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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中國“農民”二字好沉重

發(fā)布時間:2020-04-10 來源: 短文摘抄 點擊:

  

  一、

  

  兩極分化日益嚴重,農民墮入更黑暗的底層。我國20%不足的人占有80%以上的財富,80%以上的人擁有的財富還不足20%。然而,高收入者的稅負反而低于低收入者。目前城市人均稅費約為37元/年,農村達到90元/年。農民的稅費每一分錢實打實,而城市里大量的高收入者卻變著法兒逃稅漏稅偷稅。國家稅收中,針對高收入者征收的個人所得稅只占總稅收的6.6%,遠遠離于成熟市場經濟國家30%--40%的比例。與此同時,貧富家庭間收入差距由1996年的3.77倍,擴大到2000年的5倍以上。1996--2000年,最低收入戶人均收入增長率只有1.2%,最高收入人群的增長率高達9.3%,兩者間距離以8.1%的速度迅速拉大。

  

  二、

  

  農民負擔愈減愈重。從1990年起,中共中央、全國人大、國務院先后發(fā)出了27個涉及農民負擔的文件和政策法規(guī)。其中主要有:1991年國務院發(fā)布的《農民承擔費用和勞務管理條例》,1990年國務院下發(fā)《關于切實減輕農民負擔的通知》,1991年國務院頒布《農民承擔費用和勞務管理條例》,1993年中共中央、國務院發(fā)出緊急通知,要求凡涉及農民負擔的文件和收費項目一律先停后清,同年頒布實施《農業(yè)法》,1994年中央、國辦通知要求加大減輕農民負擔工作力度,1996年中共中央、國務院發(fā)出《關于切實做好減輕農民負擔工作的決定》。但實際情況已經證明,這些都等于白發(fā),都成了官樣文章。針對農民的亂收費、亂罰款、亂集資、亂攤派年年只增不降。農民的實際負擔已大大超過規(guī)定的界線。1993年到1998年,全國提留統(tǒng)籌費由380億元增至729.7億元,年均增長13.9%,按人均計算的提留統(tǒng)籌費由44.6元上升至84元,年均增長13.8%;
1999年全國農民承擔的以資代勞人均6.9元,勞均13.6元;
農民的社會負擔(集資、行政事業(yè)性收費和罰沒)由1994年的70.5億元增加到1999年的256億元,人均由7.7元增加到27.8元。“九五”期間,農民年均繳納農業(yè)稅254億元,農業(yè)特產稅從1996年79.6億元上升至1999年的88.9億元,年均增長3.8%。

  

  三、

  

  農民飽受奴役。全國可統(tǒng)計的農民“兩工”已從1994年的16.4個上升到1999年的18個,不少地方強行搞“以資代勞”,1999年全國農民承擔“以資代勞”資金64億元,人均6.9元,勞均13.6元。

  

  四、

  

  農民遭受著非人待遇。“據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關于涉及農民負擔惡性案件的通報,1995年全國共查處13起惡性案件,被鄉(xiāng)村干部逼死打死的農民12人;
1996年涉農惡性案件上升到26起,鄉(xiāng)村干部逼死打死的農民26人(其中還有一名11歲的小學生)。近幾年這種逼死、打死農民的案件不斷呈上升趨勢。鄉(xiāng)村干部對待農民的這種做派與"文革"中對人性的摧毀并無二致”。

  “25年前張志新講真話被割喉,1999年12月山西省嵐縣青年農民李綠松因告狀被割舌”。

  在中國農村,干部們常常帶“一群社會流氓組成的收款"小分隊"橫行鄉(xiāng)里,強征暴斂,動不動就對農民關、打、跪,農民稍有反抗,就當"黑社會勢力"鎮(zhèn)壓”。

  

  五、

  

