔,調(diào)解協(xié)議達成的當天下午,陳煥然通過銀行將30萬元支付給了原告。但是在整個調(diào)解過程中,陳煥然仍然稱自己沒有為李女士實施瘦臉手術。
是正當索賠,還是訛詐?假如真有其事,整形背后是誰操刀?雙方針鋒相對,為何最終調(diào)解了事?法庭動手,是氣憤難平?還是做秀炒作?
帶著諸多疑問,記者拜訪了陳煥然。他并沒有像某些報道中寫的那樣不見記者,而是主動回電話過來,并用短信把新的診所地址發(fā)了過來。
陳煥然的新診所是中國醫(yī)學科學院整形外科醫(yī)院在北京有名的富人區(qū)“建外SOHO”中的新店,據(jù)說每天租金近萬元。這是個唱片公司、演出公司云集的名利場,做手術的價格也是“八大處”的十倍。
護士通報后,走進陳醫(yī)生的診室,一群人正圍著他嘰嘰喳喳。在一群相貌平平三四十歲的中年女性中,一位二十來歲小美女讓人眼睛一亮。
她帶著韓國明星蔡琳、金喜善等人的照片,一一與陳煥然敲定手術方案。據(jù)說她已經(jīng)來了四五趟了,年底即將去悉尼大學讀書,家里非常支持她整容,她已經(jīng)做過了下巴和臉頰,現(xiàn)在打算開內(nèi)眼角和整鼻子!拔冶容^喜歡蔡琳的鼻子!薄拔⑽⑸下N?”“嗯”……
陳打發(fā)小美女回家再征求父母意見,接著,一個打過奧美定隆胸的東北女人迫不及待地向陳咨詢怎么取出胸部的定時炸彈。在陳的建議下,她大方的寬衣解帶,露出了兩個渾圓白皙的乳房,在常人眼里這是一對非東方氣質(zhì)的豐滿乳房,說著陳很自然的伸手按壓了幾下女人右側的乳房,“很柔軟,還不錯,不用急著取,取了就像半袋米半袋面那樣,皺皺巴巴,但是你要隨時檢測它的單體情況……”
陳煥然仍然像兩年前記者第一次采訪他時一樣侃侃而談,語速快、“刻薄”。
他指著一個專心聆聽的女人的嘴說,“你看她的嘴,像個魚嘴,就是兩片兒,沒什么美感,僅僅是能說話能吃東西,”接著他指著電腦屏幕上的一個美女圖片說,“你看人家這嘴,一看就是想要和你說什么。它沒說話都想要說,你這是打死都不說,像劉胡蘭!”
“看你這個酒窩,太大,小的時候可愛,現(xiàn)在一看就是戶口沒遷到城里的,這兩個酒窩往中間移,像許晴那種,就是城里姑娘。這個酒窩現(xiàn)在太難看,笑起來智商下降。這里也有皺,這里也有皺,笑起來哪個地方都起皺。笑紋要集中,不能跑掉!
來找他看病的人雖然沒有在八大處時那么火爆,但也算絡繹不絕。在接待完上午所有的病人之后,已近兩點,陳煥然和助手一道上樓吃工作餐,餃子、肉夾饃。
在閑聊了一些別的內(nèi)容后,記者切入正題,問起官司的事情,他并沒有太過吃驚,但也略顯緊張,謹慎而又輕描淡寫的講起經(jīng)過。
矛盾焦點一:敲詐還是索賠?
記者:“您能和我們聊聊那個案子嗎?官司對您有什么影響嗎?”
陳:沒事……
這官司啊,關鍵是醫(yī)院的原因,而且牽扯到這么多醫(yī)院的領導們,他們覺得不要去打這個官司,其實打官司對我們還是有利的。因為她再怎么打,她所提出的所謂證據(jù)是違背科學道理的。她這個疤痕,即便手術不是我們做的,是有人給她做的,那也不可能三天形成疤痕呀,沒有科學道理,他怎么也不能判我們輸,判不下去了。剛好也是醫(yī)院做工作,醫(yī)院的院長找我們談,調(diào)解、調(diào)解、調(diào)解……我們也不想,每天經(jīng)常有這事,特煩!好多病人的手術不能做,因為心情不好不能做手術嘛!
記者:按照一般的邏輯推斷,你在整形界,也是一流的,既然不是你做的為什么會愿意賠這個錢呢?
