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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我的父親母親

發(fā)布時間:2020-04-11 來源: 短文摘抄 點擊:

     口述?張曉風   撰稿?錢亦蕉(記者)      母親表面柔弱,卻充滿韌勁,不僅父親在世時陪他坐牢,父親去世后,又為“說清楚”的承諾燃盡最后的生命。
  
  “胡風反革命集團”案是新中國文壇第一大冤案,這樁長達25年的冤案一度使數以千計的人入獄受審。胡風,這個深陷歷史冤案的男人,遭遇到了如何深重的苦難?而在他背后堅強支撐的女性梅志,又是如何默默付出的呢?記者來到胡風在北京的舊居,請他的女兒曉風為我們述說這個包含著怪誕、痛苦、瘋狂和堅韌的故事。
  
  相識相戀
  
  我的父母相識于1933年的夏天。那時,我父親剛從日本回來。他和聶紺弩等人在日本從事左翼文化活動,被日本當局逮捕了。審了3個月,嚴刑拷打,不過總算沒有暴露他們是日本共產黨員的身份,光是抗日宣傳是不能定罪的。后來,父親他們就被驅逐回國;貒螅姷搅唆斞赶壬,周揚那時是左聯的組織部長兼黨團書記,邀請他到左聯工作。正好丁玲剛被捕不久,左聯很缺干部,就讓我父親先當宣傳部長,后來又當了左聯行政書記。
  那時,我母親18歲,也是左聯的盟員。一個偶然的機會,母親與父親相遇了,父親對母親幾乎是一見鐘情,被這個純潔樸實的姑娘吸引住了。左聯是分小組的,母親想換到一個離家近一點的小組,父親就提出由他直接領導母親,幫他捎捎信、抄抄稿。
  后來他們有了不少接觸,父親不由自主表達著對母親的關切,給母親的信更充滿熱情。我母親也很猶豫的,畢竟胡風大她一輪,并且父親原來家里包辦娶過一個妻子,后來因為難產去世了。父親長年感情沒有寄托,遇到母親覺得終于找到了歸宿,所以有點非母親不娶的意思,追得很緊。母親一開始也拒絕過,因為我外婆不同意,外婆有三個子女,我母親是大女兒,家里主事的,怎么能嫁歲數這么大的人呢。但是在我父親緊逼的攻勢下,最后,母親還是和他在一起了,一方面是佩服他的學識,一方面也是被他的熱情所感化,外婆也沒有辦法了。
  就這樣父母結婚了。那時候結婚很簡單的,搬在一起同居了就算結婚,那是1933年年底。他們在上海巨鹿路安了一個很簡單的家,那兒離父親工作的中山文化教育館比較近(左聯的工作是沒有報酬的,父親經人介紹到中山文化教育館的刊物《時事類編》做日文翻譯,在那兒一個月能拿100元錢,以維持生活)。結婚后,父親就不在中山文化教育館搭伙了,由母親做簡單的飯菜,他們的家也成了左聯領導碰面開會的地方。
  后來,由于韓侍桁的關系,父親丟了中山文化教育館的工作,就只好賣文為生了。那時他們已經有了一個孩子,就是我的哥哥,生活負擔很重,每個月的花銷都要靠寫文章。而作為一個左翼領導人,父親對自己的文章有很高要求,不能隨便寫,他主要是寫一些文藝批評的文章。我們家那時候經濟很困難,抗戰(zhàn)時候也窮,一直為經濟發(fā)愁。直到建國以后才好一些,但經濟上好了,政治上的問題又出現了。
  父親和魯迅先生交往比較多,先生去世后,父親還幫助出版《魯迅全集》,把魯迅先生的一些文章翻譯成日文,在日本出版《大魯迅全集》。魯迅與周揚是有一些隔閡的,他對周揚的一些作風不滿意,稱周揚是“奴隸總管”。而周揚原來一直把魯迅不聽指揮的原因歸咎于馮雪峰,雪峰離開上海后,周揚就漸漸把原因歸到父親身上來了。
  