  政權像一座其重無比的大山,壓在農民的背上。目前,全國共有4.8萬個鄉(xiāng)鎮(zhèn)政府、80萬個村委會和520萬個村民小組,全國縣及縣級以下農民出錢養(yǎng)活的干部(不包括教師)高達1316.2萬人,平均每68個農民供養(yǎng)一個縣及縣級以下干部。另據統(tǒng)計,全國鄉(xiāng)鎮(zhèn)總供養(yǎng)人員為1285萬人,除去已離退休的280萬,在職的還有1005萬人,其中黨政機關人員140萬人,平均每個鄉(xiāng)鎮(zhèn)31人,而每個鄉(xiāng)鎮(zhèn)實際供養(yǎng)人員已高達235人。

  “安徽農村費改稅后,鄉(xiāng)鎮(zhèn)盡管進行了機構改革,但吃財政的人員還有66萬人,僅工資就要49.5億元,而鄉(xiāng)鎮(zhèn)可用財力僅46億元”。

  

  六、

  

  農民的血汗錢都被國家搜括一空。據測算,1954-1978年,國家通過剪刀差從農民手中獲取5100億元的巨額資金;
1978-1991年,剪刀差累計已高達12329.5億元,相當于同期農業(yè)生產總值的22%;
1987-1991年,每年剪刀差絕對額高達1000-1900億元,成倍高于改革前的數(shù)額。

  建國以來,對農民被國家(?)搜括去的錢財大致算個賬:先除開1957年前后大躍進人民公社期間被無償充公的農田、農具,被以“國家”、“集體”等名義要走的山林等其它資產,除開原屬農田下面的礦藏資源,僅算一下一個52歲以上的農民純粹以糧食和現(xiàn)金上交的錢,平均每年的稅費折算成現(xiàn)在的價格應該在150元以上,52乘150,7800元,加之“剪刀差”和人民公社期間的高額積累等因素,他給予國家的算成一萬元應該只多不少。一個建國時百人的小村,現(xiàn)在人口大致發(fā)展到300人左右,上交給國家的就在200萬元左右。五十余年來,國家給過這個農民什么呢?給過些村子什么呢?有過什么轉移支付呢?

  長期的“慢性失血”使農民陷入失貧狀態(tài)。占總人口75%以上的農民,其儲蓄存款只占城鄉(xiāng)存款額的15%!皳䞍赡昵皣医y(tǒng)計局的調查:全國83%的消費額產生在城市”。占全國80%的農村人口,其消費不到總量的20%!

  

  七、

  

  農民工的辛酸淚。除去珠江三角洲和長江三角洲及北京等少數(shù)較富裕的地區(qū)外,在中國內地的大中城市、國營工廠中,普通工人的工資大約為每小時10元。其中5元是以現(xiàn)金的形式支付,包括工資、獎金和各種補貼。而其余的5元是以福利的形式支付,包括子女教育、保健、住房和退休金等等。而同在廠里工作的農民工,即使已經工作了十年,也仍然是農民工,每小時只能領到2元工資。由于他們沒有城市戶口,享受不到任何福利待遇。這2元的工資也就是他們的全部收入。換言之,在付出了完全相同的勞動之后,僅僅因為是農村戶口,農民工只能拿到城市工人約五分之一的報酬。

  每小時2元,每天按8小時計,農民工的日收入約合1.4美元。如果他們回家,還得上交交通費和附著在車票票價上的稅費、計劃生育管理費(可能還有罰款)、戶籍管理費、身份證辦證費、教育附加費、學校集資費、修路集資費、房屋建筑種種稅費、土地管理費等等等等有名稱沒名稱的費用。

  

  八、

  

  “國家主人”農民在政權中處于絕對弱勢地位。

  8億農民在國家最高權力機關里只占少得可憐的比例:

  1993-1998年度,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2978名代表中僅占9.4%;

  1998-2003年度,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2979名代表中僅占9%。

  農民擔任國家高級公務員比例:0%。

  

  九、

  

  農民就業(yè)受歧視。《勞動法》明文規(guī)定:“勞動者有平等就業(yè)和選擇職業(yè)的權利”,但實際上,建國五十多年來,農民從來沒有享受“平等就業(yè)和選擇職業(yè)的權利”,一旦出學校后當了農民,除非與某種權勢有極特殊的個人關系,否則就只能終身為農。

  《中國青年報》1999年1月28日報道:北京勞動保障局的公務員扈小紅公開向媒體表示:在北京,外地人沒有(進北京就業(yè)的)這個資格。宣揚“依法治市”的北京市的勞動部門官員,公然藐視她最主要的行政執(zhí)法依據《勞動法》!