陳:因為你們都沒有看到調(diào)解書,它不是“賠”,它叫“給付”多少多少錢,沒有任何賠償?shù)淖盅,因為記者想把這事弄得比較火熱嘛,我們醫(yī)院就是不想再去爭執(zhí)了,沒有任何意義了,爭執(zhí)的話媒體剛剛好……
記者:那這錢是誰掏的呢?
錢當然是有一部分是醫(yī)院的,一部分是我們的。肯定不是我們自己……因為這本身就不是我們做的。這里面主要有醫(yī)院的考慮,要是我個人的話,我肯定要打呀!哪有幾個名人不打官司呀,打就打唄,反正打到終審我們也會贏。
因為她沒有任何道理,她純粹胡編亂造!三天之后,她說打開紗布之后有疤痕,怎么可能呢?疤痕形成怎么也要一個月,稍微有點醫(y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然后法庭上想改口,又改不過來。她說她住那個病房,中央電視臺去拍,連房子都沒有,怎么可能呢?她就是想訛點錢。
敲詐還是索賠?陳煥然保持著和法庭上一樣的口徑。記者趕赴天津,輾轉多人,在擊水律師事務所(原告代理律師處)見到了李小姐。
在頭發(fā)和帽子的遮蓋下,李小姐左側臉上的疤痕不算明顯,右側臉頰已經(jīng)和正常人接近,有類似痤瘡留下的一片斑痕。但整個人顯得還很精神,黑色鴨舌燈籠帽歪戴在頭上,咖啡色短發(fā)齊肩略帶翻翹,黑色短呢子上裝,深色A字裙,淺褐色尖頭短靴。
記者:這么漂亮了還去整什么容?
她先是笑,沒做任何回答。
記者:我們來之前和陳煥然見了一面,他仍然不承認給你做過瘦臉手術,說你的疤是自己抹祛痘霜造成的,就是想訛錢。
李:哼(笑),我是不是敲詐他自己最清楚,當時(2006年9月20日)我?guī)е斗ㄖ七M行時》的記者去辦公室找他,見到了他我就問,‘您怎么和記者說沒給我做過瘦臉手術呢,您這樣說對的起您的良心嗎?’他什么也沒說,就跑了,我就在后邊追他。人記者都拍下來了,你說我要是敲詐他跑什么呀!當時他的助手一直在攔著鏡頭不讓記者拍,后來還把那男攝影師推摔了,報了警最后去了蘋果園派出所。人記者說了,我們跟你去一趟,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我們就播。因為陳煥然太有名了,他們也挺謹慎的。
據(jù)李小姐說,她和陳煥然經(jīng)過多次協(xié)商,曾經(jīng)達成協(xié)議,陳煥然分三次給付50萬元,并約定了簽訂書面協(xié)議及支付第一筆賠償?shù)臅r間。但等到去拿第一筆賠償?shù)哪翘礻悷ㄈ粎s否認給她做過手術。
參與前期取證的劉新宇律師說,“陳煥然約我們?nèi)ザ际嵌Y拜六禮拜天,如果是我們威脅他了,我跟他見了4次,他不上班的日子還每次都去,而且還是在他的辦公室。他就明跟我們說了,我在這挺有名的,你們別給我惹什么麻煩。第一次去患者家屬要200萬,非常高,但是要價肯定有個討價還價的過程!
這一說法在李小姐的代理律師單薇那里得到了確認,“開始他們已經(jīng)達成了協(xié)議,50萬,后來等卓小勤一出現(xiàn),一切就都變了。手術也不承認做過了,賠錢也變訛詐了。”
矛盾焦點二:疤痕哪來的?
李小姐把陳煥然以及和案件有關的三家醫(yī)療機構都告上了法庭,這三家醫(yī)療機構分別是陳煥然的所在單位中國醫(yī)學科學院整形外科醫(yī)院,還有北京紅十字會和平醫(yī)院,也就是原告所說的手術實際實施的地點,以及北京工人療養(yǎng)院,原告說這是她手術后所住的醫(yī)院。雖然被告一方就有4 個,但是案件最大的焦點還是在手術究竟是誰操刀?
記者:您說只給李小姐做過祛疤手術,那么在診斷的時候一定也問過疤痕是怎么造成的吧?