  1936年的時候,還發(fā)生過一場“兩個口號”之爭。當時周揚提出“國防文學”的口號,魯迅覺得不好,馮雪峰從陜北回來后也覺得不好,有缺陷,后來他們和我父親商量重提一個口號,叫“民族革命戰(zhàn)爭的大眾文學”。雪峰對我父親說:“周先生(魯迅)同意這個口號,你寫文章反映出去吧!蔽腋赣H就撰文發(fā)表了這個口號,結果周揚就認為都是你胡風在那兒跟我作對,對他更不滿意了。后來徐懋庸首先撰文發(fā)難,魯迅寫了一篇《答徐懋庸的公開信》回擊,肯定了胡風、巴金等人,文章是6月份寫的,10月份,魯迅先生就去世了。
  
  抗戰(zhàn)風云
  
  抗戰(zhàn)全面爆發(fā)后,我們全家(父母和哥哥)去了武漢,后來又轉移到重慶,我就是在重慶出生的,上面飛機還在轟炸呢。那時候,父親開始編《七月》,先在上海編了三期,是周刊,后來在武漢編的是半月刊,一共18期。撤退到重慶后,《七月》復刊,這次是月刊了。很辛苦,也沒有其他人幫忙,就父親一個人編,母親就幫他做些郵寄、校對、登記來稿之類的事。那時我剛出生,家里經濟條件緊,居住條件也不好,全靠父親一個人撐著,他在重慶復旦大學當老師,后來又在國際宣傳處當日文譯員,翻譯一些抗日傳單、抗日手冊,針對日本兵的。
  后來,這兩個工作都丟了。因為城里老轟炸,我們住在山上,有時就趕不及到宣傳處上班了。另一方面,國民黨教育部揚言,教授不加入國民黨,不得聘用。父親不愿加入國民黨,學期結束后就沒有再接到聘書。父親失業(yè)后,我們的日子很難過,還好,周恩來先生安排父親進了郭沫若主持的文化工作委員會,可以領一份軍米,總算有糧食吃了。那時米都很緊張,我們有時只能吃點白薯、雜糧等。
  1941年皖南事變,共產黨為示抗議,組織文化人撤退,一部分到香港,一部分到延安去,我們一家被安排去了香港,沒有去根據地。對于去延安,父親還是有一些顧慮,早在武漢的時候,延安那邊的魯藝曾經邀請他去,他覺得去那邊可能與周揚他們搞不好關系,而這里的工作也需要他這樣身份的人,最主要的是,他舍不得《七月》這個刊物,讀者需要它,所以就沒有去!镀咴隆房橇瞬簧倏谷者M步文學,影響很大,也聚集起一批如阿垅、綠原、路翎等優(yōu)秀青年作家,后來“胡風集團”的骨干分子多數都是那時候的“七月”作者(后來被稱為“七月派”)。
  我們到香港不多久,珍珠港事件爆發(fā),香港淪陷了。我們就跟著“搶救文化人”的東江游擊隊到了桂林,在桂林待了一年后,又回到重慶。直到抗日戰(zhàn)爭勝利后,1946年,我們才回到上海。因為父親一直搞進步文藝,上了國民黨的黑名單,所以1948年,按地下黨的安排,他又悄悄去了香港,然后從香港轉到東北解放區(qū)。母親和我們則留在了上海。直到1949年解放后,父親隨統(tǒng)戰(zhàn)部到北京參加第一次文代會,結束后才回上海與我們團聚。
  