  

  十、

  

  農民的命賤,不值錢。兩年前,重慶綦江虹橋垮塌遇難者的賠償案,公然施行了一種羞辱農民的賠法:城市身份者每人賠4.845萬元;
農民出身的死難者的獲賠額不到前者的一半:2.2萬元!

  各地交警部門的墻上明碼標價,農村人撞死了,同年齡的比城市人都要便宜1萬左右,撞傷了,每天的誤工費補償比城市人少一倍。

  

  十一、

  

  農村孩子受教育難。

  1,農村孩子入學的門檻高:“北京前些年對小學生的收費:北京孩子每年收400-500百元,外地來的農民的孩子要 2000-3000元,甚至更高”。

  “大學招考:1999年,北京一般理科院校招生的錄取分數(shù)線:北京考生421分;
湖北考生(包括農民考生)535分,相差114分! ”

  “高中及中專招考:1998年7月,山西省太原市公布本年度的中專分數(shù)線的錄取公告顯示:城鎮(zhèn)考生錄取線為376分,農村考生的錄取線為532分,相差的額度竟然達到了156分!”

  2,農村孩子上不起學校。到處宣傳的義務教育其實有其名無其實,目前的收費水平,每個孩子每年小學是600元,初中1000-1500元,高中3000-5000元,考分不夠每一分還要加100塊錢。農村孩子考起大學讀不起的十分普遍,即使讀起了,伙食費常常朝不保夕。這20余年間,農民的收入漲了5倍,但是農民孩子的讀書費由1-2元,漲到數(shù)百,上千元,漲了幾百倍,上千倍(醫(yī)療費則上漲了681倍)。

  3,農村孩子受高等教育比例遠低于城鎮(zhèn)居民的后代。1999年底出版的一期中國青年報刊載了一則調查報告:“在中國這個城鄉(xiāng)人口比為2:8的國家,城市孩子與農村孩子上大學的機會比是8:2。硪患覉蠹,南方周末的刊出的數(shù)字是7:3)。在對北京多所高校2000余名學生的抽樣調查中發(fā)現(xiàn):這些學生里,28%來自北京,30%來自北京以外的城市,24%來自全國各地不出名的城鎮(zhèn),18%(尚未達到20%)來自農村。

  

  十二、

  

  農村稅費改革能從根本改變農民的命運嗎?

  當前各地農村正在緊鑼密鼓地改革農村稅制,這當然是部“好經”。只是一旦落到歪嘴和尚的嘴里,照樣給念歪。7月中旬,四川射洪縣傳出新聞,該縣慣于“乘改革東風”的某鎮(zhèn),不僅不減負,反而乘機變本加厲地收錢。這個鎮(zhèn)做得太離譜,激起的民憤太大,加之得到手持牛刀專用來宰雞的中央電視臺的特別“眷顧”,紙沒有包住火,百姓的問題得到了個說法。但全國二十余萬個鄉(xiāng)鎮(zhèn),有問題但不那么嚴重,執(zhí)行政策但不那么到位的不知凡幾,能不能全部得到曝光和解決?