陳:她自己跟我說的,抹的祛痘霜,然后感染了。還是在哪個商場買的,什么華聯(lián)商場的。她右側疤痕很輕,左側感染了,就開始增生,我們就給他注射治療的藥物。當時我們寫了門診的病歷手冊,但是不做手術的話,那個手冊病人自己是拿走的,最后到法庭上她就什么都不拿出來了。
記者:疤痕的形成通過鑒定可以知道成因嗎?
陳:我們跟法官提過,要求做手術跟疤痕之間相關性的鑒定,和疤痕形成時間的鑒定,到最后也沒做。然后她做了什么呀,做了個傷殘鑒定,多缺德你看。她就是不敢做,因為一旦做鑒定,馬上就知道這個不是手術做的。
我是出了這個事之后才去買的錄音機,要是早買了錄下來,一放她早就跑了,她這個就沒說出來,特壞,你知道嗎,就是要錢。
在李小姐口中,我們卻得到了不同的回答。
“我3月份來的時候漂漂亮亮的,做完手術成這樣了,你說是怎么造成的呀,就是他給我弄的!我把我的照片也給法庭了,3月份之前我的臉好好的,之后就變這樣了!照片上的人也都能替我作證!”
李小姐向記者展示了她用手機拍攝的記錄她康復期間狀況的十幾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子面容浮腫,有的照片包裹著紗布,有雙頰上帶有大片的紫紅色印記。
李:3月22日晚上八點,在和平醫(yī)院二樓的手術室給我做的手術。在換衣間我把錢給的他,4萬5現(xiàn)金,瘦臉的和做鼻子的。
記者:你沒讓他給你寫收條?
李:當時根本沒想那么多,因為特別相信他,還想著做完這幾項還接著做下面幾項呢。
記者:手術就是他親自給你做的嗎?經(jīng)過是怎樣的?
李:他收了錢也沒給我開具任何票據(jù),也沒有給我作任何化驗就把我?guī)У搅耸中g臺。開始用酒精擦我的臉消毒,感覺特別痧,挺疼的,我說了,他說沒事,是正常的。我躺在手術臺上的時候我既害怕又興奮,想著我就要變漂亮了,什么疼痛都忍得住。他在我的臉上(鬢角下方和耳垂下方各劃了兩個小口)開始吸臉頰的脂肪的時候“嗖嗖”的,完了再往腦門上打脂肪時要先從大腿上取,他就在這肉里攪和(大腿內(nèi)側),可能是要先把脂肪打碎吧,才抽出來,再打到額頭上。其實現(xiàn)在都沒了,都吸收了,一點效果也沒有了!
新浪網(wǎng)上,李小姐在博客上曾留下這樣的文字:
2006年9月18日。
陳煥然讓我回去考慮一下再和他聯(lián)系詳細的手術方案。之后我和陳煥然在八角的肯得基又見面了這次見面他看了我的面相和手相,說我很有福氣的。呵呵聽了他的話心里還真舒服!他對我說做過整形手術之后我就要換身份證了,因為會相當漂亮哈哈想想就很美!
矛盾焦點三:兩份錄音是真是假?
李小姐向法庭提交的錄音證據(jù)長達54分零6秒,錄音一開始就是她和另外一個女孩的聲音,“錄了嗎?”“錄了,錄了,我把鍵盤給你鎖上,這樣你怎么碰都沒事了……”(天津口音)
據(jù)李小姐說,這份記錄著她和陳煥然之間對話的重要錄音是她在2006年7月25日下午2點左右與陳煥然辦公室見面后錄的。原告方代理律師單薇女士講,這是李小姐最重要的證據(jù)之一,也是法庭最終做出調(diào)解的重要依據(jù)。在接受其他新聞媒體采訪中,陳煥然承認了錄音中說話的是他本人,但語序被顛倒、刪節(jié)。
陳:我們確認這個錄音的聲音是我們的聲音,但是里面的內(nèi)容已經(jīng)通過前后順序顛倒和刪減了。
陳煥然說,當時新院長剛剛上臺,剛剛宣布說要抓這個問題,去外面做手術是可以的,但要辦正規(guī)的手續(xù)!拔乙郧坝羞^沒有辦正規(guī)的會診手續(xù)做手術的情況是有的,所以基于這個心里,就想先把她穩(wěn)住,然后呢自己回去查一查。在這個錄音里就完全是這種心態(tài),所以才說了很多模棱兩可的話,所以我很后悔就是在這個時候膽小怕事,想息事寧人,做出了錯誤的選擇!保〒(jù)《法制在線》2007年3月1日)