  在這之前,對父親的批判已經開始了。最早是在1945年,《希望》創(chuàng)刊時,登了舒蕪的《論主觀》。父親覺得各種觀點都可以刊登,可以使空氣更活潑一點,可是地下黨方面不大滿意:我們這兒都在反對教條主義,你卻還強調主觀精神,有點唱反調。那時就引起過爭論。后來,1947年的時候,香港《大眾文藝叢刊》發(fā)表了幾篇文章,批評他的文藝理論和路翎的小說。同時遭到批判的還有朱光潛、沈從文等人,郭沫若寫了著名的《斥反動文藝》,把沈從文界定為“桃紅色”作家,朱光潛界定為“藍色”作家,蕭乾則是“黑色”作家。那時候,就開始定調子統(tǒng)一文藝思想了。父親覺得難以接受,那時候國民黨還沒有垮臺呢,正應該一致對外的時候,怎么這時我們內部就開始鬧矛盾整人了呢?
  不光父親想不通,那些喜歡這些作家作品的青年學生也想不通。所以,父親后來認真地寫了反駁文章《論現實主義的路》。
  
  大難臨頭
  
  解放了,父親是非常高興的,奮斗了這么多年,終于看到了新中國,他充滿激情地寫了長詩《時間開始了!》,歌頌黨和新中國。他對毛澤東是很崇拜的,從讀他的《論持久戰(zhàn)》起,就非常敬佩毛澤東。毛澤東到重慶和談的時候,父親與他見過面。那時他編的《七月》,每期都送一些到延安去,后來毛澤東看到了,也表示過肯定。大概是到《希望》的時候,毛澤東和延安的文藝領導們開始覺得他的論調與根據地不那么一致。
  
  父親與周恩來的關系比較好,周恩來做統(tǒng)戰(zhàn)工作,又是南方局的領導,從武漢到重慶,再到上海,對我父親一直都有關照。那時地下黨的一些指示,其實父親都是老老實實地執(zhí)行的。日本友人來訪,周恩來也會請我父親去當翻譯,可以說,他對父親基本上是信任的。
  解放初,父親常常往來于北京、上海之間,大大小小的批判越來越多,每次到北京去都要住好幾個月,母親在上海非常擔心。另外,我父親的工作一直沒有落實,文代會的時候說起要讓他參加編《文藝報》,但實際上他說“這些工作我都做不了,一個我并不是黨員,另一個周揚他們并不信任我,比較高層次的報刊我沒有主權”,所以他都推了,后來別人就說給你好多工作你都不接受。其實,他說,我當作家就可以了,有機會下生活寫點東西挺好的。父親以前是日本共產黨員,回國后他向周揚、陽翰生、馮雪峰等都提過,但因左聯種種矛盾,雖一再要求,卻一直沒能正式轉入中國共產黨,后來他就決心當個像魯迅一樣的黨外布爾什維克。由于不是黨員,即使安排了工作,做起來也不能得心應手,總隔了一層。并且,當時來自延安根據地的文人已占據了文藝領導的崗位,覺得他的文藝思想跟他們不是一路。
  1952年,“講話”發(fā)表10周年,5月份,舒蕪反戈一擊,在《長江日報》上發(fā)表了《從頭學習》,《人民日報》全文轉載了,并且胡喬木寫了編者按,指出“存在著以胡風為首的一個文藝上的小集團”。這時候就開始公開批判了。我母親一直安慰他,所以父親在北京待一段時間,就一定要回上海來看看家人,好讓自己精神上得到一些放松。媽媽那時候是上海作協的會員,沒有正式工作,寫一些兒童文學。父親琢磨著不搬到北京去總是不行的,于是,我們全家就在1953年8月來到北京定居,這時父親被安排到《人民文學》雜志當編委,作協也有創(chuàng)作津貼,所以家里經濟狀況尚可。
  不過,這時候已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了,舒蕪的文章出來后,文聯和作協一起開了胡風文藝思想的批判會,那時還叫討論,但不容他辯解。父親覺得文藝界的條條框框太多,和他比較接近的作家都受到了壓制,更重要的是,文藝領導的一些做法壓制了文藝創(chuàng)作的繁榮發(fā)展,使得文藝事業(yè)出現了停滯。他覺得中央肯定不知道這個情況,他有責任把自己的見解好好寫出來,中央一定會理解他的意思,肯定他的意見,改變文藝領導的作風,使中國的文藝事業(yè)能夠順利前進。于是就寫了那著名的《三十萬言》書,對何其芳、林默涵的批評做出回擊,把自己對文藝界的整個設想端出來了。據說開始毛澤東并沒有看到,后來,恰逢兩個小人物李希凡與藍翎的文章引起《紅樓夢》研究的大討論,周揚他們鼓動我父親發(fā)言。他說得比較多,也比較激烈。這時毛澤東就要來他的《三十萬言》看了,看后很不高興。
  緊接著,舒蕪的第一批材料出來了,里面摘錄了胡風給他的私信,并加了注釋和按語。由于是私信,寫到對那些文藝領導作風的看法時有一定的情緒,這本來是很正常的,但經舒蕪的斷章取義和移花接木等技術處理,又加上了“反對黨領導下的文藝工作”等上綱上線的大標題,這個東西送到了毛澤東的手上,毛澤東一看火就大了,寫下了措辭嚴厲的《人民日報》編者按,將這材料定名為“關于胡風反黨集團的一些材料”,在5月13日的《人民日報》上發(fā)表了。第一、第二批材料出來時,父親和他的一些友人們被稱為“反黨集團”,第三批材料出來后,就正式成了“反革命集團”。1955年5月17日,父親和母親同時被公安部門拘捕,母親的罪名是抄寫《三十萬言》。全國上上下下展開聲討批判運動,造成一大批人牽連入獄、審查、停職。
  