  據筆者對湖北稅改情況的了解,“費改稅”雖然確能減輕農民負擔,但減輕的非常有限,用句湖北土話叫作“蘆席滾到墊上--強個一蔑片”。農民百元負擔平均減少15元左右,負擔依然高達原有水平的85%。即使減少的這部分也存在不真實之處,由于不種田的不負擔,拋荒的不負擔,但還是算在田畝基數(shù)里,最終鄉(xiāng)鎮(zhèn)領盜們還是有辦法把這部分負擔轉嫁到種田農戶的頭上。所以,指望靠“費改稅”從根子上緩解兩極分化并不現(xiàn)實。我極為擔心,現(xiàn)在一窩蜂的“減負”,但“減負”還是“加負”,主動權卻放在不愿“減”只愿“增”的人手上,等這股子風過去,那么多鄉(xiāng)鎮(zhèn)、鄉(xiāng)村的虧空到時還是得由農民買單。

  

  十三、

  

  農民的根本出路在哪里?

  我認為,這些年來農民的處境之所以愈來愈差,根本原因在于農民被排斥在政策(法律)制定程序之外。與農民利害攸關的事,從決策程序上就把農民排擠掉了,哪來什么程序正義?希望以非正義的程序導出一個公平的結果來,無異于緣木求魚。程序正義的缺席,社會利益集團博弈中的農民作為一個法團缺位,導致農民在決策時沒有主張自身利益的機會,最終導致農民們處于絕對的永遠的弱勢。

  因此,解決農民問題,最根本的還是要給予農民、低收入者與城市人、高收入者一個平等博弈的機會。農村稅費政策不能由城市人說了算,不能由當局,或由與當局利害攸關,或由不得不為當局幫忙的人們說了算。事關農民的立法不能由非農民包辦。只有農民參與到政治競爭中來,才會有真正好的、可持續(xù)的農業(yè)政策。應該把政策的制定權下放給農民,讓農民或農民的利益代言人(真正選舉出來的)參與辯論,聽證。國家與農民的關系,不應是國家威權與農民訂約,而應是農民與農民訂約,農民社群與其他社群訂約,在訂約的基礎上建立平等博弈的機制。要相信農民的理性,農民并不傻。200多年前,托克維爾考察美國鄉(xiāng)鎮(zhèn)組織,當時的美國鄉(xiāng)鎮(zhèn)里,讀到中學的人遠不如今天中國農村多,他們照樣管得很好。二十余年前的家庭聯(lián)產承包制就是農民的“制度創(chuàng)新”,而不是黨政權力機關官員和精英們的“制度安排”。事實證明,農民的“制度創(chuàng)新”帶來的是“制度效益”,官員們一廂情愿地“制度安排”的結局總是“制度失效”。官員和精英們高高在上,對實際利害相關的問題往往還沒有農民更有辦法。城里人(包括農村出來的)設計的管理機制,往往都是成本高得離譜。農民處理與切身利害相關的事,比隔靴搔癢的城里人精明得多。農民的政策交給農民自己辦理,農民定會創(chuàng)新出成本最小的管理模式。現(xiàn)在不是要農民必須學會什么,現(xiàn)在是城里人要學會讓農民自由生活。要相信農民的自組織能力,要相信農民的水平--事實上,作出這些決策并不一定需要很高的水平,更重要的是常識。交給農民后也許會遇到問題,但絕不會比交給城市人帶來的問題更嚴重。同時,還要把代農民立法的人們的政治生命交給農民去決定,把鎮(zhèn)委書記、鎮(zhèn)長、縣委書記、縣長的政治命運、前途、就業(yè)還是失業(yè)交給農民掌握。特別是后面這一點,做到了,基層政權人多問題和亂收費等等問題一下子就能治住。如果落空,農民就將始終處于任人宰制的命運而無法自拔。

  

  注:上述各節(jié)是在閱讀下面文章后的杞記,不僅資料來源于各篇文章,部分地方文字也是先摘錄后再根據本文立意稍作修改而成的(直接引用原文的加了引號):

  《炸藥桶上的引爆器??也談楊小凱土地私有化的主張》自由歇手

  《憲法關懷:解開農民問題千千結》張英紅

  《宏觀視野中的農民負擔》張英紅

  《中國農民:生存狀態(tài)的簡易備忘錄》淮生

  《變模式 強征管》李棠棣,《中國財經報》2002年7月19日

  《“三農”問題與對策》李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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