記者拿到了李小姐提供的證據(jù)光盤,上面有一段錄音和兩份錄音的文字記錄,一份完整版一份刪節(jié)版。
文字記錄一開頭,日期:2006年7月25日(星期二);時間:約下午2∶00-3∶00;地點:中國醫(yī)學科學院整形外科醫(yī)院陳煥然辦公室;人物:李XX(本案原告,以下簡稱“李”)、馬XX(朋友,以下簡稱“馬”)、劉新宇(擊水律師事務所律師,以下簡稱“劉”)、陳煥然(本案第一被告,以下簡稱“陳”)。
整個錄音當中,雙方從臉的問題開始,談到錢的問題結束,李小姐主要說臉,劉新宇主要提錢,馬小姐只是插空說一兩句話。陳煥然主要強調(diào),臉上的疤痕在慢慢改善,“由鮮艷的變成不鮮艷的,然后再變成灰白色的”,再等個一年半載,疤痕穩(wěn)定之后才能動手術,國內(nèi)也好國外也好,想立刻修復是不可能的。
一方迫不及待,不愿再等,一方強調(diào)“你把我打死也弄不來這一百萬”,談不出結果,最終雙方以“都好好考慮考慮”收場。
至于錄音是否真的被后期剪接過,李小姐表示,“我不會弄那些東西,也不知道怎么剪,我那錄音筆后來都不敢動,就怕給刪了哪兒,后來就把錄音筆交給法院了,可以去鑒定的,我不怕去鑒定!
就在李小姐以為憑借手中的有力證據(jù)可以順利打贏這場官司的時候,陳煥然也拿出了一份錄音,并且針鋒相對的“證明”李小姐是就訛詐來的。
“像現(xiàn)在這位先生問什么,你在哪兒看的病,再問你在哪里看的病,拒絕回答,告訴他,我在哪看的,我在家自己看的。我就是訛陳醫(yī)生來的,他給不給錢吧。咱們只談訛他,對吧。這話你說,我不能說,知道嗎?不談在哪看的病,與他無關,我就來訛你來了,你給不給錢?談什么,這是人嗎?”
錄音中,口口聲聲喊訛詐的不是別人,正是天津市擊水律師事務所的劉新宇律師。
“她(李小姐)就說我是她姐夫,還有李的姐姐,我們?nèi)齻人去的!北究浾咴谔旖蛞惨姷搅藙⑿掠畋救耍忉屃水敃r說這些話的原因。
劉:當天談好了去拿錢,完了卓小勤說我們敲詐、脅迫,又是這那的給我氣壞了!”據(jù)劉新宇說,在陳煥然辦公室,卓小勤的助手、陳煥然的一個親屬和卓小勤本人參與了這次談話。
“我說我叫劉新宇,是什么什么律師,我給他看了我的證件,我說您是誰,他(卓小勤)說我是他(陳煥然)朋友,我說你找我干什么,他(卓小勤)說你給我陳述一下事實,我說我現(xiàn)在沒有必要給你陳述事實,首先你的身份都沒給我亮明,我給你陳述什么事實?啊,那你憑什么敲詐,我說,好!如果你認為我是敲詐,那就是敲詐,在你陳煥然的辦公室,我不跟你談事實,事實我跟陳煥然已經(jīng)確認完了,我沒有理由跟你陳述事實,你要認為事實不符,我們在敲詐你,那我就是敲詐你,那怎么的,我就到你辦公室我敲詐你來了。你可以因為敲詐你起訴我告我,可以,我是律師,我代表患者來‘敲詐’你,你得給我錢!”
劉新宇說他知道他們在錄音,而且還有人在錄像,待對方拿出這些證據(jù)的時候,他感到非?尚!拔沂沁@么想的,我取得的證據(jù)打贏這場官司富富有余,可以這么講,我的這些證據(jù),任何一個法官他不可能判我敗訴。賠償錢多少那是后話,他不可能判我敗訴,為什么出面調(diào)解?其實就因為他打不贏這場仗,他不調(diào)解不行。陳煥然絕不是閑著沒事,30萬!不是小數(shù)!”
在案件的前期,劉新宇與李小姐一起進行了調(diào)查取證的準備工作,但當案件進入訴訟程序,就由劉的同事單薇和徐國強律師接手!盀槭裁礇]有參加?我考慮整得太僵了,不利于案件進行!