  關在牢里
  
  那時我哥哥在外地上大學,家里就我和才8歲大的弟弟,還有個70多歲的外婆。那一年,我16歲,正好上高一。整天報紙、大喇叭里都說的是這事。那時年輕人基本上都積極聽黨的話、聽毛主席的話,所以即使父親一下子被打成反革命,雖然接受不了,但也不敢懷疑。我那時還積極要求入團,團組織說那你得揭發(fā)呀。我想了半天,也揭發(fā)不出什么材料來,他們老說我劃不清界線,不深不透,所以就始終沒能入團。
  父親被關在公安部門的“小院”(看守所),在好幾個看守所轉,最后到了秦城監(jiān)獄。我母親沒有和父親關在一起,是在另外的看守所。我們不能隨便去看他們,開頭好多年沒見,后來能讓我們去見母親。我母親說想孩子了,他們就來接我們去。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不能自己去的。有時候,母親會有信給我們,但到“文化大革命”時,我把信都毀了,不敢留了。至于父親,我們就一直沒有他的消息。
  母親是在我外婆去世以后1961年放出來的。到1965年,經再三請求,母親才被允許去看父親。母親到秦城監(jiān)獄共探了三次監(jiān)。這年年底,也就是父親被關了十年多后,正式審判,被判十四年徒刑。后允許監(jiān)外執(zhí)行,在1965年底回到了家中。那時候,父親精神狀態(tài)還挺好的,作為保釋犯人,他的行動受到一定限制。后來,我們知道他在獄中一直堅持寫詩,在北京看守所的時候就寫了。不給他筆和紙,他就在腦子里寫、背,出來以后再抄下來。在北京住了不到兩個月,春節(jié)過后的1966年的2月份,他們把父親送去了四川,母親與他同行。他們說那邊都已安排好了。我和弟弟還留在北京。
  據說最初是想把他送到昆明的,但考慮到昆明離邊境比較近,覺得不大安全,就讓他去了成都。住在成都市里一個小院,四川省公安廳有人看著,出去玩玩轉轉可以,但有人陪著。母親則稍自由一點,可以一個人出去買菜買東西。
  開始在成都生活得還不錯,但不久,8月份,“文化大革命”開始了,成都市里待不得了,就把父母連夜送去了蘆山一個勞改茶場,山區(qū),比較偏僻,受不到紅衛(wèi)兵的沖擊,也算對父親的保護吧。他們仍住一個小院,但得種菜,并學習毛澤東著作,定期交思想匯報。開頭幾個月還可以,到后來又不行了。大概是勞改茶場也有造反派,也要批斗,年底的時候,他們就把我父親一個人押回了成都。開始在看守所,后來送到位于四川大竹縣的省第三監(jiān)獄,并經四川省革委會以“現行反革命罪”改判他為無期徒刑。那個是大監(jiān)了,一個大房子,犯人一個個挨著睡,條件很差。他年紀又大,又有病,犯人們都欺負他。重活干不了,輕活干不好,很苦。
  
