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人的“三仇”和上海人的“三愁” 上海人和北京人
發(fā)布時間:2020-02-28 來源: 感恩親情 點擊:
剛從上;貋,在博客上看到上海女作家任曉雯的微博,說北京人三仇:仇富、仇腐、仇滬。因為剛從上;,因為剛和任曉雯見過面,剛參加過她公司的一個酒會,覺得特有趣。 任曉雯說北京人三仇:仇富、仇腐、仇滬。顯然是來自上海的概括,滬和腐、富聲母不一,上海人才會混淆。
任曉雯的“傳說”大概能代表一部分上海人對北京的想像,不大可能是北京人自己總結(jié)的。因為北京人現(xiàn)在關(guān)心更多的是美國人,不太關(guān)心北京以外的事,也不太關(guān)心上海人對自己的看法,而這個“三仇”說明上海人關(guān)心北京人對自己的看法,顯然是一種誤讀,仇富恐怕不僅是北京人的心態(tài),仇腐更是全國人民的心態(tài),上海人民也會仇恨腐敗。腐敗是人民的公敵,腐敗不除,國無寧日。至于“仇滬”,我覺得不會,北京人怎會敵視上海人呢?至少現(xiàn)在沒有。仇滬的情緒歷史上是有的,是在1976年之前的一段時間,文革期間上海的經(jīng)濟比其他地方好,物資供應比其他地方充足,甚至被四人幫批為物質(zhì)刺激的獎金,上海的很多工人也能悄悄拿到。全國人民對上海的特權(quán)地位都有微詞。所以,“仇滬”其實是羨慕的極端。在上個世紀80年代后期,“仇滬”演變成了善意的“嘲滬”,春晚那些小品里說滬語的男性一般都與小氣有關(guān),而現(xiàn)在滬語或滬味的普通話也在春晚小品消失了,說明上海的形象在上升。
近來幾次去上海以及和上海朋友的接觸,倒發(fā)現(xiàn)他們有三愁:一愁外(外地人、外國人);二愁窮,三愁普通話。這“三愁”說明上海的發(fā)展進步已經(jīng)非常神速,讓市民有危機感。
“愁外”說明上海已經(jīng)是國際化大都市,是高密度的移民城市。凡移民多的地方,經(jīng)濟必然發(fā)達。以前外地人被上海人稱為“鄉(xiāng)下人”,但現(xiàn)在整個上海遍地的“鄉(xiāng)下人”,而這些外地人有不少是投資者,不是那些窮的劉姥姥。而財大氣粗的外國投資者更是占領(lǐng)了上海的好地方、好姑娘,讓本地人很不爽。
“愁窮”,則是憂患意識的標志。愁窮和仇富是一回事,但愁窮比仇富更像上海人,上海人仇富的心理不如外地人強烈,但愛富的心理要更強烈。因為愛富,所以常常愁窮。而安于窮困的人則容易仇富。仇富者希望別人和自己一樣窮,愁窮者則希冀自己和富人一樣有錢。上海的富人那么多,上海的民眾時時愁窮,正是為了發(fā)奮追趕。
“愁普通話”則是文化保護意識強烈的表示,愁普通話不是拒絕普通話,而是擔心上海話消亡,上海人的“非遺”保護意識極強。幾年前,上海就有這樣的段子,說:浦江兩岸說英語,上海城區(qū)說普通話,上海郊區(qū)說滬語。上海人引以自豪的上海話居然淪落為郊區(qū)的官方語言,實在讓人心痛。因為大量外地人和外國人的進入,擠壓了上海話的生存空間,乃至有些有識之士呼吁保護上海話。
“愁”和“仇”同音,但出發(fā)點不一樣,思考問題的方式也不一樣,效果也不一樣,需要再次提出的是,依據(jù)我在北京的十年經(jīng)驗,說北京人“仇滬”是誤讀,恰恰相反,愛滬的北京人不在少數(shù),不少北京姑娘就希望找到精明能干、會掙錢又會做飯的上海男人,而很多的北京男人則鐘愛嗲聲嗲氣、美麗智慧、溫柔智慧的上海女孩。
(摘自作者的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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