原告代理律師單薇認為,“按照醫(yī)療事故,醫(yī)院負全責,全部加起來最多不超過20萬。后期,陳煥然不同意調(diào)解之后,他絕對是要否認這些事實的,如果你手里沒有有力證據(jù),這場官司你想讓陳煥然拿一分錢來都是不可能的!
矛盾焦點四:法庭上,誰打了誰?
2007年1月9日,在法庭公開審理后,身穿白羽絨服的李小姐沖上去要打陳煥然耳光,而擋在陳和李之間的是被告代理人,著名法學專家卓小勤。據(jù)當時也在場的原告方代理律師單薇回憶,“她好象沒打著他,到是看見卓小勤抬手打她……”究竟誰打了誰?是為激怒陳煥然,炒新聞?還是氣憤之下沖動之舉?
陳:她就是想引起媒體的注意,她想把這個事情搞得“過激”,因為你是公眾人物嘛!她哪怕當庭引爆手榴彈更好,全世界都知道,她是無所謂的,瘋了嘛。這就是無賴,純粹、徹底的無賴。
陳煥然還找到了一個媒體沒有報道過的細節(jié)。“還有好多沒拍呢,法庭上讓我看一下這個疤,她走到我面前,她都不用手,用胸,就嘭的把我(撞倒),就跟齊達內(nèi)似的!撞了一下,坐椅子上了。后來法官趕緊說,你一個女孩子怎么能用這種動作呢?”
就這一細節(jié)記者詢問了李女士。
“說我拿胸撞他是吧?”
“是。”
“當時,法官說問我眼睛做沒做過雙眼皮(手術)?我說做過,但他不承認是他給我做的,說讓他看一下。我就過去,他離得我特別近,還在那假裝看,我特生氣,就拿手指頭推了他一下,他一下就坐椅子上了。因為我當時特別生氣,本身是他給我做的,到法庭上他不承認了,而且錄音里也有‘你看你眼睛鼻子還很成功吧’,我就拿一個手指頭推了他胸口一下,他不比我矮嗎,還說我拿胸撞他,多不要臉你說!
記者:那你打他耳光是怎么回事?是想激怒他還是你怒了?
李:陳煥然和他的律師庭后說我只知道訛錢,我實在無法忍受了,我就給了陳煥然一記耳光。卓小勤就擋在他前邊伸手打我。我要是想炒作我應該第二次開庭的時候打他,那次是在大法庭,一大圈記者圍著他。
在整個采訪的過程當中,還有幾個細節(jié)但卻是關鍵性的問題雙方各執(zhí)一詞,比如疤痕的形成時間,陳認為“3天后揭開紗布發(fā)現(xiàn)有疤”的說法不符合醫(yī)學常識,純屬胡編亂造,而原告方認為,陳所謂的疤痕概念是在扣字眼,普通老百姓看到一大片紅色的印記,就叫它是疤,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原告自稱曾經(jīng)住過的工人療養(yǎng)院東區(qū)2樓9-10病房不翼而飛,李小姐說,她后來又專門去過那,“我們那個病房是在最靠近手術區(qū)的一個房間,有隔斷擋著,這邊是病房,過去就是手術區(qū),我去的時候沒人看著,我就進去了,墻都粉刷了,可是墻上的報警器還都留著呢,他們給動了手腳了!
在采訪李小姐的過程中她還提到了陳煥然喜歡給病人看手相,“他套別人的話,看你有沒有錢!沒錢的學生什么的,他都把人勸走了,說能不做盡量別做啥的。其實是通過這個判斷他人社會背景、經(jīng)濟狀況……”
在陳煥然辦公室,我們的確見到了他為病人看手相的一幕。
對于這個已經(jīng)過去了的案子,采訪過程中遇到的求診女性在一定程度上都有所耳聞,但她們中的不少人仍然堅信“陳煥然神話”,一個馬上就要手術的女孩這樣告訴記者,“這么說吧,就算是他做壞了,那和別的醫(yī)生比起來,他也是少的。沒有哪個醫(yī)生說絕對沒出過事,對不對,他還是最好的!
這個女孩從早晨10點來到診所,等到中午,再等到記者采訪結束已接近下午4點,她終于走進了夢寐以求的手術室,并且自備了牙刷牙膏,“這樣不是對醫(yī)生尊重嗎”。臨上手術臺前,她突然想起忘戴護身符了,穿著手術服帶著哭腔的要求護士允許她去把護身符拿來,“不然我心里不塌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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