  精神崩潰
  
  父親是個熱情、豪爽、堅強的人,但就是這樣的人,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也受不了,而外面的形勢又使他感到實在沒有希望。父親的精神就是在這個時期垮的。原來他一直理直氣壯的,不承認自己有罪的,這時候不行了,甚至想自殺,最后導致整個精神分裂。我母親那時還留在勞改茶場里,父親病了以后,他們又把我母親調到大竹第三監(jiān),給他們一個小房子,單獨住開。父親鬧起病來很厲害,幻聽幻視,有時還往外跑,有時說誰要來暗殺他了,沒事就不停寫交待:我有罪,我有死罪……。他寫交待,底下就署名“死囚張光人(胡風本名)”。我母親這時真的非常不容易。母親不斷在生活上、精神上照顧他,父親這才慢慢恢復過來。
  “四人幫”倒臺以后,父親基本上恢復了,后來來人找他,也不是叫他寫交待了,而是要他配合對“四人幫”的調查,寫一些姚文元、張春橋的情況。到1979年1月正式釋放的時候,他的精神狀態(tài)都正常了,也恢復了自信。父母終于恢復了自由,來到成都住在招待所里。我們幾個子女能去看他們了,這是他們離開北京13年后我們的初次重逢。那時,父親覺得自己的事早晚會有一個說法的,所以正準備把一些東西寫出來,給中央寫一些材料。
  我那時已經在農場勞動了20年,我是1957年高中畢業(yè)的,那時家庭政治上有問題的,都不能進大學,在三年困難期間,我進了北京郊區(qū)的農場,當了農業(yè)工人。一直到1979年冬天,我父親病了,前列腺炎發(fā)作動了手術,導致腦缺血,這時候精神病又犯了,我就去成都照顧他。同時,我們還給中央寫信,希望能把他接回北京治病,后來中央組織部同意了。1980年3月底,父親母親終于回到了北京。但是身體上的病好了,精神上的病又來了,反反復復,時好時壞。
  父親得的是“心因性精神病”,完全是心理因素的,所以政治情況好了,他就能好一些。以前在監(jiān)獄里不給他吃藥,因為管理人員說他心里有火,讓他發(fā)發(fā)就好了,根本不給他看病。一直到回北京才進精神病院看,后來在上海龍華精神病總院治療了一段時間,精神才基本恢復正常。不過他也說,平;寐牷靡曔是有的,所以他晚年連電視都不看。
  1980年9月,中央為“胡風反革命集團”案首次平反(徹底、全面的平反則是在1988年)。但是有很多因“胡風集團”受牽連入獄的人已經去世了,這對父親的影響也很大。他十分感嘆,這么些人才都夭折了,被糟蹋了。后來我被調到中國藝術研究院,做父親的秘書,幫他一起整理抄寫文章并編輯書稿,陪他開會,就醫(yī)并照顧他的生活。
  1985年6月5日,父親因胃癌病逝。母親忍著悲痛,寫了回憶錄《往事如煙――胡風沉冤錄》,真實地記錄了那段風云變幻的歷史,后來又花9年的時間寫作了《胡風傳》。母親表面柔弱,卻充滿韌勁,不僅父親在世時陪他坐牢,父親去世后,又為“說清楚”的承諾燃盡最后的生命。
  我的父親去世已二十多年,母親去世也已三年多了。為了他們鐘愛的文藝事業(yè),我將不遺余力,整理他們的遺著及其他資料,為中國現代文學史中胡風研究這一課題盡到自己應盡的責任。去年由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出版的《胡風家書》和由寧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梅志文集》四卷本應算是我近年來完成的工作。我相信,我的父親母親一定會為此感到欣慰。(本文圖片由張曉風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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